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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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二娘一點不客氣地把他按放熏香爐的臺子上狠狠地吻住他的小嘴。 水曜的五官偏陰柔艷麗,連著嘴兒都是小小的,媚氣十足,霍二娘以前喜歡高大威猛的,自從遇上水曜這個可悍可軟的奇葩,就徹底換了口味,喜歡他喜歡得緊。 她抬手就捏住他修腰上的一處軟rou捏扯,那是他的敏感處。 水曜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腰上又被捏著軟rou,瞬間就軟得像一汪水,只能攀附著霍二娘才不至于軟到地上去。 他被吻得身子越來越軟,神智也越來越迷糊,但是…… 他梭然抬起眼角上挑的大眼,原本嫵媚如水的眸子此刻帶著森然凌厲的光,死死瞪著霍二娘,隱約可見殺氣驚雷,與他平日那妖嬈模樣截然不同。 霍二娘抬手捧著他的后腦,干笑了一會,又有些愛憐和無奈地看著身下的人兒,難得溫柔地道:“哎呀,小心肝,被你發(fā)現(xiàn)了,別這么看我,等我們出來,隨你怎么樣,給你賠罪。” 說著她又在他融薄的眼皮上吻了吻,抬手輕輕捏住他的喉結(jié),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 水曜便直接閉著眼軟了下去,被霍二娘小心地抱起,擱在了一處雕花如廁椅子上。 把水曜褲子扒拉下來,擺成如廁的模樣,霍二娘嘆了一口氣,抬手彈了下水曜跨間面積可觀的小水曜:“別怪我,小心肝?!?/br> 說著,她就站了起來抬手滅了那熏香爐,隨后站起來湊到后窗學著鳥兒輕鳴了兩聲。 方才她趁著水曜沒有防備,在爐子里下了藥,如果不是水曜沒有防備她,又被她用手段弄得迷瞪瞪的,只怕這點小手段早就被他發(fā)覺了。 不過到最后,水曜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陰謀。 霍二娘搖搖頭頭,暗自嘀咕—— 到底是跟在琴三爺身邊的七曜星君之一,哪里就有簡單的人物? …… 楚瑜領(lǐng)著霍三娘,胳肢窩下面還夾著唐瑟瑟干悄悄從后窗里一一鉆了進來。 唐瑟瑟的武功相對一般,她更善于機關(guān)和毒藥,而曜司中的武衛(wèi)都不是省油的燈,楚瑜就干脆直接夾著唐瑟瑟走了。 放下了唐瑟瑟,楚瑜一眼就看見被擺成了如廁狀的水曜,她看著水曜光溜溜的雪白大腿,有點想要笑,卻又還是拎著唐瑟瑟轉(zhuǎn)過臉去:“行,非禮勿視?!?/br> 不過放倒了水曜這個負責防衛(wèi)最棘手,最敏感的總管,她們潛伏進書樓就簡單了點。 唐瑟瑟嘀咕:“醫(yī)者父母心,不分男女?!?/br> 但是她還是乖巧地沒有去看光著漂亮大腿和某處的水曜。 楚瑜如今的內(nèi)力拎著一個人,就跟拎著一個袋子差不多,為了方便,她再次夾住了唐瑟瑟鉆進了南書樓。 南北書樓,她也只來過一次,這里是琴家繡坊的禁地,有時候這里也會被簡稱為書房,她上次來還是紅袖領(lǐng)著進來尋還是“白白”的琴笙。 同樣的的書樓,她在乾坤院也見過一次,那里的書樓更高大,不過那時候她還在生死線上掙扎,能活下去就不錯了,哪里會想著往里鉆。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帶領(lǐng),她進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哎?”楚瑜放下了唐瑟瑟,忍不住轉(zhuǎn)看又看:“不對呀,我上次來,就是穿過這條長廊就到了書房了!” 