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迷霧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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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未聽說過王爺有斷袖之癖??! 陸梓兮臉色墨黑。 “你摸夠沒有!” 黎謹御這才訕訕收手,轉(zhuǎn)而笑道。 “言~堇!你肚子餓不餓?” 陸梓兮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xù)看病。 黎謹御討了個沒趣也不生氣,轉(zhuǎn)而吩咐青岸去最有名的點心鋪買了許多點心吃食。 陸梓兮在旁邊號脈開藥方,黎大魔頭就負責(zé)一塊一塊的往面紗下遞點心。 她下意識的咀嚼著,沒一會兒就把肚皮吃了個溜溜圓。 這些舉動可是把百姓們下了個夠嗆,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這個身穿華服的俊美男子究竟是什么來頭。 怎么能和神醫(yī)的關(guān)系這么好。 而且還這般不避諱的相處。 他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怎么笑起來全是邪氣? 而沈溪則目瞪口呆的還沉浸在他兩人拉手的畫面中沒爬出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御王殿下不是和靜安侯府的嫡小姐訂婚了嗎,難不成言堇是他從外面的外室! 這個念頭把沈溪嚇了一跳。 再看向陸梓兮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雖然言堇白白凈凈大眼溜精,可說到底是個男人??! 即便他的手又細又軟還香香的……應(yīng)該很好摸吧…… 沈溪看著陸梓兮號脈的手怔怔出神,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想法有多離譜,他嚇了一跳狠狠搖了搖頭。 不能再想下去了! 可黎謹御卻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這位心態(tài)強大的反派大人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伺候著自家小媳婦兒。 喂水喂飯還不算,他竟然還大模大樣的給陸梓兮舒緩起筋骨來。 陸梓兮正全神貫注的開藥方,忽然覺得肩頸一暖,隨后便是陣陣舒服的揉捏。 讓她瞬間就放松了下來,連寫字的速度都快多了。 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和黎謹御到底是一副什么鬼樣子。 百姓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袋,卻不敢言語。 畢竟一個是小神仙,另一個臉上寫明了不好惹。 沈溪則是叫苦不迭,他的目光說什么也收不回來了。 陸梓兮的身上就好像有魔法似的,吸引的他也想伸手去幫她按一按。 可憐醫(yī)藥世家的獨孫還沒出世就差點兒被人掰彎了。 等陸梓兮暫時忙完手中事之后,黎謹御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整個過程全員震驚,只有陸梓兮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知道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等她茫然抬頭的時候,只看見沈溪一張大紅臉,和他身后已經(jīng)透黑的天空。 “已經(jīng)這么晚了?” 陸梓兮起身對后面的百姓道,“今日天色已晚,再看三位病人便打烊了,煩請各位明日再來?!?/br> 又過了兩炷香的功夫,陸梓兮才算是把手頭的任務(wù)全部忙完。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沈溪甜甜一笑,道。 “這幾日多虧有沈兄幫我撐著,今晚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不、不用,在下欣賞言兄的醫(yī)術(shù)和為人,就……”他看了眼臉色墨黑的黎謹御,“就不打擾了?” “那怎么行!開張那日我便沒請你,今日定然不能讓你再跑了!” 說罷陸梓兮就拉起沈溪的手臂,一溜煙的鉆上馬車。 “天悅樓的酒菜好吃得很,今晚我們便去那里不醉不歸!” “言、言兄我……” 沒等沈溪拒絕他就已經(jīng)身處在馬車之上了。 陸梓兮今日開心壞了,她穿書之后少有能接觸醫(yī)藥的機會,今天將自己全然扔進這醫(yī)館中,只覺得一整日下來渾身舒爽無比暢快。 這才是她喜歡的世界。 之前那些打打殺殺斗來斗去根本就不是她的劇情! 現(xiàn)如今陸大小姐如魚得水,整個人都歡實起來,一頓飯也吃的開心無比。 就是有些為難沈溪。 看著對面一個開心吃吃吃,一個耐心夾夾夾。 沈溪是想看又不敢看,怎么著都覺得自己多余。 最后終于在黎謹御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后,被他找到了可以溜走的機會。 他嘩啦起身。 “今日天色已晚,御王殿下還需靜養(yǎng),沈溪也不敢再打擾就先行告退了?!?/br> “別啊,還有兩壺杏花釀沒喝呢!” “多謝言兄好意,祖父有家訓(xùn)道不可貪杯,再喝下去在下就要醉了?!?/br> 陸梓兮醉醺醺的勾唇一笑。 “你叫我言兄,我叫你沈兄,咱倆到底誰是誰哥???” “這……看樣子是我年長幾歲。” “那你就叫我小兮——言!小言好了!” 沈溪剛試探開口,“小言?” 立馬便收到了大反派警告的眼神,嚇得他披上外套逃也似的匆匆告辭了。 雅間內(nèi)陸梓兮皺著小眉撅著小嘴。 “你把我朋友都嚇跑了!” “那本王賠你一個新朋友可好?。俊?/br> “誰?” 黎謹御勾唇湊近她耳邊,低音魅惑開口。 “木辛,一個甘愿成為你一部分的男人。” 說罷便將醉醺醺的人打橫抱起,直接回了御王府。 黎謹御把陸梓兮放在大床上,頭也不回對著空蕩蕩的屋子道。 “來都來了,為何不露一面?!?/br> 片刻后便有個黑影落在了地中央。 那人輕笑。 “跟了你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御王殿下竟然喜歡男人?” 黎謹御從容的幫陸梓兮掖好被角。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br> 說完才慢慢轉(zhuǎn)身,在他身后露出的是白日里剛剛打過照面的一張臉—— 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貝池。 貝池看了看床上的人。 “他暗器用的不錯,你教的?” “本王自己久病未愈,哪還有力氣教別人?!?/br> “呵,又拿那病唬人,”貝池忽然正了神色,“我冒死趕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今日的殺手和往日十分不同,恐怕又有新的人盯上你了,你自己小心?!?/br> 黎謹御笑道。 “沒想到有這么多人惦記我這病秧子,你回去同父皇說,本王謝過他的好意了。” 貝池瞪他一眼,隱隱有些不悅。 “你知道我每次來都是私下行動,從未稟報過陛下,這些話你自己去同他說吧?!?/br> 說完就起身飛出屋外。 貝池前腳剛走,青岸就像是掐準時機似的進來了。 隨后他遞給黎謹御一身夜行服。 兩人一字未發(fā)的就飛進了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