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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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站在你右邊穿著休閑裝的男人!他將帽檐壓的很低,我特意看了他一眼,可我沒看到他的長相?!绷A<毖鄣?,眸光突地一閃,“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他在四處打量!” “他肯定是在找人下手!”粒粒萬分肯定,“瑕姐,你再好好想想,看看能想不想的起來。” 舒暇繼續(xù)思索了會,她的右邊,似乎確有其人,穿著休閑裝、頭戴鴨舌帽,她余光瞥了一眼,那男人的年紀似乎在四十歲左右,當時她不在意,人來人往的誰會去在意一個陌生人。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有沒有?”程曼追問,因為內心焦急,語氣略微抬高。 半晌,舒暇點了點頭:“有,我想起來了,他當時就站在我旁邊?!?/br> “我拿錢包的時候覺得有人盯著我,順著感覺看過去卻只看到那男人的后腦勺!”她一把抓住程曼的手腕,眸光微顫,更加確信粒粒口中那男人就是劃開她包的人! 程曼眸色微喜:“那你有沒有看清楚他長什么樣?中年還是少年亦或是老年?” 面對這一系列問題,舒暇已然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松開緊抓程曼的手,思索后道:“我看著他帽檐下有夾雜著白色的頭發(fā)絲,應該是中年!” 揉著被抓紅的皮膚,程曼又問:“身高大概多少?” “比瑕姐高出一頭?!绷A4钤挘嫦军c了下頭,表示沒說錯。 正當程曼準備再問時,半晌沒說話的顧景柯極為平穩(wěn)的出聲。 “你們看,是不是這個人?!?/br> ☆、135尾 老爺子走,別被欺負 空氣徒然變靜,緊了緊嘴唇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顧景柯細長的手指輕巧的點在電腦屏幕上的界面一點,他的手宛若擁有魔力般吸引住人的視線往那點瞄。 幾人仿佛定住般緊盯著那一點,粒粒看清楚些立馬跳腳,急道:“沒錯,就是他!” 舒暇也湊過來,嘴唇動了動:“是他?!?/br> 電腦屏幕中的人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頭戴鴨舌帽、身穿白色休閑裝,跟在站在店門口舒暇和粒粒兩人的身后,突地,就在舒暇要進店時,他迅速的從門口穿過。 他在門口與舒暇兩人之間停留瞬間,兩指間似有刀片鋒利的寒芒,而舒暇和粒粒則是因為突然插進的人嚇得倒退兩步,只覺得眼前一花,也沒在意就進了店子里。 “在這里,他就將你們的錢包給順手牽羊?!背搪Z氣篤定,接著又有絲絲疑惑,這人撞人的橋段,電視上沒少播,理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才對,“你們那個時候怎么沒反應?” 粒粒像是想起什么來,臉一紅,支支吾吾的道:“那個時候我們正看上了件衣服,所以急匆匆的想進店子,根本沒在意誰突然插進……” 她說的有些虛,聲音低不可聞,眼神還四處亂瞄,突地,她眸光一亮,抬起手朝對面的衣架上一指:“就是那件衣服,我們正準備付款才發(fā)現(xiàn)錢包不見了。” 女人愛美,人之天性,這情有可原,舒暇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程曼可不在意衣服長什么模樣,轉開視線盯向電腦屏幕,企圖再發(fā)現(xiàn)點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穆冥將包包收拾好也站起身去看屏幕,幾人發(fā)現(xiàn),那男人在得手后往已走進店內的舒暇一瞥,似乎發(fā)現(xiàn)店內有攝像頭,他迅速的轉過頭,繼而消失不見。 