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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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瓜一出聲,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還顧得上追問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幫祁煊解圍,雖然他平時一副不待見祁煊的樣子,但那只是他無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討厭祁煊。 至于祁煊是這具身體的親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畢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識。哪里會不知現(xiàn)在的自己、與幼時的祁煊長得非常像? 接下來幾日,祁煊可謂是過得水深火熱,他本想親手照顧小冬瓜,從小冬瓜身上下手,來求得孟茯苓原諒,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再則,薛氏聽說他是小冬瓜的親爹,向來性情軟弱的她,竟然動了真火。 薛氏氣祁煊沒有站出來承認,害孟茯苓背負不堪的名聲,哪怕現(xiàn)在村里人當面不敢說什么??杀车乩锒颊f小冬瓜是野種。 可憐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見他也沒有好臉色。 還有岳韶清,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不待見祁煊,他當然不能例外。 ****** 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涼拔涼的,頭一次,他為了一個女人,愁得不像樣。 無奈之下,祁煊來到風(fēng)臨的臨時住處,想讓風(fēng)臨幫他想辦法、讓孟茯苓早點原諒他。 風(fēng)臨正在搗藥,聽到祁煊的來意,差點驚掉了下巴,他沒聽錯吧?祁煊要他幫忙想辦法哄孟茯苓? 他閑暇時,雖然喜歡和女人廝混,但那也是為了研究醫(yī)術(shù)。 再說了,那些都不是正經(jīng)的良家女,用在她們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風(fēng)臨假咳幾聲,干笑道:“將軍,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買些珠寶首飾、好看的衣裳?。 ?/br> 祁煊瞪了風(fēng)臨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br>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準隔天起來,她什么氣都消了?!憋L(fēng)臨繼續(xù)出餿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認為孟茯苓不僅僅是氣他的隱瞞,還可能對他當初那樣奪走她的清白、讓她懷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懷。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強迫她做那種事,那他更別想得到她的原諒了。 “這不行、那不行,我也沒辦法了!”風(fēng)臨停止搗藥,無奈道。 作為祁煊的好友、屬下,風(fēng)臨自是不忍心見祁煊發(fā)愁。 不是說喝酒能澆愁嗎?是以,風(fēng)臨提議道:“將軍,不如我們?nèi)ズ染??邊喝邊想辦法?” 