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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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大又最吃那一套,實在想不通老大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喜歡這樣拍馬屁的。 還是說,每個人都喜歡對自己贊美夸大的人,男人撐起下巴,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思考。大有一幅不想到答案就不動的趨勢,難道,他也要著臉去拍馬屁? 一想到這,狠狠的抖了身體,搓著手臂,什么跟什么,他才不干這惡心的事! 眼睛瞟向開門的一眾人,招了招手大聲道:“兄弟們,好好干,跟著大老板,有rou吃啊!” 那些個人應(yīng)了一句,明顯是因為老大不在而敷衍他,男人也不生氣,見怪不怪的回去。 穆冥看著這些動靜,腦子里已經(jīng)想出了大概,他們口中的“大老板”應(yīng)該就是幕后黑手,而現(xiàn)在“大老板”找老大去有什么事?心中一驚,不會是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 對上顧景柯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穆冥瞇起眼,眸內(nèi)亦是暗涌,兩人的心中都有這個猜想,顧景柯率先打破沉寂,低聲道:“先離開這。” 這邊老大帶著大剛直奔大老板的居住處,腳步邁的大,又急,誰也不敢有片刻遲疑。 到了門口,大剛抬手敲了,直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暋斑M”,兩人的神經(jīng)才松懈下來,老大示意大剛在門外等著,一個人進了石門,進了石門剛松懈下的神經(jīng)又立馬。 大老板此時目光正盯著進來的老大,猶如鷹眼,抓起東西往老大身上“砰”的一砸。 老大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讓大老板這么動怒,訕訕的問:“大老板出什么事了?” 大老板冷哼一聲,站起身,譏誚道:“墓被人闖了進來,你竟然不知道!” 老大一愣,瞬間心涼了半截,連額頭的冷汗都不敢擦,就像大剛在他面前那樣低三下氣。 “我明明安排人守門了的,難道是哪個偷懶不成?”老大開始開脫罪責,要說責任可真怪不到他頭上,穆冥和顧景柯本來就不是走的他們的那一條道,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 “你以為這墓就只有那一個出口?”大老板質(zhì)問出聲,“古時工人修筑黃陵,成功時都會被活埋,他們自然會給自己留條活路,這下,你懂了沒?” 老大瘋狂的點了點頭,他能不懂么、敢不懂么?這意思是在說,還有一條路,而人就是從那條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的路進來的! 進來的會不會是警察……這個想法讓他一個激靈,不敢再想下去,真怕被烏鴉嘴說中。 “大老板,我這就去找人,將人抓到你面前來!”老大信誓旦旦,沖著他就是一頓保證。 只不過大老板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有些疑惑,卻又不敢問,怕觸到大老板的底線。 “最好是這樣!”大老板捏起手,指骨嘎嘎作響,臉上一片戾氣,聽著老大出門的聲音,他這才一手捶向石壁上,若不是他剛剛下山去探查情況,就不會發(fā)現(xiàn)肖強已經(jīng)別囚禁。 而警局內(nèi)的那兩人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蹤影,找過整個山頭和香鎮(zhèn)也沒發(fā)現(xiàn)人影子,可又沒有兩人回市局的消息,那只剩下一個可能: 人,已經(jīng)進了墓! 這猜想就像個定時炸彈,時時刻刻放在他身旁,一不小心就會引動,時間一動就會引爆! 對于他來說極其危險,誰也不希望身邊有類似定時炸彈的人存在,所以必須除掉,非除不可,否則就是自己死,相信誰也不愿意是這個結(jié)果,他下了除掉人的決心。 