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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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端端正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被子里,任由她打理自己。 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習(xí)慣楚瑜這般抱他上床了。 替他仔細(xì)地擦干凈了頭發(fā),楚瑜笑瞇瞇地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好了,快睡,小姑姑一會就回來,睡飽了好玩兒去。” 說著,她就挑了衣衫,喚小二來換水,輪到她自個兒躲在帳子后泡水去了。 …… 而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美人,也睜開了眸子,熟練地側(cè)了臉看向那倒映在帳子上優(yōu)美身姿。 那動作熟練得也不知,第幾次了。 …… 楚瑜今兒貪舒服,洗的久了點(diǎn),出來她就看見一道修長的背影半蜷在床上,全不是平日里那種四平八穩(wěn)挺尸一般的優(yōu)美睡姿。 她一愣,趕緊擦了擦頭發(fā),一溜小跑過去,抬手就把那只‘貓兒’給翻過來,果然看見他臉色緋紅,死咬著嘴唇,一副弱不勝衣的難受喘息的模樣。 只是她這么一扒拉,就半扯開了他的衣衫,雪白精致的鎖骨一下子露了出來,可見他身上都有點(diǎn)泛薔薇色,偏襯托著他那雙清清冷冷的眸子,矛盾得惑人。 看得楚瑜莫名其妙地心頭一跳,瞬間臉上有些發(fā)燥,她立刻別開了眼,定了定神,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了,怎么了,可是著涼了?” 琴笙閉了閉眼,忽然抬起手一把勾住楚瑜的細(xì)腰將她整個人直接往床上一掀,抬手一托她的小腰,直接抱住她的細(xì)腰,將臉?biāo)浪赖芈襁M(jìn)她的小腹:“不舒服,睡覺?!?/br> 楚瑜直接被掀倒在床上,有點(diǎn)莫名其妙地垂眸看了看懷里的‘少年’。 楚瑜感覺小肚子被壓得酥酥麻麻的,他像要鉆她肚子里頭似的,不禁感覺有些怪異。 他這難受的樣子,莫非是受了潮氣又骨頭疼了,感覺抱著自己的人有些顫抖,她有些擔(dān)憂地蹙眉:“我去叫二娘、三娘來給你運(yùn)功罷?” 她自己那點(diǎn)內(nèi)力也就是個自保,不足以治療琴笙。 琴笙只悶悶地冷道:“不要?!?/br> 楚瑜無法,只好抬手指尖一屈,彈出一抹細(xì)風(fēng)滅了蠟燭,隨后伸手順毛似地安撫性地慢慢撫著他一頭烏發(fā),只盼著春日早點(diǎn)過去。 …… 黑暗里,只有窗外月光透過蒼白的窗紙落在地面上。 琴笙將臉靠在她的腰腹之上,感受著那柔軟溫暖的觸感,同時心中念著內(nèi)修口訣,卻心不在焉地莫名地想起了那些書樓南廂里的春宮圖。 印象里他翻閱那些名家著圖原是為研習(xí)畫藝中人體姿態(tài),一如西廂藥書房里還擺著各種供辨xue扎針用的男女銅人,看著毫無異感,不過是軀殼一具。 但最近卻是不同了,他雖不明白圖冊里那些交纏在一起的丑陋的男女姿態(tài)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著、看著,便覺得那里頭一絲不掛的交纏著的小人變成他和……她。 他不明白何以如此,卻只能感覺身上那種灼人的痛苦熱感和紊亂的內(nèi)息,便愈發(fā)激烈了。 