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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想到了這個法子,既能帶沈靜出來散散心,又可以圓了她的念想。 沈靜點點頭:“想通了一些事情?!?/br> 她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正在倒熱水,然后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把水杯放在她手里,有意的放輕了聲音:“冷不冷?你先暖著手,待會兒再喝,現(xiàn)在有點燙。” “嗯。”沈靜低下頭,沒再看他了。 張海其貌不揚,其實一開始,她是打心眼里看不上他的。 以前的沈靜心氣高,有著很多明星同樣都有的一個毛病,就是眼高于頂。 那時候這個男人向她表白,她拒絕了。 后來有一次她在劇組遇到合作的演員,符文州,那一瞬間,她就在心里告訴自己,她以后結(jié)婚的人,一定會是這樣的男人。 可是世事無常,因為這次遭遇,她不夠堅強的心性使她輕易放棄了自己,張海卻沒有放棄她。 兩年過去,她心境變了不少。 但是此刻,她依舊還是想不通:“你為什么答應(yīng)讓我去見他?” 張海想和她結(jié)婚,張海喜歡她,喜歡到骨子里,這些沈靜都知道,可是既然是這樣,那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 他沒有回答,沈靜繼續(xù)追問:“你就不怕我還是放不下他嗎?萬一我……” 張海打斷了她的話:“可是如果你不見他,你就會一輩子放不下。” * 第二天一早,外面雪已經(jīng)停了,落了厚厚地一層雪,屋內(nèi)的溫度也低了不少。 這樣的天氣是莊宴最難起床的時候,符文州睜開眼,身側(cè)已經(jīng)空了。 他皺起眉坐直了身子,腦子霎時清醒。 朦朧的視線逐漸清晰,看見莊宴的枕頭上蓋著一張紙。 這樣的情形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影和電視劇中,往往代表著一個人的不告而別,他心里不太平靜。 修長的手指夾住那張紙放在眼前。 “我出去散步,州哥你好無恥,這是我百度出來的,昨天那句話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害我白白記下來了!” 一聲輕笑溢出來,符文州眼底泛著光。 作者有話要說: 州哥真是太溫柔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婧區(qū)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小紅? 氣溫一連幾天都沒有回溫的意思,莊宴給自己套了兩件羽絨服, 厚厚地裹著, 帽子把頭圍起來, 只露出一張白凈好看的小臉。 他對著鏡子看了看,臉上綻放出笑容,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兒, 轉(zhuǎn)頭喊道:“州哥!你看我!像不像熊?” 他動作有些笨拙,厚重的衣服讓他不夠靈活,符文州走過來, 把剝好的柚子放到他嘴邊。 莊宴從善如流的張開嘴吃下去。 “好吃!州哥剝的柚子一如既往的好吃!” 他咧著嘴傻笑,眉眼處星河燦爛。 符文州勾起唇, 又喂了一塊兒,莊宴毫無戒備心的張開嘴巴,卻被他用手指輕輕按住下唇。 莊宴愣怔:“怎么了?” 他望向符文州, 從他眼中看到深不見底的黑,心里一個咯噔, 紅潤的嘴唇張開, 在他手指上輕輕咬了一小口。 沒在怕的。 有句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在莊宴這里完全行不通, 他偏要作死,并且不到黃河心不死。 扯開嘴角揚著笑, 莊宴沖符文州眨眨眼睛:“有攝像機,州哥你可得悠著點兒。” 符文州眸色漸深,沉沉地看著他。 莊宴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著符文州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近一點,符文州眉心一動,往前湊近了一些。 近在咫尺的距離,莊宴貼近他的耳朵:“再憋幾天就走了,到時候讓你一次爽個夠!” 說完這句話,他一溜煙跑回臥室,趴在床上捂著臉。 我cao我cao我cao! 明明是撩人,怎么自己還臉紅了! 莊宴深呼吸一口氣,抬起腦袋往門口看,符文州剛好走進來,臉色如常,平靜到眼眸都沒有半分波瀾。 他突然有點泄氣,好歹給點回應(yīng)??! “州哥!我餓了!我要吃餃子!” 注視著符文州一步步走向沙發(fā),坐下,再翹起二郎腿,接著從面前的桌上拿起一本書翻閱,整個動作行云流水,沒有一絲破綻。 聽見莊宴喊餓,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莊宴瞇起眼睛,不對勁。 他翻身下床,在符文州身側(cè)蹲下,伸長了腦袋去看他手上的書,視線卻飄忽不定。 符文州沒有絲毫反應(yīng),莊宴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逼届o的口吻,不帶一絲情緒。 莊宴肯定道:“你就是生氣了!” 如果沒有生氣,干嘛這么冷淡? 他對符文州的性格也可以算是了解了百分之八十,有個詞用來形容他還是很貼切的。 ——悶sao。 這人表面上看不出來,嘴上也不說,心理活動卻異常活躍。 符文州見狀只好解釋:“真的沒有?!?/br> “呵?!彼恍拧?/br> 這次他手上的書是中文的,莊宴看了幾眼頭腦發(fā)昏,完全看不進去,他轉(zhuǎn)過身仰頭看符文州的臉。 確切來說是盯著,直到符文州挫敗的放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