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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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浴伺候?!被实鄣穆曇粲兄环N性感的慵懶,似是饜足后的猛獸,一聽就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微瑕道了聲:“奴婢遵命?!?/br> 她注意到那放下的帳簾里面的另一道身影微微動了動,心里便明了,自家主子應(yīng)該也是醒了??赡苁怯行┟姹〔缓靡馑嫉某鰜戆?! 端木殊似也有感覺,他一邊系著衣上的盤扣子,一邊轉(zhuǎn)過頭對著里面說了句:“朕一會兒就在這用膳了,你,恩,你也快點收拾利索,不然的話寶笙和旭哥兒可是要找人的。” 蘇海棠聽了這話果然反應(yīng)很大。 這從她又往被窩里鉆了鉆的舉動上就能看得出來了。 半個時辰之后。 寶笙笑瞇瞇的看了看臉色紅撲撲看起來好像非常尷尬的母親,又看了眼一臉微笑,好似心情極好的父親。然后,她當(dāng)著兩個人面跪在了地上,對著蘇海棠磕頭道:“兒臣恭祝母親得封妃位,兒臣給您磕頭了!”說著連磕了六下。 “好孩子快起來,娘知道你的心意!”蘇海棠看著眼前俏生生的小姑娘,不其然的就想起了這孩子的小時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明明昨兒還是個需要人抱在懷里的奶娃娃,今兒就變成了已經(jīng)能夠給娘親磕頭的大閨女了:“頭磕三個就夠了,做什么磕那么多!” 這孩子是個實心眼的,說磕頭那可真是不帶參假的,蘇海棠看著她都有些發(fā)紅的腦門,不由一陣心肝亂疼。 “嘻嘻,后三個是女兒替旭哥兒磕的!”寶笙嬌嬌俏俏的往母親懷里一鉆,笑瞇瞇的說道:“等他以后長大了,還得還回來呢!” “你啊就是個小機靈鬼?!碧K海棠到底沒忍住,吧嗒兩下親了口寶笙白嫩嫩的小臉蛋,她的女兒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一旁的端木殊看著這對笑成一團的母女兩個,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站著的寒露招了下手道:“把三皇子給朕抱過來?!?/br> 寒露懷里抱著孩子,輕手輕腳的給遞了過來?!?/br> 包裹里面的小嬰兒聳拉著眼皮,可愛是可愛,不過很明顯孩子是犯困了。 端木殊抱著孩子顛了兩下,點點頭,滿意的說了句:“又重了些!” “可不是嘛!”蘇海棠一邊摟著女兒,一邊笑著伸出手摸了摸躺在端木殊懷里的小臉蛋:“旭哥兒這些日子長的很快,約么一算從他降生到現(xiàn)在,最起碼都長了三斤了。而且能吃能睡的,十分的——” 蘇海棠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端木殊面色一變,還沒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呢,就見男人以無比快速的動作,眨眼間就把孩子塞回了寒露懷里。 寒露心思細,伸手往包裹底下一摸。 是熱乎的!她有些尷尬的望了兩位主子一眼,對著蘇海棠道:“娘娘,小皇子大概是尿了,奴婢帶他下去整理整理?!?/br> 蘇海棠便也明白了端木殊剛才是個什么情況,她看著唇角緊抿,臉色的嫌棄之色抹也抹不掉的男人,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報復(fù)性的故意拖長了聲調(diào)嘟囔了一句:“不僅能吃能睡,還能拉屎能尿,可健康了呢!” 端木殊:“………………” 大概是被蘇海棠膈應(yīng)到了,直到吃飯的時候,皇帝陛下依然拉長了臉,一副食欲不振的樣子。蘇海棠可不管那些,她吃了四十天的月子飯,幾乎都快要忘記了食物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如今一朝解禁,哪還管的了其他。 