南北書樓的格局被布置得一模一樣,皆是上下四層呈塔形,磚木結(jié)構(gòu),面積很大,四面都是雕花窗,窗內(nèi)有走廊,走廊內(nèi)側(cè)才是擱滿書架的內(nèi)室,內(nèi)室之內(nèi)還有懸梯可通上下四層,精巧非常。 上次她來的時候,走了一會就看見內(nèi)室入口。 但是如今她走了好一會,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走廊上,她甚至有些迷糊,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往上走還是往下走。 而且極為詭異的是,仿佛連窗外的天空都變黯淡了,莫名其妙地看起來霧氣蒙蒙,讓人看不清楚窗外遠處的景象,而近處的景象卻都是一樣的花園。 整個樓外防備森嚴,但樓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楚瑜微微顰眉,不知為什么,她走在這里,忽然有了一種在黑暗唐門地宮里前行的壓抑與危險的感覺。 霍二娘看了一會,警惕地顰眉:“沒有辦法根據(jù)外面的景象去判斷咱們所出的位置?!?/br> 唐瑟瑟四處看了看,抬手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羅盤,皺著小眉頭卻一臉興奮的樣子:“這書樓走的是陰陽陣,這種最基本的*陣,竟然擺在最難擺陣,最容易被看出破綻,四面洞開的高樓之上,真是太厲害了,這機關(guān)設(shè)計者可真是個天才!” 樓宇這種地方,設(shè)機關(guān)容易,但是設(shè)*陣卻極難,因為人身處高處,很容易獲得參照物,而*陣最重要的卻是令人失去參照物。 楚瑜看著唐瑟瑟四處扣扣摸摸一臉驚艷癡迷的小模樣,有些好笑地挑眉:“可以,瑟瑟,趕緊找路,我可不是帶你來玩兒的?!?/br> 她已經(jīng)聞見一點子詭異的血腥味,若有若無的。 但看著霍二娘她們卻分明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 唐瑟瑟立刻從墻壁邊直起身子,一臉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是,掌門?!?/br> 說著,她又開始捧著個小羅盤看了看,忽然臉色一怔,聲音微僵:“等會你們都要跟著我走,千萬別走錯了,這里只怕不是尋常的陰陽陣?!?/br> 楚瑜一愣,見唐瑟瑟神色緊張,便挑眉道:“怎么了?” “功蓋三分國,名高八陣圖……?!碧粕孛髦鴫Ρ?,長久地,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肌rou有點忍不住的顫動,一字一頓地道:“這的陣勢用的是當年蜀相名震天下,失傳千年的——八陣圖!” …… “主上,有人潛入?!币坏烙陌挡恢獜暮翁幎鴣淼穆曇艉鋈豁懫?。 燈火通明的內(nèi)室,修白人影握針的手一頓,他滿是鮮血的手套上低落下一滴濃稠的血滴。 “嗯?!彼貜澠鹁碌拇浇?,漫不經(jīng)心地道:“正好,這東西已經(jīng)廢了,換了罷?!?/br> ☆、第七十一章 噓,有怪物 (二更) “嗯。”他慢慢地彎起精致的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收起同樣滿是鮮血的長針:“正好,這東西已經(jīng)廢了,有新鮮的替換了罷。” 那幽暗處的聲音有些遲疑:“主上,闖入者是……?!?/br> 琴笙淡淡地挑眉:“嗯?” 那聲音知道琴笙不喜歡說話猶豫的人,立刻沉聲回報:“闖入者是小夫人?!?/br> 琴笙捏著細長刀片的手一頓,片刻后,抬手轉(zhuǎn)向身邊的小臺上,修長指尖一松。 “?!?!” 刀片落在了一邊堆滿了泛著冷光與血色的刀片的木盒子里,發(fā)出一種令人膽寒的詭異脆響。 他輕嘆了一口氣:“真是……。” 沒有人敢接話,他溫柔嘆息里的冰涼,讓房間里的氣息都仿佛寒了下去。 ……*……*…… 楚瑜這時候揪住了唐瑟瑟的衣衫,湊在她旁邊看那個羅盤。 那羅盤轉(zhuǎn)得呼啦啦的,楚瑜看得眼暈,也看不明白,只是極為小心地跟在唐瑟瑟的身后。 她雖然不如這小姑娘了解奇門遁甲,各種機關(guān)陣勢,但這諸葛臥龍和他名震天下的神秘八陣圖名聲簡直如雷貫耳。 所以,謹慎,總是沒錯的。 別出師未捷身先死,被逮著還是個好下場,萬一真掉什么機關(guān)里死無葬身之地才教倒霉。 剛才霍三娘已經(jīng)查探過了,這樓古怪非常,樓里一個武衛(wèi)都沒有就算了,從窗外看出去,外頭遠處霧氣朦朧,近處居然也一個活人都沒有,這分明就是不正常的。 空氣里的氣氛越發(fā)地壓抑,明明是三伏天,樓里卻一股子陰沉冰冷的氣息。 讓霍二娘和霍三娘娘都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腰間的武器。 “這是奇門遁甲觸發(fā)的幻境之像?!碧粕艘话杨^上的汗,也不知要怎么解釋,只是每一步,她都走得極為小心。 但是再小心,她終究……還是一個經(jīng)驗不夠豐富的人。 “蹭!”她過分專注羅盤,腳下忽然輕滑了一步。 地面上忽然發(fā)出一陣詭異的“吱嘎”聲,隨后地板竟然活了一樣,瞬間蛇一樣地抖動了起來,然后迅速地——塌陷。 對面上出現(xiàn)了巨大而黑暗的坑洞。 楚瑜簡直不能想象這個坑洞是哪里來的,看起來比樓的面積都要巨大,更深不見底,遠遠地超過了目力所及的范圍。 如深淵之獸一般張開了口,等著吞噬獵物。 霍家姐妹臉色一變,和楚瑜一起帶著唐瑟瑟迅速地飛身向還有地板的地方而退。 但是眼看著就要退到墻壁上上了,退無可退。 楚瑜足尖一點,抬手就拿著匕首直接狠狠地扎在墻壁上。 她深厚的內(nèi)力能立刻將墻壁扎出一個洞來,她抬手一抄,將唐瑟瑟夾在腋下,一起掛在了墻壁上。 霍家姐妹也早如壁虎一般趴伏在了墻壁上,這等難度的動作對于她們幾個人來說并不難。 只是幾人還來不及松一口氣。 那堅硬的墻壁竟然似豆腐一般開始塌陷,不斷地往下碎裂。 楚瑜一驚,正準備抄著唐瑟瑟先跳出窗外,卻不想—— “小心,窗外都是死門不能去!”唐瑟瑟忽然尖叫了起來,一把抓住楚瑜的手腕就往那黑暗的深淵里跳:“快點離開坎一位,進離九位,往景門走!” 她發(fā)現(xiàn)得慢了一拍,霍家姐妹兩個已經(jīng)早楚瑜一步躍出了窗外。 等到她們聽到唐瑟瑟的尖叫時,已經(jīng)晚了,她們試圖在半空里強行翻轉(zhuǎn)身子躍回樓里,但窗外忽然一陣邪風猛掠而過,吹得她們身形不穩(wěn)就要往樓下墜。 “二娘,風鈴!”霍三娘大叫一聲。 霍二娘還算眼疾手快,抬手一把抓住了那樓邊上裝飾用的華麗銅制風鈴,腳尖在霍三娘的腰肢上一勾,半空一個猴子撈月,硬生生地將霍三娘和她自己一起再次撈回了樓里。 但是當她們好容易抓住書樓的風鈴翻身進了樓里的時候,卻傻了眼—— 咦,楚瑜她們?nèi)四兀?/br> 不過電光石火之間,一個窗口外的翻轉(zhuǎn)動作,再轉(zhuǎn)個照臉。 樓里竟然沒有了一個人影。 扭曲的地板,塌陷的地面,粉碎如豆腐的墻壁,全部消失無蹤。 在她們面前的還是一道幽暗的長廊。 這長廊前后卻都隱沒在黑暗里,而窗外的景致依然是遠處灰蒙蒙籠著詭異的霧氣,近處,花園一模一樣周圍寂靜到陰怖。 霍二娘,霍三娘兩人面面相覷。 …… 這下,麻煩大了。 她們好像把那條小魚搞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