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和祁家撕破臉之后,陶靖之也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潭江市畢竟是陶家的地盤,所以祁五爺他們?nèi)チ耸姓姉詈贾?,滿臉冷怒的離開,爾后祁家沒有任何動作,如同之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一般,陶靖之就明白祁家這是在顧慮楊杭的存在,如此一來,一時(shí)半會祁家也不會有什么動作。 正好趁著這時(shí)間,陶靖之親自出門帶著律師去見了董大師商討西南藥材基地的事情,不得不說董大師雖然古板又固執(zhí),但是卻是重諾的,之前欠了陶沫一個天大的人情,再者王濤這個小胖子卻是難得的真性情。 也許王濤這個小胖子的中藥材知識的確沒有褚若筠這個褚家大小姐扎實(shí),但是王濤也不笨,又認(rèn)真刻苦,做事有股子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韌性,最重要的是王濤不像是徒弟,更像是兒子,對待董大師那是打心底的尊敬和關(guān)心。 所以這段時(shí)間以來,董大師因?yàn)閱首拥谋葱那楹昧撕芏?,將這份父愛慢慢的轉(zhuǎn)移到了小胖子王濤身上,陶靖之的親自上門拜訪,董大師難得沒有板著老臉接待了他。 再者陶靖之也是一個讓人有好感的人物,在陶靖之身上看不見商人的jian猾狡詐,君子端方、溫潤如玉的陶靖之第一面就贏取了董大師的好感,更何況陶靖之這老狐貍對付古板固執(zhí)的董大師手到擒來,雙方相談甚歡,在雙方律師的鑒證之下簽署了開發(fā)西南藥材基地的方案。 “董大師讓出60%的股份給陶家,不過后期的投資追加也都是陶家的,合約簽署之后,董大師每年只拿紅利,而且這剩下的40%的股份,董大師給了一半給王小胖?!焙戎瑁站钢那槭钦f不出來的愉快,西南中藥材基地的投資巨大,但是經(jīng)營好了之后,日后的利潤也是極大的。 “董大師那臭脾氣也就王小胖能受得了?!币幌氲焦缕Ч虐逵止虉?zhí)的董大師,陶沫都退避三尺,看來當(dāng)初自己將收徒的機(jī)會讓給了王濤卻是正確的選擇,若是王濤心性不好,董大師即使收了他為徒弟,也不會將20%的股份給他。 想到董大師,陶靖之也不由的笑了起來,的確性子古板又難搞,估計(jì)這些大師專家都有這脾氣,陶靖之剛要開口,卻見一旁陶管家拿著燙金邀請函快步走了過來,“誰家的邀請函?” “這是給小姐的?!碧展芗覍⒖雌饋頇n次就很高的邀請函遞給了陶沫,隨后又將一模一樣的另一份邀請函遞給了陶靖之,陶管家雙手負(fù)后恭敬的站在陶沫身邊,“是小姐認(rèn)識的人嗎?” 若不是自己習(xí)的就是草書,陶沫還真沒有認(rèn)出邀請函下面那龍飛鳳舞的三個字:劉亦燦。微微愣了一下,從原主殘留的記憶里,最深刻的就是這個渣男! 當(dāng)初在潭江大學(xué)的時(shí)候,明明是這個渣男為了尋求安慰和肯定,主動和原主走到了一起,原主甚至將獎學(xué)金拿給劉亦燦去花,結(jié)果這個渣男在走紅之后就翻臉無情,當(dāng)然,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劉亦燦若是光明正大的分手,以原主那怯弱又善良的性子肯定會答應(yīng)。 可是劉亦燦這個渣男卻是小人之心,擔(dān)心原主會亂說敗壞了自己當(dāng)紅小生的名譽(yù),所以明著不說分手,卻故意在潭江大學(xué)拍戲取景的時(shí)候陷害原主,讓那些癡迷劉亦燦的女生仇視原主。 原主性子原本就是逆來順受的怯弱膽小自卑,劉亦燦這個渣男更是三番五次的陷害,不清不楚的對外說原主的糾纏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就這樣利用了那些追星追到腦子發(fā)熱的女大學(xué)生,一次又一次的冷暴力和精神虐待,再加上渣男的冷血無情,原主最終得了厭食癥香消玉殞了。 