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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琳娜知道,周盛勇被人送進局子的時候,命根子都被人打斷了,而且還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 那都是硬生生地用木棍子砸的。 周盛勇現在是所有人眼中的惡人,以暴制暴這樣的結局沒人會同情,反而讓人覺得大快人心。 可王琳娜開始慌了。 這些年她為了升職,踩了多少人當踏腳板,她自己都記不住了。 這次卻踢到了鐵板子。 王琳娜準備好了辭職信,甚至沒等結果下來,一大早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今天依舊穿得體面,面色從容。公司里來上班的小員工還照舊恭敬地和她打招呼。 她的東西安排了專門的人過來拿,王琳娜走的毫無留戀。 只是沒想到,她會在公司門口遇見她的死對頭,楊媛芳。 “呦,就這么灰溜溜地走了,不像是你的風格??!”她好像早就在那等了。 王琳娜面如土色,可依舊高抬著脖子,“我走我的,關你什么事!” 楊媛芳擺弄自己的漂亮的美甲,眼底都是炫耀, “唉,真是可惜了!我侄女兒今天就要到總裁辦報道了,我還想看看你被我壓的抬不起頭的樣子,沒想到你這么早就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王琳娜前幾天讓她部門的新員工去討好新總裁的事,楊媛芳早就聽說了。 她是等著看笑話的,沒想到卻等來了王琳娜辭職的消息。 “怎么,這么著急走,這是東窗事發(fā)了啊!”她話意都是嘲諷。 王琳娜無疑被戳中了痛腳,她氣急敗壞地瞪了過去,“你別洋洋得意,誰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不就是要去巴結商岸嗎! 她偏偏就不告訴她商岸和那個戚彩的關系,以商岸在乎戚彩的程度,楊媛芳侄女的結局,也不會比周盛勇好到哪里去! 說完,她氣沖沖地走了。 楊媛芳看著王琳娜背影,不屑地翻了個白眼,轉身進了大樓。 …… 王琳娜氣的渾身發(fā)抖,她對著旁邊的車子猛踢了一腳,覺得不解氣之后,又狠狠地踹在了墻面上。 這還是第一次,她毫無形象地在外面撒潑。 那么久了!她和楊媛芳比了那么久,還是被她壓了一籌,她真是太不甘心了! 她平復心情,仔細想想現在還不是她該較勁的時候,還是趕緊離開比較重要! 王琳娜腳步急切的往地下車庫走,可是兩個身穿警服的人卻攔住了她 “你們……你們干什么!”她嚇得說話都打結巴。 “你好,王琳娜女士?!逼渲幸粋€人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逮捕令”。 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是北城x縣警局,我的警號是xxxx,接到實名舉報,說你強迫他發(fā)生了不正當關系,你已涉嫌違法,請和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第22章 生病 帶著戚彩去拍賣會玩 戚彩發(fā)熱了。 早上商岸打算上班的時候, 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問了傭人才知道,戚彩還沒起床。 她生物鐘很規(guī)律,每天商岸快要離開的時候, 她就已經早早收拾好了,今天竟然這么晚了還沒起。 他總算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 商岸一臉焦急跑上樓時,戚彩還縮在被子里睡覺,他拉開被子就聽見她很重的呼吸聲。 “彩彩?”他摸著她的小臉,觸感有些燙。 商岸又抬手在她額頭上試溫度。 戚彩被喊醒了, 她看商岸穿得整齊, 記起自己也要上班來著, 她問:“時間很晚了嗎?” 她撐著手坐起來,反應有些慢吞吞的。 額頭上是商岸冰涼的掌心, 那觸感讓戚彩下意識喟嘆出聲,說:“好舒服??!” 她握著他的手,有些貪戀上面的涼意。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 商岸坐在床邊, 把她攬進了懷里, 他的手稍稍掙脫就拿了下來, 說:“彩彩, 你發(fā)燒了。” 他手忙腳亂地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 戚彩遲鈍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疑惑地小聲反駁,“可是我沒有感覺不舒服呀!” 她只是覺得有點累,很想睡覺而已。 商岸面色凝重的掛了電話, 把冰涼的手貼在她臉上,他溫聲安慰道:“醫(yī)生很快就會來了。” 戚彩悶聲地把額頭貼在他胸膛, 模樣有些頹喪,“可是我好久都沒有生過病了?!?/br> 她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發(fā)熱了,她的身體這兩年都在慢慢恢復, 連咳嗦感冒都很少有。 商岸聽她低喃時,語氣滿是內疚,“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印象里,他還從沒見過戚彩生病的樣子。 她每天都很開心快樂,可是遇上他總是一直在哭。 戚彩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她握著他的手,柔聲說,“又不怪你,是我自己貪涼的。” 她解釋說:“是我昨天晚上洗完澡,有些悶就打開了浴室里的窗戶,所以才會生病的?!?/br> 商岸沒說話,只是握在她腰間的手緊了些。 …… 沒多大功夫的時間,醫(yī)生就來了。 測了體溫才發(fā)現戚彩的溫度有些高,除了物理降溫,還直接吊了水。 生病的戚彩沒什么精神,比平時還要黏人一些。 因為發(fā)熱身體不舒服,她說話時都帶著鼻音,看起來像個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