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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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后什么時候醒的?”顧景柯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答案,曹順能有這么好心的倒水,那只能證明水里不干凈。 成芳像是也想到了這里,驚恐的看了眼曹順,緩緩的道:“我之后是晚上八點(diǎn)多醒來的,還沒聽到鬧鐘聲?!?/br> 她又強(qiáng)調(diào)道:“我兩個孩子也是被我給叫醒的,根本沒有聽到我事先設(shè)置的鬧鐘。” 聽到這兒,眾人都知道是水出了問題,紛紛看向角落里的曹順,心頭狠狠一跳,曹順一定是在水里下了安眠藥。 否則怎么會被鬧鐘都吵不醒? 更何況小孩子睡覺不可能睡的這么長,他們的身上的細(xì)胞比較鬧騰,最多睡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這情況分明就是水有問題! “曹順,你下了藥!”成杰怒吼出聲,刷的沖了上去就想打人,曹順被嚇得一跳,直接往后面一縮。 而顧景柯也是伸出手將曹順給攔?。骸俺上壬覀儸F(xiàn)在在辦案,還請你配合一下?!?/br> 成杰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往后面一退,恨恨的道:“我就不找你麻煩了,看在警官的面子上我等會再和你算賬!” 顧景柯看成杰這么明事理也只是輕輕的轉(zhuǎn)過身,看向曹順道:“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在遞給她們的水里下了藥,你這作何解釋?” “我沒有!我……”曹順還想再說,顧景柯輕輕的抬起手放在唇邊:“曹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解釋?!?/br> 曹順猛地一頓,癲狂的笑道:“警官,你說的都是什么事!你拿的出證據(jù)嗎?” 那個杯子早就被他洗的一干二凈,他們就算是想去找也根本沒什么辦法! 顧景柯掃了他一眼,對于他的態(tài)度不置可否,根本就不曾看在眼里,他早就猜到曹順會用這種方式來洗掉自己的嫌疑。 所以他壓根就不想從這里入手,將這事情給拆穿也只不過是為了讓這些親戚將他的面目看穿、看清楚! 這樣說起接下來的話,他們才會更加信任,顧景柯手指點(diǎn)上自己的手臂,緩緩的道:“杯子洗干凈了我們查不到什么,你也是知道這點(diǎn),不是嗎?” 一個反問,讓曹順立馬閉上了嘴,他說的是這么準(zhǔn)確,他無從反駁! “你前天跟蹤死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早先有過許多次,而被人看見過四次,只不過你不知道?!?/br> 曹順身體猛地一僵,他被人看見了這么多次?而自己還不知道? “你一直跟在死者身后,卻正好被人目擊到,這又作何解釋?”顧景柯字字?jǐn)?shù)落,看著曹順道:“你跟在死者身后一直走到分叉口處,正好開來了一輛摩托車?!?/br> 他頓了頓,勾唇一笑:“這輛摩托車正好是成林的,你們兩者經(jīng)過岔道時,死者被你從后面推了一把,這結(jié)果可想而知。”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此刻就連成林也下班回來了,一聽到警方的人來,他立馬就帶著自己的妻兒來到了靈堂。 此時正好聽到顧景柯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曹順你個沒良心的,不僅要害人還要將我給拖下水!” 若不是法醫(yī)檢驗(yàn)出死者是被石塊給打死的,那么他的嫌疑又怎么洗掉?根本不可能! 曹順的心里明明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想讓他給他頂罪,想他去死!而他曹順就可以逃脫掉法網(wǎng)! 饒是成林再好的脾氣,在此刻也是氣的發(fā)抖,他指著曹順,一路往前,眾人也紛紛為他讓路,誰讓他也是個當(dāng)事人呢? 因?yàn)槭虑轸[得太大,此刻已經(jīng)來了不少村民看熱鬧,聽到顧景柯這么分析,立馬開始對曹順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人怎么生的這么狠毒的心腸,不僅要?dú)⒘巳诉€要冤枉人,成芳也真是造孽,嫁了一個這么狠心的男人!” “對,真是想不明白成芳怎么會嫁這樣一個人,真是晦氣?!庇袀€女人看著旁邊的女人道:“現(xiàn)在倒好,引狼入室,也真是夠可憐的?!?/br> 這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聲音特意壓的很低,可還是被時時刻刻注意人群的成芳聽到了,成芳眉頭一動,說不傷心是假的。 “成林你被冤枉人!”曹順嘴硬的狡辯,身體直接發(fā)抖,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嚇得。 “你將死者推出去,成林來不及踩剎車,兩個人身體遭到了重?fù)魰灹诉^去,而你也是得了最好的時機(jī)?!鳖櫨翱虏还苷l在爭辯,只自顧的道。 曹順僵直著身體,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一點(diǎn)都不真實(shí),實(shí)在是太過痛苦,這樣的計劃,怎么會被人看穿? 又怎么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來了! 明明他計劃的那么完美,若是不細(xì)想根本讓人看不透這點(diǎn),可這個男人看清了,并在眾人面前指出! 曹順突地有些后悔,他或許不該這樣做,或許不該心生歹念,或許不該惹上了這樣一群人!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挽回不了。 “你用石塊擊打死者頭部二十五下,之后將死者推下山坡,而成林就成了你的替罪羔羊,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曹順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要反駁,可面對眾人的目光,他不知道該怎么講話說出口,只覺得喉嚨里被堵了一團(tuán)棉花。 那棉花雖然輕,但是卻虛軟無力,很是難受。 “你將死者推入山坡底下趁著沒人看見就回了家,而成林醒過來后已經(jīng)天黑,你不將他也給打死的原因就是想要他當(dāng)替罪羊。” 顧景柯頓了頓,言簡意賅的道:“你知道他沒有看見你的臉,所以正好利用人,哪知道法醫(yī)鑒定出人非車撞死而是被石塊打死所致?!?/br> “這一點(diǎn)你算漏了,也是給你致命一擊的一點(diǎn),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要狡辯的?” “你跟蹤死者不是一次兩次,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碰上替罪羊,你在這個計劃過程早就將成林給算了進(jìn)去?!鳖櫨翱峦坏匾活D,抬起眼輕輕的笑: “或許并不是只算了一個,我相信成林坪有摩托車的人都被你算了進(jìn)來。” 曹順驚訝的瞪大眼,看著顧景柯的眼神里飽含著恐懼,這人說的都對,他內(nèi)心現(xiàn)在只有恐懼在內(nèi)! “曹順這心腸也太黑了!”幾人罵罵咧咧,看著曹順恨不得上去活剮了他。 “我沒有做過!”曹順急的大吼,看著顧景柯的眼神里滿是仇恨,都是這個男人,他恨不得上前去堵了這個男人的嘴。 他說出的話太過恐怖,簡直是讓人本能的害怕:“警官,我可告訴你,沒有證據(jù)是不能亂說話的,就憑你手上的那串鑰匙,根本不能證明了什么!” 曹順逮著這句話就開始撒野,看著幾人的視線有著竊喜,成杰看在眼里簡直就是氣的發(fā)抖,伸出手指著他:“曹順,媽不是你殺的,鬼信!” 他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人呢就是曹順殺的,可是現(xiàn)在就像曹順說的,警方拿不出證據(jù)根本沒用! “警官,怎么辦?”成杰哭喪著臉,身穿孝服的他看起來滄桑無比,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給他定罪!” “對,警官,他殺了人犯了法,必須給他定罪,否則難以服眾!”眾人立馬還是喊打喊殺,顯然是對曹順恨到了極點(diǎn)。 成芳站在人群間,身旁站在兩個十幾歲的小孩,他們此時正看著曹順,眸光復(fù)雜,千言萬語的描述不了他們的心情。 他們想替他說句話,可是又想到他以往所做,再加上這次死的人是誰,硬生生的忍住那心頭的悲痛。 成芳的大兒子在旁邊道:“媽,以后有我和弟弟,一定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你別哭了,為這種男人不值得?!?/br> “他是你爸!”成芳苦著臉道,眼淚橫流,小兒子在這時插嘴道:“我們沒有這么狠毒的父親,不僅打我們還殺了外婆!” 兩個兒子已經(jīng)對曹順恨之入骨,根本沒有感情可言,除了那丁點(diǎn)的血緣關(guān)系,他們以后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這次曹順殺了外婆,指不定下次就將他們給殺了,這樣狠毒的父親,他們寧愿沒有! 外婆沒死的時候,勸陳芳離婚他們是一萬個贊同,可不敢直說,他們怕婚沒離成反而遭來一頓毒打。 他們其實(shí)在內(nèi)心里也是怪成芳的懦弱,有些時候甚至還羨慕流產(chǎn)的那個孩子,死了就沒有了思想,就不會遭受打罵,沒有了感覺就沒了痛苦。 成芳捂著臉哭道:“可他再怎樣,也是你們的爸爸?!毖夑P(guān)系永遠(yuǎn)都是斬不斷的。 大兒子看了眼成芳,冷哼出聲:“我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這種爸爸!”說完,閉了嘴巴不再吭聲。 小兒子也受到了暗示,隨著成芳在旁邊哭泣,成芳心里又是慶幸又是悲痛,兩者相交,眼淚流的更兇了。 “我可沒說警方?jīng)]有了證據(jù)?!鳖櫨翱吕淅湟恍?,看向曹順,“你褲袋里兜著什么,應(yīng)該你比我們清楚!” 曹順身體猛地一僵,褲袋里有什么,他又怎么會不清楚?