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抗日之烽火連天、鳴鳳天下、懶唐、三文魚的正確吃法、重生好媳婦、聯(lián)合艦隊、亂世才子、逆天小店、婚謀已久、網(wǎng)壇巨擘
“你、想、怎么樣,魚?!鼻袤衔⑽⒉[起眼,烏雀翎的眸子掩了他眼底的所有情緒。 楚瑜每晃動一下她的中指,他的眼角就會輕跳一下,而他自己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解釋,你不是要解釋么?”楚瑜看了下自己的手指,上面很干凈,她隨手在一邊的瓦罐子洗了洗自己的手。 然后,她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琴笙陰沉森冷的目光在觸及她動作的時候,略閃了閃,他沒有說話。 楚瑜輕輕松了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胸口,然后站了起來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同樣修長,線條卻柔美的*,讓男人的目光如淬了火的冰。 楚瑜覺得被盯得有點熱,卻還是笑了笑,雪白的長腿慢慢地貼著他的的大腿滑了下去。 熟悉的細膩如膏脂的觸感讓琴笙身體幾乎繃緊如蓄勢待發(fā)的弓,而他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水,只是略染上紅暈的臉頰出賣了他的心情。 楚瑜很滿意,原來掌控主動的滋味確實很好。 她慢慢地蹭下去,漂亮的膝蓋準(zhǔn)確地壓上他腿間的利刃,看著他漂亮的眼里那銳利的火光上終于覆上一層隱忍的水澤,隨后抬手又挑起他散落的長發(fā)慢條斯理地把玩:“三爺,祭臺被燒的麻煩會讓隼欽寧要到快天亮才能回來,你有一夜的時間,慢慢跟我解釋,為什么你要離開?!?/br> “為什么你要喝藥?!?/br> “為什么他說你好了。” “為什么他要給你找——個——女——人!” 最后一句話,楚瑜敏感地察覺琴笙的身體略有些僵硬。 她大大的墨玉眸里跳起一點火光來,隨后她俏麗的小臉上,笑得一臉天真燦爛,抬手慢條斯理地屈指輕敲了下他結(jié)實性感的白皙胸膛:“否則,我會有一夜的時間讓笙兒你哭出來?!?/br> 琴笙看著她,忽然薄唇輕勾,笑了起來,寵溺到陰沉:“好啊,本尊等著試你的手段?!?/br> 楚瑜也瞇起了眼,晃了下手指:“你不怕了?” “你可以再試試?!鼻袤弦廊晃⑿Γ切υ谒麥厝岢鰤m的面孔上看起來卻陰驚非常。 楚瑜看著他的笑容,還有微微翹起如蝶翼睫下的深邃幽暗額陰影,且忽然有點心疼,不是害怕冷哼一聲,收回手:“就算不用著這手段,你小姑姑我也能讓你哭出來!” 說著,她低頭,捧著他的臉,先是學(xué)著他每次吻她的時候那樣,用舌尖輕舔上他下唇上那一片櫻花花瓣的印記,隨后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深深地、主動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交換著彼此的呼吸,溫度和津液,還有思念的……痛苦。 什么都不想問,什么都不想回答。 至少,不是此刻。 只想感受你的身體,感受你在我身體里的溫度,證明你在我身邊,證明我沒有失去你,證明我看見你平安時的奔涌而出的無邊歡喜,即使堅信著你絕不會輕易有事,可每一個夜晚,孤枕難眠,卻又強迫自己必須睡去的煎熬都讓人難以忍耐。 讓人流不出眼淚。 所有的不安都化成名為堅強的墻壁,卻擋不住對你的思念,在看見你平安的第一眼時,破潰成塵土。 所以我要你,比我愛你,更直接,更熾烈,是身體力行傾訴。 你可聽得懂? 我的主宰,我的良人,我的少年…… 細碎的汗水一點點的浸潤而出。 她神智模糊迷離之間,依稀能見著身下的人忍耐著羞恥,仰起精致的下巴悶哼低吼,一雙精致妙目眼眶泛紅失神間地盈著一泓漣漪,水汽彌漫,潮潤了他的睫羽,緩緩流淌過。 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快慰,卻有滿足和愜意。 楚瑜笑了笑,心滿意足地癱軟在他身上,累得一點都不想動。 還是,讓大神,哭了出來呢。 你是九天之上的星光,我便是人間里最真實到艷俗的煙火,不該有交集,卻還是抵死纏滿。 ……*……*…… “我覺得他在放屁。” 圓帳里,楚瑜懶散地靠在軟枕里,屈起一邊的腿,一手擱在膝蓋上懶散地拉扯著墻壁上一張強弓的弦。 “你管他放屁不放屁,總之你那位大仙說了他是為了治好他……不能生子的病癥,才跟著隼欽寧那個巫師走的?!被舳锉P膝坐在她旁邊,啃著一根烤兔子腿,在說到“不能生子”時,臉色變得很有些復(fù)雜和古怪。 誰能想到那位神仙居然還有那樣*的毛病。 不過琴笙那一幅方外之人,一身仙氣的樣兒,實在很難想象他生孩子啊。 “他沒說實話,至少沒有完全給我說實話?!背だ溧土艘宦?,瞇起大眼,回想起昨晚的“拷問”。 “不信么?”他淡淡地看著她,神色從容。 如果不是他雙手被綁著,衣衫凌亂,還敞著衣襟,露出性感胸膛的樣子,看起來不那么‘從容’,她都覺得他像是在議事堂里召見下屬了。 ☆、第二十一章 我信的 “琴笙,你覺得我像個白癡么?”楚瑜穿好了衣衫,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腰帶,坐在他旁邊,指尖慢條斯理地順著他挺直的鼻尖,慢條斯理地滑過他的薄唇,下巴、頸項,最后停在他左邊胸膛之上。 那里有她留下的吻痕痕跡,就印在他的薄粉櫻紅邊上,像一朵小小的花。 “你的性子,就算再想要孩子,也不會犧牲若此,連內(nèi)力都沒了?!背だ淅涞乜粗?。 琴笙垂下眸子,沉默了一會,才悠悠開口:“松開?!?/br> 楚瑜一頓,看著他那淡定的樣子,壓下想要掐死他的*,只看向他依然被綁著的手腕,抬手將那腰帶解了下來,并不意外地看見他素白如玉的指尖上有了細碎的傷痕。 她挑了眉,握住他的玉骨手:“明明就可以掙開,卻寧愿將最重視的手指都弄傷了,三爺這性子……。” “不如此,你心中的氣也出不了,怎么,現(xiàn)在心氣可順了些?”琴笙抽回自己的手,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淡淡地看向楚瑜。 楚瑜一頓,怔怔然地對上琴笙清冷幽邃的妙目。 他任著她為所欲為,是為了讓她氣順? 她忽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楚瑜忽然抬手一把按在他胸膛上,又將琴笙按了回去。 她壓下俏臉,輕湊近他的鼻尖,目光明銳地看著他,語氣卻極輕柔:“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琴笙,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實話。” 琴笙微微翹起唇角,抬手輕撫上自己懷里人兒柔軟的唇,目光幽轉(zhuǎn):“你就那么相信我,絕不會棄你,另擇他人?” 楚瑜忽然笑了起來,忍俊不禁,又嘲諷地挑眉:“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么,三爺?” 他要是能輕易接受別的女人或者什么男人,哪里又輪得到她? 說罷,她指尖下滑,忽然輕捏上他胸口那一點櫻紅,似誘惑一般輕勾,語氣里卻很是無所謂:“不過,三爺你可以試試,你總是不缺女人的,我,也不會缺男人?!?/br> 琴笙瞇了瞇眼,妙目里閃過一絲陰沉,忽然抬手近乎狠辣地捏緊了她的細腰,低頭,就要封住她作惡的唇。 楚瑜卻輕而易舉抬手就擋住了他的薄唇。 感覺到唇間溫柔的觸感,看著他妙目里的寒光,她輕笑一聲,忽然略支起身子,翻手將他一推,同時抬手摸到他腦后,扯了一把那柔軟如絲線的長發(fā) 琴笙悶哼一聲,下意識地被逼著抬起頭來,楚瑜低頭就一點不客氣狠狠吮上他的薄唇,舌尖挑開他的唇瓣,抵上他口腔的深處,學(xué)著他吻她的樣子,有些粗魯而生澀地掃過他口腔地每一寸溫?zé)岬酿つぁ?/br> 每一次無人處的纏綿時,他都像要吃了她一樣的吻她,與平日里他清冷禁欲的模樣截然不同,逼得她無處可逃,只能嗚咽求饒。 他像個獵人,她就像那被逼到森林角落的鹿,水里被逼到網(wǎng)的魚,他手中的弓矢總是一次次冷靜又殘忍地插進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的弱點,喜歡看她狼狽羞恥地退無可退,再被他慢條斯理地肢解入腹。 現(xiàn)在,她雖不能都還給他,卻要收點利息。 不過…… 聞著他身上的冷香,原本平復(fù)下去的血液里的sao動,似又有作妖之勢。 