之前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陶沫幾乎都將這個渣男給忘記了,誰知道今天這邀請函正是劉亦燦派人送過來的,邀請?zhí)漳瓍⒓幼T江市的小年夜拍賣晚會,陶沫合上邀請函,冷笑一聲,“是過去認(rèn)識的一個人,怎么了?” “若不是家主也收到邀請函了,我也不會注意到小姐的邀請函有什么不同?!碧展芗覒B(tài)度依舊恭敬,指了指陶沫手中的邀請函,“小姐這邀請函最下面這個龍鳳呈祥的標(biāo)志是印刷的,而家主的邀請函卻是大師手繪上去的。” “所以我這張邀請函是假冒的?”陶沫晃了晃手里頭的邀請函,從外表看是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同,都是燙金的,紙質(zhì)極好,看起來奢華而高檔,誰會想到這邀請函竟然是假的。 如果渣男真的送了邀請函過來,陶沫還懶得去,誰知道渣男竟然出這個幺蛾子,自己要是不過去,還真是對不起他特意弄的這個假邀請函。 “和你有仇?”陶靖之倒是來了興趣,意味深長的看著陶沫,這丫頭越是笑的云淡風(fēng)輕,出手越是很狠,也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惹到這小煞星了。 “陶叔,這個邀請函我要了?!碧漳瓕⑻站钢掷镱^的邀請函也搶了過來,將兩份邀請函都收了起來,她倒要親自去見見這個渣男。 陶管家一直恭敬的站在一旁,秉持著一個管家的專業(yè)素養(yǎng),此刻向著陶沫詢問,“小姐需要替你準(zhǔn)備什么樣的禮服?” “不用這么麻煩,我就這樣去?!辈辉谝獾臄[擺手,陶沫不大喜歡穿禮服,更何況渣男一直以為原主貧窮又自卑,穿了禮服說不定會引起渣男的懷疑。 “你要怎么鬧騰就怎么鬧吧,我老了是管不住你了,不過給你辦的黑鉆卡帶著,若是看上什么東西就買回來,別給我省錢?!碧站钢﹂_口,一開始收養(yǎng)陶沫的確有幾分利益的關(guān)系,想要讓陶沫日后護(hù)著陶野,但是如今陶靖之是真的將這丫頭當(dāng)成女兒看待了。 ------題外話------ 大年初一要去常州旅游,初三回來會繞道去烏鎮(zhèn)玩一下,所以顏弱弱的告知一聲,首先是堅(jiān)決不會斷更的,親們可以不用擔(dān)心的,么么。 不過更新的字?jǐn)?shù)會減少一些,努力保證每天至少六千字,即使外出,也會在賓館里努力再努力的打字,抱抱親們,快過年了,祝福大家新年快樂!ps:謝謝親們送的花花和月票,太感動了,抱抱o(n_n)o~ ☆、第080章 當(dāng)面羞辱 潭江市小年夜拍賣晚會已經(jīng)成功舉辦第58屆了,一直以來這都是潭江市規(guī)格最高的宴會,有資格參加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劉亦燦若不因?yàn)槌錾谔督校偌由犀F(xiàn)階段名氣正火,又因?yàn)樗煌艘粋€強(qiáng)有力的女朋友,只怕他也沒有資格拿到邀請函。 這一次的小年夜拍賣晚會是在豪華游輪上舉行的,上下一共八層,吃飯住宿游玩應(yīng)有盡有,而此刻渡口早已經(jīng)燈火輝煌、豪車云集,記者也是聞風(fēng)而動,早早就守候在一旁,手中的長鏡頭單反咔嚓咔嚓的按著。 “小姐請下車,我和阿明會一直在這邊等著小姐回來?!币?yàn)樘站钢拿?,陶管家親自護(hù)送陶沫來到渡口,而陶管家口中的阿明正是陶家培養(yǎng)的貼身保鏢,非陶家嫡系一脈沒有資格配備貼身保鏢。 知道陶管家的固執(zhí),陶沫也很是無奈,不過卻也不會拒絕這份關(guān)心自己的好意,“知道了,那我先過去了。” 陶沫一身普通衣著的出現(xiàn)倒是引起了四周不少人的注意,畢竟在一群或高貴、或華麗、或典雅的禮服中,陶沫這淡藍(lán)色的大衣、牛仔褲、小皮靴,怎么看都不搭調(diào)。 不過詫異的眾人也沒有什么鄙視不屑,畢竟這一次的小年夜拍賣會很多是一些低調(diào)的世家,平日里并不張揚(yáng),這些人穿著也隨意多了,并不一定都是禮服。 負(fù)責(zé)門口檢查的人員態(tài)度極其的恭敬,并沒有陶沫的衣著而改變態(tài)度,微微鞠躬之后,微笑著開口:“小姐,晚上好,請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br> “稍等一下?!