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抗日之烽火連天、鳴鳳天下、懶唐、三文魚的正確吃法、重生好媳婦、聯(lián)合艦隊、亂世才子、逆天小店、婚謀已久、網(wǎng)壇巨擘
“那咱們要怎么辦?”楚瑜忍不住咬著唇角,冷笑一聲:“琴笙在云州經(jīng)營了那么久,難道咱們要將自己的基業(yè)都拱手讓出去?” 金大姑姑搖搖頭,淡定地道:“走,馬上就撤,咱們至少還有三天的時間,足夠了?!?/br> 楚瑜一頓,有些怔然:“真的就要撤,可是……琴笙沒有幾天就回來了,這樣他怎么登陸,難道真的要坐實謀逆的罪名嗎!” 金大姑姑嘆了一聲:“小魚,我這里還有一個消息?!?/br> 楚瑜看著金大姑姑沉冷的神色,忽然有了點不太好的預(yù)感:“什么?” “定州府那邊的倭寇,出現(xiàn)在了云州海域的附近,如果我們海道計算沒有錯的話,他們的航向是咱們——云州。”老金道。 楚瑜忽然心中一涼:“所以,這個意思是,我們會腹背受敵?” 南國公……果然是真的瘋了么,居然真的勾結(jié)倭寇! 金大姑姑點點頭:“沒錯,所以我們必須撤,我們的大本營是云州不錯,但是我們真正的根基卻在海上!” 楚瑜看著金大姑姑,半晌,忽然定定地看著她,輕聲道:“琴笙,是不是早就預(yù)料到這一點了?” 三天之內(nèi),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就能安全撤離,沒有提前的準(zhǔn)備,怎么能做到? 所以他又是做了決定,卻沒有告訴她么? ------題外話------ 三爺和小魚之間的其實就是一個相愛容易,相處難的老難題啦,不過一切都會解決的。 月底最后一天了喲,妹紙們口袋里有票兒可別收著啦,瞅瞅看是不是生出來啦,仔細(xì)收著收著,小rou票就要飛了。 ☆、第109章 拜會 楚瑜看著金大姑姑,半晌,忽然定定地看著她,輕聲道:“琴笙,是不是早就預(yù)料到這一點了?” 三天之內(nèi),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就能安全撤離,沒有提前的準(zhǔn)備,怎么能做到? 所以他又是做了決定,卻沒有告訴她么? 金大姑姑看著楚瑜,嘆息了一聲:“小魚,我希望你能明白,就算諸葛臥龍在世,也不可能算無遺策,三爺做決策從來都是各種結(jié)果都預(yù)料過的,最好的,最壞的各種情況他心中應(yīng)對都清晰,所以不管出現(xiàn)什么情況,他的失誤都最少的,所以他才總是贏到最后的那一個?!?/br> 老金微微頷首,他像是在回憶什么一般地瞇起了三角眼:“這世上,從未有什么算無遺策,棋局里贏家從來都是失誤最少的那一個,較量之中,一成運氣,九成比的從來都是誰最縝密——三爺十五歲那年說過的話,老朽永遠(yuǎn)都記得?!?/br> 那個單薄的少年,靜靜地站在船頭負(fù)手而立,從容清冷傲然而立的模樣,折服了多少人,連被他俘虜?shù)哪切﹥礆埗鴼⑷瞬徽Q酆1I賊頭們都忍不住在他柔軟的白色衣擺下跪伏。 “所以,三爺并沒有瞞你,小魚,老身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他那夜折回來,其實就是希望你能跟著他一起上船,雖然后來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老身想三爺和你一起做的決定,也總是不會錯的?!苯鸫蠊霉锰治兆⌒◆~的手腕,柔聲道。 楚瑜聞言,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我知道了,他既然早已算到這日,那咱們就按照他計劃撤離罷?!?/br> 金大姑姑看著楚瑜,點點頭:“好,咱們先行撤離,三日已是綽綽有余,你也先回房去看看還有什么需要帶上的罷。” 楚瑜頷首:“好?!?/br> 隨后,她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下午冬日的花園,還能聞到遠(yuǎn)遠(yuǎn)的凜冽的海風(fēng)帶來的鮮閑味,倒是很清洌。 楚瑜看了看天,輕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彼此分開幾天,能讓彼此冷靜地檢討下自己和看看對方到底什么模樣,免得陷入彼此的偏執(zhí)里。 兩個再相愛,相處的時候,像拿著一面鏡子湊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楚彼此了鏡子里樣子。 如今,倒是也不錯…… 她看著花園,忽然想起他離開時的背影,心情卻莫名其妙地變得有些潮濕和溫柔。 那人,就算離開,也總會悉心妥帖地在暗處里將她打理和照顧得無微不至,亦很少表達(dá)于唇間。 只這一份溫存細(xì)致入骨,都值得讓任何女子都心動。 …… “東西收拾好了沒有?”霍二娘看著楚瑜在花園里發(fā)呆,頓時有點無語,一溜小跑過來扯住她的衣袖。 楚瑜點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 …… 待得楚瑜準(zhǔn)備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根本不怎么用動手,曜司眾人的效率簡直高得非比尋常。 不過才半日時間,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馬車一輛輛地拖著看起來像是‘布料’的東西全部消失在門外。 因為琴家繡坊每天都有大量的貨運往來,所以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而繡坊里卻看起來仿佛再正常不過了。 接下來就是其他的收尾工作和人員轉(zhuǎn)移,這并不需要楚瑜擔(dān)心,曜司的人訓(xùn)練有素。 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去將天工繡坊處理掉。 不過天工繡坊里的東西,本來就是朝廷的貨品,她倒是一點不擔(dān)心,只是需要處理掉一些非固定資產(chǎn),還有將繡坊的繡師們?nèi)壳采ⅲ刃谢剜l(xiāng)。 于是沒有多久的時候,天工繡坊就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把好些織造機和產(chǎn)線都燒掉了。 還好人員并沒有受傷,最多也就是被煙霧給嗆了。 但是倉庫里的存線也燒了一些,這下子,天工繡坊就只好暫時休假了,人員都暫時休假半月,因為天工繡坊重新需要修繕。 這個消息很快就流傳了出去。 自然也流傳到了伊勢宮的行館。 “你是說……楚瑜的繡坊出了火災(zāi),所以現(xiàn)在暫時停工?”宮少宸拿著書的手停了停,看向一邊的宮少司。 “嗯?!睂m少司抱著東瀛刀,懶洋洋地靠在門邊:“所有的使節(jié)們都跑去了,就怕他們的貨物有毛病。” 那些使節(jié)們看著暫時沒有能在天朝身上占便宜的機會之后,都干脆地關(guān)心起他們的貨品來了,畢竟這些貨才是他們回過賺取金錢和榮譽的根本。 宮少宸狐疑地瞇起眸子:“居然會起火,那丫頭雖然大咧咧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很小心的,琴家的人馬出入有沒有什么異動,比如大宗貨物的運送,或者比平常更多的車馬進(jìn)出?” 宮少司看了他一眼:“一切都挺正常的,他們家不是經(jīng)常有貨物進(jìn)出么,既然你懷疑,要不干脆地去看看,反正琴三爺不在,大概也沒有法子對你做什么。” 宮少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嫌得慌,不妨去看看森田歲郎,你原來的上司大人現(xiàn)在身體恢復(fù)了一點沒有?!?/br> 曜司的人給他送了一份大禮——嚇得尿褲子,臉色慘白的森天歲郎還有斷了一臂、四肢經(jīng)脈都被挑了,連舌頭都斷了的奄奄一息的紅零,或者說井上圣子。 他方才知道,這群蠢貨居然敢背著他做那種試圖擄掠楚瑜的蠢事。 “殿下,您何必日日諷刺臣下,臣下也是為了您的大計罷了?!鄙餁q郎還有些虛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宮少宸冷冷地看了讓人攙扶著他進(jìn)來的森田歲郎一眼:“哦,是么,我也希望你是為了我的大計啊,森田,但你確定不是為了德川將軍的大計么?” 森田歲郎扶著墻壁,喘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看著宮少宸,細(xì)細(xì)的眼睛里閃過精光:“為了德川將軍,也為了天皇陛下,難道您不是么?” 宮少宸冷笑一聲,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厭惡,只輕蔑地道:“不管你們是為了誰,平白浪費了紅零那樣好的棋子,還竟然敢不告知本殿下有她的存在,擅自行動,如今落到這個下場,打草驚蛇,也是你們咎由自取,以后若是再做什么蠢事,丟了性命,不要怪本殿下沒有警告你們。” 曜司居然將人給他送了回來,還沒有動森田歲郎一根毛,如果不是有什么陰謀,就是*裸的侮辱! 宮少宸捏緊了手里的杯子,手背上青經(jīng)暴露。 “殿下,下臣不告訴您,只是將軍的吩咐,他不想您太cao心這些小事,何況您對那位郡主的心意,所有人都知道,萬一您一時間感情用事,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xì)в谝坏??”森天歲郎干笑兩聲,卻一點不客氣地針鋒相對。 “啪!”