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是,正是先天性冠心病引起的突發(fā)性心絞痛,手術(shù)過程中,血管堵塞的很嚴重,手術(shù)成功幾率最多百分之十五。”院長臉色也是凝重,誰也沒有想到手術(shù)過程中會突發(fā)意外狀況,而且是如此棘手的情況,如果不將堵塞的血管疏通,病人肯定是死在手術(shù)臺上。 院長這是想起當時陶沫在醫(yī)院替救了程明谷的警察祛除蛇毒,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只能截肢了,陶沫卻偏偏用銀針將蛇毒一寸一寸的逼到了小腿肚上,最后保住了警察的腿。 這一次的情況同樣危機,但是卻有相通的地方,手術(shù)過程中出現(xiàn)了血管堵塞的情況,若是陶沫可以銀針封存這一塊的血管,疏通血管之后,手術(shù)就可以繼續(xù)下去。 “我馬上就過來了?!比嗣P(guān)天,陶沫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快速的上了車,“cao大哥,去第一醫(yī)院?!?/br> cao權(quán)的車速極快,中間又闖了兩個紅燈,原本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被壓縮到了二十分鐘不到,就將陶沫送到了第一醫(yī)院。 “陶沫,你過來了。”杜院長一直在這邊等待著,看到陶沫快速的迎了過來,“人在手術(shù)室,這是剛剛拍的片子,這一段血管堵塞了,情況非常危急?!?/br> 陶沫拎著藥箱一邊聽著杜院長的話,一邊快步向著手術(shù)室走了過去,一直等候在手術(shù)室外的房東和兩個兒子,看到陶沫一怔,“陶小姐?!?/br> “我進去看看?!鳖櫜坏煤头繓|打招呼,陶沫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走了進去。 聽著主治醫(yī)生的解說之后,明白了點了點頭,快速的拿出銀針迅速的向著病人的手腕扎了下去,內(nèi)關(guān)xue。 再取了第二根銀針,扎向膻中xue,手速極快,一根一根的銀針精準的在病人的手腕下方、胸口、小腿上的幾個xue位都扎下了銀針。 西醫(yī)上要疏通被堵塞的血管,基本會用聲波儀器,或者進行外科手術(shù),可是這是突發(fā)狀況,而且堵塞的血管接近心臟,時間緊急之下,危險性太大,杜院長這才讓陶沫動手。 在確定了被堵塞血管的具體位置之后,陶沫調(diào)動了精神力,在病人胸口慢慢的下針,捻動著針尾,看似極其緩慢的動作,可是卻是將精神力運用到了針尖上,一點一點疏通著被堵塞的血管。 手術(shù)室里的醫(yī)生看著陶沫,雖然并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但是看著陶沫那嚴肅凜然的面容,一滴一滴的汗水滲透在額頭臉頰上,就知道這銀針入xue的極其耗費心神,不亞于他們的高精密的外科手術(shù)。 半個小時之后。 “我這邊可以了,你們繼續(xù)手術(shù)?!碧漳⒅栈刈詈笠桓y針,示意手術(shù)室里的醫(yī)生繼續(xù)腦部手術(shù),自己的精神力果真還是太弱了。 這邊杜院長看到陶沫出了手術(shù)室,“怎么樣?疏通了?” “已經(jīng)沒事了?!碧漳α诵Γ@才看向一旁的房東和他的兩個兒子,“不用擔心,手術(shù)肯定會很成功的,你們?nèi)マk理一下住院手續(xù)?!?/br> “陶小姐,真的太謝謝你了?!狈繓|紅著眼眶,哽咽的開口,若不是陶沫出面,這會人根本都進不了手術(shù)室,“老大你去辦理住院手續(xù),老二你回去將住院需要的東西都帶過來,我繼續(xù)守在這里等你媽出來?!?/br> 看得出陶沫有些累,杜院長也沒有強留,寒暄一番之后,陶沫跟著cao權(quán)出了醫(yī)院大門,看見房東的二兒子正在這邊攔出租車,不過攔了好幾輛都沒有攔到。 “cao大哥,我們送他回老街一趟?!碧漳行┢v的開口,這個時間段攔車不容易,尤其是第一醫(yī)院這邊更是難。 “行?!眂ao權(quán)性子原本就豪爽,此時更沒有什么不同意的,將車開了過來,按了按喇叭,“這個時間段攔不到出租車,我們送你一趟?!?/br> “謝謝,謝謝陶小姐。”