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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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因?yàn)樗贸院么┑酿B(yǎng)大了她,她就得聽他的無理要求不能與男子來往,不能找對象了?若是沒遇到倒也罷,可她既然遇到了,就該為自己爭取著。 沈修玨死死的盯著她,許久許久后,久到她幾乎要承受不住再次認(rèn)錯(cuò),再次聽他話的時(shí)候,他陡的笑了:“為了他,你竟然生了這么大的勇氣?!?/br> 現(xiàn)在的他雖笑了,看起來卻更加可怕。 容不霏醞釀了許久才鼓起勇氣繼續(xù)道:“我要嫁給他,必須嫁給他,你殺了我們,我們也要在一起?!?/br> 沈修玨倏爾收起笑容,陰冷的看著她。他伸手撫摸著她的小臉,陰森而又緩慢道:“我的阿不,你真是被我慣壞了?!?/br> “我……” 當(dāng)下的他更是如魔鬼附體一般,幾乎已經(jīng)到容不霏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沈修玨陡的俯下腦袋銜住她的耳垂,她驚叫一聲想躲,卻被緊緊的固定了腦袋無法動彈。 她急了:“你干什么?” 他舔了舔她白里泛紅的耳蝸,溫?zé)岬暮粑鼡浯蛟谒槀?cè),他幽幽道:“你不是想嫁人么?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看你拿什么嫁人?!?/br> 他立刻抱起她就往里頭的床上走去,任她如何掙扎如何撕咬他,都撼動不了半分。任憑他撕碎她的衣服又啃又咬,她毫無招架之力。 她哭著大喊:“沈修玨,我還小,求你了,我還小……” 沈修玨一邊啃噬著她的嘴唇,一邊暗啞著嗓音道:“我本也是覺得你小,所以一直在克制自己??山Y(jié)果是什么?所以,我絕不會再放過你,絕不會!” 容不霏一時(shí)沒聽明白他這話是何意,只是趕緊老老實(shí)實(shí)的求饒:“你放開我,我不見他了,我不要他了,我再也不要他了……” “我不信!” 眼見著事情已無法挽回,她就要絕望時(shí),他突然死盯著她的左臉,眼眶通紅的咬牙切齒道:“我說過,你讓別人碰你哪里,我就咬你哪里。這一次,你竟然敢讓別人親你?!?/br> 容不霏還來不及說什么,他突然死死的咬住她的左臉,仿若想要將那塊被別人親過的rou給咬掉。 鮮血淋漓,撕心裂肺的疼痛。 “?。 比莶祸蝗粡膲糁畜@醒,冷汗淋漓。 “你怎么了?”有人抱住她,關(guān)心的問道,“做噩夢了?” 熟悉的體味,熟悉的聲音。 容不霏身子一僵,立刻轉(zhuǎn)頭望去,一見到抱著她安撫她的沈修玨,嚇的眼睛一睜,驚心動魄的大叫了聲:“救命啊!” 緊接著盡全力推開他跳下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安心,女主依舊是個(gè)處。⊙▽⊙否則就真的太難原諒男主了。 另外我想說,以后只有寵寵寵寵,男主愛死了她,寵死了她,不會虐噠! 虐點(diǎn)只存在于回憶中。 不過他們過去六年的相處,也只有最后一年有虐點(diǎn),其他時(shí)候男主都是對她很好的,算是當(dāng)嬌花養(yǎng)著了。 ☆、28、糾擾 沈修玨真沒想到容不霏會突然搞這一出, 他毫無停頓的也跟著跳了下去,由于容不霏去到馬車邊緣需要時(shí)間, 而他完全可以將這一步化為一霎那。于是局面變成了容不霏在落下去的瞬間被沈修玨摟住一起掉了下去。 沈修玨生生的給容不霏當(dāng)了rou墊。 他無孔不入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劇烈的掙扎起來:“放開我, 你放開我……” 其他人都趕緊停下馬車跳下朝這邊跑來。 沈昀邊走邊道:“干嘛呢?大晚上抱起來跳馬車, 玩刺激?。俊彼o緊的牽著迫不急待想跑著過去關(guān)心容不霏的水沂濪。 沈修玨摟住突然發(fā)狂的容不霏, 輕喝:“別鬧!” “滾開!”奈何容不霏完全被噩夢控制了情緒, 一時(shí)根本就走不出來, 一心只想將沈修玨給甩開。 