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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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第48章 侍奉 侍奉 簌簌一聽, 終于松了口氣,心里頭謝天謝地,謝他八輩祖宗了! 這般想著, 人嬌里嬌氣地一下就摟住了他。 “簌簌便知, 殿下最疼簌簌,對簌簌最好了。只要有殿下在簌簌身邊, 簌簌便什么都不怕了,殿下...........” 小姑娘嬌滴滴的, 純凈的眸子, 眼波流轉(zhuǎn), 更確定了。 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 翌日一早, 簌簌服侍他穿衣。 蕭玨立在那,垂眸瞇著她, 也是一言不發(fā)。 小姑娘時而抬眼小心翼翼地瞅他,他的臉色基本無甚變化。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這兩次事情之后, 簌簌深深地發(fā)覺,這男人疑心很重。 不時, 給他理完衣服, 小簌簌突然感到他上前了一步。 倆人離的本就近, 他上來一步, 她很自然地便退了一步, 身后便是柜子, 她的背脊便貼在了那, 接著感到那男人不緊不慢地手臂彎曲,抵在了她頭頂?shù)墓裆?,而后不疾不徐地開了口。 “你這小東西, 有這么大的魅力?” 簌簌被他問的一愣,仰著頭,純情的小臉兒上一臉無辜,實則不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男人呵笑一聲,那抵著的手臂微動,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額際上彈了一下,自問自答一般,不待她說什么,自己便接了下去,“是啊,就算是重來一次,孤那日也會買你回來。” 他越說簌簌越發(fā)懵,但小腦袋飛速運轉(zhuǎn)著,須臾倒是也反應(yīng)了過來,抬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語聲嬌嬌。 “不是簌簌有魅力,是簌簌有福氣,是爺好,憐惜簌簌,簌簌最喜歡的人便是爺了?!?/br> “是么?” 蕭玨唇角微勾,手指又捏了捏她的小臉兒。 簌簌還是那般無辜無害的模樣,突然心中也好奇,張口問道: “那爺當初,到底是為什么選了簌簌?” 小姑娘這話問完小臉兒就是一紅,自己是傻么?這不是明知故問,還能是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那事,但已經(jīng)出口了,也不能收回了。 那男人聽罷,唇邊漸漸地浮現(xiàn)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來,簌簌覺得自己是自找的,肯定又要被他言語調(diào)戲了。 果不其然,蕭玨慢慢地湊近了她,唇停在了她的耳邊,啞聲朝她喝著熱氣,但開口竟是道:“因為,你的眼睛告訴孤,你想被孤睡?!?/br> 簌簌一聽,還用說,渾身燒了個透,人都僵硬了。 這個,冤枉,著實是冤枉! 她對天發(fā)誓,絕無此心。 彼時,她雖想被選中,但還傻傻的以為他真的是要買丫鬟,就想著怎么能讓自己看起來強壯了,斷沒有那個心思。 小簌簌心中這樣想,但面上當然不敢說。 蕭玨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又瞇了她兩眼,接著也沒有再要說什么的意思,走了。 他前腳剛走,簌簌后腳便拍著小心口坐了下去,小臉兒燒的跟進了火爐了似的。 ***************************** 長樂居中 程妤一身麗服,玉手緊緊地攥著桌角。 喜兒在其下,“那顧昭訓可不是一般的yin......” 那個“蕩”字,她終是沒說出來,抬頭瞅了太子妃一眼,又垂下了頭去,眼前又現(xiàn)了昨晚她進去送水時看到她伺候的場景。 紗幔之下,太子衣衫半敞,倚坐在床上,那顧昭訓在他身上,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動,那模樣和她面上瞧著清純無辜的模樣可是大相徑庭。 “殿下進來她就開始脫衣服,貼了上去,變著花樣的勾-引,奴婢瞧著她可不是個良家姑娘,一套一套的,做那種事嫻熟的不得了,面上瞧著倒是純的很,但骨子里頭就是個蕩-婦?!?/br> 那姜嬤嬤聽著看向太子妃。 “奴婢早說了,她一看就不像個正經(jīng)人。那皮囊,那眼神,還有那聲音,哪哪都透露著輕浮,半絲莊重都無,太子妃也怪不得殿下,哪個男人受得了!雖說是人市買來的,瞧著好像是良家的姑娘被賣了,但既是窮人家的姑娘,她怎么可能學什么琴?