房東二兒子忙不迭的道謝著,畢竟他們家和陶沫非親非故,不過是租了一個月的房子而已,最后因為拆遷,差一點將陶沫的藥店給砸了,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求上門了,陶沫就幫忙了。 “不用客氣,上車吧?!碧漳吭诟瘪{駛位置上,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或許是因為兩個不同的空間,雖然發(fā)現(xiàn)了精神力,可是增長的卻極其緩慢,稍微用一下就耗空了所有的精神力。 老街離的比較遠,汽車開了二十來分鐘才到,昔日的老街雖然破舊,但是外來人口多,人流大,倒也顯得熱鬧,不過最近因為拆遷,該搬的租客都搬走了,沿街的門面房也都關(guān)門了,整個老街就顯得蕭條起來。 不少的房頂上都拉著橫幅,抗議強拆,不遠處嘈雜聲不斷的響起,伴隨著吵鬧聲,人群聚集在一起,讓靠在副駕駛位上閉目養(yǎng)神的陶沫也睜開了眼。 “二子,你回來的正好!你再不回來,你家房子就要被強拆了?!边@邊房東家二兒子剛下車,一個眼尖的胖大媽瞅見了,連忙急切的跑了過來,“你快回去看看,這挖土機都過來了,說是要強拆,不行就半夜將我們拖出去把房子給拆了?!?/br> “這些人渣!”房東二兒子紅了眼,新仇舊恨之下,甚至忘記了和陶沫道謝就向著擁堵的人群沖了過去。 現(xiàn)場好幾百人都圍堵著,附近派出所的警察也過來維持秩序,可是警察人太少,老街的住戶和開發(fā)商這邊的人遙遙相對著,看起來氣氛一觸即發(fā)。 “你爸這是要干什么?瘋了嗎?”程明谷此時站在角落里,冷著臉看向一旁的薛蒔,老街開發(fā)如果成功了的確是一個政績,可是現(xiàn)在都鬧成這樣了,還打算強拆,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這要是鬧出了人命,一個都跑不了。 薛蒔一貫冷著臉,此時看了看不遠處對峙的兩方人,“他的事我管不了,他要找死,誰也攔不住?!?/br> 看著不管事的薛蒔,程明谷挫敗的耙了耙頭發(fā),薛家那點破事他自然清楚,可是不管如何,薛阿姨已經(jīng)去世了,如今薛叔雖然找了個小的,而且再婚之前私生子只怕薛時小五歲,說明當初薛阿姨沒死的時候,薛叔在外面就有小三和私生子了,但是不管如何,薛蒔依舊是薛家的繼承人,薛叔如果出了事,對薛蒔的影響也大。 “你們要強拆,就從我們尸體上踏過去!”圍攏的老街居民憤怒的高喊著,他們這邊人也不少,二三百人,才不會怕了開發(fā)商和那些小混混。 “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這又老又破的房子,給你們補償就不錯了,你們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時候一分錢都撈不到!”開發(fā)商這邊的人態(tài)度更為強勢,絲毫不在意憤怒的人群。 “就你們這價格,還補償?老子不差錢,老子的房子就算爛在這里,也不會賤賣給你們黑心的開發(fā)商賺大錢!” “對,我們不拆了,不拆了,你們快滾!” “滾出老街去,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看著氣憤填膺的眾人,開發(fā)商這邊也火了起來,“一個一個都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老子告訴你們,老子這邊從銀行貸了上億塊,一天的利息就幾萬,你們要是乖乖搬走,大家都好,你們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br> “呸,老子是被嚇大的?。〗裉炖献泳蛯⑦@液化氣放在這里,誰他媽的敢強拆老子的房子,老子就一把火和他同歸于盡!”這邊老街住戶也氣的夠嗆,有脾氣大的此時已經(jīng)搬出了液化氣罐子。 不遠處的程明谷一邊和薛蒔說話,一邊注意著情況,不管如何,這事絕對不能鬧大,可是薛叔叔如今是真的瘋了,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對,我們不怕死,要死大家一起死!”這邊其他幾個住戶也都紅了眼,刷刷的拿出汽油瓶,瓶里灌了汽油,瓶口塞了一個長布條,只要一點燃布條,將玻璃瓶給扔出去,就像個微型的手榴彈。 看到住戶的手段極端起來,開發(fā)商這邊的小混混也刷刷的拿起了手里頭的鋼管,看起來就要開打了,這倒是讓不遠處負責(zé)維持秩序的警察臉都黑了,這要是打起來,那就真出大事了。 