偏生他對著紅袖、甚至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會生出這種下腹灼熱,難以忍耐的感覺。 更無法想象與她們?nèi)缒切┊嬂锬前銛[出詭異的姿態(tài)。 琴笙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暴戾地冷光,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去多想。 可不一會,他便感覺楚瑜安撫自己的手越來越慢,頭頂漸漸地傳來少女均勻的呼吸聲。 琴笙愣了愣,有些難受地蹙眉,心底有莫名地又生出最近常常浮現(xiàn)的那種詭異的煩悶和委屈—— 他如此難受,為她忍耐若此,她卻還是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 偏他不能告訴她真相,若她知道他要吃了她才能解毒,她必是要怕他的。 他不能忍受她對他露出恐懼的眼神。 誰都可以,就她不行! 但最近這詭毒發(fā)作的似越來越厲害,若一切正如老金所言,他大約是受了毒物的影響才會生出種種詭異的幻覺。 身為解藥的“魚”,才能影響他到如此地步。 這種明珠暗投,明月照溝渠的感受讓他總覺得這么死死抱著她都已經(jīng)不能緩解心頭那種焦躁。 他有時候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自己抱著的柔軟嬌軀,方才解了心頭那種詭異到近乎恨意的渴望。 琴笙難耐地蹭了蹭,卻換感覺自己的額頭蹭到了一處柔軟,他瞇起眸子,腦海里電光火石地閃過某個詭異的畫面。 他頓了頓,忽然半撐著身子起來,低頭靜靜地看著因他松了禁錮發(fā)出一聲舒服輕吟,四仰八叉躺平了繼續(xù)呼呼大睡的人兒。 他幽眸微閃,焦距停在昏暗中少女隆起的曲線上。 他鬼使神差地學(xué)著春宮圖里男子的手勢,微微平攤了漂亮的手,玉似地指尖慢慢地隔著衣衫停在那小桃兒之上。 柔軟極致的觸感讓他泛著幽幽金色的瞳仁微縮,然后順著本能大力地用爪子——啪——壓扁! …… “媽呀——痛!痛……痛死了?。。 ?/br> 黑暗的房間里瞬間響起一聲嗚咽慘叫聲,隨后就是一陣砰砰砰砰的聲音和悶哼。 …… 地字一號房里霍三娘正在盤腿練功瞬間睜開了眼:“什么聲音!” 霍二娘歪在床邊懶洋洋地輕哼:“沒聽到外來人的聲音,也沒有聞見外人的氣味,不搭理?!?/br> 霍三娘點(diǎn)點(diǎn)頭,也心安理得地繼續(xù)打坐:“我說,你怎么沒去把客棧家掌柜的小兒子弄來?” 霍二娘輕哼一聲:“最近胃口被小sao包養(yǎng)得有點(diǎn)叼,臉不好看,腰扭得不夠厲害,老娘好像硬不起來,你喜歡你去啃罷。” 霍三娘也托著腮嘆了一聲:“說得也是,你說火曜那小妖精,到底對老娘是個什么心思,上次水里瞅著他也挺享受的,偏死不肯讓老娘真刀真槍地吃他一回。” 搞得她覺得逛小倌館也沒有什么趣味了。 霍二娘也爬起看著窗外的明月,有點(diǎn)憂傷:“掌門大哥說這種只對著一個人硬的感覺,就叫愛,你說咱們是不是遇見了傳說里的愛情?” 霍三娘托著臉,看著窗外的月亮:“可掌門大哥也說遇見愛情,看見雪山和大漠的月亮就會想哭,但我看著月亮不想哭,只想艸翻一個人,這算愛情不?” 霍二娘沉默一會,再次嘆氣:“大哥還說,天山魔門中人遇見愛情了,就要把讓咱們生出愛情的人給宰了,就能煉成魔功第十層,從此青春永駐,壽元綿長?!?/br> 霍三娘歪著頭想了想:“宰了豈非可惜,我還沒吃夠呢?!?/br> 那鮮rou,她們連正兒八經(jīng)吃都沒吃上一回。 霍二娘忽然回頭,笑得邪氣非常:“那咱們就吃夠了再宰罷,大哥不也是這么干的么?” …… 夜風(fēng)瑟瑟,夜霧濃重。 