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個故事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想逃離反派大佬的手掌心、地獄微商、穿越后,魔教教主成了十佳杰青、海賊之活久見、商戶嬌女不當(dāng)妾、穿書后女配越作越勇、殷紂、重生之大叔難招架、我愛太深,終成劫、反派a裝o后總是裝慘
雖然徐天姣手臂上的傷不嚴(yán)重??墒悄茄钌畹拇碳さ搅藝?yán)孜青。 “對不起。嬌嬌。都是我的錯!”嚴(yán)孜青再一次的擁著徐天姣。愧疚的說。這一次他盡量的避開了她受傷的地方。 要不是因為他。要不是因為闊真想要招攬他,他沒有同意。闊真也不會對她下手。 “嚴(yán)大哥,沒事的。我不痛了。這不關(guān)你的事!”徐天姣說。她雖然也知道事情肯定和嚴(yán)孜青有關(guān)系,卻不想他自責(zé)。 “哦,好痛!”這時,撲倒在地下的人嚶嚀一聲,醒過來了。 隨后抬頭,看到了燈光下的嚴(yán)孜青和徐天姣。 “救救我。我不想死。”她向兩人求救。 她流血過多,臉色蒼白。一張小臉很是美麗動人。只是說話的聲音很輕,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嚴(yán)孜青差點就被氣的笑起來了。這人后背上還插著他的匕首,而且傷了徐天姣。現(xiàn)在卻向他們求救。這心眼得多大啊?會認(rèn)為他們會救她? 徐天姣動了動腳,嚴(yán)孜青狠狠的盯著她。 “嚴(yán)大哥,我就過去看看?!毙焯戽蝗绦?,她家是開醫(yī)館的。救死扶傷是本能。盡管剛剛,這個女人想要抓住她。還傷了她??墒撬霾坏骄瓦@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在她面前就這樣死去。 “嚴(yán)大哥,我就看看?!毙焯戽呐膰?yán)孜青的手,示意他放心,沒事的。 “哎,隨你吧?!眹?yán)孜青嘆氣。還是拗不過她。 兩人過去,嚴(yán)孜青擋在徐天姣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匍匐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黑衣女人,問:“你是誰?” “我是春香樓的玉兒?!焙谝屡诱f。 玉兒。春香樓的花魁。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女子。連徐天姣這樣一個沒出閣的普通女子都聽說過她的大名。實在是因為她花魁的名氣太大。 “那么,玉兒。你為什么要抓她!”嚴(yán)孜青可不管她是誰。他只問她為什么要抓徐天姣。 “我,我......噗!”玉兒卻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躲嚴(yán)孜青身后的徐天姣,終是不忍心。過去扶了她坐起來,打開隨身的口袋,拿出她隨身帶著的傷藥,細(xì)細(xì)的涂抹在她身上的匕首周圍。 徐天姣不敢拔匕首。只是涂藥止血。 嚴(yán)孜青眼色發(fā)暗。萬般不情愿的過去。 先是拿出一顆治療內(nèi)傷的藥物,喂玉兒服下去。然后撕下玉兒的衣擺,放在徐天姣的右手上。左手拿過來徐天姣拿著的藥瓶。 “?。 庇駜阂宦晲灲?。 嚴(yán)孜青已經(jīng)把她后背上的匕首撥出來了。他立馬扔了匕首。左手抖動,止血的藥粉散在傷口上,右手扯過撕下來的衣擺。動作很快的按在了傷口上。 就算嚴(yán)孜青動作很快,還是有大量的血涌了出來。就一會兒的功夫,布條上就已經(jīng)被血侵透了。嚴(yán)孜青在侵透的布條上又撒了好多藥粉。 徐天姣把玉兒的衣擺又撕了好多下來。直到不能再撕為止,再撕得裸露肌膚了。 嚴(yán)孜青把止血藥散布條上,再壓下去。三次后,終于漸漸的不再流血了。 玉兒靠在徐天姣的身上,巨大的痛苦居然沒有使她昏過去。她緊緊的咬著唇,就算下唇都被咬出來了一個血印子。她也堅持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徐天姣感覺身邊的人一點動作都沒有。還以為她昏迷過去了。就想低頭看看她還好不好。 一低頭,就闖進一雙飽含著痛苦的大眼睛里。 “你沒暈?”徐天姣不可思議的問。這么巨大的痛苦,還流了那么多的血,居然沒有暈倒。真是奇跡! “沒有?!庇駜郝曇艉茌p。說的有氣無力的。她也想暈,暈了可能就沒那么痛了。 “哼!”嚴(yán)孜青不肖的輕哼。他自己下的手,他能不知道么?他就是故意不讓她暈過去的。不然怎么感受那專心的痛? “我?guī)湍惆?。”徐天姣說,然后看了嚴(yán)孜青一眼。 嚴(yán)孜青不肖的轉(zhuǎn)過了身子。 徐天姣就把玉兒的外衣從衣領(lǐng)處扒開。現(xiàn)在天氣熱,穿的衣服已經(jīng)很少了。外衣扒了就只剩下里面的肚兜了。 水紅色的肚兜對應(yīng)著瑩白如玉的肌膚,就如開得正艷的花兒。就連同為女兒身的徐天姣都看得是羨慕嫉妒恨啊。 這么水靈美好的女子偏偏呆在妓院里,還要幫人做抓人的下三濫勾當(dāng),真真是對不起上天的恩賜! “哎。”徐天姣不由得嘆氣。一半是感嘆命運的不公平。一半是羨慕不公平命運的人的美麗。 