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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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一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跟白摯兩人,莫大的眼睛轉(zhuǎn)了兩圈,眼神分明寫著‘你們亂?倫’這四個大字! 我跟白摯尷尬的對看一眼,接著相視而笑,白摯半分玩笑半分認真的說道,“她可不是你嫂子!” 白摯的話一出,列御寇揚眉,輕挑著眉,語氣有些輕浮,“怎么?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這列御寇是把我看成了白摯的情人了嗎? 看著白摯想要解釋卻又解釋不清楚那副焦慮不安的模樣,就覺得好笑至極,我掩著嘴偷笑著,還真是復(fù)雜多端的關(guān)系?。?/br> “不是,總之,她跟我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這樣的,你別想太多?!?/br> 白摯認為,再解釋也是無用,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看,這就是你不讓我說清楚的后果。 我心虛的躲開白摯無奈眼神呢,如果不是我不讓他說,估計他也不用千辛萬苦的解釋了。 列御寇聞言,視線在我身上流連不去,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整個慶功宴下來,我才突兀的發(fā)現(xiàn),原來主角真的不是我,是我想太多。 幾乎全部人都圍繞著班婕妤跟白摯轉(zhuǎn)悠,畢竟他們兩個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班婕妤雖然是圈內(nèi)人,但他們家也是書香門第,她父親是大學(xué)教授,已經(jīng)夠讓人嘆為觀止了,偏偏她母親又是國學(xué)大師顧國芳的關(guān)門弟子,一大家子都是讀書人,讓人不得不禮讓三分。 白摯就更不用說了...... “看什么?” 我躲在陽臺看星空,列御寇忽然出現(xiàn)了,我愣了片刻回神,“沒,隨便看看!” “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嗎?” “什么?”我要解釋什么嗎? “白摯!”似乎列御寇一直在追問我跟白摯的關(guān)系,甚至有些勤快了。 “你沒有必要知道吧?”我輕笑了一聲。 倏然,他眼眸一凜,低頭看著酒店的游泳池,水面毫無波瀾,沉聲道,“忍不住想知道?!?/br> 我詫異的扭頭看他,剛剛他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列御寇也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連忙輕咳了幾聲掩飾過去,但我的心卻不能像之前那樣平靜了。 “今晚,你很漂亮!” 他轉(zhuǎn)身那一刻,一句話淡淡的隨著風(fēng)吹入我的耳根。 我詫異回頭,風(fēng)中還彌漫著列御寇的氣息,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中了,剛剛那是錯覺嗎? 我盯著他那抹頎長的背影,一如初見那時,他的聲音渾厚低沉,像是一個和平使者。 漸漸地,我的心有些浮沉。 不能像游泳池的水面無波無瀾,心水間淡淡的圈出一層一層水波,蕩漾在心頭。 白摯說要送我回去,因為列御寇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小區(qū),所以白摯也就不跑那一趟了。 “我回a市了,你一人在外面多加小心?!?/br> 白摯嘮叨了我?guī)拙?,我忙著點頭,鉆進了列御寇的車,白摯幫我關(guān)上車門。 班婕妤鉆到了后排,倒頭就睡,她已經(jīng)累的沒有力氣說話了,車準(zhǔn)備開,白摯又敲了車窗。 “怎么了?”我搖下車窗。 白摯遞給我一個錦盒,順便解釋,“忘了給你了,20號你生日,這段時間忙,我應(yīng)該沒空過來了?!?/br> 語畢,我微微一怔,接過錦盒,視線落在白摯俊毅的臉龐上,他的眸子沉的很靜,每年都會過來陪我過生日,怎么今年過不來? “你每年都來的!”語氣中我多了幾分埋怨。 “葵葵,我……”白摯一臉抱歉,對我,他總覺得虧欠太多了。 “沒關(guān)系,反正我有男朋友,你來不來我都不稀罕!”我迅速打斷他的話,置氣的關(guān)上車窗,手緊緊的揣著錦盒,不悅地催促列御寇道,“快點開車!” 在白摯面前,我很喜歡耍脾氣,這是在李俊成面前不可以的,因為李俊成只是男朋友。 “你……”列御寇還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口,認真的開車。 我打開錦盒,是很好看的一副耳環(huán),我記得這是他去南非的時候讓人精雕的,有兩副,一副在慕斯那里。 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該把那件事情告訴白摯才對呢? 