碧漳瓫]什么遲疑的從包里拿出那一張假的邀請函遞了過去,燈光之下,邀請函在燈光照射之下熠熠著璀璨的光芒,足可以看得出這燙金邀請函的精致。 工作人員打開邀請函,原本是打算對照手中邀請函上的名字和自己這邊主辦方給出來的賓客名單,可在主辦方的名單上找了一圈并沒有找到陶沫的名字,工作人員一愣,又仔細(xì)的找了一遍,依舊沒有找到陶沫的名字。 “抱歉,小姐,請稍等一下?!惫ぷ魅藛T倒沒有多想,畢竟陶沫的態(tài)度太坦然,可是當(dāng)?shù)谌槎紱]有找到陶沫的名字之后,后面等待進(jìn)入游輪的客人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duì)。 “怎么回事?怎么讓客人一直在外面等著!”這邊負(fù)責(zé)宴會雜事的主管快步的走了過來,責(zé)備的看了一眼低著頭查找名單的工作人員,“到底怎么了?” “這位小姐的名字我沒有找到?!惫ぷ魅藛T也急了起來,雖然已經(jīng)是正月十五了,但是因?yàn)樵诮?,所以江風(fēng)一吹還是有些冷,女士都穿著禮服,被江風(fēng)一吹都冷的一哆嗦。 主管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沒有穿正裝的陶沫,目光閃爍了一下,“我來看看?!?/br> 腳步上前的同時(shí),主管對著身后不遠(yuǎn)處的一個穿著侍應(yīng)生服裝的年輕男人打了個手勢,隨后裝腔作勢的拿起陶沫的邀請函看了看,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這位小姐,你這邀請函是假的!” 此話一出,后面一直等待排隊(duì)的賓客不由都惱火起來,原本他們就被江風(fēng)吹的凍死了,不過因?yàn)樵谶@樣高檔的場合里,自然不敢抱怨什么,唯恐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結(jié)果陶沫的邀請函竟然是假的,就是這么一個想要混入小年夜拍賣會的騙子害的他們吹了十來分鐘的冷風(fēng),眾人的火氣不由蹭蹭的往上冒。 “假的?”陶沫微微一笑,看起來也很是詫異。 “當(dāng)然,這一次的邀請函是我親自取回來的,邀請的都是潭江市的名流,邀請函下方的龍鳳呈祥還是請美術(shù)界的白大師親自手繪上去的,而小姐你這張邀請函雖然做的以假亂真,但是龍鳳呈祥的標(biāo)志卻是印刷的?!?/br> 主管大聲的開口,鄙視的看著陶沫,隨后向著后面排隊(duì)等待的賓客鞠躬道歉,“非常抱歉,因?yàn)槲覀兊墓ぷ魇韬?,讓這樣的騙子耽擱了大家的寶貴時(shí)間,我們馬上就處理?!?/br> “好了,快將這個騙子趕走?!钡鹊牟荒蜔┑囊粋€女士皺著眉頭開口,帶著寶石的手理了理耳邊的鉆石耳環(huán),一副暴發(fā)戶的奢華,不屑的看了看陶沫,“一看就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土包子,還不快將她趕走。” “這位小姐,還請你讓開,不要擋了我們的貴賓通道!”主管這一下面對陶沫的態(tài)度就惡劣了很多,高高在上的冷哼一聲,“如果小姐你再執(zhí)迷不悟,我們就要讓保安將你強(qiáng)制拖走了?!?/br> 這邊還在僵持著,外圍守候的記者突然熱情高漲的喧嘩起來,卻見白亮的燈光之下,劉亦燦一身得體的燕尾服,劉海被梳到了腦后,露出一張英俊不凡的臉,此刻熱情洋溢的和四周激動的記者揮手致意著。 “是小天王劉亦燦!” “果真是當(dāng)紅小生,竟然也有資格出席今晚上的小年夜拍賣會,想必日后的星途會更加順利?!?/br> “小燦燦看這邊,笑一個!” “天哪,好帥!好陽光!為什么這么帥的男人有女朋友了!” 隨著記者的喧嘩,不少賓客也回頭看了一眼,見是一個明星出現(xiàn)引起記者的轟動,有些人無所謂,有些人卻是帶著幾分的不屑,畢竟在他們看來明星不過是戲子,再出名那也是三教九流,不值一提。 劉亦燦賺足了眼球,也擺拍了幾個帥氣十足的姿勢給記者照相,這才用好聽的聲音朗聲開口,“抱歉了,還要抓緊時(shí)間進(jìn)入會場,就不和大家一一打招呼了,以后有機(jī)會我一定會接受大家的采訪?!?