cao作電腦將影像放大,幾人清楚的看到男人壓在帽檐下的下半張臉! “他左邊唇角下有道疤痕?!蹦纶ぐ氩[起眼,電腦上的人雖看不到全臉,可那嘴角下的疤痕卻是徹底曝露在人的眼前,雖是一道很小的疤,可卻是逃不過她的利眼。 疤痕差不多指甲蓋大小,很淺很淡,他整個下巴很瘦削,透著蠟黃的顏色,像是營養(yǎng)不良所造成的,再想瞧清些卻看不到更深一步,穆冥收回視線,靠在桌角。 程曼拿出手機對著電腦拍下照片道:“先回警局備案,等會再說?!?/br> 顧景柯將視頻整理好,站起身,粒粒和舒暇跟在幾人的身后,店主從洗手間出來,目光依依不舍的看著顧景柯的背影,瞥向穆冥時的眼光卻尤為厭惡。 “搞定了?”老爺子笑呵呵的迎上來,他一人坐在那差點就要無聊到發(fā)慌,這下子看到幾人朝這邊走來,眸光染上喜色,精神強勁百倍,眼珠子四處亂竄不得安分。 穆冥挽住他的手腕,搖頭道:“正準備去警察局,爺爺,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站在旁邊的程曼一聽這話,差點炸毛,穆冥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萬一老爺子真的一時興起要去警局看看,那她還怎么自處,她的形象還不得破滅成渣? 似乎是老天爺聽到她的心聲,不再嚇她,老爺子輕笑搖頭道:“不了,我今晚九點飛機?!?/br> 他頓了頓,意味不明往程曼那邊一瞟:“更何況,有人可能不樂意我這老頭子去攪和?!?/br> 程曼趕緊擺擺手,揚起臉扯開嘴角笑道:“哪能呢,穆爺爺你想去就去,我可不敢阻攔,只不過……”她抬起手看了下時間,故作驚訝道:“哎呀,快要八點了呀……” 老爺子狠狠的挑了挑眉梢,嘴角翹高,冷哼一聲率先走在前頭,程曼暗暗偷笑。 等到車路上,老爺子癟著嘴的看著穆冥,拍了拍她的手腕道:“丫頭,你們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br> “這哪行,穆冥你和顧景柯就送穆爺爺走,我一個人帶著她們回警局就行?!背搪斐鍪謴暮竺嫱屏送颇纶?,送老爺子走,她表現(xiàn)的比誰都積極。 穆冥瞥了她一眼,眼神平淡,最后穆冥和顧景柯陪老爺子去了酒店拿了行李,再打車去了飛機場,而程曼陪著舒暇和粒粒去銀行掛失,再攔了車奔往市局備案。 機場,華燈初上,人流熙熙攘攘。 穆冥在登機口和老爺子道別,顧景柯拉著老爺子的行李站在五米外,身姿筆直。 聽不到兩人在說什么,顧景柯彎起唇看著匆匆而過的人潮,路過的人都不由得朝他多看幾眼,有一種人,無論身處何處,都擁有獨特的魅力吸引人的眼球。 也不知道老爺子說了什么,穆冥唇角掛了一道笑,突地,老爺子笑意一收,往顧景柯那邊看來,昂起下巴招了招手:“你過來!” 顧景柯看著老頑童般的老爺子,嘴角勾起往他那邊走,老爺子盯著他,挑高那道白眉往前走了走,在離穆冥五步遠的地方頓住,冷著臉道:“你給我好好照顧我家丫頭!” “好?!鳖櫨翱螺p笑一聲,自然而然的應承下來,現(xiàn)在老爺子讓他照顧穆冥,就證明老爺子對他還是有好感的,至于何時真正的承認……只要穆冥承認他,老爺子自不會有話說。 “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欺負’丫頭?!崩蠣斪友凵癜党恋耐黄?,“那就后果自負!” 甩下這句話,正好播音員提示飛機即將起飛,老爺子拉過行李往穆冥走,扯著臉皮子道:“爺爺走了,丫頭好好照顧自己,別讓人欺負了去?!?/br> “你覺得我會被人欺負?”穆冥調皮的眨了眨眼,逗得老爺子一樂。 目送著老爺子走進登機口,稍稍松下一口氣,她轉過身往顧景柯瞥了眼:“走吧?!?/br> “把老爺子送走了,覺得松了口氣?”