水沂濪走近了趕緊握住容不霏的手,急道:“霏霏,你干嘛?霏霏……” 楊曲憐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黑夜掩住了她臉上的表情。 聽到水沂濪的聲音, 容不霏才停下掙扎,通紅含淚的眼里露出疑惑,開始分辨自己當(dāng)下所處的狀況。 好一會兒她才努力讓自己從噩夢的影響中走出。 她趕緊抹了一把淚, 只覺得尷尬極了:“我……” “我什么我?”水沂濪推了她一把, “你沒事發(fā)什么……”她話未說完就被陡然射到她身上的森冷目光驚住,下意識的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沈昀過去將自家媳婦扯到自己懷里,對沈修玨道:“推一下而已, 又沒打她, 急什么?” 沈修玨低頭看著懷里的容不霏,目光深邃幽暗, 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默了一瞬后,他只是問道:“好些了?” 容不霏不自在的擺了擺身子:“你先放開我?!?/br> 看來根本不是沈修玨欺負(fù)容不霏,水沂濪這才收起心里下意識對他的不滿, 心里只覺得一陣吃味。仿若自己的寶貝被別人霸占了,想碰下都不行了。 沈修玨不僅不放開容不霏,反而抱起她起身上馬車,淡道:“快到昆南城了,繼續(xù)趕路吧!” “可是我不想與你坐一輛馬車?!比莶祸粣偟膾暝?,毫無意外的撼動不了半分,被他很強(qiáng)硬的放在了馬車座子上。 水沂濪還是看不過去,她總覺得容不霏非常排斥沈修玨。就算真如沈昀說的那樣,沈修玨是養(yǎng)大容不霏的人,算是青梅竹馬,她也不想容不霏被強(qiáng)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她正欲爬上馬車將容不霏拉上來,畢竟怎么說她也是皇嬸,卻被看出她意圖的沈昀抱起走向另一輛馬車。 水沂濪:“昀哥哥,霏霏不想與他一起,我們不能無視她的想法。” 沈昀:“乖!他不會傷害她。剛才你不過是推了容大姑娘一下,他就那般護(hù)起了犢子,你還擔(dān)心什么?” “可霏霏不樂意?!?/br> 這時(shí),在斷天欲駕馬車?yán)^續(xù)趕路的時(shí)候,楊曲憐突然過去撩開車簾,一臉誠懇且含正義之色的對沈修玨道:“既然霏霏不愿意,那就讓霏霏與王爺換回來,公子何必強(qiáng)人所難?” 正在萬分不甘的容不霏見楊曲憐竟然跑來找沈修玨的事情,立刻不得不收起情緒趕緊道:“我愿意我愿意,曲憐你趕緊過去吧!” 以沈修玨的脾氣,豈容一個(gè)陌生女子糾纏? 但楊曲憐不懂容不霏想護(hù)她的心思,只以為容不霏想跟她搶男人,心里的怨憤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好在她掩飾的好,才能不在燭光下露餡。她強(qiáng)壓著想將容不霏掐死的沖動又開口:“霏霏,你這是……??!” 果然,沈修玨沒有耐心聽這個(gè)莫名其妙的女人說話,一揮袖,一股內(nèi)力憑空打到楊曲憐身上,楊曲憐立刻倒在了地上。 “斷天,走!” “是!” “曲憐!”容不霏立刻要去看楊曲憐,被沈修玨按住,她急了,禁不住拉高了音調(diào):“你怎么可以打她?她身子不好,哪經(jīng)得起你三番兩次的暴力對待?” 沈修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定是不會去傷她。以我的本事,我的性子,我那一下完全可以讓她飛出去摔死??伤缃裰皇堑乖诹说厣?,傷不了半分?!?/br> “多少還是能傷到她。” 沈修玨突然緊盯著她:“就那么關(guān)心她?” “我……”容不霏突然不敢說話了,她知道他又生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就是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喜怒無常。 她只能轉(zhuǎn)頭從窗戶伸出腦袋去看楊曲憐,雖然黑夜中看不清,但隱約還是能看見有人正在扶楊曲憐起來。 她坐回去離他遠(yuǎn)了些,不想與他說話。 