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太子寵妾之后、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
就在穆冥以為他要站起身時,他又躬身到了穆冥的身前:“沒有車,我給你充當人力車如何?” 他語氣中都是帶著笑的,兩人的關(guān)系被快速拉近,穆冥看著他的背,想了想,便輕輕的湊了上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兩人這樣恍若無人的秀恩愛,可害苦了走在前面的小警官,他不敢轉(zhuǎn)頭,只好走的更快。 穆冥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溫度,將下巴放在他的脖頸處,輕輕的呵著氣。 “重不重?”她問,此刻她竟然有些在意自己的體重。 顧景柯半晌不答話,走了幾步后道:“以后我給你多煲點湯補補,不然太輕了。” 她確實很輕,被他背在背上仿佛不知重量,穆冥聽著他的話,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緩緩的道:“累了的話就叫我?!?/br> 顧景柯輕淺一笑:“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的人傳來均與平穩(wěn)的呼吸聲,顧景柯嘴角上掛著抹淡笑,看著捶在胸前的手臂,眸子里的幽暗一閃而過。 或許有些事真該提前了。 等穆冥醒過來后,已經(jīng)快要到了目的地,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顧景柯居然沒有休息,穆冥將腦袋從脖頸處移開。 他問道:“醒了?” “你是傻子嗎?”沒有等來預(yù)期的回答,反而得了訓(xùn)斥,“走這么遠你真以為不累,放我下來?!?/br> “我是傻子的話這世上還有聰明人?”顧景柯輕緩的反問,穆冥嘴角勾了勾,這男人可真是自信呢。 穆冥冷哼一聲:“在我眼里,你這樣的做法就是個傻子。” 她抬起手給他擦了擦汗,輕輕的笑出了聲:“出這么多汗,把我放下來?!?/br> 顧景柯走過了一個上坡,接下來都只是平地,他頓了頓,緩緩的蹲下身將她放下,之后直起身湊到她跟前:“這邊還有。” 此刻他的額上是一片細膩的汗珠,盡管他體力好,但是走了半個小時還背著穆冥,也是會出汗的。 畢竟這山路不好走。 穆冥伸出手擦了擦,顧景柯突地問道:“你嫌不嫌臟?” “嫌?!蹦纶ず敛华q豫的道,顧景柯眸子微黯,就像受了委屈,這看在她眼里只覺得這個男人演技頗好,可她又吃這一套。 她斂下眉眼,輕輕的笑出聲:“可是你是為我流的,我又怎么會嫌棄呢?” ☆、187尾 兩串鑰匙,直指兇手 這話像一片羽毛,輕輕揚揚的,顧景柯眸中的黯淡一掃而空,看著她勾了勾唇角,淡淡的問道:“是嗎?” 穆冥掃了眼就不再看他,眼尾輕輕上揚,快步走人,程曼眼尖的看到兩人從隔壁的路上出來。 快速的招了招手,問道:“這兒!”等兩人看了過來她又道:“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能令她激動的事情無非就是這件事了,若是有發(fā)現(xiàn)那是該多好,只要案件能有進展,什么都不是事兒,程曼甩下祁少晨就往前走。 五人在交叉口相遇,程曼先是看了眼穆冥,再掃了眼顧景柯道:“顧景柯你腎虛?”出那么多汗,走這幾步路,真是考慮不到。 “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蹦纶た焖俅驍喑搪瑔柫艘粋€一樣的問題,眉目輕輕的擰著,“成林坪里的人怎么說的?” 就算他們心里已經(jīng)將曹順列為犯罪嫌疑人,那也是要經(jīng)過對比后才能敲定的,這次問程曼也就是來做個對比。 程曼想了想,將自己問道的情況說了個透底:“成林的人品在成林坪里算排的上號的,就算是成杰都不相信人是他殺的,所以他的嫌疑其實可以排除。” “他是成林坪里出了名的老實人,出了這件事村長也是說他倒霉了?!背搪鼣傞_手,一副無奈的神情,“你們怎么樣?” 祁少晨昨兒個就說他們有發(fā)現(xiàn),她實在是憋不住要問了,破案的心情將她的心勾的癢癢的,簡直就是螞蟻抓心,心癢難耐。 “可以將曹順列為第一犯罪嫌疑人,有人在案發(fā)時前看到他尾隨死者,總共看見過四次這樣的行為?!薄∧纶ぴ捖?,看向程曼。 “真的???”程曼瞬間吼出聲,立馬湊到了穆冥的跟前,“你給我好好說說唄?怎么個看見法?!?/br> 穆冥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小警官,他接受到視線就走了過來將筆錄遞給程曼:“程隊,這里面都有記錄證人說的話?!?