他走在她身后,目光溫和如初,帶起清風習習。 “是啊。”穆冥也不打算掩藏自己的心思,老爺子在這,她總會想著他過得習慣與否,現(xiàn)在一走,不管查案還是工作都輕松不少,“輕松好多……” 顧景柯輕輕的笑出聲,穆冥眉眼一皺,腳步走的更快,這人,居然笑?這是什么意思! 見人瞬間遠離他的視線,顧景柯急忙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看起來就好像鬧別扭的……普通情侶。 這邊的程曼三人到達警局,舒暇和粒粒備好案留了聯(lián)系方式,程曼站起身伸出手:“一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現(xiàn)在你們回家耐心等消息。” 舒暇伸出手回握?。骸爸x謝程警官,期待警局的好消息?!?/br> 在剛才的交談時她們已經知道彼此間的名字,因年齡相差并不大,聊得還算熟稔,舒暇是個寶媽,今天難得出來逛街一次,沒想到會遇上這檔子糟心的事。 換做一般來說,包里丟的只是卡,當事人會息事寧人不來警局報案,可舒暇卻有八千塊現(xiàn)金在里面,再加上正好碰上逛街的四人,屬于歪打正著型。 目送舒暇和粒粒離開,程曼疲倦的靠在椅子上,不過只是一瞬,她又喜的立馬坐直,這讓剛進門的祁少晨嚇了一大跳,心臟差點漏了拍:“你這是怎么了,接到大案子了?” “不是?!背搪谒麆傉f完就搖了搖頭,興沖沖的眨著眼。 祁少晨皺眉,滿臉疑惑感,除了接到大案子,還有什么能令程曼這么高興? “那是怎么了?”他抿了口杯中的茶,味道太苦,他匆匆咽下,“這東西提神必備?!?/br> “老爺子今晚九點的飛機?!背搪戳丝磿r間,正好九點,“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上飛機了?!?/br> 祁少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挑高眉來了興趣,語氣滿含驚訝,問道:“這么快就回去了?我還以為他會多待幾天。”多折磨你幾天。 最后一句話,祁少晨在肚子里咽了回去,他可不敢說出口,否則不挨一拳絕不可能。 “他辦完事了當然得回去,不然還到警局來和你一起查案?”程曼翻了個白眼,背往后一靠,而手往前伸拿過裝著茶水的杯子,她沿著杯沿喝了一口,臉上嫌棄:“真苦。” 不苦怎么提神?祁少晨暗自腹誹,目光一轉,想到正事上:“已經安排好人查各大路口的監(jiān)控,只要那個人不會隱身,查到是早晚的事。” 程曼將杯子放下,抬起手抹著唇角的水漬,嘆道:“等人抓到,估計錢也沒了,卡里的錢他動不了,可現(xiàn)金……應當是小偷這一行業(yè)最喜歡的,最容易花出去,還能不被人懷疑?!?/br> “說什么喪氣話?!逼钌俪刻Я颂а?,有些驚訝,“這可不像你?!?/br> “我只是說實話,換位思考一下,小偷偷到錢,會怎么做?”程曼掀開眼皮,利落的短發(fā)將她襯托的英氣逼人,“錢不是自己,第一時間就是去消遣,反正消遣過后還可以再偷?!?/br> “這和警局的能力無關,而是和小偷的本性有關?!彼嗔巳嗵杧ue,隱隱作痛。 祁少晨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認這事實:“你說得對,他們的行事作風也不會將現(xiàn)金留下?!?/br> 兩人互看一眼,若追不回來現(xiàn)金,抓到人也是有用的,像這種偷竊行為已經構成犯罪。 穆冥抬起手敲了敲門,她靠在門口,身旁站著顧景柯,眼神玩味的看著里面:“兩位,我們打擾到你們休息了?” 程曼“唰”的睜開眼,朝門口看過來,愣了愣道:“你們怎么還沒回去?” “打擾你的好事了?”穆冥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如今這般好的機會打趣她,她自然不會放過,“放心,我們只是來看一眼就走?!?/br> “得,當我沒說。”