沈修玨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對斷天道:“前面有家鄉(xiāng)村驛站,停下留宿?!?/br> 現(xiàn)在離昆南城并不遠(yuǎn),他不選擇趕路,而是找一個(gè)寒磣的地方留宿,這讓斷天有些意外。 斷天只是一瞬間的訝異,接爾趕緊應(yīng)下:“是!” 沈修玨這一決定容不霏也不反對,一來她想看看楊曲憐怎么樣,二來她實(shí)在困的慌,當(dāng)下因?yàn)槟莻€(gè)夢,在他身邊她定是睡不著了,留宿也好,反正不趕時(shí)間。 她低著頭,突然水囊被遞到她的眼前。她舔了下唇,想到自己確實(shí)渴了,便接過沈修玨手里的水囊抬頭喝水。 二人一路無話,沈修玨倚著車壁又閉上了眼睛,微不可覺的嘆息了一聲,含著無奈、無措、以及隱忍…… 他薄唇輕啟,極微弱的吐出兩個(gè)字,聲音輕到只有他自己可以聽見。 “阿不……” 仿若夾雜著千言萬語,千愁萬緒,以及說不出的苦澀…… 容不霏身子一僵,立刻睜大眼睛看向他,見他只是緊抿著唇,似乎在假寐。 她想,剛才那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只是錯(cuò)覺。 到了驛站,阿不率先蹦了下去。 后頭那輛馬車?yán)镱^的人稍一想就知是要留宿了,這正合沈昀的心意,畢竟水沂濪是個(gè)大著肚子的,好好休息再趕路比較靠譜。 沈昀扶著水沂濪走了過來:“這決定不錯(cuò),留宿好。” 小兒正扶著臉色蒼白的楊曲憐跟在后頭,看楊曲憐那虛弱不堪的模樣,似乎非常遭罪。 容不霏趕緊過去扶她:“摔到哪兒了?” 楊曲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沒有說話。長袖里,她的拳頭緊握著,白嫩的小手隱約出了些青筋。 容不霏圍著楊曲憐查看:“可有傷到……”她話未說完,就看到楊曲憐白紗衣袂下的斑斑血跡。她趕緊撩開楊曲憐的衣袖,“流血了?!?/br> 楊曲憐更是露出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她看著毫無愧疚之色的沈修玨,不由微微抽噎了一下,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可無用。 容不霏也不敢拿沈修玨怎樣,只能向驛站的伙計(jì)要了瓶金瘡藥。 照例,容不霏與楊曲憐住一間房,沈昀與水沂濪一間,沈修玨自個(gè)一間,一干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了驛站后頭的院子。打算先休息著,待會會有人送夜宵分別至每個(gè)房間。 入了房間,楊曲憐就抽出被容不霏握住的胳膊,美眸含淚,她控訴著:“你答應(yīng)不與我搶他的,剛才你干嘛不下馬車?”本就遭了不少罪,這一哭更是讓人看了不由覺得欺負(fù)她就是造孽。 容不霏扶著楊曲憐坐下,一邊給其上藥一邊道:“我下來也得他讓啊!我那樣只是想讓你趕緊走?。∧銊偛乓部匆娏?,你不過只是多說了句話,就被他給推倒了。這才多久,你就被他推倒了兩次。若哪天惹怒了他,他定是可以毫不眨眼的殺了你的。這種人,你又何必繼續(xù)喜歡著?知難而退才是理智的?!?/br> “你是我的閨友!”楊曲憐目光灼灼的看著容不霏,“你就不應(yīng)該就著便利幫我么?若你能為我制造機(jī)會獲取他的注意力,我又何須自己惹她?” 容不霏抿了下嘴,道:“我怎敢在他面前作妖將他無興趣的女人推到他面前?這樣我們兩個(gè)都會成為他遷怒的對象?!?/br> 楊曲憐極不喜歡聽這話:“我就這么差?” 容不霏:“……” 她能說無論是外貌還是身份,楊曲憐都不可能配得上沈修玨么?尤其是身份,沈修玨是萬人之上的皇帝。 “霏霏……”楊曲憐晃了晃容不霏的衣袖,“只有你離他最近,你一定要幫我?!?/br> “我做不到?!彼魩土?,就是將其往火坑里推。 楊曲憐立刻站起身,明顯是再難壓抑住怒氣了:“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何非得讓我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