可是上面的態(tài)度強勢,這老街肯定是要拆的,而且是限時半個月就要完成拆遷,這不是逼著老街的住戶造反嗎?可是警察也沒有法子,這么多人,真的打起來,他們幾十個警察沖進去了就被人潮給吞沒了。 “好了,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要談判好好說!”程明谷看到氣氛不對,也顧不得薛蒔了,大步走了過來,冷眼看著態(tài)度囂張惡劣的開發(fā)商代表,“真鬧出人命,我看你們還能不能開發(fā)?!?/br> “那行,我們給程少面子,不鬧,絕對不鬧。”開發(fā)商嘿嘿的笑著,倒是收斂了很多,可是惡毒的目光卻是瞟向圍攏的人群,嘖嘖兩聲,“晚上最好將家門給鎖好了,這要是半夜出了點什么事,可怪不到我們頭上?!?/br> 程明谷有些的惱火,可是薛父卻強行要開發(fā)老街這一塊,程明谷也沒法子,開發(fā)商此時給自己面子,沒有起沖突,可是他們半夜如果真的強拆,程明谷也沒法子,他總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這里。 “就是,等晚上,沒人了,這房子也不知道是誰給拆了?!?/br> “是啊,說不定有人得罪了土地公公,將他家的房子給弄垮了。” 開發(fā)商這邊的小混混一個一個得瑟的顯擺著,拍了拍一旁停放的推土機,話里戶外的意思不過是等晚上沒有人了,一定會強拆。 “我和你們拼了!”房東的二兒子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抓起一旁的塑料桶,呼啦一下將里面的液體向著開發(fā)商這邊潑了過去,隨即打著了打火機,扔了過去。 呼啦一下,火苗蹭的一下就燒了起來,這讓所有人都震驚住了,老街住戶這邊更是傻眼的愣住了,他們雖然要和開發(fā)商斗智斗勇,但是也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這塑料桶里并不是真的汽油,不過是嚇嚇開發(fā)商的,不過幾個汽油瓶倒是真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房東二兒子潑過去的液體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換成了汽油,此時被火一點,瞬間就燒了起來,幾個被燒到的人立刻發(fā)出驚恐的喊叫聲。 “快找滅火器!” “將外套脫了!” “在地上打滾,你們不要傻站著,幫忙滅火?!?/br> 整個現(xiàn)場此時徹底的亂了,不過好在著火面積不大,所以所以眾人用衣服幫忙撲打著,不一會兒倒是將火給滅了,幾個人都是輕度的燒傷,手上、脖子、臉上都被火給燎起了水泡。 “這塑料桶里不是汽油,我裝的是水啊,只放了一點汽油糊弄人的?!彼芰贤暗闹魅舜藭r愣愣的開口,這個是他用來糊弄開發(fā)商的。 如果他們真的要強拆,到時候他就將這水潑到自己身上,裝作要*,這樣被人一拍放到網(wǎng)絡(luò)上,肯定會引起強烈的反響,開發(fā)商就不要指望能強拆了,可是誰知道這里面竟然真的是汽油,這幸好自己沒有潑一身,否則就真的燒死自己了。 陶沫和cao權(quán)看到這邊汽油著火了,也跟著過來了,此時看著被燒傷的幾個人,兩個人對望一眼,莫名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如果說最后一個人還沒有死,或者說會死于五行里的火,那剛剛的場面是不是一個提醒? “陶沫?”程明谷和薛蒔都有些詫異陶沫的出現(xiàn),不過此時也顧不得寒暄了,程明谷讓警察將幾個輕傷的人送去醫(yī)院,又將潑汽油的房東二兒子給抓了起來,這幸好沒有造成重大傷亡,否則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cao大哥,要不我們先排查老街這邊的住戶,看看有沒有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闭驹谝慌?,看著混亂嘈雜的人群,陶沫低聲和cao權(quán)開口。 “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cao權(quán)明白的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有,那順著這線索說不定可以查到幕后的人,畢竟之前的案子,年數(shù)久遠,再查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第118章 斷手斷腳 派出所。 “我塑料桶里真的是水,我老婆和我爸媽都可以作證,我就是倒了一點汽油進去,用來糊弄人的?!贝藭r審訊室里,中年男人挫敗的開口,“我真不知道這水怎么就變成了汽油了。” 隨后又詢問了男人的妻子和父母,他們的說法都是一樣,因為開發(fā)商這邊太強勢,所以中年男人準備將事情捅到網(wǎng)上去,但是要引起廣大網(wǎng)友的注意,肯定得有亮點。 所以中年男人就想了,開發(fā)商真比他逼急了,到時候他就將塑料桶里的水倒上身,假裝要*,之所以加了一點汽油進去,就是為了汽油的味道,顯得逼真,到時候拍了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肯定有點擊量,一旦引起了媒體的注意,開發(fā)商這邊肯定就不敢強拆了。 可是男人是真沒有想到塑料桶里的水什么時候被人給換成了汽油,這會想想都有點的后怕,這要是真的倒自己身上了,火星子一碰到,那自己就真的成*了。 程明谷讓派出所的警察做了筆錄口供之后,將人給放了,這才看向一旁的陶沫,“你怎么在這里?” “剛剛被你們抓的那人是我之前房東的二兒子,因為之前和開發(fā)商的沖突,他母親被打傷了送醫(yī)院去了,下了幾張病危通知書,人才救回來,估計情緒激動了一些?!碧漳瓏@息一聲,看著審訊室里房東的二兒子,若不是被逼急了,誰會這樣做,普通老百姓若是出了一點事,求救無門,只能被逼著走極端。 “放心吧,被燒傷的幾個都是輕傷,你不出面,他最多也就關(guān)幾天?!背堂鞴刃α诵?,有些意外的瞅著陶沫,看不出她還這么心善,一個前房東的兒子,陶沫竟然跟著到了派出所。 “人那!那個潑汽油的兔崽子呢!敢潑汽油,活膩味了!”就在陶沫和程明谷說話的同時,突然,派出所外傳來一陣噪雜聲,卻見一個穿著西裝,卻一身痞子味十足的青年帶著一群小混混,趾高氣揚的沖進了派出所。 環(huán)視了一下派出所里的幾個警察,魯紹偉眉頭一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程明谷,高昂著下巴,“耳朵聾了嗎?問你話聽不見嗎?之前那個潑汽油的兔崽子呢?給老子叫出來,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連老子的手下都敢動!” 一貫都是程明谷在潭江市耀武揚威,這一次被人趾高氣昂的鄙視著,程明谷直接氣樂了,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魯紹偉,“這里是派出所,給我嘴巴放干凈一點?!?/br> “呦,你們潭江市的小警察還這么橫?”魯紹偉嗤了一聲,不屑的看著穿著警服的程明谷,一口吐沫直接吐地上了,“信不信老子讓你混不下去,脫了這一身皮。” “你如果有這個本事,我還真服你了。”程明谷雙手環(huán)胸,冷眼看著張狂的魯紹偉,“這里是派出所,你們要干什么?公然襲警嗎?” “你什么身份?敢這么和我們二少說話!” “就是,一個破警察,得瑟什么,在我們二少面前是龍也給我盤著,是虎也給我蜷著,給二少舔鞋都不配!” “小子,你小心一點,半夜回家擔心一點,不要一不小心就嗝屁了。” 這邊看到程明谷根本不給魯紹偉的面子,一旁的幾個混混立刻眼一橫,一個一個囂張至極的放著狠話,若不是這里是派出所,估計都要直接動手了。 “二少?!痹谝蝗阂鋼P威混混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不得不擠了過來,“二少,這里是派出所,對方潑汽油燒傷了我們的人,我們可以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來走。” “走個屁法律程序!”魯紹偉懶得理會啰嗦的律師,直接將人一把推開,氣勢洶洶的走到程明谷面前,一把揪住了他警服的領(lǐng)口,眼睛一瞪,戾氣橫生,“將那個潑汽油的小子交出來,我就不和你計較,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br> “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啪的一巴掌打掉了揪著自己領(lǐng)口的手,程明谷也怒了,毫不客氣的一腳就對著魯紹偉的小腿踹了過去,“給我滾出去!” 