一回到墓,他就找來人,一定要找到人,否則那兩人進了墓就等于炸彈被引動,只需要時間就可以引爆,將他炸的粉身碎骨,大老板嘴角冷冷的勾起。 “顧景柯、穆冥,你們既然進了墓,那就別想著出去!”他冷嗤一聲。 又接連將手捶向石壁,直到手滲出點點血跡他才罷休,而外面的人,已經(jīng)準備大干一場。 老大出了石門,立馬讓狗腿子大剛招呼不開門的弟兄找人,大剛在他話落之后急忙照做,不一會,人已經(jīng)集齊,一共浩浩蕩蕩十八個人,手中拿著打著手電筒,聲音嘈雜。 “老大,都有什么事,弟兄們都累慘了,都剛準備休息呢?!庇袀€人沖上前,討好賣乖。 老大橫著眼,他現(xiàn)在可不想聽拍馬屁的話,心里急的跟火燒眉毛了似得,哪還有閑工夫想其它,他走上前站在人群最前方,而大剛則是站在他旁爆氛圍緊迫。 “有生人闖了進來,大老板了必須找到人,否則我們就全完了!”話剛一出,人聲嘈雜。 有人不信,嚷嚷道:“老大你別開我們玩笑,出口可被我們把守的好好的,一晚上除了大老板就沒人進來過!難不成他們還變成蒼蠅飛進來?” 眾人因這句話皆開始大笑,不信的占多數(shù),老大看這情況頓時怒了:“你們趕緊的去,兩個人一組,每個角落都不許放過,這可是大老板下的命令!” 有人瑟縮了身體,大老板三個字怎么聽怎么滲人,老大這語氣也不是在開玩笑,這下人開始急了,紛紛打著手電筒組成一組開始找人。 墓里人聲鼎沸,老大和大剛也著手找人,全然不像之前那樣輕松調(diào)笑。 穿過,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連個人影字都沒見到,眾人都有些不耐煩,干了一天的活,這么晚了還不讓人睡覺,誰能沒怨言。 “你說會不會是老大假傳圣旨,拿我們尋開心?”工人一開口,滿心滿目的不耐煩,眼睛還沖著紅色的血絲,顯然是很久沒有睡過覺,現(xiàn)在正在困頭上。 “這誰知道,他反正不用干活,我們累不累和他可沒關(guān)系。”工人二譏誚諷刺的回了句。 這時從旁邊的一組有人聽不過耳,插嘴道:“話可別亂說,這么大個事,老大還沒有那個膽子假傳圣旨,估摸著就是大老板讓我們來找人的?!?/br> 那人砸了砸唇,在黑暗里轉(zhuǎn)著眼珠子,接著道:“而且這幾天香鎮(zhèn)似乎來了兩個了不得的警察,可能就是那兩個警察闖進了墓,我們可要仔細點找!” 幾人聽他這么說,都皺起眉,拿著手電筒亂晃,半晌聽到有人悄悄的問:“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這句話讓幾人徹底靜了,你看我我看你的,誰都不敢往下想,更不敢接話。 “想那么多干什么,趕緊的找人!”有人打破沉寂,轉(zhuǎn)移話題,接著手電筒往各個晃著,照著黑黝黝的洞口尤為亮堂。 而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內(nèi),兩道身影,兩道明澈的視線正盯著一行人找人…… ------題外話------ ☆、111尾 背不動他,趕緊醒醒 這兩人將身影隱藏在暗處,眉目緊蹙,聽著那些人的討論知道他們行蹤已經(jīng),而他們口中的大老板也是個狠角色,否則就不會在那個男人提起時,他們都自動的轉(zhuǎn)移話題。 穆冥緊靠著石壁,等著這一波人過去,呼吸輕緩,手指緊捏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急意,沒有害怕,更沒有恐慌,她只是想著若發(fā)現(xiàn)了,他們該怎么突圍,對方人多勢眾。 而他們卻只有兩人,再加上石洞內(nèi)根本無法施展拳腳,單斗一群人可不明智,穆冥的眸光黑的發(fā)亮,可擬卻是涼如水、寒如冰,等外面沒了聲響,顧景柯才轉(zhuǎn)過頭朝她瞥了眼。 卻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都沒說就轉(zhuǎn)過頭,稍稍的往洞口走去,外面的那波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他微點了頭,示意穆冥跟上后又進了另一個,一個接著一個。 幸好被挖的多,否則這個時候他們的處境將更為艱難,突地一束燈光往他們所處的一照,顧景柯猛地退了回來緊靠住墻壁,穆冥也深吸著氣,神經(jīng)高度緊張! 