/br> 這邊劉亦燦雖然向著貴賓通道走了過去,后面擁堵過來的記者依舊不死心的跟在后面,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這肯定能登上明天娛樂圈的頭條,就在這時(shí),原本笑容陽光而帥氣的劉亦燦表情突然一僵。 雖然瞬間劉亦燦又恢復(fù)了一貫的爽朗笑容,可是眼尖的記者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妥,刷一下,眾多記者的神經(jīng)都繃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劉亦燦和陶沫這邊,一定有貓膩!絕對的貓膩!說不定能弄個獨(dú)家頭條。 “陶沫,你怎么在這里?”一臉的詫異,劉亦燦雖然壓低了聲音,不過還是讓四周圍攏的記者都聽見了,沒有想到小天王竟然認(rèn)識這么一個衣著普通的鄰家小姑娘,愛恨情仇的橋段在眾多記者的腦海里刷刷的上演著。 “難道這位小姐是劉先生你的朋友?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請劉先生勸她現(xiàn)在就離開,不要耽擱我們的工作,看在劉先生您的面子上,我們也不追究這位小姐利用假的邀請函想要混進(jìn)拍賣會的責(zé)任了。” 主管故意高聲開口,不單單將陶沫給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也趁機(jī)炒高了劉亦燦的身價(jià),畢竟主管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不追究陶沫的責(zé)任。 一時(shí)之間,眾多記者不由八卦起來,手中的鏡頭更是對準(zhǔn)陶沫的臉咔嚓咔嚓的拍了起來,這絕對是大新聞!目測是小天王的女粉絲癡迷小天王,不惜弄了假的邀請函想要蒙混過關(guān)進(jìn)入會場,靜等事態(tài)的發(fā)展。 “陶沫,雖然在潭江大學(xué)的時(shí)候我們是校友,但是我已經(jīng)明確的和你說過,我不可能和你交往,而且我已經(jīng)有了深愛的女朋友,還請你不要這樣再追著我不放,你這樣會給我造成很大的困擾?!眲⒁酄N果真不愧是當(dāng)紅小生,將那種無可奈何卻又不忍心傷害一個小姑娘的表情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似乎一直強(qiáng)忍著陶沫無休止的sao擾,但是已經(jīng)忍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劉亦燦皺著眉頭,一張英俊的臉?biāo)查g成為了憂郁小生的俊臉,語調(diào)也軟化了很多,“陶沫,你sao擾我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你再去sao擾我的女朋友,我真的要報(bào)警處理了?!?/br> 看著自導(dǎo)自演的劉亦燦,陶沫眼神愈加的冰冷,就是這樣一個渣男,最后逼死了原主,到現(xiàn)在還有臉顛倒黑白,有那么一瞬間,陶沫想著直接弄死這個渣男一了百了。 可是想到原主在大學(xué)里受到的那些冷暴力和精神折磨,想著原主心里頭最后一點(diǎn)生的火焰在劉亦燦冷血絕情的算計(jì)里最終熄滅,陶沫突然改了主意,她要慢慢弄死這個人渣,讓他一步一步從神壇跌落,被所有人唾棄,最終一無所有! “亦燦,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進(jìn)來!”從會場走了出來,馮霜苔高傲的昂著脖子,如同走下凡塵的高貴公主一般。 馮霜苔知道劉亦燦有一個前女友,但是以馮霜苔的身份,她根本不屑知道對方的名字,對方還沒有資格讓她上心、注意,更何況劉亦燦也說了是前女友不要臉的糾纏,劉亦燦愛的只有馮霜苔這個馮家驕傲的小公主。 之前在百泉縣,馮霜苔原本是去討好祁家二少祁易鄴,誰知道后來竟然被人給攪和了,祁二少也被打了,而且她的貼身保鏢金剛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床。 