/br> 程曼毫不遲疑的接過,將里面的句子一一看完,眉目緊了緊又松開,拿開手笑道:“這可真不錯?!?/br> 她將筆錄遞給祁少晨:“自己看?!逼钌俪拷舆^,嘴角勾了勾,卻是什么都沒說,他將筆錄合上,自己拿在手里。 “這個人,可真是個狠毒的?!背搪藗€白眼,看著穆冥,“連自己的親兒子也能那么撒氣,這心該是比石頭還硬?!?/br> “嗯?!蹦纶ぽp輕的應(yīng)了聲,掃了眼程曼道:“要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還有沒有遺落的東西?!?/br> “曹順會不會是兇手?”程曼抓了抓頭發(fā),很是難受,“是的話就趕緊的審問,否則真是心里難受,放著嫌疑犯不抓的話,我吃不下飯?!?/br> 祁少晨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現(xiàn)在除了筆錄上這份證詞,還得要證據(jù),現(xiàn)在只能指望案發(fā)現(xiàn)場還有他留下的東西?!?/br> “讓自己的妻子流產(chǎn)、打罵自己的兒子,這可真不是普通人做的出來的?!背搪吐曕坏仡D住別開眼看向祁少晨。 用一種極為詭異的視線,祁少晨被看得全身發(fā)毛,抽了抽嘴角問道:“怎么了?” “祁少晨,你說你以后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男人?”程曼毫不客氣,直接道:“你若是,我一定替你的妻子宰了你!” “程大隊長,還請你看路,前面就快到地點了,別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趕緊清清你的腦子,接下來還得想案子如何破。” 程曼輕嗤一聲,轉(zhuǎn)身就走,看都不看祁少晨,她抬起步子,挽住穆冥的手腕,留下三個男人走在后面。 陳君眼尖的看到五個人回來,連忙拍了一把旁邊的魏曉光,走過來道:“程隊,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你先給我們說說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背搪牧伺氖终?,走到警戒線旁邊,看著陳君眉飛色舞的模樣就有些驚詫。 “程隊,那你就可以猜猜了?!标惥靡獾膿P了揚嘴角,手指拉上警戒線,眉頭抖動,“程隊,你趕緊說說我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 程曼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給陳君拋了個鄙視的眼神:“我猜出來,你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就要給我了?我要全部給我!” 陳君嚇得一個踉蹌,工資都給她,他用啥?絕對不行!他抖著眉頭,義正言辭的道:“鑒于程隊你太過聰明美麗,肯定是一猜一個準,這個賭不打也罷?!?/br> 魏曉光在旁邊冷哼一聲,問道:“前輩,咱們說好的志氣呢?” “志氣我有啊,賭資我沒有,要不你把你的工資借我使使?”還不等魏曉光反應(yīng)過來,陳君猛地抬頭看向程曼,“程隊,我們賭,我就用魏曉光貢獻的工資賭!” 魏曉光嘴角一抽,他有同意嗎?“前輩,你做人不能這樣,程隊如此機智的大隊長,絕對不會輸,我們那些工資還是留著養(yǎng)老吧?!?/br>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說說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時向文走了過來,看著兩人哼了哼,“你們不說我可就說了啊?!?/br> 陳君連忙擺手:“別別別,還是我說?!彼D(zhuǎn)過腦袋看向程曼,笑的一臉歡暢,“程隊,我們在死者滾落的山坡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 他抬起手,卻是什么都沒有,程曼冷冷的瞥了眼:“你是想去歷練歷練了?” 陳君立馬學(xué)乖,將右手抬起,他拿著證物袋,袋子里面裝的是一串鑰匙,穆冥半瞇著眸子,這鑰匙會是誰的? 程曼伸出手接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好小子,這東西也能被你們從草叢里找出來。” “別高興的太早,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犯罪嫌疑人的?!