因為那束燈并沒有一閃即逝,反而越來越靠近他們所處的,心仿佛就要跳出嗓子眼,顧景柯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卻緩緩的蹲下身,再站起時手里已經(jīng)多了塊黑石頭。 穆冥知道他要怎么做,也沒阻止,眼睛死死的盯著越來越靠近的燈光以及燈光下的那道長長的影子,看到影子后,兩人稍稍松了松神經(jīng),幸好只有一個人,解決起來也容易。 若能悄無聲色的將人給抹了,那他們的行蹤就不會被,若是多出一個人來,吼上兩嗓子,那他們就避不過去了!心里緊張,顧景柯緊捏住那塊黑色石頭,已經(jīng)做好準備。 只待那人自投羅網(wǎng),穆冥斜睨著眼,看著那道光下的影子,判斷來人的體型。 “你在那干嘛呢,那個洞我剛才找過了,快點去別的地方找找看!”有人叫著,聲音很大,離得也近,不一會洞口那道快要靠近的燈光就消失不見。 真是有驚無險!顧景柯確定好人離開,將手上的石塊又放回地上,在前面探著路,換過,幾次都是走的擦邊球,差一點就能被發(fā)現(xiàn),穆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眼前的人。 他的背影挺直,指骨纖長的撐在石壁上,微閉了眸子似在調(diào)整呼吸,等外面的人走完,兩人又開始轉(zhuǎn)移地方,他們要盡快從這個墓出去,然后帶著人拘捕他們這些犯罪分子! 可就在他們要穿過一個洞口時,從后面?zhèn)鱽硪宦暣蠼校骸八麄冊谶@,快來人!” 穆冥眸光一冷,腳步轉(zhuǎn)換,身影迅速朝那人靠近,在那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時已經(jīng)將人敲昏了頭,而顧景柯也將出聲人的同伴給搞定,他們不能殺他們,死對于他們來說是最輕的懲罰。 知道剛剛那一嗓子吼肯定被人聽到,顧景柯迅速找到一個方向,帶著穆冥沖了過去。 而身后的大量腳步聲像是在映照兩人的猜測,瘋狂涌入那個,就連老大也是跑了過來,等看到暈倒的兩人,眸子一縮,蹲下身拍著他們的臉:“醒醒,快醒醒!” 那個人悠悠轉(zhuǎn)醒,看到眼前的老大,腦子有些懵,還沒從暈倒狀態(tài)回過神,老大急得要死,使了三分力氣抽在那人的臉上,這下那人徹底清醒過來:“人呢!你倒是說人呢!” 那人揉著臉,先是叫了聲老大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的道:“人剛才就在這,可是我剛吼了一嗓子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有些害怕的看了眼老大的臉色,生怕被怒火牽連而挨了打,這時另外一個任也醒了過來,不用巴掌自己知趣的回過神,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 “他們從那里逃了!”在他暈過去的迷迷糊糊的看到兩抹身影往那邊去了,現(xiàn)在倒是起了大作用,那男人有些得意,正準備邀功就被罵得狗血淋頭。 “知道還不早說,想找死是吧?!”老大罵罵咧咧的踹了他一腳,完全忘了剛才那男人還昏倒的事實,男人也是委屈的緊,揉著被踹痛的大腿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大剛在旁邊扯了扯嘴角,暗自嘀咕道:沒眼力見的,真是蠢的要命!想要抱大腿,也不知道注意場合地點,這下倒好了,扯到了虎須,一個字:蠢! 老大出完氣,吼道:“還愣著干什么,順著那條路,趕緊得給我去找!就算掘地三尺、翻個底朝天也要翻出來,否則你們個個都得完蛋、都得死!” 一聽到涉及到自己的性命,各自都加緊雙腿迅速消失在原地,而大剛則是陪著老大走在最后面,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而老大就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般,不轉(zhuǎn)頭就道:“別想太多,只要人找著了一切都好說?!?/br> 若找不著,那一切都得完。老大在心里默默的補了句,大剛也不是個蠢人,能懂得拍馬屁,還得將人拍的舒服,自然極為聰明,知道老大話里有話,可也只能裝作聽不懂。 