前來看診的中醫(yī)說了金剛是被特殊的手法拍打了xue位,導(dǎo)致筋骨錯開,所以才會這么痛,醫(yī)生也沒有治療辦法,最多開一點(diǎn)止痛藥,只能等筋骨慢慢的恢復(fù)到原位,痛苦才能消除,金剛也才能痊愈。 馮霜苔自然也想要打探那一天在包廂里出手的女人是誰,可是因?yàn)橛刑站钢坪螅ǔ艘磺泻圹E,馮霜苔一點(diǎn)情況都沒有查到,馮家人相信祁家肯定能查到蛛絲馬跡,但是鑒于祁家的門第,馮家也不敢派人去詢問。 事情就這么拖了下來,馮霜苔這幾天過的很憋屈,一股子火憋在胸口怎么都發(fā)泄不出來,這個時(shí)候身為貼身好男友的劉亦燦立刻就出了主意要給馮霜苔解氣逗樂,劉亦燦想到的就是刁難陶沫,踩著陶沫來討好馮霜苔。 馮霜苔也挺膈應(yīng),竟然還有不要臉的賤人敢覬覦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她對劉亦燦也只是玩玩而已,畢竟一個英俊陽光的男朋友隨叫隨到,小意溫柔哄著自己,很讓馮霜苔滿意,所以馮霜苔才讓劉亦燦接手惡整陶沫這件事。 結(jié)果等得不耐煩的馮霜苔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劉亦燦身邊的女人,正是化成灰她都認(rèn)識的罪魁禍?zhǔn)?!一想到就因?yàn)樘漳臄嚲?,讓馮家討好祁二少的機(jī)會活生生的斷送了,此刻馮霜苔看向陶沫的目光都噴出火來。 沒有發(fā)現(xiàn)馮霜苔陡然之間陰冷下來的表情,劉亦燦立刻一展笑容,大步向著馮霜苔迎了過去,親密的攬著她的肩膀,隨后一臉鄭重的對著陶沫宣誓:“陶沫,我最后說一遍,我愛的人是我的女朋友,馮家大小姐,以后請你不要再來sao擾我們,而且我也不可能喜歡你的。” “原來是馮家大小姐,幸會!”陶沫挑起眉梢,嗤笑的看了一眼馮霜苔,雖然劉亦燦一直表現(xiàn)出來的是陶沫死纏爛打,但是相信馮霜苔自己清楚原主和劉亦燦曾經(jīng)交往過。所以此刻陶沫這挑釁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自己不要的渣男,馮霜苔竟然當(dāng)成寶一樣。 “你到底是誰?”馮霜苔也不傻,之前自己派人去查,根本沒有查出蛛絲馬跡,現(xiàn)在再結(jié)合陶沫的名字,馮霜苔眉頭一皺,“你是陶家的人!” “霜苔,你怎么了?”劉亦燦一頭的霧水,但是明顯看得出馮霜苔的不高興,不由對著陶沫怒斥,“陶沫,你還要胡鬧到什么時(shí)候?這里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快拿著你的假邀請函離開吧!” 一旁主管見狀更是叫來兩個保安要強(qiáng)行將陶沫給拖走了,陶沫嗤笑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劉亦燦,“幸好我和你掰了,否則你這樣的渣男交往,還真是貶低了我陶家大小姐的身份!” 陶家立足潭江市多年,在陶靖之手里半漂白之前走的一直都是黑道,雖然陶家是臭名昭著,但是陶家當(dāng)年卻是潭江市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诘兰易?,半漂白之后,陶家結(jié)束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如同毒品這一類的生意。 有需求就有市場,陶家半漂白之后,馮家殺出了一條血路,接手了陶家這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也從當(dāng)初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一躍成為潭江市的一方勢力,后來這幾十年,馮家更是左右鉆營,到如今勢力也不算小,但是和陶家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 沒有理會錯愕的劉亦燦和暴怒的馮霜苔,陶沫再次從包里拿出一張燙金邀請函丟給了主管,“陶家、陶沫?!?