還彈成那般,量誰也看得出,那沒個五七年的功底兒能?要奴婢說,八成是個青樓妓-子出身,勾引人家哪家官人,被人家夫人找人算計,給賣去人市的吧!” 喜兒附和道:“奴婢瞧著她也像極了妓-子。” 姜嬤嬤:“若是說青樓中的那些勾男人的手段,那可就......” 程妤的手越攥越緊,臉色也愈發(fā)的難看,終是使勁兒地拍了玉案,狠狠地道:“若是個骯臟的妓,便更氣人?。?!來人,把那個安慶府帶回來的侍女,都給本宮叫來!便都是死鴨子,本宮也要把她的嘴撬開?。”緦m還弄不明白她是個什么貨色了?!” “是。” 貼身侍女幺兒立時領(lǐng)命,去了。 過不多時,五個侍女便被帶進了殿上。 眾人皆是瑟瑟發(fā)抖,進來后便立馬全跪了下去,正是昔日安慶府陶苑伺候的幾人。 五人之中,有四人一看便老實,另一個正是那香之彼時的“好姐妹”秋梅,此時也瑟瑟發(fā)抖。 她低頭跪著,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且不知太子妃找她們做什么,但也料到了多半是和那顧簌簌有關(guān)。 果不其然,但聽太子妃身邊兒的侍女冷聲開口了。 “好好地回話,保證你們哪來的一會兒還好好的回哪去,如果有哪不知死的,是個啞巴張不開嘴,就別怪我剪了她的舌頭,讓她成真啞巴!” “是,是,是......” 幾個侍女頓時哆嗦的更厲害了,連連稱是。 幺兒瞪了她們一眼,接著便開了口。 “說,那顧昭訓是不是殿下從人市買的?” “是,是?!?/br> 五人幾近是異口同聲。 幺兒瞟了她們一眼,又揚起了頭,問道:“那,在人市之前呢?她是個什么人?” “奴婢不知道.......” 那其它四人顫顫巍巍地異口同聲。 幺兒頓時來了火,一腳踹在了一人的肚子上。 “你們是死人?是傻子?我便不信,兩個多月,什么都沒有聽到過!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便一點她的過去都不知?” 幾人不敢說,一來老實,二來實話實說,往昔顧昭訓待她四人不薄。 那幺兒瞧著幾人木訥的樣子,心中便來火,但伸手剛要扇人耳光,卻見其中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了頭來。 “奴婢略知一二?!?/br> 那人自然便是秋梅。 程妤掃了她一眼,給了幺兒一個眼神兒,幺兒立馬喚了人來,把另外四人帶了下去。 不時,五人便就只剩下了那秋梅自己了。 太子妃緩緩地張了口。 “叫什么?” 秋梅渾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秋梅?!?/br>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再度瞅向那幺兒。 侍女從錢袋中,拿出了一錠銀子給了那秋梅。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好好說話,以后前途無量,至于那幾人,你以后怕是也不好見到她們了,明白么?” “啊,是是!” 秋梅臉色煞白,知那幾人怕是要沒什么好果子吃了,頓時磕起了頭來。 “奴......奴婢肯定知無不言?!?/br> “好,我問你,那顧昭訓跟太子之時是不是個清白之身?” 秋梅戰(zhàn)戰(zhàn),聲音微顫地道:“奴婢在安慶府陶苑只是一個三等丫鬟,沒有伺候過顧昭訓,不太清楚此事,但奴婢猜,應(yīng)該不是.......” “......!!!” 程妤與侍女一對視。 “為何如此說!” “因為.......” 于是她便把顧生要錢;柔娘來鬧;薛六爺說他和她有一腿,還趁著太子不在府上,大半夜的潛入陶苑,差點鉆進她房中;以及那薛家大公子說她是他的人,最后還帶了人來強搶之事都說了出來。 “她和薛家的很多男人都糾纏不清,她娘是個潑婦,她哥是個無賴;她好像是薛家的府-妓。那府-妓到底做沒做成,奴婢不知,只知道顧昭訓其人,yin-蕩的很。在安慶府的時候,她便整日地勾殿下做那種事。” 程妤聽得這些,無疑更是冒火,嫌棄又厭惡,更生氣,已然氣的七竅生煙了! 她使了眼色讓人把那秋梅帶了下去,而后關(guān)起門來便是暴怒! “這么一個腌臜的東西!和妓-子也不差什么了?!一家子下賤玩意,她那么卑賤,怎么就到了本宮眼前!本宮真是要惡心死了!” 昨日沒羞辱上她,反而讓她出了風頭! 今日喜兒的回稟! 適才秋梅的轉(zhuǎn)述! 那小賤人眉間的朱砂! 以及加上那賤人竟然被人和她長姐一起相提并論。 程妤對她已經(jīng)厭惡地到了極致! “譽親王那個老色鬼竟然還說她長得也像長姐,既然他那么喜歡她,本宮也看出來了,她和那個老色鬼般配的很,那本宮不如做媒,成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