我的小手不斷的在耳墜上摸來摸去,思緒又有些飄遠了...... 白玉的耳墜晶瑩剔透,小小顆,顯得有些小巧玲瓏,我捏在手里放在高空,仰望著它。 輕輕嘆氣...... “不喜歡?”列御寇問。 我清眸微微一凜,搖搖頭,認真地說,“喜歡,如果是在生日當(dāng)天送我,我會更喜歡的!” 這幾年,除了班婕妤的陪伴,白摯偶爾過來幾次,我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有時候,倍感孤獨! “對白摯,你真的沒有想法嗎?”列御寇舊事重提。 我微微一愣,搖頭輕笑,似乎是因為喝了點酒,借著酒意,“你就不要瞎猜了,我們之間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只看見后視鏡里的列御寇蹙了蹙眉,沒有說話,他安靜的開車,抿著薄唇,那俊毅的臉龐,完美的叫人移不開視線。 帥氣又多金,眾妹子心中典型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按照班婕妤說的,他真的很好,很好...... 只是,這樣好的人,真的會屬于我嗎? 我有些恍惚了,迷離的視線慢慢變得模糊,我又在犯糊涂了,精神上居然‘出軌’了。 “我跟白摯的關(guān)系,是世界上最純潔的,我對他就像哥哥一樣?!?/br> 我忍不住又解釋了一番,我也不明為什么要這樣三番五次的跟列御寇解釋,就是潛意識希望他不要誤會。 列御寇勾著一抹笑,淡淡點頭,說不出喜怒。 有時候,他這個人看起來很好相處,總是面帶笑容,溫煦和人。 可......事實上,誰也看不懂他的內(nèi)心,太莫測高深了。 所以,他注定跟我是同一類人,我們都屬于一類人,而李俊成跟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們之間才有那么多的不同,三觀不同...... 班婕妤喝的爛醉如泥,我和列御寇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我以為把她弄到床上,她就安生了。 果然……只是我以為。 “葵葵……” 三更半夜的,班婕妤帶著渾身酒氣跑到我的房間,把我嚇得半死。 我立刻沒有了睡意,把這尊佛連忙供起來,“我說姑奶奶,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房間做什么?” 我晃了晃微痛的腦袋,實話說,我也喝了不少。 “葵葵……莫殆剛剛來找我了!” 班婕妤此話一出,一陣陰風(fēng)呼呼而過,周圍寂靜的陰森,嚇得我連忙打開床頭燈。 昏暗的燈光下,只有寂寥的窗簾在空調(diào)下輕輕掖動,一些詭異的聲音已經(jīng)在我腦袋拼命腦補。 人們常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但我做了好多虧心事,我忤逆,指責(zé)母親,我還背負著一條人命…… 我下意識拉住班婕妤,兩顆大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的,環(huán)視了一周,雖然沒有異常,但心里還是不踏實,輕咽了口水,毛骨倏然聳立。 班婕妤忽然突兀開口,聲音像是被加了特效一般陰森,“葵葵……” 我立刻驚慌失措的抱住班婕妤,聲音都快要哭出來了,“婕……婕妤,你別……別嚇我!” 雖然我蘇念情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著鬼神之道。 倏然,班婕妤呵呵笑了兩聲,一副傻樣,“別怕,莫殆只會找肖露那個賤人報仇的,他不會找你的!” 須臾間,我所有的害怕消逝即縱。 原來,她真的醉了。 我把班婕妤抱得更加緊,生怕一松手,她也會被我推進無盡深淵。 “對不起。” 我重復(fù)的說著對不起,似乎說上一輩子也說不夠。 “肖露那個賤人,我要她不得好死……”班婕妤只會低吼著這句。 兩句話一直重復(fù)到天明。 …… 接下來的幾日,都因為gs與莫迪同臺拿下sd的案子鬧得熱血沸騰,公司上下無一人不在說起此事。 “你說工程部跟企劃部兩個人怎么回事???” “難不成蘇念情又要甩人了?” “李俊成真倒霉!” 木木聽到那些七嘴八舌,不著邊際的討論,十分不滿的上前,兩手閑搭在她們肩上,陰森的盯著行政部的幾個美女,聲音陰陽懾人,“我說,你們真的忘了我們經(jīng)理是你們經(jīng)理的‘老相好’么?” 木木把那句‘老相好’咬的很重,如果有根楠木在她嘴里,我相信已經(jīng)被嚼碎了。 chapter26:男神如初戀 行政部的幾個美女聞言,立刻冷不伶仃的打了個哆嗦,面面相覷,躡躡白著臉匆匆離去。 我淡淡一笑,盯著那幾個落荒而逃的背影,輕邁步伐,上前對著木木挑眉,勾了勾唇角,雖然得意,卻還是嫌棄說道,“狐假虎威!” 木木立刻一臉‘你別不識好歹’的看著我,生無可戀道,“這年頭啊,白眼狼真多!” “......” “話說,你跟列大哥什么關(guān)系???”木木果然跟八卦無法脫邊,沒幾句就能把八卦的話題重拾。 我白了她一眼,她不準(zhǔn)別人八卦我,自己倒可是沒有閑著,還真忠心!??! “雖然說吧,列大哥的各方面條件都好像比李俊成好,但你也要想想這個列大哥曾經(jīng)是李俊成的同事,見面啥的,以后會尷尬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