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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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薇長得這么漂亮,卻沒有人sao擾,全靠幾個哥哥的惡名,才震懾住京城那些愛招惹漂亮女孩子的小子。 “嗯?!崩钋赊焙π叩貜臓敔斏砩掀饋恚焓謸崃藫醽y掉的頭。 “去虞城找蘇橙吧?!崩蠣斪有χf:“早點把他帶回來認(rèn)認(rèn)門,你也不小了?!?/br> “爺爺——”李巧薇搖了搖爺爺?shù)母觳玻灰赖嘏ち伺ど眢w。 ※※※ 夏久勝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來,大家一起坐下來吃午飯。 “小夏,什么時候有空,去伯伯家做客?。俊倍瓮攘艘豢诰?,笑呵呵地問夏久勝。 “段伯伯家在杭城吧?什么時候去都可以的???只要段伯伯不嫌我煩?!毕木脛偻瓮?,認(rèn)真的回答。 上次看到段伯伯的車牌顯示的是杭城的號,估計他在杭城上班,所以這樣猜測。 雖然還不知道段伯伯的具體身份,但是看他出來時,還帶著司機和秘書,職務(wù)肯定比還姑夫高,這樣的大人物,能客客氣氣地邀請他去做客,他怎么好意思端架子。 “沒錯,伯伯一家就住在杭城?!倍瓮皖^思索了一會,說道:“那就這個周末吧,剛好我也沒什么事,到時派人來接你們,你們一家子都要來?。 ?/br> “我們就不去了吧?!毕陌职趾拖膍ama連忙推辭道。 兒子做了人家孩子的師傅,去徒弟家做客也合適,自己就算了吧。自個兒清楚自個兒,兩人鄉(xiāng)下土包子,沒見過大場面,去段家那種地方,只怕會丟人現(xiàn)眼。 “那怎么行,我兒子拜了小夏為師,你們都是師公師奶,怎么能缺席呢?”段威正色說道:“我打算辦一個正式的儀式,讓阿福給小夏磕頭敬茶,你們都是見證人?!?/br> 段威這樣做,當(dāng)然有私心。 自己年紀(jì)已不小了,兒子才剛十歲,等兒子成年,自己早退休了,如果兒子到時愿意做個普通人,那自己也不擔(dān)心他,段家的家底夠他好好生活了,如果他有野心,那自己一定要提前給他鋪好路。 夏久勝現(xiàn)在雖然年輕,一切還不起眼,但是他知道,這樣的奇人就是要提早投資,等他翅膀硬了,自己這樣的身份,估計都難以進入他的眼了。特別是現(xiàn)在兒子跟他投緣,他更應(yīng)該把他們的關(guān)系綁得緊緊的。 “這個——不用這么正式了吧!”夏久勝有點心虛地說。 “小夏,你是不是沒有真正把阿福當(dāng)成徒弟?”段威臉上神色嚴(yán)肅起來,望著夏久勝的眼睛,緩緩地問。 “師傅——”坐在夏久勝旁邊的阿福,也停下了筷子,仰臉緊張地望著夏久勝。 “怎么會呢?”夏久勝把手放在阿福的背上,輕輕地安撫他:“你應(yīng)該看得出,我對阿福跟對安安一樣,都把他們當(dāng)成是最親近的人?!?/br> “那就對了?!倍瓮樕系木徍拖聛?,他正色地道:“既然你是真心把阿福當(dāng)徒弟,那阿福也應(yīng)該真心把你當(dāng)師傅,所以這個儀式必須辦。他現(xiàn)在還小,或許還不懂事,我們是他父母,難道也不懂事?” “那、好吧——”夏久勝聽他說得有理,也找不到話反駁,只好苦笑一聲,答應(yīng)下來。 “這才對嘛!徒弟只有給師傅磕過頭、敬過茶,才能算真正入門下了?!倍瓮M面笑容地說道。 “嗯,師傅,我要給你敬茶——”阿福瞇著眼,摟著夏久勝的脖子,笑道說道。 “好,阿福乖?!毕木脛侔矒岷冒⒏?,轉(zhuǎn)頭對段威道:“我明白了,段伯伯?!?/br> 第57章 從趙爺子家回來,李老爺子把在京城沒有任務(wù)的幾個兒子孫子叫回家,一起吃午飯,順便把李巧薇跟趙擇中的婚事解除的事告訴了他們。 當(dāng)然,為了孫女的面子,他沒有說她喜歡的蘇橙的事。 何況她跟蘇橙也僅停留朋友的關(guān)系上,在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前,不好將這件事公開。 幾個伯伯聽父親說得語焉不詳,知道一定還有內(nèi)情。雖然暗里覺得可惜,不過既然老爺子已定了下來,他們也沒有反對。 反倒是幾個堂哥,認(rèn)為趙家如此做,背信棄義,心里不忿,暗里商量著尋找機會,給趙擇中一個教訓(xùn)。 ※※※ 吃完飯,幾人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段威來得次數(shù)多了,也漸漸不把夏久勝一家當(dāng)外人,說話也隨便,此時仰頭靠在沙發(fā)上,帶著酒意有一搭沒有一搭地跟夏爸爸說著話。 “段伯伯,要不要去樓上我的房間睡一覺?!毕木脛僖娝攘司?,人暈暈欲睡,怕他難受,就問。 “再聊會天吧,如果等一下實在困了,再去睡?!倍瓮m然有酒意上來,人其實還清醒,此時聊天的興致很濃,所以打算再坐一會。 “那好的,先喝杯茶吧,這個解酒?!毕木脛侔巡柽f到他面前,勸道。 “嗯。”段威點點頭,接過茶水,喝了幾口。 “小夏,你家的菜確實好吃,只有這茶葉太一般了,下次我過來,給你帶些好茶來。”段威帶著酒意,說話越發(fā)隨便了。 “段伯伯,你在怪我小氣,沒有買好茶葉招待你嗎?”夏久勝跟他開玩笑。 “那倒沒有?!倍瓮χf?!坝腥怂土宋?guī)坠薏枞~,說是最頂級的雨前龍井,我一個人也喝不了那么多,帶些給你嘗嘗吧!” “謝謝段伯伯?!毕木脛倏蜌獾氐乐x。 對自己家的茶葉不滿意?問題是它不是自家種的,而是爸爸從村里的制茶廠里買來的,十多塊錢一包,主要是因為它衛(wèi)生。 他家又沒有人懂品茶,所以對茶葉一直沒在意。如果想喝好茶,最好自己在空間種。 想到這里,夏久勝有了主意,等有空,去挖一些茶樹,種在空間里,那時候拿剛長出的新鮮茶葉,請村里的手工茶師傅做成旗槍茶,肯定比段伯伯的什么雨前龍井好。 “客氣什么,我們是一家人了。”段威擺擺手,不高興地說。 夏mama坐在旁邊,沒怎么說話,見段威這樣的大人物,也跟兒子客客氣氣的,心里特別驕傲。 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跟兒子認(rèn)識一段時間后,都特別喜歡兒子,不管是小趙,聶紅軍,還是面前這個段威,都跟兒子親親熱熱的,真搞不懂這臭小子,到底身上有什么神奇的吸引力。 ※※※ 夏久薔昨天回家后,一直為弟弟的事煩心著。今天早上,又回了趟娘家,拿了些替換衣服和生活用品,去看望弟弟。 這次倒是順利地看到了弟弟,見他臉上有不少傷痕,緊張的問:“久興,你臉上怎么了?里面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 夏久興望了望四周,見帶他出來的警察不在身邊,馬上紅了眼,帶著哭腔低聲哀求道:“是啊,姐,你快去求姑夫想想辦法,把我救出去啊——” “我去找過姑夫了,他說你撞到的人來頭太大,他也沒有辦法——”夏久薔望著弟弟,又是心酸又是無奈地說。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你們都不管我了?任我在牢里,被人活活打死?”夏久興一聽,激動地嚷起來。 “安靜。”坐在對面的警察望了一眼這邊,警告地敲敲墻。 “被人打死?久興,你快說,到底什么意思?”夏久薔嚇得臉都白了,一把抓住弟弟的手,焦急地問。 “我一進拘留所,后腳就進來四個人,處處跟我做到,擺明是沖我來的?!毕木门d壓低聲音,強忍著恐慌和絕望?!皼]人注意的時候,他們就打我,打了也看不出傷口,連跟警察說,也找不到證據(jù),我怕哪一天,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里面——” “久興——”夏久薔聞言,如聞雷震,整個人因情緒激動,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不敢想像,如果弟弟被人打死在牢里,家里會變成怎么樣,奶奶肯定會大病一場,父母估計也會一夜白發(fā),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家里的心肝寶貝,何時吃過這種苦。 “我知道了?!毕木盟N此時已下了決心,面上反倒鎮(zhèn)靜下來,她低聲地對弟弟說:“你再堅持一天,盡量保護好自己,別讓他們打到要害,我馬上找人救你?!?/br> “jiejie你要快啊——”聽jiejie說得這么有把握,夏久興放下心來,又軟弱地哀求道。 ※※※ 從拘留所出來,夏久薔沒有回娘家,直接把面包車開到二叔家。 這個時候,她能找的只有堂弟了,即使她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來了。 走進二叔家,看堂弟一家人,坐在客廳里,陪著一個客人聊天,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歡樂和喜慶,哪像自己娘家,此刻人人以淚洗面。 “陽陽——”剛叫出口,夏久薔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怎么了姐?”見堂姐淚眼汪汪的走進來,身子軟得隨時會倒下去,夏久勝急忙上前,扶住了她,擔(dān)心地問。 “姐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你的?!毕木盟N擦了擦眼睛,凄苦地說?!