逼钌俪苛ⅠR在旁邊給歡呼雀躍的程曼潑了盆冷水。 程曼的心簡直是拔涼拔涼的,抬起頭狠瞪著他:“這鑰匙這么新,沒有常年埋在土地里生銹的痕跡,如果不是兇手就是死者的!” 祁少晨認真的點了點腦袋,默了片刻道:“你說的挺有道理,希望事實也是如此。” 穆冥走上前拿過那串鑰匙,低頭掃了眼道:“程曼說的不錯,鑰匙沒有常年埋在土壤里的痕跡,很明顯是近期被拋在了這山坡內(nèi)?!?/br> 她將鑰匙放進旁邊的證物箱里,看著陳君道:“你今天算是立了大功了。” 不管這鑰匙是誰的,都是有重要的意義,若是犯罪嫌疑人的就再好不過,但若是死者本人的……那么這條線索又要斷了。 穆冥沉了沉眸子,站在一旁不再吭聲,不管是誰的,等會要找家屬來確認,或者她們集體要去成林坪一趟。 畢竟那兩個犯罪嫌疑人的走在成林坪待著,現(xiàn)在被有幸提名為最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曹順也在那! 幾人的想法一致,看著警戒線內(nèi)的情況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陳君臉皮一紅,被穆冥夸贊可還是頭一回,不太好意思的道:“這鑰匙不是我找到的,是魏曉光找到的!” 魏曉光在旁邊連忙道:“這鑰匙也不是我找到的,是我手下組織的人找到的?!?/br> 兩人就這樣推拒,難道這樣自覺的讓功勞,程曼在輕輕的笑出聲,抬起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你們都厲害,這下總行了吧?” 陳君樂的一笑:“程隊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肯定厲害!” 他朝魏曉光使了個眼色,兩人不再推讓,穆冥看在眼里,眸子的情緒平靜無波,顧景柯站在她旁邊,輕輕的喃道:“這兩個都是潛力股。” “誰說不是呢?”穆冥輕輕的反問,看了他一眼,“接下來我們?nèi)コ闪制???/br> 祁少晨在這時搭腔道:“我們等會一起去,若這鑰匙是曹順的,就可以直接將人給逮捕了?!?/br> 幾人同時靜默片刻,半晌才聽程曼道:“好!待會我們就去?!?/br> 過了半個小時,沒有再找到證物后,程曼吩咐向文在這里監(jiān)督,張志豪、魏曉光、陳君三人和她們一起去成林坪。 一天之內(nèi)拜訪了兩次村子,而且時間間隔其短,第二次還帶了不少人,立馬就將成林坪里人的目光吸引住了。 甚至有小孩子上前問道:“警察叔叔,你們身上有槍嗎?可以給我看看嘛?” 他問的是魏曉光,后者輕輕的一笑:“有,但是警察叔叔的槍是用來打壞蛋的,不能給你看呦?!?/br> 他們的槍里面都上了子彈,給小孩子看不就等于給他們玩了?簡直笑話,若是死了人那他就得玩完,不止要革職處分,還要有無數(shù)的社會譴責和謾罵。 他可是不想去體會一把,干脆拒絕了小孩子的提議,小孩子立馬苦著臉道:“警察叔叔好好打壞蛋呦,我不看了?!?/br> 說著,他就跑開了,離開之前還特意的看了看穆冥、程曼,眸子里閃過歡喜,可礙于幾位警官,他連忙跑開了。 村長也被驚動的走了過來,程曼一行人直接去了成杰設(shè)的靈堂里,掃了眼里面的情況就招了招手讓成杰出來。 成杰立馬跑了過來,看著幾人道:“警官,你們有什么事?” “還請你將曹順叫出來,還有成芳也招來?!背山塥q豫了會兒,可還是沒有說什么就走開了,不到一分鐘。 曹順夫婦就被叫了過來,成杰道:“小妹,警官找你有事,你可不能隱瞞啊?!?/br> 成芳連忙點了點頭:“大哥你放心吧,既然是媽的事情,我不可能隱瞞的!” 成杰不放心,只站在一旁看著幾人不敢離開,他意識到能將小妹和曹順叫出來,絕對不是小事,不然怎么可能又在同一天光臨他家兩次? 看著警官不說話,成杰心中一急,連忙出聲問道:“警官,你們是有什么要問的,現(xiàn)在我小妹來了,問她就行了。” 陳君的視線落向曹順,這視線將曹順看得心中一冷,連忙扯了扯嘴角道:“警官,我大哥說的對,你們有什么事就說吧,我們都在呢。” 他其實只不過就是想將這些警察從這里送出去,不然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特難受! 幾人悄無聲息的瞥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落向成芳,穆冥拿著證物袋,遞到成芳的面前道:“鑰匙串你認不認識?” 成芳仔仔細細的看了遍,驚訝道:“這鑰匙串怎么會在你這?順子,這不是你的鑰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