花魁就是花魁,別看玉兒瘦,那美麗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在徐天姣認(rèn)識的人里,也就只有漱玉可以和玉兒一比高下了。 “哎”徐天姣又嘆了口氣,收起飄遠(yuǎn)的心思。專心的把玉兒的傷口包扎好,她把撕下來的布條打了節(jié),就變成了一條長長的帶子,把帶子在玉兒的身上繞三圈,最后在胸前打上一個好看的蝴蝶結(jié)。 然后把玉兒的衣服籠好。 “我口渴。”玉兒動了動嘴。說出來的卻是這句話。 “你別太過分了!”嚴(yán)孜青轉(zhuǎn)過身來。他已經(jīng)忍她很久了。要不是為了照顧徐天姣的心情。他怎么可能救她呢?照嚴(yán)孜青的本意,是想再過去補一刀的。 “嚴(yán)大哥!”徐天姣皺著眉。 她也知道玉兒對她是不安好心的??墒乾F(xiàn)在看著她一臉蒼白的坐那里,嘴唇干得開裂。還是不忍心。 “這哪里找的到水?”嚴(yán)孜青看徐天姣皺了眉,只得違背了他的本意。 是啊,這大半夜的,哪里有水?再說了,嚴(yán)孜青也不放心留徐天姣一個人在這照顧玉兒。要知道,玉兒剛剛還想抓住徐天姣呢? “我,我知道哪里有水?!庇駜荷n白著臉,小聲的說。 嚴(yán)孜青和徐天姣對視一眼。 “你別想散什么花招!”嚴(yán)孜青瞪玉兒。 “沒有?!庇駜禾撊醯男Α?/br> 因為玉兒受傷太嚴(yán)重不能移動。只能嚴(yán)孜青蹲下,徐天姣幫著玉兒趴在嚴(yán)孜青的背上。玉兒指路。 一路穿過大街小巷。一個時辰后,竟然出了主城區(qū)。而是來到一片雜草叢生的荒涼空地。 “前面,那座古廟。就是了?!庇駜赫f。 嚴(yán)孜青凝神聽周圍的動靜。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為了保險起見,嚴(yán)孜青還是叫“大黑,你先去看看!” 大黑很通人性。嗅覺也很敏感。要不是它,嚴(yán)孜青也找不到徐天姣。 通人性的大黑聽話的竄過草叢里的小道。繞著古廟跑了三圈。 然后竄回來,在他們面前搖著尾巴。 “汪汪。”大黑又往前去了。 這是沒有異常的反應(yīng)。 嚴(yán)孜青這才背著玉兒走過那條小道。小道太小,徐天姣只能跟在他們的身后。 這是被遺棄的古廟。占地還是很大的,建得也很宏偉??墒悄昃檬?,有一半已經(jīng)倒塌了。斑駁的紅漆無處不在的透露出古廟的荒涼。 “吱呀”一聲,徐天姣向前推開古廟的大門,大門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看到里面的情況,徐天姣愣住了。 里面有人,還有火光。 這時,火堆旁跑過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 “jiejie,你回來了?”女孩邊跑,邊說。聲音興奮喜悅。 徐天姣看向玉兒。 “這是我撿來的孤女。叫小彤?!庇駜嚎嘈σ宦?,說。 要不是因為小彤。她也沒有那沒強的求生欲。 “小彤。這是我的朋友。”玉兒又對小彤說。 “哥哥,jiejie。”小彤很乖巧,羞澀的叫人,不敢多看他們。 是個見人不多卻又禮貌乖巧的孩子! “嗯,好孩子?!毙焯戽α诵?。從手上退了個鐲子,塞小彤手里。 “給你玩的。”徐天姣說。她不怎么愛戴首飾,卻喜歡這個小女孩。身上沒有什么能給的,只得忍著舍不得,給她這個。 嚴(yán)孜青黑了臉,他認(rèn)得這是他三月前送她的其中一個。 “咳咳!”嚴(yán)孜青重重的咳。 玉兒現(xiàn)在是也紅了臉。她記起來,徐天姣的錢袋子正揣在她懷里呢。 “小彤,不能要jiejie的東西!”玉兒對小彤說。 “謝謝jiejie。”小彤沒有接?xùn)|西,卻也道了謝。轉(zhuǎn)身往火堆那邊去了。 徐天姣只好重新把鐲子戴手上。 嚴(yán)孜青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古廟內(nèi)的雕塑栩栩如生。卻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地上是一些簡易的生活必須品,火堆旁靠墻的地方用石頭木頭堆砌成床。床上有鋪蓋被子。這地方顯然是有人居住的。 嚴(yán)孜青把玉兒放床上。 “jiejie,喝水。”懂事的小彤把火堆邊上用鐵壺溫著的熱水倒了一碗出來。遞給玉兒喝,碗邊緣有缺口,缺口的地方對著小彤自己。 玉兒接過去喝了。連喝了三大碗,才擺手。 “咳咳,咳咳。”玉兒喝得急了,嗆著了,咳起來。 小彤連忙放下碗,輕輕的拍她的背,給她順氣。就像拍一個小孩子一樣。 可是小彤才是小孩子。一個小孩子對大人做這個動作。 徐天姣莫名的覺得心酸。她別開眼去,不看床上的一大一小。 “對不起。徐姑娘,這是你的錢袋子,還是你拿著吧?!庇駜簜?cè)躺在床上,對徐天姣說。手里拿著徐天姣之前丟給她的錢袋子。 玉兒背后有傷,不能仰面躺著??墒且驗闆]有枕頭,她這樣側(cè)躺著,頭抬不起來。很不舒服。 徐天姣過去,把床上的衣物團成一團。抬起玉兒的頭,墊在下面。 錢袋子之前放玉兒的懷里,沒有沾上血。徐天姣把錢袋子收起來了。 玉兒看著徐天姣,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說: “徐姑娘,我有一個故事。你要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