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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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搖頭,甩開心頭那古怪感受,開始專心泡澡。 天寒地凍,熱水舒服至極,松筋乏骨,周身都發(fā)暖的感覺讓她愉快瞇起眼,背后不知為何莫名發(fā)癢,她忍不住伸手撓了撓,卻越撓越不舒服,到底忍不住爬起來往一邊鏡子上一扭背后。 “搞什么,難道種花時被蟲咬了……。” 咬字音未落,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背,瞬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這是……這是…… 她背上這長的什么鬼東西! …… “啊——!” 一聲慘叫并著悶哼和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原本正靜靜地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琴笙一扔手上棋子,飛身朝楚瑜的房間沖了進去。 “小姑姑…?!?/br> ------題外話------ 青龍在民間傳說里有兩種,一種是毛多,一種是沒毛,有毛派和沒毛派一直爭論不出個結(jié)論來,我是支持沒毛派地,畢竟“青龍”和“白虎”應(yīng)該是基因上少見的,所以才會專門被提出來,而男人多毛是正常的,如果那種胸腹還有臍下三寸處多毛就算青龍的話,那青龍也太多了,國外男人豈不是各個青龍? ☆、第三十三章 刺激 琴笙踢開門,只見房中水汽迷離,地面上遍布水漬,濕滑狼藉。 一道不著寸縷,白皙的人影狼狽地正扶住木桶邊緣,努力地穩(wěn)住身形好從地面上爬起來。 他不禁一怔,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嬌軟柔美的身形上。 少女側(cè)對著他,掛著剔透水珠的清麗小臉上染著羞惱的嫣紅,像某種羞惱的小動物。 偏黑水晶一般剔透的大眼卻盈著迷茫,似有些惶惑的模樣,潮濕的烏發(fā)海藻一般垂落下來,半遮了纖細雪頸,卻擋不住胸前嬌嫩雪峰,為了維持身體的平衡,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向后彎曲成一道柔軟雪白的拱橋,又似妖嬈的箜篌琴,愈發(fā)顯得臀翹腿長。 水汽繚繞之間,少女全身散發(fā)出的姣美嫵媚與平時不修邊幅,帶著痞氣的慧黠截然不同。 琴笙目光靜靜地落在她的身上,那種奇異惑人的艷色讓他想起了海民們傳說中,月圓之夜,悄悄從海底浮上水面嬉戲魚尾人身的海中精靈,被人捕捉到了岸上,囚做禁臠。 他定定地看著眼前之景,只覺得心口仿佛有一點灼熱陡然蔓出,像是死灰中一點詭異的腥紅。 房門被打開,冷風(fēng)陡然灌入,冷得正魂不守舍卻又不得不和濕滑地面做斗爭楚瑜瞬間回過神來,她一轉(zhuǎn)頭,就看見門口一道白影不知道什么時候闖了進來,矗得像一根柱子一樣。 因著琴笙早已卸了那改裝易容的東西,所以她可以清楚地看見他那一雙漂亮清幽的琥珀眸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讓楚瑜只覺得自己身上每一處都似著了火一般。 那種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似冰又似火撫過她每一寸肌膚,楚瑜頓時又羞又窘,立刻扯了毛巾試圖蓋住自己的嬌軀,同時咬牙怒道:“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難道你娘沒有教過你非禮勿視么!” 琴笙聞言,清冷絕塵的俊美面容上瞬間浮起一絲殷紅,他身形微動,轉(zhuǎn)過身去。 楚瑜方才松了一口氣,才要趕緊爬進木桶去,卻不想忽然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她猛然抬頭,卻只來得及急促地尖叫了一聲,便被人攔腰抱起。 楚瑜雙腳離地,天旋地轉(zhuǎn),嚇得手里的毛巾都掉了,她下意識地就伸手向前一抓,正正抱住琴笙的頸項,整個人偎進他看似單薄,實則寬厚的胸膛中。 上輩子雖然有談婚論嫁的男友,但前生事已遠,她這輩子這么多年還沒有和哪個男人如此親近過,頓時渾身僵如木石,俏臉通紅,緊張地道:“你要干什么!” “非禮勿視,但小姑姑是笙兒至親之人,至親受傷,豈能袖手,我抱小姑姑上床處理傷口?!