光是紅燒獅子頭,她自己就一口氣吃了兩個。 “真的那么好吃?”皇帝看她一副餓死鬼投胎的表情,不禁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 蘇海棠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她嘴里還含著塊西湖醋魚的魚rou,說起話來就有些含含糊糊的,不過一張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好開心,好滿足的樣子:“能吃好,能吃飽,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br> “哈哈,娘你是個大饞貓!”一旁的寶笙立刻從飯碗中抬起頭來,對著她娘露出個嘲笑的鬼臉。 蘇海棠有些臉紅,覺得自己在女兒面前失了儀態(tài),都怪她被這一桌子的美食給迷暈了頭腦,失了規(guī)矩。 “你娘說的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吃飽飯更幸福的事情了。”端木殊眼神有些怔然,蘇海棠的話讓他想起了許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那個時候,他常常挨餓,在冬日里凍的瑟瑟發(fā)抖的角落里,最想的也不過就是吃一頓飽飯而已。 “呵,朕也是矯情了……”端木殊突然諷刺的一笑,時間過得太久,過去的那些事情那些心情,卻并應(yīng)該被遺忘。 再不說其他,端木殊舉起筷子也大口吃了起來。 蘇海棠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這個人怎么突然就【風(fēng)卷殘云】上了。 因著父母二人的好食欲,這個中午便是連寶笙都吃了兩碗半的白飯。 一家三口,兩大一小,均吃的肚皮鼓鼓,心滿意足。 吃完了飯,寶笙回去練字。 蘇海棠和端木殊在殿內(nèi)說話。 “女官?”蘇海棠愣了一下,隨即做恍然狀:“皇上的意思是給寶笙尋兩個陪讀?”大瑞朝是沒有女官這種職位的,這稱呼不過是皇家給公主身邊的“小伙伴們”一個合理存在的身份罷了。 ☆、第064章 “不僅是為了寶笙?!倍四臼獍肟吭谲浾砩希箝L腿半搭在蘇海棠的小腿上,表情慵懶的解釋道:“這次選女官有一方面也是為了弘兒,再有兩年他也該到了娶妃的年紀,趁著這次給公主們選女官,先進來幾個,就近考察一下品性,也讓弘兒自己接觸一下,看看他喜歡哪個!” 本朝卻是有從公主的女官里選皇子妃的習(xí)慣。 蘇海棠聽了這話后方才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寶笙有女官,惜月那邊肯定就也得有,一人身邊兩個,這樣算下來就是四個名額,想必為了這四個名額,京城中的各位待嫁女孩兒們,又有掀起一陣風(fēng)波了。 只是———— 蘇海棠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說道:“皇上為二皇子考慮良多,乃是慈父心腸,只是到底也要那孩子自己愿意才是,您可曾問過他,心中有沒有中意的姑娘?” 端木殊聽見這話,嘲諷一笑,只道:“弘兒每日讀書上學(xué),除了兩個meimei外,哪有機會去接近女孩兒,怎么會有意中人?” 蘇海棠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撅嘴道:“皇上又再糊弄臣妾,您這么聰明,臣妾就不相信您沒看出來什么!” 這宮里面的事情又有什么是真的能瞞得住的呢! 二皇子對溫君瑤的那點子心思,在這深宮里但凡是長眼睛聰明點兒的,都能看得出個一二三四來,十幾歲的少年少女,那情誼就是再掩飾也掩飾不全的。 誰知人家皇帝陛下剛才還頗為愉悅的嘴角立刻就拉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蘇海棠覺得便是連那雙極好看的眼睛,都有些些淡淡的寒意。 “你指的是太后身邊的溫縣主?” 蘇海棠點了點頭,十分自然地說道:“縣主聰明伶俐,又是在慈寧宮中長大的,深受太后喜歡,臣妾原也是見過幾次的,小的時候還見不出什么,不過這長大了,顏色卻越發(fā)好了,聽宮里面的老人說縣主的長相是隨了當(dāng)年的以美貌聞名的郡主娘娘。想是再過個幾年,會更顯風(fēng)華?!?/br> “皇家選媳婦向來以品性為重。”端木殊淡淡的卻用著毋庸置疑的口氣道:“溫君瑤不合適!” 蘇海棠聽了,便知二皇子和溫君瑤看樣子是真的沒戲了。 可憐了一對小兒女,她暗暗想道:若是二皇子知道自己無法娶得心愛的女子,怕是會傷心的吧!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端木殊收了自己的大長腿,做直身子對蘇海棠說道:“把朕賜給你的那副玉石的黑白棋子過來,咱們下一盤,讓朕看看你這些日子棋藝可曾有什么長進?!?/br> 蘇海棠聽了便微微歪了歪頭,抿嘴笑道:“臣妾月中閑來無事,倒是看了好幾本先人的遺譜,自覺實力大漲,這次定能把皇上打的大敗而歸!” “哈哈哈,希望你下棋的本事和吹牛的本事一樣強?!?/br> 黑白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囗懀瑑蓚€下棋的人偶爾對視一望,氣氛不見蕭殺,倒有著一種脈脈溫情之感。 這個晚上,皇上依然留了下來,直至次日上朝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寶笙選陪讀的事情,在十日之后便有了消息。 送到她身邊的兩個女孩兒一個姓朱叫朱珠,是工部侍郎的女兒,一個姓費,叫費盈盈,出身更高是來自京城國公府中的嫡出孫女。 蘇海棠是在正殿接見的她們,寶笙一身公主禮服,坐在下手第一位。 “臣女朱珠、費盈盈、參見珍妃娘娘,參見寶笙公主殿下。” 蘇海棠放眼打量起二人,朱珠小姑娘年紀不大,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人如其名長得十分珠圓玉潤,不過五官卻是極好的,而且人長的也白,穿著一身粉紅色纏枝兒裙的樣子,就像是一朵剛要綻放的小桃花,看著就充滿了生氣。而另一個卻是穩(wěn)重多了,只見她穿著一身白底蘭花的開襟袍裙,里面襯了件云紋的滾邊衫,一條飄影十足的水色玉帶輕飄飄的系在她的腰間,顯得她整個人更是高挑纖細了三分,巴掌大的小臉,杏仁似的大眼睛,不點而紅的朱唇,以及行云流水般的行禮姿態(tài),一看就是底蘊人家出身的小姐。 “都起來吧!”蘇海棠抬了一下手,臉上帶著幾絲笑容,十分柔和的說道:“論年歲你們兩個都比公主大一些,公主性格孩子氣的狠,你們以后要多多包容她,本宮盼著你們成為要好的小姐妹?!?/br> “臣女謹遵娘娘教誨?!眱蓚€女孩兒給蘇海棠磕了一個頭,方才緩緩起身。 那邊的寶笙早就忍不住了,見二人行了禮,立刻站起身來大大方方地笑著說道:“二位jiejie好!” “臣女不敢,公主金安?!?/br> “兩位jiejie不必客氣,叫我寶笙便好。”宮里面小孩子少,寶笙長這么大也就有惜月這么個年歲相近的,也是寂寞的狠。“太好了,以后去御書房上課,就有人陪我了!”寶笙笑的露出八顆小白牙,看來對這朱、費二人的初次印象也是頗為滿意的。 朱珠小姑娘性子比較單純,見以后要:“伺候”的公主殿下這么和氣,心里也是開心的狠,沖著寶笙就笑了笑,看起來也挺喜歡寶笙的。費盈盈年歲大一些,對于自己來皇宮的終極目標那是清楚的很,其實按照她的心意來說,她更想被分到惜月公主身邊,畢竟這邊也有一個皇子,雖是剛剛出生,但畢竟是宮里唯二的兩個皇子之一,與二皇子是以后是有直接競爭力的,她不太想在自己身上打上珍妃這邊的烙印,平白讓淑妃娘娘和二皇子心中存疙瘩。然而,想是這么想,但是露在外面的表情卻是半點都不漏的,對著寶笙也是柔柔的笑著,一副大jiejie的樣子。 蘇海棠在旁邊看著三個小姑娘,沒再說話,只微微笑了笑。