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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燕溪舟在全國不出名,但S市的市民認得他的不少!都多少次因為社會新聞上熱搜了! 不過這人上的都是正面熱搜,聽說還拿了個先進市民的稱號,他一挑多的視頻也看過不少。 見副駕駛座是這人,司機立刻安心了。 最后汽車在一處偏僻的道路旁,四周有不少沒開發(fā)的地盤,被臨時圍擋圍著,里面雜草石塊叢生,荒涼空曠。 佑淳多付了一倍的車資給司機,司機樂呵呵地開車走了。 “帶路!”燕溪舟低呵。 范明被嚇了一跳,畏畏縮縮地朝著荒地里走。 “這地方這么荒涼,你們怎么住在這里???”佑淳四處張望,都過了好一會兒,路上也不見一輛車經(jīng)過。 范明也有些不爽快:“這事我們和茅鴻卓溝通過,可他死活要把我們安排在這里,早知道最后會他會跑路,我硬抗都不會同意的!”如今錢沒拿到,人還跑了,又被騙著沖這群人的老巢去鬧,誰能想一個公寓里住的不是老弱病殘,而是一群人間兇器…… 三人又走了一會兒,漸漸看到了房屋的影子。 “就是那里了?!狈睹髦钢贿h處的臨時搭建的一排排小平房說道。 燕溪舟頗感神奇:“茅鴻卓到底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三人來到屋子前,燕溪舟上下打量屋子。 門看上去一點都不結實,也就簡單起到個遮風的作用,燕溪舟一腳踹上去,大門猛地打開,重重撞在墻上,力道之大,感覺整個連排的平房都震動了一下。 定睛一看,門鎖直接從門上掉了下來。 范明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屋子里自然沒人,但能看出人居住過的痕跡。 床鋪凌亂不堪,一些穿過的衣服堆在床上和凳子上,桌上只有簡答的一個小電視,還有些沒有來得及扔的外賣餐盒。 燕溪舟看了一圈,沒找到什么線索。他退出房間,挨個進了所有的屋子。 無一例外,毫無發(fā)現(xiàn)。 范明看著大門一個個被燕溪舟踹爛,人已經(jīng)徹底麻木了——自己的兄弟都在對方的手上,他也無可奈何。 “這地方是茅鴻卓帶你們來的?”燕溪舟問他。 范明點頭:“是……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屋子了,我們直接就住進來了?!?/br> 為什么茅鴻卓要讓人住在這里? 燕溪舟思忖,卻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想重建門派,先找?guī)讉€守門人來看著,加加人氣? 燕溪舟不禁為自己的這個猜測感到好笑。 他繞著平房走了一圈,往房子的背面走去。 后面比屋子前還要荒涼,雜草長了老高,根本沒有能走的路。 燕溪舟淌著草走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下來。 “哎,佑淳,你覺不覺得那里有點怪啊?”燕溪舟側頭詢問佑淳,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的一個地方。 佑淳循著他的目光看去。 “咦?那里草好像是禿的?” “走,過去看看?!?/br> 到了那個地方,三人站定。 仔細觀察,這里與其說草是禿的,不如說地被人翻過,泥土的狀況比旁邊的新了不少。 “燕……先生,這……”佑淳看著他。 燕溪舟咋舌:“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這下面肯定埋著東西。”抬頭看著佑淳,“你挖挖看?” 佑淳默默轉頭看向旁邊的范明。 范明:…… 范明:看他干什么!他被打的地方還痛著啊!還有沒有人權了! 五分鐘后,燕溪舟找了個土坷垃坐著當監(jiān)工。 “哎,你挖快一點,怎么跟沒吃飯一樣?” “歪了歪了,沒讓你挖草?!?/br> “你一鏟子下去能不能鏟多一點啊,白瞎這身肌rou了?!?/br> 佑淳在旁邊同情地看著。 范明簡直委屈極了,身上被打得地方還疼著,又得賣力做苦工,這輩子都沒這么憋屈過。 好在沒挖上太久,就感覺到了鏟尖遇到了阻力。 范明往鏟子上施了一腳力氣,忽然有種踩進某個柔軟東西里的感覺,十分不對勁。 他慢慢把抽出鏟子,就見鏟子尖端似乎沾了些古古怪怪的粘液,散發(fā)出陣陣奇怪又難聞的氣味。 范明立時就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猛地把鏟子一扔,跑到旁邊狂吐起來。 燕溪舟皺皺鼻子。 太久沒聞過尸體的腐臭味,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習慣。 佑淳顯然也知道了下面埋的到底是什么,臉色也不太好看。 “怎么辦,燕教主?” 燕溪舟實在忍無可忍,遠遠地避開,內(nèi)力傳聲佑淳:“能怎么辦,報警??!” 第89章 燕溪舟囑咐佑淳打電…… 燕溪舟囑咐佑淳打電話給姚正業(yè), 述說發(fā)現(xiàn)尸體的情況,還讓他轉達可能和那群暴/徒有關。 姚正業(yè)來得非常迅速,臉上帶著可見的興奮。 “尸體在哪里?!”他興沖沖地問。 佑淳:……您那激動的勁要不收一下吧。 他指向那處荒地。 姚正業(yè)走到那半個坑洞處站定, 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躬著腰吐酸水的范明, 讓下屬拉黃條的拉黃條, 挖地的挖地,還有人把扔在地上的鏟子給收了起來。 “你站那么遠干嘛?”他高聲詢問燕溪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