只是他話音未落,當(dāng)頭一瓶子熱水就砸了下來,幾乎一下子就砸得森田歲郎頭破血流,更燙得他吱哇亂叫。 “啊啊啊——痛死我了…——你怎么敢……我是將軍的使者!”森田歲郎跳了起來,捂住腦門,狼狽又惡狠狠地等著宮少宸。 “你也是本宮的下屬,誰允許你用那種語氣對本宮說話!”宮少宸陰沉沉地笑了。 聽著宮少宸的話,森天歲郎下意識地看向?qū)m少司,卻見他還是那副懶洋洋地看著窗外假櫻花樹發(fā)呆的樣子,完全沒有留意自己,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考慮到這里確實不是他的地盤,而面前喜怒無常的男人也確實可怕,他也只好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他勉強露出個賠笑來,對著宮少宸恭敬地鞠躬:“是屬下心意冒犯了,殿下請求寬恕在下的愚蠢。” 宮少宸冷笑一聲,端著杯子喝起酒來,也沒有理會他。 森田歲郎心中暗自罵了一聲——毫無教養(yǎng),難怪不得陛下喜歡。 隨后,他還是在自己的大餅?zāi)樕隙哑鹨粋€討好的笑容來:“殿下,其實咱們也不是都無收獲,您看紅零的背上不也有了琴三爺?shù)哪歉辈睾D么?!” 若不是之前紅零背上的圖已經(jīng)完工,他們也不會驟然對楚瑜發(fā)難。 只是沒有想到結(jié)果……不那么盡如人意,但是好處也不是沒有——比如曜司的人居然自大地將紅零送到了他們的面前來,是要羞辱他們,還是真覺得他們弄不出溫刺圖? “若不是那女人還有這么點作用,你以為本宮會讓她活到現(xiàn)在?”宮少宸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倒在血泊里的紅零時,那張滿是鮮血的孱弱小臉,心臟仿佛瞬間就被人一把掐住了一般,幾乎不能呼吸。 但是在最后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不過是西貝貨時,他頓時松了口氣,卻也無比地惡心起那一張臉來,若非對方也許還有點用處,他當(dāng)時就殺了她。 “但是你們就沒有想過兩個問題么——第一、我們?nèi)ツ睦飳ふ揖卮虉D的人,黑海老魔早已死了,難道你讓我去找琴笙?第二、我怎么確定那個女人的背上的圖沒有問題,不是琴笙給我的圈套?”宮少宸按捺下心里的煩悶,冷冷地看向森天歲郎。 森田歲郎立刻道:“絕不可能是假的,畢竟一開始紅零并沒有露出破綻,那圖她自己也確定過很多次,還和咱們手上的圖有所對比,與咱們圖上標(biāo)出的海域是完全吻合的,不差分毫!” 也就是只要再找一個高手,將他們手里的這兩份藏海圖,轉(zhuǎn)刺到紅零的背上,那就能看到全幅的藏海圖的模樣,找到寶藏所有地! “那么紋刺師去哪里尋!”宮少宸看著他,譏誚地挽起薄唇。 說得倒是簡單 “那你就不必cao心了,哥哥?!币恢睕]有說話的宮少司忽然懶洋洋地道。 宮少宸看著他,忽然搖晃著扇子冷笑:“哦,本宮是忘了,本宮還有你這么個能耐非常的弟弟呢?!?/br> 宮少司看著他,輕嗤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哥哥你很厲害么?!?/br> “呵,那就讓本宮看看你的本事了?!闭f著宮少宸不再理會他,只看像森田歲郎:“你們的人現(xiàn)在到底到了哪里了?” 森田歲郎想了想,道:“快到了,最遲也是兩日后,會正好和南國公的人馬將云州城里外合圍,必定叫里面的人插翅難飛。”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森冷表情來:“這一次,一定要將那郡主抓住,我看曜司的人還能得意什么!還有琴三爺,上次臣下所受的屈辱,一定要他們百倍償還!” 宮少宸看著他,隨后晃了晃手里的折扇,淡淡地道:“你最好不要太掉以輕心,越是這個時候,琴家的動向月曜要盯著,天工繡坊那里……?!?/br> 他危險地瞇起眸子:“再加派人手……我總有一種奇怪的預(yù)感,也許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什么,怎么可能,上京的消息一直封鎖得很嚴(yán)實!”森田歲郎不可置信地?fù)u搖頭。 宮少宸卻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目光深邃而冷酷:“這件事,必須萬無一失,她必須落在本宮的手上,所以,本宮要親自去繡坊拜會一下……?!?/br> 他頓了頓,笑容有些詭冷:“我可愛的小娘子?!?/br> ------題外話------ 一更來了喲,昨天以為是最吼一天,笑哭,今天才是,所以今天大家記得掏掏自己的小荷包,看看最后的小票票是不是還在,清票了,清票了~。 二更六點,大家記得要清空口袋rourou票了,過期作廢的,不能過月的,愛你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