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旭哥兒便滿了百日。 百日宴的那天整個【嘉禧殿】內(nèi)紅綢高掛,張燈結(jié)彩。 蘇海棠設(shè)宴款待各宮嬪妃。其實,她也并不想如此張揚的,本來生了旭哥兒就夠炸眼的了,然而,皇帝喜愛幼子,舍不得委屈了孩子,蘇海棠也就不得不出這一回風(fēng)頭了。 百日宴上,會舉行抓周的儀式。 蘇海棠平日里提前對旭哥兒做了訓(xùn)練,所以盡管在眾目睽睽之下,旭哥哥還是趴在那里,小手準確的抓住了一竿子木頭做的小弓箭。 “當(dāng)年二皇子的百日宴上,抓的是竿毛筆,如今三皇子卻抓了小弓箭,真是一文一武,皇上好福氣?!闭f話的是太后娘娘,她今日也非常給面子的到場了。 “孩兒們的福氣不都是額娘給的嗎?”端木殊輕聲笑了一下。 溫君瑤也來了,就站在太后身邊, 溫溫順順的站在那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十幾歲的小少女美好的就像是一株含羞草。然而,誰到不知道,這株含羞草現(xiàn)在其實心里面都快慪死了。她不動聲色,眼角卻向著不遠處望了去。寶笙公主和惜月公主坐在一起,兩人身后則站著四位各色千秋的少女,瞧瞧那小臉蛋,小腰條的,真是個頂個漂亮。溫君瑤她不傻,從周圍隱隱約約的風(fēng)聲中,已是明了皇上為何會招這四個進宮而且在她心中已經(jīng)是把二皇子視作自己口中叼著的一塊rou,如今眼看著rou還沒有咽下喉嚨,就有人上趕著來爭了,溫君搖如何不氣,又如何不恨?她素來自私自利,最恨別人和她掙,此時已是把這四個當(dāng)做了自己的生死仇敵。 于是,在三皇子的百日宴結(jié)束后,溫君瑤趁著夜深人靜,獨自向著一處地方走去。 明月當(dāng)空,假山之下。 她到底等來了那個人。 二皇子解下身上穿著的玄色斗輕柔的給溫君瑤披了上去,嘴上道:“夜深露重的,meimei怎么不多穿著些?!痹鹿庀拢首幽菑埧⌒愕哪樀帮@出一股溫柔來。 溫君瑤聽后,卻紅唇微動,猛地轉(zhuǎn)過了身子,片刻后有抽噎之聲響起。 “瑤meimei,怎么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與任何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眼,看見心上人落淚,二皇子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除了你還有誰能欺負我?”溫君瑤做出副賭氣狀,扭著身子不肯回頭。 二皇子一看就是個初哥兒生手,沒有任何哄女孩子的經(jīng)驗,除了站在那里抓耳撓腮的也沒有個什么實際動作。溫君瑤暗暗等了會兒,想象中的強勢擁抱,或是溫柔壁咚什么的壓根有,心里罵了聲木頭,到最后還是她自己轉(zhuǎn)過來的。 “你這個騙子!先是拿著柔情蜜意的話來哄我,說心意、喜歡什么的。誰想到,轉(zhuǎn)眼間就又有了別的女孩兒,我真是看錯你了!” “meimei怎么可以這樣誣賴我!”聽見心上人的指責(zé),二皇子一下子就激動了:“我心里只有meimei你,哪里有什么別的女孩,你萬不要再說這些令我難過的話了!” ☆、稬0065章 “那么那幾個女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們?yōu)楹螘M宮!” “什么幾個女孩子?”二皇子疑惑的皺了皺眉,他是真不知道。 溫君瑤見他神情不似說謊,心下稍感滿意。 既然二皇子沒有注意到那四個,她自己也不愿意主動提起,遂轉(zhuǎn)換了話題,做垂淚狀道:“我且問你,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那么你可愿娶我為妻?” 二皇子聽的此言,驚喜的興奮之色霎時溢上臉龐,急呼道:“瑤meimei愿意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