若不是那東西,他現(xiàn)在還用這么害怕嗎? 本來以為這東西可以將他脫離犯罪嫌疑人,可是恰恰相反,反而將她使勁的給拖進(jìn)了深淵! “我褲袋里沒什么,你別瞎說!”他瘋狂的搖了搖腦袋,瞪著眾人大聲道。 祁少晨在這時朝眾人道:“他褲袋里沒什么,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眾人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但也極為配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聽清楚了!” 祁少晨立馬朝陳君和魏曉光使了個眼色,陳君和魏曉光走上前,將自己的雙手戴上白色手套給眾人看:“我們手上沒有任何東西,還請你們做個證人!” 眾人無比歡快的應(yīng)道:“我們都看清了,警官,我們相信你們不會冤枉人,快點(diǎn)去搜他的身!” 他們都知道警方的意圖,還不等他們動作就已經(jīng)開始起哄,陳君笑了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會搜出什么東西,你們可要看仔細(xì)了!” “快點(diǎn)去吧,警官我們等著看!”有人催促,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曹順自打嘴巴的模樣。 陳君和魏曉光立馬冷沉了臉色,快步走上前,一人抓住曹順,不讓他動彈,一人開始搜身。 曹順還在用力的掙扎,可力氣總歸是沒有魏曉光的大,警局的人都是練家子,他這么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壓根沒有多大的力氣。 三兩下就能將他給制服,所以魏曉光幾招擒拿手就將他給控制住了,陳君在旁邊仔細(xì)快速敏捷的進(jìn)行搜身工作。 從上到下來來回回的拍了遍,最后在左邊的褲袋里停住,他的手掌在褲袋外面重重的拍了拍,里面發(fā)出撞擊的清脆響聲。 眾人聽清那是什么聲音,眸子皆閃過驚訝:“他褲袋里是什么,這聲音怎么聽起來像……”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有人拿出自己褲袋里的東西晃了晃,那聲音清脆的差不多,立馬就有人道:“是鑰匙的聲音!” “他褲袋里有鑰匙!”有個男人驚訝道:“可是他不是說自己的鑰匙丟了?警官手上的鑰匙經(jīng)過成芳辨認(rèn)說是曹順的,那他褲袋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難道是什么不知名的碎片?”有人提出疑惑,“警官,你們快點(diǎn)將東西拿出來,我們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看了!” 陳君也在這時轉(zhuǎn)過身朝眾人攤開手:“為了防止等會被反咬一口,我現(xiàn)在給你們看看我手里?!?/br> “空無一物!”有人肯定道。 村長在旁邊鄭重?zé)o比的道:“沒有東西!”事關(guān)成林坪的聲譽(yù),若是出了個殺人犯,以后還會有誰家的姑娘愿意嫁過來? 現(xiàn)在他要無比的配合辦案,將真正的兇手捉拿歸案,這樣才可以還成林一個公道,還成林坪一個清白。 以后孩子們?nèi)⒂H也好說,若是出了一個殺人犯,村里的名譽(yù)也不用要了! 陳君得到了眾人的肯定,立馬將手伸進(jìn)他的褲袋,三秒鐘時間就將鑰匙準(zhǔn)確無誤的將鑰匙給拿了出來。 他放到手心里,遞給眾人一看,成芳率先倒抽一口冷氣,現(xiàn)在這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br> “曹順,你現(xiàn)在想抵賴也抵賴不了!”顧景柯看向成芳,低低的問:“這鑰匙是誰的。” 成芳此時心情復(fù)雜的很,看了眼陳君手上的鑰匙就開始低低哭泣,哭道:“這是我織給我媽的?!?/br> “這是我外婆的?!眱蓚€兒子看成芳沒有包庇曹順,終是放下心,若是在這么多人成芳說不知道的話,那就讓人太心寒了。 畢竟死的人可是對她疼到了骨子里的親媽,人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這個老太婆卻每隔幾天就去看一下自己的女兒。 避免她被欺負(fù)! 現(xiàn)在成芳的回答讓眾人都覺得滿意,以往都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懦弱無能,壓根就不知道怎么生活,現(xiàn)在看她也比較順眼了。 成芳以前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能干,可這么一朵鮮花卻讓豬給拱了,被拱了還不珍惜,實(shí)在是可氣可恨又可憐。 “曹順,現(xiàn)在你妻子和兒子都說這是你丈母娘的,你現(xiàn)在又該怎么解釋?” 話是說讓他解釋,可沒有哪一次容許他開過口,這次也不例外,顧景柯沉下眼道:“這你解釋不出來,若要解釋你也是會說被警方冤枉了?!?/br> “可我在方才掐斷了你這套說辭!畢竟我可是讓人看了我們檢察人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