程曼知道她這是在借題發(fā)揮,擺擺手自動認輸,本來沒什么事被她這一說倒真成有事了,“我們正準備下班,你們也趕緊回去,明天還得著手辦案?!?/br> “又不是命案,用不上法醫(yī)?!蹦纶だ渲粡埬?,本來就沒好好休息過,加上爺爺突然蒞臨,這兩天幾乎未曾睡過好覺,而這些,都是拜程曼所賜。 程曼突地感覺背脊一涼,有種被算計的怪異感,抖著身體接觸到穆冥的幽深的視線,別開眼匆忙道:“走走走,下班了,站在這怪毛骨悚然的。” 穆冥并未說什么,離開前暗藏深意的視線在程曼和祁少晨身上一瞥,就同顧景柯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看著人離去,程曼狠狠的打著寒顫,深刻認識到,千不該萬不該惹得就是穆冥! 次日,一行人忙著查路況上的監(jiān)控錄像,可那個男人確實像會隱身般,根本沒將自己的身影暴露在攝像頭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原因有二:第一男人已經換裝逃脫。 第二男人對攝像頭的死角清楚異常,能輕易的避開路上的攝像頭! 兩者皆有可能,第一需要找地方換衣服,第二則是需要小偷做足功課,除非小偷擁有一個特殊的職位,比如出租車司機、環(huán)衛(wèi)工……這兩種職位對攝像頭位置清楚不足為奇。 穆冥、顧景柯、程曼三人又針對這兩種職位開始排查,而祁少晨因昨晚并沒有直接看過視頻留在警局以備不時之需,無論哪一步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你們看,這環(huán)衛(wèi)工的身形是不是和那男人相似?”程曼將視頻放大,眸子微動,身前是三臺電腦,監(jiān)控著各個不同的畫面,穆冥從自己電腦屏幕上移開眼看過去。 三秒后和顧景柯同時得出一個結論:“沒錯,是他。” 屏幕上環(huán)衛(wèi)工正推著垃圾車準備收工,而時間顯示7月15日21點58分,這也就是昨天的時間,環(huán)衛(wèi)工晚上下班時間正好是22點,而看監(jiān)控錄像的地點,也正好離那家店極近! 昨天發(fā)生在店里的事差不多是20點左右,這正好和環(huán)衛(wèi)工工作的時間對上。 時間、地點、人物,都有了依據(jù),現(xiàn)在只差去找到人對癥! “同志,你們有發(fā)現(xiàn)嗎?”這時從門口走進一人,正是交通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他走進來,聲音不卑不亢,也不特意巴結,極容易讓人獲得好感。 穆冥指著電腦視頻,問道:“這是虹口區(qū)迎賓東路大街?”雖是問,但語氣卻飽含篤定。 管理人員湊過來一看,立即點了點頭:“是?!?/br> 應了一個字,他就沒再吱聲,有些時候,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必須不問!否則,飯碗肯定端不穩(wěn),若想走的更高、更遠,就要好好學怎么做人,不輕易得罪人才是正道。 “多謝配合?!比说懒酥x,從交通管理中心離開,直奔環(huán)衛(wèi)局!她們要查昨晚打掃那個街道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是誰,究竟是不是小偷! 顧景柯發(fā)動引擎,車子如離弦之箭融入車流,川流不息,陽光正烈,正炙熱的烤著地面。 “早不堵晚不堵,偏偏現(xiàn)在堵!”程曼抬起手捶向車窗,語氣煩躁,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環(huán)衛(wèi)工發(fā)現(xiàn)異樣卷款私逃,那他們就要重新查,“要是逃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