大剛吞了吞口水,學乖的人才能活的長久、混的更好:“老大,我們也去找吧?!?/br> 老大默不作聲半天才重新邁動腳步趕去那個石洞,大剛跟在他屁股后面腳步邁的很大。 穆冥和顧景柯聽著身后的腳步聲,步步緊逼,他們一伙人追上來了!兩個顧不上去找記號,見一個就鉆進一個,那伙人圍追堵截,誰也不敢放松。 “站住,別跑!”有人在后面大喊,吐沫星子狂噴,立馬又引來另外一些人。 穆冥看著攔在身前的兩個人,和顧景柯對看一眼,人手一個,腳一抬將對方手上的刀踢落,右手成掌往那人的手腕上一抓,使勁一扭,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骨頭已然錯位。 將對方的手往背上一扣,疼的那人哭爹喊娘,早已經(jīng)沒了剛才攔路的氣勢,而顧景柯腳使勁往另一人一態(tài)錯開那人劈過來的刀,反手扣住,不僅是手斷了,就連腿也給廢了。 兩人被狠狠的丟在一旁,腦袋撞在石壁上,頭暈眼花,登時爬都爬不起來。 不一會又有人追上來,這下子人更多,不好對付,她和顧景柯鉆進一個石門后面,將門給掩上,還沒等松一口氣,不知道踩了哪里未被破壞的機關(guān),身體立馬失重,直往下掉。 這次不是像之前有石壁當滑梯,耳邊的風聲,急速的心跳聲,穆冥思緒轉(zhuǎn)換。 腳下空蕩蕩的毫無一絲著力點,往下一看居然是一個大水潭,她心下微驚,這距離水潭可不矮,摔下去不受傷是絕對不可能,想這些也不過半秒時間,心下已經(jīng)猜了萬千種可能。 唯一沒料到的是,在空中顧景柯將她一把扯過扣緊在懷里,像是怕她動彈,他手臂用了幾分力氣固定,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急忙道:“別動!” 他抱的她很緊,幾乎使她喘不過氣,耳邊聽著他胸膛狂跳的心臟聲,一聲一聲的敲進她的耳,原來他也在緊張,穆冥知道若她動摔下去結(jié)果肯定會更慘,索性一動不動任他抱著。 他的手臂像是烙在她腰間,除了胸膛那顆怦怦跳動的心臟,他的懷抱清冷,有一股好聞的薄荷清香,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一個男人,一個活著的男人。 短短幾秒時間,穆冥耳根微微躥紅,“噗”的一聲,兩人掉進了水里,水很冷,立馬將衣服浸濕,他仍然緊箍著她,沒有放開的意思,因為沖力和壓強的變化,登時胸口變悶。 身體還在往水底沉,穆冥腳想要踩水緩解沖力,豈料膝蓋剛一動作,就撞上顧景柯的某件東西,她微微一愕,眼睛往他臉上看,面色尷尬,在水底她的視力也能看清東西。 能明顯的看到他面色轉(zhuǎn)黑,嘴角微微抽搐,顯然是受傷不輕,眼睛往他手臂一看,示意他放手,顧景柯嘴角一彎,居然裝作沒看懂,手還急速收緊,不放! 他這一動作,將兩人的距離又拉近,在水中更是嚴密貼在一起,穆冥聰明到何種程度,怎么能看不出來他在耍賴,手往下移,找到他的腰部,掐上他的rou使勁一扭。 哪知道他根本不吃這一套,右手從她的腰部往上移動扣住她的背,將她身體往她懷里壓。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的姿勢換成面對面,這一壓穆冥的腦袋擱在了他的脖頸處,而在水中更顯曼妙的身姿也貼了上去,下一瞬,顧景柯頓時感到脖頸處一陣冰涼。 余光微瞥,他嘴角的笑意更甚,是他送給她的手術(shù)刀正貼在他的脖頸處,寒光颯颯。 人總歸要呼吸,立馬往水面游去,“砰”的一聲,沖出了水面,深吸了一口氣,穆冥立馬掙脫顧景柯的手臂,從他懷里游了出去,臉上的水還來不及抹,手揚起,目光泛涼。 “顧景柯,你真找死!”她的冷靜顯然破裂。 手就要往他臉上落去,哪知道巴掌還沒打在他臉上,他的人就往她身上倒了過來,穆冥連忙將巴掌改成接住的模樣,臉色微僵,這又是在唱哪出? 搖了搖他的身體,可是毫無反應(yīng)!穆冥臉色變化,將人往岸上拖,好不容易爬上岸,將他身體放平,先是試了試呼吸,確定只是暈了過去后悄悄松了口氣。 剛剛積累起來的怒氣消失無影無蹤,臉上又恢復成冷靜自持的模樣,伸出手在他臉上拍了拍:“顧景柯,你醒醒?!?/br> 在水下他能做出那些動作,很明顯會游泳,排除溺水的可能,那只有一個原因:他在從空中砸下來后,為了護著她,水壓往他身上擠,造成身體內(nèi)部被壓迫,暫時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