而且,風(fēng)臨覺得女人最了解女人,哄女人的事,還得請教女人。所以,他提議去青樓喝酒。 祁煊心想。他不過是去喝酒,順便尋一個哄孟茯苓的法子,也沒什么,便同意了。 結(jié)果,到了青樓,祁煊見到那些濃妝艷抹的妓子,厭惡得反胃,更別提說上一句話了。 最后,只得將妓子趕出雅間,就他和風(fēng)臨兩人喝酒。 許是祁煊過于煩悶,一連喝了許多酒,一直喝到亥時,他醉意沖腦,才驚覺太晚了。 “我們回去了!”祁煊推了推歪倒在椅子上的風(fēng)臨。 風(fēng)臨喝得醉醺醺的,被祁煊這么一推。打了個酒嗝,大喊道:“結(jié)賬!” 門外有人應(yīng)了一聲,沒多久,老鴇就親自來了。 “二位爺,這就喝好了?”老鴇笑得非常風(fēng)sao,甩動著手里熏得香噴噴的手帕。 “離我遠點!”祁煊皺了皺眉頭,壓下惡心之感,不悅道。 老鴇對祁煊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一張涂滿白粉的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嗲聲嗲氣道:“爺,雅間費加酒菜,一共是三十八兩銀子?!?/br> “風(fēng)臨。給她銀子!”祁煊本想付賬,突然才想起他身無分文。 以前失憶時,銀子都由孟茯苓掌著,他也甚少買東西。 現(xiàn)在,他出門都有帶侍衛(wèi),銀子由侍衛(wèi)帶著、需要時由侍衛(wèi)來付,根本不必他自掏腰包。 因為今晚要來這種地方,他礙于顏面,把侍衛(wèi)都遣走了,尷尬之際,只得讓風(fēng)臨來付。 再說風(fēng)臨,他聽到祁煊要他付賬,驚得酒醒了大半。不是吧?他心說今晚祁煊定會請他喝酒,就沒帶銀子出門。 “將軍,我沒帶著銀子??!”為免人家知道祁煊的身份,風(fēng)臨自踏進青樓,就一直稱祁煊為祁兄,現(xiàn)在一急,倒忘了改口。 一出口,風(fēng)臨就后悔了,來這種地方,哪能讓人知道祁煊的身份、和真名?傳出去,有損祁煊的名聲。 在老鴇聽來,卻是他們沒銀子付賬,想喝霸王酒。便冒充將軍。 她頓時變了一副嘴臉,尖聲喝道:“沒銀子?你們兩個王八蛋,沒銀子學(xué)人家逛什么青樓?也不出去掃聽掃聽,老娘是什么來頭,敢賴賬,看老娘不剁了你們!” 祁煊大怒,他堂堂大將軍,何時被人指著鼻子罵王八蛋? 他想將老鴇教訓(xùn)一番,可想想,確實是自己理虧,便沒立即發(fā)作。 風(fēng)臨也怒,但他不急著發(fā)火,腦子一轉(zhuǎn)。他笑道:“你去天源酒樓,報上葫蘆這個名字,自有人拿銀子給你?!?/br> 他現(xiàn)在知道祁煊還有‘葫蘆’這個別名,就搬出此名。 祁煊臉色一變,怒道:“不行!” 要是讓孟茯苓知道他來這種地方,無疑是火上澆油,更不可能與他和好。 風(fēng)臨狡黠一笑,湊到祁煊耳邊低語,“將軍,這招叫兵行險招,你可以…………” ****** 孟茯苓剛哄小冬瓜睡下,無意就神色慌張地走來。 “無意,何事如此慌張?”孟茯苓奇怪道。 “小、小姐。將軍他………”無意本想好該如何告訴孟茯苓,可看到孟茯苓,又難以啟齒了。 孟茯苓眉心一跳,心里莫名一慌,無意是行事穩(wěn)重的人,現(xiàn)在卻這般慌張,難道祁煊出事了? 她急聲追問,“他到底怎么了?快說!” 好在無意也不是扭捏之人,深吸了口氣,才如實道:“小姐,春滿樓的人上酒樓討債了,說將軍嫖了妓,卻沒銀子付賬?!?/br> 孟茯苓聽后,腦子似有什么炸開一樣,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葫蘆嫖妓?還沒銀子付賬?” ☆、第166章 茯苓發(fā)飆,化身母老虎! “是,掌柜不相信,就遣人來請示您?!睙o意說著,見孟茯苓的臉色瞬間黑沉,在心里默默地為祁煊點蠟。 “好!真是好得很!”孟茯苓怒極反笑,幾乎是從牙縫擠出這句話的。 她是不相信祁煊會嫖妓,可若他沒有,又有誰敢假用他的名嫖妓,還讓青樓的人來討債?看來是她最近冷落他太甚,他皮癢了! “討債的人還在?”孟茯苓問道,酒樓就在前面,她現(xiàn)在過去,討債人還在的話,倒可以隨他一起去青樓。 “還在,掌柜還沒給銀子?!睙o意點頭。 主要是掌柜沒經(jīng)過孟茯苓同意,不敢給??!酒樓里誰不知道祁煊是孟茯苓的男人?東家的男人嫖妓,誰敢私自幫他還債? 孟茯苓沒再說什么,讓竹香照看小冬瓜,便和無意一起去酒樓。 到了酒樓,掌柜就急忙迎了上來。指了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對孟茯苓道:“東家,那人是春滿樓的管事?!?/br> “欠了多少銀子?他人還在春滿樓?”孟茯苓陰著臉道。 掌柜很少見孟茯苓氣成這樣,暗暗抹了一把冷汗,“還在,欠了三十八兩銀子?!?/br> 他知道孟茯苓口中的他是指祁煊,這會,他倒不敢多提祁煊一個字,說得意簡言駭。 “三十八兩?”孟茯苓聽后,臉色更加陰沉了,心火蹭蹭直燒。 祁煊不止嫖妓,一嫖還花費三十八兩銀子,沒銀子付債,還想讓她替他付?他真敢想啊!她沒扒了他的皮都不錯了! 東家的臉色太嚇人了!掌柜暗暗咽了咽口水,才道:“是三十八兩銀子,春滿樓是岐山縣最大的青樓,所以,比一般的青樓要貴些?!?/br> 話是這么說,掌柜卻腹誹,難道祁煊嫖的是便宜的妓子,怎么才花三十八兩銀子? 要知道春滿樓除了酒菜不怎么貴之外,妓子可貴得很,動輒都得花費上百銀子,幾十兩的是便宜貨。 掌柜卻不知祁煊和風(fēng)臨只是喝酒,根本就沒嫖妓。 而且,他后面那句話簡直是在火上澆油,氣得孟茯苓爆了一句粗口,“死三八!” 掌柜以為孟茯苓是氣憤祁煊嫖妓花了三十八兩銀子,倒沒多想‘死三八’還有何罵人之意。 “讓那人帶我去春滿樓!”孟茯苓沒理會掌柜會作何感想,讓他把春滿樓的管事叫來。 祁煊嫖妓想讓她付債,沒門!她倒要去看看,他是如何嫖的! 春滿樓的管事見了孟茯苓,態(tài)度是畢恭畢敬的,也不敢直接開口問她要銀子了,老老實實帶她去春滿樓。 孟茯苓到春滿樓的時候,老鴇聽到她親自來,放下手頭上的事,急急忙忙迎了過來。 老鴇滿臉堆笑道:“哎喲!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孟東家,奴家久仰您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見。才知道您是少見的美人??!” 一般青樓是不允女子進來的,但整個岐山縣,如今誰不知道孟茯苓的大名? 先不說她自己開了那么多家酒樓、食坊,而且,她在京都城奪得美食大賽第一名、得了御賜‘天下第一廚’的金匾的事,早就傳遍了岐山縣。 老鴇一直想結(jié)交孟茯苓,卻尋不到門路。所以,當她聽到祁煊他們報出孟茯苓都名字時,哪怕不相信孟茯苓的相公會沒銀子付賬,還是打算試一試。 說不定能因此認識孟茯苓呢?老鴇是這么想的?,F(xiàn)在看到孟茯苓親自登門,她覺得自己實在是聰明了。 “不敢當!”孟茯苓冷應(yīng)道,沒有多看老鴇一眼,只讓老鴇帶她去找祁煊。 老鴇做這一行,臉皮早就練得比城墻還厚,一點都不介意孟茯苓的態(tài)度。 “孟東家,這邊請!您相公今日的消費都算奴家賬上?!崩哮d太過高興,忽略了孟茯苓的黑臉。 跟在孟茯苓身后的無意眼角抽了抽,甚感無語。 “快到了,就在前面那雅間的——”老鴇想說前面雅間的隔壁,未料,‘隔壁’二字未出,孟茯苓就跑了過去。 無意也不知老鴇還有下文,急忙跟了上去。 且說,孟茯苓一靠近雅間,就聽到一陣交織在一起的喘息、吟哦聲,甚至連曖昧的啪啪啪聲都聽得到,可見里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 這一刻,孟茯苓氣瘋了、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烏有,有的只是被祁煊背叛的不甘、與狂烈怒火。 她根本就無法正常思考,直接抬起腳,將門踹開了。 一入目就是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體,是標準的男上女下。因此,孟茯苓只看到男人的背部,沒看到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