程明谷雖然也是個官二代,可是畢竟是警察,也是正規(guī)警校畢業(yè)的,身手不錯,魯紹偉又沒有防備,直接被一腳給踹的跪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了,魯紹偉被踢的蒙了,直到膝蓋上的刺痛傳來,頓時炸了起來,睚眥欲裂的怒吼起來,“我*的,你敢對老子動手!給老子打死這個兔崽子!” “這里是派出所,你們誰敢動……”一旁的一個警察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小混混,一杯子砸到了頭上,額頭破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陶沫是真的傻眼了,一旁的cao權(quán)也是黑了臉,見過囂張的,卻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在派出所里都敢動手。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程明谷也氣狠了,出手更是毫不留情,一旁的幾個警察都知道他的身份,自然護著程明谷,程明谷就抓著魯紹偉一個人狠揍,不消片刻功夫,一聲一聲的慘叫聲響起。 “小心!”陶沫一把拉過正揍人的程明谷,一腳踢開了一旁的一個混混,也將他手里頭的匕首給踢飛了出去。 程明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側(cè)的警服被化了一道口子,剛剛?cè)舨皇翘漳目欤@一刀捅下來,程明谷絕對傷的不輕。 有cao權(quán)和陶沫在,再加上派出所里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十來個混混在一番打斗之后都被制服了,一個一個被反扭了手銬了手銬。 “你他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雙手被手銬勒的痛了,魯紹偉還想要耍橫,結(jié)果程明谷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踹了過來。 看著被踢翻的魯紹偉,程明谷松了松警服最上面的扣子,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公然襲警,你膽子真不小,就不知道你家能不能將你平平安安的弄出去!” “我們二少雖然沖動了一點,但是卻是你先動的手,更何況二少此時已經(jīng)被制服了,你剛剛那一腳我已經(jīng)拍照取證了。”之前跟著魯紹偉的律師在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時就溜出去打電話了,這會更是抓著了程明谷的把柄,律師一張利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和他廢什么話,打電話給我爸,就說我被這群警察給打了!讓我爸立刻撤資?!濒斀B偉惡狠狠的盯著程明谷,呸了一口吐出血唾沫,“一個小警察,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魯。” 負責(zé)老街開發(fā)的正是齊魯集團,程明谷冷眼看著眼前的律師,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齊魯集團怎么弄死我!” 律師之前已經(jīng)打了電話,這會看著程明谷,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囂張的樣子,那張狂的氣勢,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小警察。 派出所的其他警察也都過來將被打的一團糟的辦公室拍照取證了,十來個混混也都被拎到了審訊室里,雖然知道他們是齊魯集團的人,但是有了程明谷發(fā)話,在場的警察毫不客氣的借著審訊的名頭狠狠的將十多個小混混給教訓(xùn)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