澳銕土宋覀冞@么多,真的沒有臉再來麻煩你了。” “你說什么呢?姐,自家人用得著分得這么清嗎?”夏久勝扯了幾張紙巾,遞給堂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詳細(xì)說說?!?/br> “我剛才去了拘留所,看到久興身上有很多傷痕,我問他,他說里面有四個人,專門在打他,打了又找不到傷痕,他怕會被人不明不白地打死在里面——” “什么?”夏久勝吃了一驚。 他還以為堂哥關(guān)進拘留所,只是失去了自由,其它沒事,反正警察還沒查好案,所以并沒有急著向父母打聽情況,沒想到事情比他想的嚴(yán)重,對方懶得等案子辦下來,想直接置堂哥于死地了。 “他說這四個人跟他前后腳進拘留所,一定是專門為他去的。”夏久薔怕堂弟不信,又補充道。 “姐你別急,我馬上打電話找人想想辦法。”事關(guān)堂哥的性命,夏久勝不敢遲疑,連忙摸出手機,想問問趙擇中有沒有辦法。 “小夏,你別找人了,這件事我來處理吧!”段威在夏久薔進來時,沒有出聲,畢竟他不了解那個女孩子跟小夏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見夏久勝要找人幫忙,忍不住開口了。 他非常清楚,這件事對自己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對夏久勝這樣的家庭來說,卻是潑天大禍。這些日子,他父子一直受夏久勝照顧,現(xiàn)在既然有機會,也該出些力了。 “段伯伯,這件事在虞城,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夏久勝聽說過堂哥撞的人,連姑夫也沒有辦法,說明來頭很大。而段伯伯又不是虞城人,如果到時搞不定,他會下不了臺,所以想阻止他。 “小夏你是不是看不起段伯伯,怕我連這件事也搞不定啊?!倍瓮木脛匍_著玩笑,隨手拿出手機,按下串號碼,嚴(yán)肅地說:“我是段威,找你們馮市長。” 夏久勝目瞪口呆地望著段威,這個平時笑呵呵的伯伯,此時上位者的威嚴(yán)暴露無遺,那特有的嚴(yán)肅神情讓他有點陌生,難道這才是真實的段伯伯? 夏久薔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堂弟認(rèn)識趙擇中,已讓她無法理解,怎么隨便坐在沙發(fā)上,跟他聊天的大叔,看起來也像是身居高位的領(lǐng)導(dǎo),聽他口氣,一個電話就打到市長那里,難道他比市長還要大? “小馮啊,你們公安系統(tǒng)是不是應(yīng)該整頓一下了,嫌疑人進拘留所,生命也無法保證,那你們能保證什么——”段威說話聲音并不響,但是聽在耳里,怎么感覺心里慌慌的。 “不要給我找理由,我這里有個親戚,剛進了拘留所,就收到了這樣的生命威脅——”段威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按了話筒,又問夏久勝:“小夏,你那個親戚叫什么?” “叫夏久興。”夏久薔急忙回答。 “叫夏久興。”段威對著手機,嚴(yán)厲地說:“我不需要你們因為我徇私舞弊,只希望你們抱著對人民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馬上去給我查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系統(tǒng)還講不講法治——” 說完,段威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段伯伯?!毕木脛偕袂閺?fù)雜地叫道。 “是不是怪我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段威望著夏久勝,和藹地問。 “沒有?!毕木脛贀u搖頭,真摯地向段威說:“你能幫我的家人,就感激不盡了?!?/br> “我猜你平時也不上網(wǎng),否則我段威好歹也是江浙省委副書記,你不可能連聽都沒聽過?!倍瓮呛切Φ?。 省委副書記?夏久薔坐在一邊,直接要暈了。 堂弟認(rèn)識的都是什么人???怎么隨便一個鄰家大伯,就是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 夏爸爸和夏mama在兒子說事的時候,一般不出聲,此時眼睛也直了,阿福的爸爸,居然是省里的大領(lǐng)導(dǎo)? ※※※ 趙擇中吃過午飯,就迫不及待地乘飛機回到了滬市。 滬市還是那個滬市,公司還是那個公司,但是趙擇中坐在車上,在司機送他回公司的時候,總覺得一切與以前有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