楚瑜喘息著松開了唇,舔了舔唇角,看著琴笙被自己啃得嫣紅的唇和有些迷離的泛金妙目,輕笑了起來:“原來這種掌控人的主動的感覺這么好,這么有安全感?!?/br> 他是上位者,控制欲原本就強,再加上他的過去令他習(xí)慣俯瞰與掌控他人,心中才會平靜和安全,所以只要平日里他不太過分,私下親密時他為所欲為,她也幾乎是縱著他的。 琴笙微僵,妙目閃過深邃的光,拍了把她的細腰,淡淡地道:“已經(jīng)是四更天了,還沒玩夠,是不打算聽個中緣由了?” 楚瑜松開了他的烏發(fā),復(fù)又靠進他懷里,不以為然地笑得一臉惡意,抬手去撫摸他有些腫的唇:“三爺,要是能不這么神色迷離,眼含水霧的模樣,這話更有點說服力?!?/br> 不趁著他沒有內(nèi)力的時候,可勁地對他妄為,什么時候能翻身做主? 絕對的武力值,碾軋一切。 琴笙有些危險地瞇了眸,忽然松開了抱住她的手臂:“既然不想聽,小東家就回去?” 楚瑜聽得他喚自己小東西,忽然笑了起來,大眼彎彎,一臉無辜,卻沒有離開他的懷里,反而黏得更緊,一直素手慢悠悠地順著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下滑:“怎么著,這真惱了我,我走了,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鉆進來了,畢竟這祭臺可只有一個可以燒。” 琴笙握住她的手,低頭靜靜地看著她片刻,一雙琥珀眸里閃著涼薄又復(fù)雜的金光,最終,他還是再次環(huán)了她的細腰,悠悠地開口:“這事太復(fù)雜,簡單的說本尊了解到了,這隼欽寧與朝中之人勾結(jié),當(dāng)初震塌了永凍原的手筆是那勾結(jié)他的人與他所為,他們原本預(yù)計是要將我們所有人都埋在冰雪里,但他們大概沒有想到大部分的人都逃了出去,只有我留了下來?!?/br> 楚瑜雖然早有了自己最初的預(yù)估,但再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心中發(fā)寒,無事實地環(huán)緊了他的腰肢。 “能知道你被困在永凍原上的人只有我們自己人和律方的人?!?/br> 楚瑜冷道:“所以隼欽寧的人馬上去,打算的就是趁著你受傷被困,我們趕過去之前將你除掉罷?” 琴笙微微頷首,算是默認了,便又淡定補充了一句:“當(dāng)初上永凍原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的人就是隼欽寧,只是……然后我就在這里了?!?/br> “呵呵,只是什么,只是他見色起意,打算將你帶走金屋藏嬌,而你卻跟著他走了,沒有給我留下只言片語。” 楚瑜直起身子來,冷眼睨著琴笙。 琴笙看著楚瑜片刻,忽然抬手,直接從她腰上的袋子里取了一把綠檀雕花的梳子出來:“我只能及留下這個?!?/br> 楚瑜手腕一轉(zhuǎn)把梳子拿在了手上:“你留下這個,難道它還會說話不成?!?/br> 琴笙微微挑了下精致眼角,幽眸看著楚瑜,淡淡地道:“隼欽寧當(dāng)時的人馬因為他的臨時決定出現(xiàn)了內(nèi)訌,死傷慘烈,而且進赫金的那一處雪山被他們中的某些人破壞,必須立刻離開,而當(dāng)時他一眼就看出了本尊身上的病癥所在?!?/br> 楚瑜一愣:“所以,你是打算告訴我,你和他達成了個協(xié)議,他替你診治看病,你就跟他走,任他為所欲為?” 這種虧大本的買賣,他居然會同意? 琴笙卻慢條斯理地給她補充了一句:“具體地說,是他后允諾我會先有后?!?/br> “然后,這就是他說你身子調(diào)理好了,要給你找一個女人的原因,讓那個女人給你生孩子,然后他再動你?!”楚瑜氣笑了,一臉怪異猙獰地扯了唇角,只是兩只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她現(xiàn)在就想把隼欽寧那混賬撕成碎片,然后喂狗。 打她男人的主意就算了,還打算讓她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琴笙看著她,溫淡平靜地開口:“是?!?/br> 楚瑜看著琴笙的那模樣,妙目幽幽,總覺得他分明是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她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