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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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頭皮發(fā)麻:“大哥……你別說了成么?” 再說,她背后就要被大仙冷火一樣毒的目光戳兩個洞,不,把她和隼摩爾這個jian夫都燒死了。 隼摩爾只以為楚瑜不肯他的勸誡,便蹙了劍眉,看著身前那嬌小清秀的面容,他銀眸里隱隱有一點異色流光,卻只做出苦口婆心的樣子,低聲道:“你且聽大哥的,這女子雖然也算有些情義,但是你一個不舉,她就豁出老命要去冰原找冰原雪蓮,說白了也是個離不得男人的,其實擺明了還是在嫌棄你不舉……?!?/br> 隼摩爾這頭不遺余力地說‘琴笙’的壞話,楚瑜這邊聽得冷汗淋漓,只想把隼摩爾的嘴給縫起來。 她忽然感覺身后冷風一動,瞬間在顧不得許多,轉(zhuǎn)身就張開手,果然將大步過來,渾身陰沉殺氣暴漲的琴笙抱了個滿懷。 “好了,好了,仙兒,仙兒,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不要鬧,不要惱!”楚瑜討好地仰頭蹭了蹭琴笙的肩膀,軟身安撫。 她一邊安撫地伸手去摸琴笙勁瘦的后腰,一邊毫不猶豫地內(nèi)力一提就將琴笙整個人扛了起來,也不等琴笙反應,直接扛了琴笙一溜小跑就直接甩了隼摩爾,往草坡上去了。 琴笙:“……?!?/br> 隼摩爾:“……?!?/br> …… 風兒吹,陽光柔。 心曠神怡間,一道幽涼到猙獰的嗓音,在楚瑜耳邊響了起來。 “你、再、不、把、本、尊、放、下、來、老、子、就、咬、死、你!” 一貫靜水深流,飄逸出塵,泰山崩塌于眼前都不改色的大神,居然自稱老子,還要咬死她?! 楚瑜一個激靈,立刻乖巧地把肩膀上徹底炸毛的琴笙給放了下來。 “三……三……三……冷靜……冷……冷靜。”她看著琴笙那金光畢露的妙目,還有渾身暴戾陰沉的氣息,仙氣兒都化成要吞人的漩渦一般渾身都是威壓的模樣,都有點腿軟和……結(jié)巴。 “楚瑜,你好,你真的很好。”琴笙看著楚瑜那一臉心虛的小模樣,忽然陰測測地笑了起來,抬手就捏住了楚瑜小下巴,盯著她,聲音都溫柔得有些扭曲。 他成了她媳婦兒? 他陽痿? 他被冰水泡得不舉? 他低低地笑,眼里已經(jīng)是有了幽暗冰冷的殺意:“你是不是還說了我不能生孩子!” 楚瑜卻知道那殺意不是對自己的,是對著她身后跟上來的隼摩爾的。 這大仙兒的本事她清楚得很。 他要真想要誰的命,沒了內(nèi)力,也能有千百種手段讓人生不如死,還來舔他的腳趾頭。 自己作一作,欺負他,不過是因為仗著自己是他心頭rou,這一回他又不知打了什么主意,沒聲沒息地跑了,見她領(lǐng)著人千難萬苦地尋過來,道理上他站不住腳,總是愧疚的,她才可勁地壓了他一把,也作了他一回。 但是扯上了別的男人,這大仙從來就是鉆牛角尖的,什么時候都是不顧自己那清冷淡漠,仙氣出塵的人設(shè),張嘴就野貓野狗野牛地罵得難聽,隨時要魔化暴走。 楚瑜也不顧自己小下巴被捏得生疼,抬手抱著他的脖子,兩眼睜得大大地瞅他:“沒有,沒有,我這是說我自己,都是說我自己!” 她也就是隨口一說,也就是隨口給自己安了這么個人設(shè),哪里想到隼摩爾那白癡當著苦主的面就說了出來,還自以為別人都聽不見呢? 眼看著面前人兒一副討好的樣子,若她要有尾巴,就得搖了。 琴笙卻只瞇起精致的妙目,睨著她,忽然食指一伸,直接按進了她小嘴里,壓在她嫩嫩的小舌頭上,仙氣飄飄地一笑:“不想那頭野牛暴斃,舔?!?/br> 楚瑜臉色綠了綠,額上也爆了根青筋:“……。” 艸!這個……死變態(tài),"se qin"狂。 她完全忘記自己之前也干過變態(tài)的事兒。 只是楚瑜能聽到身后隼摩爾爬上的動靜,只好暗自罵了一聲,還是伸出舌頭輕舔了他手指幾下。 軟嫩的舌尖討好地輕掠過他細膩嬌嫩的指腹,他眸色越發(fā)地泛出金色的淺光來,盯著楚瑜笑得依然仙氣到陰沉,讓人動彈不得:“你這小嘴兒,最是守不住,什么都跟別的男人說,想來是閑的慌了,rou吃得少,功夫生疏了。” 