鼻袤系坏腿岬穆曇魪乃念^上傳來,不帶一絲情欲,清澈如水,倒是讓楚瑜聽了覺得似自己思想太過齷齪一般。 “我沒有受傷,只是……只是滑了一跤,從木桶里摔出來罷了,你將我放下,就出去!”她依舊渾身僵硬,收了一只手遮著自己胸前雪嫩軟峰,一手卻不敢松開琴笙的脖頸。 琴笙淡淡地“嗯”了一聲,抱著她向床上走去。 楚瑜只覺得這平日里的幾步路,不知為何在此刻變得如此漫長,漫長得讓她覺得自己就要僵得四肢發(fā)麻,硬如石像,而每一寸與他隔衣相貼的肌膚卻仿佛在火上炙烤。 不過少了一層衣衫,卻覺得她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伴著他身上的淡冷水香,分明當是涼冷禁欲的,此刻撩得人心慌亂。 這仙兒把她當成血親不避諱,但她卻清楚地明白他與自己沒有半分血緣關(guān)系。 楚瑜在琴笙懷里度秒如年,卻也并不知道自己這般一絲不掛低頭蜷縮在他懷里,長發(fā)散落,羞窘僵木的模樣何等誘人。 琴笙只要稍稍垂目,余光便可以見一點剔透水滴慢慢地順著她的小巧可愛的下巴滑過纖細的脖頸,最后滑進一片被纖細手指遮住的雪軟起伏間。 而抱住她的手,能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肌膚滑膩至極,軟如膏脂,那一身溫滑肌膚的觸感竟似能吸手一般,讓人不舍得將她放下…… 他腳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е鴳牙锏娜死@出屏風(fēng)向房內(nèi)大床而去,清瀲如止水的琥珀眸卻漸漸幽沉。 空氣中繚繞著沐浴水汽與花香,分明冰冷的空氣卻又莫名地似有詭譎的灼焰蔓延。 待到了床邊,他將楚瑜小心輕巧地放下。 感受到他的溫柔與仔細待自己如易碎珍寶,楚瑜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立刻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在里面,語氣雖然僵硬但也不再似之前的尖利:“仙仙,你出去?!?/br> 琴笙感受著自己懷里瞬間失去了溫沉的暖意,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但他清冷絕倫的面容上卻絲毫不顯,只溫聲開口:“小姑姑,方才笙兒見你背上似有什么痕跡,可是蹭傷了?” 楚瑜立刻一僵,隨后整個人都貼到墻壁上,硬邦邦地道:“我說了沒有就沒有,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啰嗦!” 琴笙微微顰眉,嘆了一聲,伸手輕巧優(yōu)雅地幾個動作,一把楚瑜放倒在床榻上,徑自扯下她身上的被子,仔細地檢查她的背部起來:“小姑姑這是怕上藥疼么,但你本來就生得平平無奇,也就是這副身子還能看,若是留下疤痕……。” “楚!仙!仙!”楚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趴在了軟被里,雪白優(yōu)美的背部一下子全暴露在空氣里,冷得她一個激靈,也嚇得她靈魂出竅,幾乎要不顧一切地跳起來抬拳砸他的鼻梁。 所以,她并沒有留意到琴笙對她評語“提高”了——從丑陋干癟提升到了平平無奇。 但下一刻,他便又迅速將被子給她蓋了上去,目不斜視地淡淡道:“既然無事,小姑姑莫要著涼,笙兒先回房了?!?/br> 說罷,他便施施然地起身,向門外飄然而去,出門后,還將兩間房間的門細致地關(guān)好。 楚瑜看著那安靜房門徹底啞然,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荒謬的感覺——也許方才的一切雞飛狗跳,冰火兩重天都是自己的幻覺? “……。” 不過算了,她看了這天仙兒一回,他也把她看了回來,也不算吃虧。 …… 只是她看不見門的那一頭,琴笙靜靜地背對著房門站著,維持著方才出門的姿勢,清冷精致的琥珀眸里眸光變幻,沉靜地看著窗臺上跳躍的火燭——沉吟。 火曜在一邊伺候著,他雖然沒有進去,卻也能知道那邊大概的情形,看著自己主子看似沉思,實際上——發(fā)呆的狀況,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糾結(jié)和復(fù)雜——他也就是慢了一步,沒擋住主上看長針眼的玩意兒。 女體什么的,對只有‘十三歲’的清純少年來說,嗯……還是太刺激了。 ……*……*……*…… 另外一頭,楚瑜神色復(fù)雜地鎖門關(guān)窗,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再次趴回更衣大鏡邊,舉著另外一面手鏡使勁地照著自己的后背,但是西洋水銀鏡子里少女裸背上一片白凈,什么都沒有。 楚瑜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語:“原來仙仙說的是真的,竟然真的沒有了,但是……。” 怎么可能呢? 她洗澡的時候,明明在自己的背上看到了一片類似海水江崖樓臺繁花圖之類的紋身,雖然似是并未完工的復(fù)雜線稿,但是她百分之兩百確定自己不會看錯。 就是因為想看清楚自己背上突然冒出來的紋身圖案是什么鬼東西,加上太過緊張惶惑,她才會從浴桶里摔了出來! 但是現(xiàn)在…… 沒有了?! 怎么會突然沒有的? 而且,到底是什么時候紋上去的,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具身體上沒有任何任何東西…… 不對! 她腦海里靈光一閃,如遭雷擊,瞳孔緊縮——火場里,那古怪猙獰的老頭將她打暈剝了上衣按在桌上,用針不??翊趟澈蟮漠嬅孳S然入腦海! 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那是怪老頭臨死之前,刺入她背上的圖! 此后他就命喪琴三爺?shù)膭ο隆?/br> ------題外話------ 爪機改文是有多難~~~t_t~~~累~~~ ☆、第三十四章 少年楚仙仙的青春期煩惱 楚瑜看著自己光潔的背,目光凝重地呆了一會,直到一陣寒冷的涼風(fēng)忽然吹來,她方才一個激靈,神思混亂地爬下了鎏金鏡臺。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準備回床上,經(jīng)過還沒有收拾的沐浴桶時,忽然身形一頓,目光慢慢地落在那浴桶之上。 方才是沐浴之時,覺得自己身后發(fā)癢,難道…… 楚瑜眸子一瞇,一扯身上的袍子,再次跨進浴桶里坐下,水溫尚在,并未寒去。 她心中忐忑地等著,過了約半刻鐘,水漸漸涼得她有點受不住,身后那種發(fā)癢的感覺又來了,只是這一次并不像上一次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瘙癢。 她鼓足勇氣,再次站了起來,對著西洋水銀鏡轉(zhuǎn)過身體。 她木然地盯著鏡子里自己的脊背好一會,慢慢地閉上眼,一顆心也沉了下去。 鏡子里少女美麗雪白的脊背上一片華麗的紋身圖影雖然沒有顏色,但是線條異常精美,讓她的身形起來有一種詭譎的異域氣息,奇異地——誘人。 …… 三日之后 “嘩啦!”一聲水響,楚瑜一個激靈,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裙裾濕了不少。 “怎么那么不小心?”邊上的花園管事林叔從花叢里抬起頭,責備瞪了眼澆水的小廝。 那小廝有些歉意地撓撓頭,對楚瑜道歉:“對不住,但是我提醒過小魚,她……?!?/br> “和川民沒有關(guān)系,是我沒留心?!背α质鍝u了搖頭,來這里的時日,她早和這里的下人們打成了一片,琴學(xué)里的下人們都和善,并不像曜司的人那般處處針對她。 林叔有些擔心地看著楚瑜:“你這丫頭這幾天怎么都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累了?魂不守舍的?!?/br> 川民湊了過來,嘀嘀咕咕:“不光是她啊,還有仙仙也看起來怪怪的,天天發(fā)呆,杵那跟棍子似的?!?/br> “那孩子有些癡傻,你又不是不知道,取了‘神仙’那樣的名兒,凡人哪能承受的?。 绷质逭f著嘆了一聲和川民一起看向不遠處的花田邊。 穿著不合身白衣的削瘦年輕人靜靜地站著,望著遠方青山頭上嵐煙起伏,長長的厚重的劉海遮蓋住了他的半張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涼風(fēng)吹起他的長發(fā),看著倒是頗有幾分仙氣,只是哪個正常人每天會像稻草人似地杵在田邊發(fā)呆,幾個時辰都不動分毫? 只有楚瑜招呼他了,才慢吞吞地過來喝點水,吃點奶露。 每次看見楚瑜喂楚神仙,幫他仔細擦嘴擦臉的模樣,林叔就覺得像看見琴夫子當年畫的慈母孝子圖似地——好似小魚不光是他的小姑姑,倒像是稚兒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