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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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和冬兒在她身后輕推,小姑娘越飛越高,三人嬉戲,不時便響起了頗為歡快的聲音。 但好景不長,這般玩了小半個時辰,簌簌正飛著,突然便看到前方轉(zhuǎn)過來一些人來。 小姑娘心一驚,頓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那為首的一看便是個主子,一席極顯身形的裹身長裙,外邊搭著件白狐裘,容貌艷麗,麗雪紅妝,穿著華貴,人正是那胡良媛! 她冷著一張臉,身后四五個侍女,直奔簌簌幾人而來。 小簌簌自看到了人便更攥緊了秋千的繩子,玉足落地,秋千漸停,不再蕩了。 待人近了,她起了身,同侍女二人一齊矮身下拜,“見過胡良媛?!?/br> 豈料自己的話剛一落下,便聽對方盛氣凌人地厲聲道:“跪下!” 簌簌心一顫,當(dāng)即便抬起了眸,但見對方狠狠地盯著自己,重復(fù)道:“我說,跪下,你聽不懂么?” 簌簌聽懂了,自然是聽懂了。她早看出了對方來者不善,但也沒料到會是這般不善,且這般直接。 小姑娘是柔弱,但并非是個只會妥協(xié),任人宰割的性子。 她望向了對方,軟軟的聲音,張口問道:“妾身犯了什么錯?” 胡良媛聽她那嗓子就更來火,目光憤憤。 “犯了什么錯?你不知道!這里是太子府,你以為是你們鄉(xiāng)下,你聒噪什么?” 簌簌了然了,知道了她在說她們適才嬉笑之事。 適才她與下人是玩了一會兒且笑了,但那聲音根本就不大,何談聒噪? “妾身沒有聒噪?!?/br> 胡良瑗白日里看她唯唯諾諾,很軟很好欺負(fù)的樣子,且本來就看她不順眼,很想使勁兒地捏踩她出氣,恰好適才她寢居中有那會看眼色的侍女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賤人在此蕩秋千,便告訴了她,她也便來了。 她們聲音確實不大,鄰近了方才聽到一些,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胡良瑗以為她肯定要受這窩囊氣,豈料她竟敢回嘴! “放肆!” 胡良媛頓時大怒,更是厲聲相向。 “你一個最低等的小奉儀,也敢跟我頂嘴!我叫你跪下你就得跪下?。 ?/br> 簌簌的小聲音又柔又軟,但不卑不亢。 “妾身沒有犯錯,良媛冤枉妾身,這個錯妾身不認(rèn),妾身只是在此蕩秋千,玩樂一會兒,說笑的聲音很小很小,太子府沒有哪條規(guī)定,規(guī)定妾身不可玩樂,不可說話。就算妾身來日真的犯了錯,自有協(xié)理后院事宜的安良娣管教,不需要良媛費心?!?/br> “你!” 胡良媛自是萬萬沒想到,當(dāng)即火冒三丈,“我說你犯了錯,你就犯了錯!!我想教訓(xùn)你,你就該被教訓(xùn)!今天,我就讓你這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知道知道這太子府的規(guī)矩!” 這般盛怒之下,胡良媛抬手便朝著簌簌的臉打去。 但正當(dāng)這時,只聽后面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放肆!” 那聲音凜然生威,且冰冷熟悉,正是太子蕭玨所發(fā)! 簌簌,尤其是那胡良媛,心口皆是“砰”地一下。 胡良媛的手頓時就停在了半空中。 簌簌立馬抬起頭,那胡良媛也是頃刻回頭,循聲望去,只見蕭玨一身深色蟒袍,金冠束發(fā),身姿楚楚,一張俊臉,棱角分明,鼻梁唇紅齒白,但卻一臉涼薄,態(tài)度肅穆,堪堪壓的人透不過氣。 他人一來,此處氣氛頓時便變了!侍女太監(jiān)跪了滿地。小簌簌心口狂跳,小臉兒冷白,也趕緊跪了下去。 那胡良媛神情陡變,心肝亂顫,萬萬沒成想,也是瞬時便慌忙地和侍女跪在地上。 “殿下,妾身......” 她要解釋,但蕭玨沒給她什么機(jī)會解釋。 男人負(fù)手在后,涼涼冷冷地道:“孤走了五個多月,卻是不知,這太子府早已改天換日,已是你胡良媛當(dāng)家?!?/br> “沒,不是,殿下,妾身沒.......妾身不敢,殿下誤會了,妾身.......” “孤誤會了什么?說說看,你要打誰?嗯?” “妾身,妾身沒有,殿下.......” 那胡良媛啞口無言,想來這里適才發(fā)生的事兒,太子聽到了也看到了。 胡良媛頓時泄氣,心中害怕不已,臉色蒼白如紙,唇瓣也顫了。 她跪著朝前去了兩步,求道:“妾身錯了,是妾身魯莽了,妾身沒有別的意思,妾身真的知道錯了,殿下饒過妾身這一次吧。” 蕭玨涼涼地道:“禁足兩個月不準(zhǔn)出來,如若有下次,孤便把你和她的位份對調(diào)了,記住了么?” 那男人說的薄情又平淡,胡良媛一聽頓時哭了出來,但匍匐在地上,乖乖地點頭。 “妾身記住了,妾身記住了?!?/br> “記住了,滾?!?/br> 胡良瑗可謂哭的更甚了。她謝恩起身,看了太子兩眼,退了下去。 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太子盼了回來,豈料太子回來便為了這新入府的小狐貍精這般對她。 胡良瑗可謂又傷心又難過。 男人變心真快。 