說著,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帶出一點亮晶晶的水澤,還在楚瑜的粉潤的嘴唇上意味深長地按了按。 楚瑜忍不住紅了臉,張嘴不經(jīng)腦子地就罵:“你才守不住,我就吃你的rou,還能吃誰的rou……?!?/br> 話才出口,她就僵了僵,腦門都要窘得冒煙。 琴笙看著面前窘恨得滿臉通紅,要沖上來打自己,又不敢的小丫頭,心情卻舒暢了不少,輕笑了起來,抬手再次拉上兜帽和面罩。 這次,他的笑里倒是帶了點舒暢的味道。 楚瑜揉了揉自己的臉,白了他一眼。 不要臉! 但是這一頭,隼摩爾已經(jīng)爬了上來,看著琴笙和楚瑜兩個還在站那里,雖然兩個人都冷著臉,卻一副親密的氣氛,誰都插不進去的樣子,讓他銀色的眸子陰沉了下去。 一雙銳利眸卻在琴笙的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面前這個高大的‘女人’,看起來通身神秘莫測的氣息,連著那‘妖異’非常的相貌,有些像祭廟里供奉的雪山神女像。 雪山神女不是中原人那壁畫里容貌絕色,漂亮慈悲救苦救難的菩薩仙女,而是冰原上的神祇,道是神卻也是魔相集一身,掌人間的生死之事,神相絕色又溫柔,魔相猙獰可怖,脖子上的珍珠實際上是掛了一圈人頭骷髏。 傳說里也有不少它喜怒無常,一發(fā)怒,便降下無數(shù)災禍,如雪災,冰災甚至草原上的黑風都是它的降罪。 隼摩爾看著,便下意識地不喜。 時人迷信,尤其是這些西蠻人,他看著琴笙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下意識地升起一種如臨大敵的防備感。 他伸手就要又去拉楚瑜:“小唐……?!?/br> 琴笙妙目一瞇,楚瑜搶錢安撫性地按了按琴笙的手,用傳音入秘與琴笙道:“三爺既不能現(xiàn)在與我一起走,現(xiàn)在還是不在一起處罷,隼欽寧就要過來了?!?/br> 琴笙略一抬眼看向遠處,果然看見頭一批循著他們的馬兒奔去的隼欽寧的人馬已經(jīng)拉了那兩匹馬兒回來了。 楚瑜也沒有讓隼摩爾再拉到自己,只是走了過去,對著隼摩爾低聲道:“大哥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在這時候和右賢王撕破臉的,我們畢竟在王帳?!?/br> 隼摩爾其實原本想說的不是這個,見楚瑜雖然不讓自己拉,但是卻也走到了自己這邊來,莫名地就覺得心頭舒服了點。 隼欽寧的人馬趕了過來,打頭的那一個就是他,一身華麗的黑袍子被拉扯得有點凌亂,與隼摩爾相似的削瘦俊臉上一派陰郁暴怒的神情。 他妖異的瞳子掃過在場的三人,隨后目光在琴笙沾了綠色草液的衣袍上停了停,又掃向楚瑜的衣衫,果然也在她的衣袍下看見了同樣的痕跡,他心下哪里能不知道這兩人滾了草坡。 隼欽寧很想發(fā)作,很想抬手就舉鞭子就抽楚瑜,但是隼摩爾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兩人才打了一架。 隼欽寧最終強行按捺下怒火,冷笑了一聲,翻身下馬,上前就要去拉琴笙。 楚瑜哪里能看得這個,墨玉眸里瞬間冒出怒火來,忘了自己才和琴笙說過的話,上前就要去擋,還是被隼摩爾立刻拉住了胳膊。 “小唐,不得無禮?!?/br> 小唐是漢人,在這里就低人一等,不能直接對上身為巫王的隼欽寧,否則他都不好說話。 而那頭,琴笙瞥見了楚瑜被隼摩爾拉住胳膊,他原本打算避開的手頓了頓,如刀目光落在隼摩爾的手上。 而隼欽寧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么一拉,竟然真拉住了琴笙胳膊。 入手的柔軟袍子,讓他莫名其妙的心神一蕩,怒火也少了些。 楚瑜也火了,死瞪著隼欽寧。 氣氛變得詭異非常。 這頭,水曜和霍二娘終于追過來,一看那場面,就是一個……囧。 那對夫妻兩,如今被兩兄弟一人拉一個,四個人誰看誰都是滿腹怨氣防備,一副對方……是jian夫yin婦的樣子。 ‘yin婦’一個,正是他家的爺,‘jian夫’……三個。 ------題外話------ 8點前,850票兒,8點有二更說。 ☆、第二十八章 白蓮花與妖艷的賤貨 琴笙遠遠就見著水曜一臉發(fā)綠,怯生生地看著他不敢過來,便略彎了精致的妙目,莫測地輕笑一聲,手臂一抽,拂袖翻身上馬而去。.. 琴笙一走,隼欽寧自然沒有留下的道理,他狠狠地掃了一眼楚瑜,陰森森地摩了下后槽牙:“金曜是么,等著?!?/br> 楚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很快也反應過來對方以為自己是金曜,她臉也綠了綠,只覺得這隼摩爾一猜,還真猜到了覬覦著自家夫君的家伙頭上。 看著隼欽寧的那樣子,她忍不住喉嚨里那口氣兒,冷笑一聲:“右賢王,我家這位大神,可不是好沾手的,您悠著點,別仔細沒沾了天上仙兒的衣袖子,掉地上摔八瓣兒?!?/br> 她信琴笙必不會放過隼欽寧這膽敢覬覦他的家伙,只是現(xiàn)在看著隼欽寧那張狂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隼欽寧大怒,舉起鞭子就朝楚瑜劈頭蓋臉地抽:“混賬漢賊!” 且不說楚瑜怎么會讓他抽到,隼摩爾就已經(jīng)沖上來,抬手就一把握住了隼欽寧的鞭子,冷著臉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右賢王不要過分了!” “那就——看好你的狗,別讓他們咬了人!”隼欽寧臉色鐵青地一把抽回了自己的鞭子,冷笑著看了眼楚瑜,策馬去追琴笙去了。 楚瑜在一邊,揉了揉眉心:“大哥,你中原俗語用不好,也別用了?!?/br> 什么叫打狗也要看主人?! 她又不是狗! 平白還讓隼欽寧損了一把。 隼摩爾卻一副不甚了解的樣子,只轉(zhuǎn)了臉看向楚瑜,皺了皺眉:“一個女人不值當你這般模樣?!?/br> 看著小唐為了那個怪異的女人這般氣惱的模樣,他的心里莫名地就覺得很是不舒服。 楚瑜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這次說話卻并不算太客氣:“女人,女人怎么了,難不成殿下是石頭縫里蹦跶出來的?” 說罷,她轉(zhuǎn)身扯了馬韁,也翻身上馬往水曜和霍二娘那里去了。 隼摩爾被嗆了一下,見楚瑜連‘大哥’也不喚了,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蹙了下劍眉,抬手接過了身邊之人遞過來的馬韁,也跟著上了馬,策馬跟了上去。 他一邊跟著楚瑜,還一邊試圖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不覺得你那女人看著滲人么,冰原上不是住著人的地方,卻住了許多不可言說的神靈,你看‘她’一個女人能在冰原里一個人呆了那么久,本就不正常,說不定芯子里早就被什么東西舍奪,否則哪里就能被隼欽寧那巫師看上了?” 他越說越覺得就是那么一回事兒,到了末了,竟然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模樣。 楚瑜聽著,只覺得啼笑皆非。 知道這些人迷信,沒有想到他們迷信成這樣。 但她有點膩煩隼摩爾老跟在自己身邊嘀咕這些玩意兒,總覺得他這幾日怪里怪氣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也似有點不對勁。 可若說他對自己有意思,但自己現(xiàn)在是個‘男子’,隼摩爾之前和銀華那檔子事兒剛過,她也不覺得他和他哥哥一樣是個好男風的。 于是楚瑜心里就有點懷疑隼摩爾會不會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百般親近是為了試探什么? 她心里有了這樣的計較,再和隼摩爾說話的時候,就帶了幾分疏離,只笑了笑:“殿下莫要猜測太多無稽之事,我家夫人從來都是如此的?!?/br> 說罷,她一甩鞭子,也不理會隼摩爾徑自和霍二娘、水曜兩個會合了同又往營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