盤腿坐在樹上的火曜忽然渾身一個激靈,梭然睜開眼,抬手就把靠在自己懷里亂摸的水曜給扔了出去。 “嚶嚶嚶……?!彼自诎肟张ち艘话蜒p盈地落在樹下,抬起艷麗到有些尖刻的臉,委屈地擦眼睛:“夭壽哦,水曜哥哥,人家夢見被人殺了烹食,好可怕,你抱抱人家嘛!” 火曜身形僵了僵,他似乎也夢見了同一個夢境。 他忽然冷冷地睨了火曜一眼:“滾?!?/br> “回稟二位星君,已經(jīng)探出主上的痕跡了?!焙鋈灰坏来髦砻娴那嘤肮眵纫话愕貜陌堤幐‖F(xiàn)?!?/br> 水曜原先水蒙蒙的媚眼里忽然閃過一絲冰冷的銳色:“哦?” ------題外話------ (づ ̄3 ̄)づ哈哈哈,開竅的貓,好奇的貓,我拍拍拍~包子 小魚淚目:媽個雞……帶小孩,帶熊孩子,真是人間第一慘劇。 琴白白:拍個包子,你居然打本尊,哼! ☆、第122章 她是你的誰 兩個時辰之后,霍家姐妹看著楚瑜一臉憔悴地從屋子里出來不由一愣。 霍二娘上下打量了一回楚瑜,忍不住嘀咕:“你這是怎么了,越休息越不舒服?” 霍三娘的見她一副含胸駝背小老頭似的模樣,盯著她下盤看了一回,也一臉疑惑:“我聽著你房里的動靜還以為你們……可這么瞅著你還是個雛兒??!” 她話音剛落就看見站在門里的那道修白的身影,琴笙白凈的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看得霍三娘眼珠子差點(diǎn)都掉出來了:“這這這這……?!?/br> 見鬼了?小姐居然舍得動她養(yǎng)的這妖神? “這什么這,閉嘴!” 楚瑜沒好氣地白了霍三娘一眼:“逸哥兒在樓下等著了,你們還要不要出街去了?” 琴笙冷冷地道:“我不去?!?/br> 楚瑜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冷哼:“不去拉倒!” 說著,她直接將自己手上的小布袋子掛身上準(zhǔn)備下樓,卻不想動作幅度有點(diǎn)大,一下子扯著胸口,疼得她“嘶”地一聲,臉色有點(diǎn)發(fā)白。 霍三娘看著她那僵木的動作,又瞅瞅房間里陰沉著一張俊美容顏的美人,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什么,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姑侄倆是怎么了? 平日里小姐寵著、哄著,放手心上的,今兒睡覺起來直接甩大臉? 琴笙原本因著楚瑜冷冰冰的態(tài)度,瞬間冒出冷焰的眼神,在見楚瑜白著的小臉時,便不禁一愣,隨后有些遲疑了起來。 她,很疼么? 可他并沒有用太大的氣力,她卻是閉著眼叫了一聲,抬手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甩了他臉上一巴掌。 從小到大,或者說至少他感覺此生從未曾有人敢如此放肆囂張地在太歲頭上動土。 當(dāng)然,他也完全沒有想到楚瑜會舍得對他動手,絲毫未曾設(shè)防。 這么想著琴笙琥珀眸里的那點(diǎn)火光梭然又燒了起來,他冷冷地盯著楚瑜揉著胸口慢慢地下樓,便拔高了聲音:“魚!” 只是他自己大約也未曾察覺他喚她的聲音了,除了焦躁、火氣之外還隱了一絲委屈。 楚瑜正疼著呢,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去就給我在房間里好好呆著!” 這臭貓兒真是欠收拾了,干了壞事兒,還敢給她擺臉色,真是叔可忍,嬸都不可忍! 隨后,她又冷冷掃了眼霍家姐妹:“你們兩個也不去是么,那就呆房間里給我看好小少爺了!” 霍二娘和霍三娘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