她抹著眼淚走后,蕭玨的視線便緩緩地落到了簌簌的身上。 小姑娘渾身發(fā)抖,適才在與那胡良媛對峙時,她也沒害怕,但一見到這男人就不自禁地哆嗦了。 此時是她來到太子府后第一次見到他。往昔回京的途中,倆人見面也很少,便就是那夜那般了,蕭玨的話也是不多,對她只做不說,幾乎沒什么話。 她抬著小臉兒,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人,且一直看著,小嗓子里緩緩地發(fā)出聲音。 “爺.......” 蕭玨居高臨下,走了過去。 簌簌緊張的忘了起身,抬頭仰望。 他也沒喚她起身,便那么垂眸看她一會兒,看的小簌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人更拘謹(jǐn),小傻子了一般,這時見那男人突然唇角一動,笑了。 他這么一笑,簌簌不知是喜是惑,瞬時好像更緊張了。 蕭玨接著俯身下去,開口拖著頗長的語調(diào),很溫和,好似帶著幾分誘哄和逗弄似地問道:“怎么了?這般看著孤,幾日不見,你不認(rèn)識孤了?” “認(rèn)識?!?/br> 她聲音顫著,吹氣如蘭,那小眼神兒,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蕭玨唇角微微動動,這小人兒生且美且媚,勾人又不自知。她瞧見她那副小模樣,便想狠狠的欺負(fù)她。。 男人伸手拉她起來,小簌簌便把小手遞了過去。 蕭玨輕輕一用力,她人便一下子進(jìn)了他的懷中。 倆人瞬時咫尺距離,蕭玨大手摸向了她的腰,一貫要睡她前的眼神兒,但卻比往日多了一絲曖昧。 簌簌終是青澀,這是在外邊,瞬時小臉兒便羞的通紅。 蕭玨瞇著人,看她羞赧,更覺得有趣,修長的手指撥了撥她的臉蛋兒,聲音很低沉,繼續(xù)逗弄,“怎么?” 小簌簌知道他是故意的,且看出了他今日瞧著心情似乎還算不錯。 他心情不錯的時候便會逗她。 小簌簌拎得清處境。 今晨在安良娣那的經(jīng)歷和剛才那胡良媛要欺負(fù)她的事兒,簌簌自然都記得,深知此處不比陶苑那時就她一個女人,這里有很多女人,這男人是身份高貴的太子,后院的女人都想得到他的寵愛,自己出身低微,沒有什么儀仗,唯能儀仗他保護(hù)自己,所以更該勾住他,如若得了他的歡心,以后能進(jìn)進(jìn)位分,還能有更多的月例。 小姑娘這般想著,渾身冒汗,小臉兒燒紅,卻也抬起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更是踮起腳尖,櫻唇喘微微地湊近了蕭玨,聲音更是軟柔,“看爺看得傻了,爺好久沒回來了,簌簌想爺了........爺,沐浴么?” 第36章 奇事(捉蟲) 有一個伏筆 十六章---奇事 天知道簌簌是怎么說出的這話。 倆人此時這般模樣, 說這話在暗示著什么也是顯而易見。 蕭玨聽罷唇角緩緩揚起,旋即大手也是不疾不徐地一動,將那小人兒更貼近了自己, 他那張俊臉也更靠近了她的小臉兒, 低聲而曖昧地問道:“那,你伺候么?” 簌簌心中頓時迷亂了, 小臉兒更紅,再說不出話來....... 夜里, 小姑娘柔橈嬛嬛, 嫵媚姌?gòu)? 浴室之中水汽彌漫, 熱氣升騰,香氣陶陶然, 三者綿綿不絕地?fù)湓隗哪樕?,在她嬌紅,燒熱的小臉兒上反復(fù)流連蕩漾。 房中昏暗霓虹, 琉璃燭臺上燃著琉璃燈,浴桶之中響起大肆的水聲。 她本來是在外頭伺候的, 雖然第一次伺候這男人沐浴, 見他肩膀?qū)掗? 緊致堅硬的腹肌, 那般模樣臉紅心跳, 且緊張的要命, 也料到了完事兒之后他會干什么, 但沒想到他會把她拽進(jìn)去。 小姑娘的衣服全被扔在了桶外,薄薄的一層褻衣浸在水中,緊貼著雪白的身子, 手臂勾著那男人脖頸,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身之上,臉灼若芙蕖,神態(tài)慌亂無措,腦子更是一片空白,隨著他的動作,腳趾越攥越緊。 簌簌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瞧見身旁的蕭玨已經(jīng)走了。 她感覺軟綿綿的起不來,倒是慶幸他走了,這時想著好在太子妃不在府上,自己不用去請安什么的,否則這般狀況,人可能都要哭了。 簌簌醒來后不久,迷迷糊糊地便又睡了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鄰近正午。 此處不比陶苑,簌簌怕讓人知道了招人閑話,終還是起了來,但洗漱了后坐在梳妝鏡前竟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頸上有兩三處紅痕。小姑娘驚小臉兒刷地一下紅了個透,趕緊拿來胭脂,一層一層地涂著,羞赧的要命,今日是說什么都不敢出門了。 胡良媛被太子禁足;太子前一日宿在了玉香居,兩件事兒當(dāng)晚便傳遍了整個太子府。 安良娣、胡良媛以及那杜承徽和宋昭訓(xùn)沒一個不知道的,且,就連那屋中的動靜持續(xù)了大半夜,她們都一清二楚。 蘅蕪苑中。 安良娣居中而坐,其下是杜承徽和宋昭訓(xùn)。 安良娣一如既往的溫和,但另外兩人的臉色皆不甚好看。 杜承徽道:“這也太氣人了!” 宋昭訓(xùn)緊接著,“誰說不是,殿下竟然碰了一個出身如此卑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