/br> 隨后不等主管反應(yīng),陶沫率先向著會場走了進(jìn)去,留下一種錯愕呆愣的眾人,而主管接過邀請函一打開,看到邀請函上所邀請的對象時(shí),表情倏地一下就蒼白了,只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陶家雖然半漂白了,但是也是潭江市說一不二的黑道大佬,自己得罪的竟然是陶家大小姐!想到此,主管雙腿一個顫抖,差一點(diǎn)就站不穩(wěn)。 論起來,馮家撿的是陶家不要的生意,而如今馮家大小姐馮霜苔接手的也是陶沫不要的前男友,怎么看陶沫都死死的壓了馮霜苔一頭。 “劉亦燦,你這個蠢貨!”氣急敗壞的馮霜苔啪的一巴掌扇到了劉亦燦的俊臉上,看著四周那些對準(zhǔn)自己這邊的鏡頭,冷怒的命令,“給我將所有的照片都刪除掉,明天如果有任何報(bào)道出來,不要怪我馮霜苔不客氣!” 隨后不顧錯愕的眾人,踩著高跟鞋啪啪的向著會場走了進(jìn)去,如果不是劉亦燦這個蠢貨,自己怎么會丟了這么大的臉!只有劉亦燦這個蠢貨以為陶沫只是一個農(nóng)村出來,怯弱自卑又沒用的小丫頭。 被打傻的劉亦燦呆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馮家已經(jīng)有保鏢過來讓在場機(jī)會將剛剛拍下的照片刪除,劉亦燦這才松了一口氣,否則自己被女人給打嘴巴的照片如果流出去了,自己的星途說不定就完了。 此時(shí)也顧不得臉上的痛,劉亦燦看向同樣臉色蒼白的主管,皺了皺眉頭,拿過他手里頭緊抓的邀請函,“這是陶家的邀請函?” “是,剛剛那是陶家大小姐,我完了,真的完了!”主管此時(shí)恨不能時(shí)間倒轉(zhuǎn)回去,他為什么要討好馮家大小姐去刁難一個小姑娘,誰知道踢到鐵板了! 陶家雖然臭名昭著,但是陶家家主素來護(hù)短,今天自己刁難了陶家大小姐,主管不用想也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樣的后果。 只要是潭江市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陶家的,那個臭名昭著黑道家族,據(jù)說早些年陶家還從事販賣人口,從拐賣幼兒到買賣年輕漂亮的女人,什么賺錢就做什么,名聲臭到極點(diǎn),但是黑幫家族一貫都是如此。 劉亦燦就算給他兩個腦子,他也不可能將膽小怯弱又貧窮的陶沫和潭江市陶家聯(lián)系到一起,還陶家大小姐?那個膽小如鼠的灰姑娘,怎么可能是陶家大小姐? 這些世家千金肯定都像霜苔一樣尊貴高傲、揮金如土,出入的都是高級場合,不管去哪都有保鏢跟著,豪車接送,陶沫怎么看都和陶家大小姐搭不上邊。 但是想到馮霜苔剛剛怒火沖沖離開的模樣,劉亦燦一咬牙也跟著向著會場走了進(jìn)去,相對外面的江風(fēng)冰冷,會場里倒是暖氣十足,衣香麗影、觥籌交錯,一派上流社會交流的場合。 不少人都端著酒杯站在一起寒暄著,交流著新的一年的投資方向和重點(diǎn),女士們則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是談?wù)摯杭咀盍餍械姆椗滹?,或者八卦著潭江市的一些秘聞,?dāng)然,今天的拍賣也是眾人談?wù)摰慕裹c(diǎn)。 劉亦燦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了一臉怒火坐在沙發(fā)上的馮霜苔,立刻滿臉溫柔的走了過去,至于陶沫的事情先暫時(shí)放一邊,小意溫柔的哄著,“霜苔,心情好一點(diǎn)了嗎?需要我給你拿個小蛋糕過來?我看了有你最愛吃的乳酪蛋糕?!?/br> “閉嘴!”依舊怒氣難消,馮霜苔厭煩的瞪了一眼劉亦燦,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自家父親的電話,“爸,你知道陶家陶沫的事情嗎?陶家什么時(shí)候多了一個大小姐?” “怎么?在會場碰到了?”電話另一頭的馮雄雖然不解自家女兒怎么突然關(guān)心這個,但是還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