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邪龍的九個兒子、論抽卡,我從來沒輸過、掌心嬌妻、網(wǎng)紅之一股清流、陛下,大事不好了、奪妻為后、渡劫失敗后我成了金手指[星際]、前男友組團來襲怎么破!、食色佳人、總裁你是不是有病
*********************************** 小簌簌知道那程妤厭惡她。 彼此彼此,她也厭惡極了她。 眼下還尤其厭惡她安插在她身邊的這個侍女。 所以她更抓緊地勾著那男人,想他保護她,也想他幫她解決那侍女。 恰恰那男人近幾日很貪-歡,天天來找她上床,已經(jīng)連續(xù)來了三天了,這天是第四日。 小姑娘聽見太監(jiān)通報就叫巧云備了水。 蕭玨進來聽到了浴房有放水之聲,負手立在了那,瞧向了她。 “什么意思?” 簌簌被問的小臉發(fā)燙,朝他走了幾步去,仰著頭很無辜地看他。 “殿下.......” 她之心思昭然若揭,也知道他心里明白,終還是又怕又羞澀,一時便語塞。 蕭玨又問了一遍,“嗯?什么意思?”說著緩步過了來,停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微微低頭。 “孤說在你這住了么?” 簌簌捏捏小手,嬌滴滴地道:“便就是因為殿下沒說,簌簌心里害怕殿下再走了,去了旁人那,所以才急著把殿下留下?!?/br> 蕭玨瞇著她,半天未語,而后道:“你這叫媚惑孤,明白么?” 簌簌不明白,不過不行么? 想著她的小手便去牽了他的大手。 “成么?殿下留下成么?” 那男人沒說成也沒說不成,隨著她滑嫩的小手拉著他的大手微微晃著,抬了步,隨他去了浴房。 簌簌知道,這便是成了。 那男人由著她為他洗了澡后,披衣出去。 小簌簌紅著臉,也洗了,而后特意挑了一件很薄的小衣穿了上,外頭裹著斜襟里衣,出去。 進了臥房,見那男人肩膀?qū)掗煟ㄖ鴳褍?,正斜靠在椅上坐著,把玩水杯,瞧著百無聊賴。 蕭玨是百無聊賴了,見簌簌出來,修長的手指停下,抬眸朝她睨了過來。 簌簌心里一如既往的害怕緊張,但行為上看雀躍的很,直接就奔著那男人去了。 到了他身邊兒,簌簌的小手就去拉他的大手,口中軟軟地相喚,欲要拉他起身去床上。 蕭玨不緊不慢地,起先也沒起來,卻是小姑娘又拉了兩次,喚了兩次,他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去,待到了榻上后,頗為慵懶地坐了下。 他坐了下,簌簌便香噴噴地過了來,小手輕輕地抓著他的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口中時而柔柔地喚著他,櫻唇首先便朝著他的脖頸而去,繼而碎碎地湊向他滑動的喉結(jié)。 男人微仰著頭,她喚他,他時而答,時而不答,手臂支撐在身后,很是放松。 簌簌不時便騎跪到了他的身上,玉手勾著他的脖子,櫻唇又順著他的脖頸,順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向下了去,小舌一寸寸舐著他,不時,便把那男人弄起了火,簌簌猝不及防地便一把被他攬住了腰肢,反身壓在了身下,扯掉了衣服,為所欲為了起來。 第49章 小心機 小心機 屋中燭影搖動, 曖昧,旖旎,動靜也是極為的大。 蕭玨可謂暴殄天物, 適才還毫無作為, 此時判若兩然。 ******************** 廂房中的喜兒今日早早地便被退下了。 她幾近每日都是如此,巧云不大讓她做那顧簌簌的近身之事。 自然是顧簌簌吩咐的。 她們防著她也正常。 太子妃就是特意安置她在顧簌簌身邊兒惡心她, 監(jiān)視她的! 顧簌簌明知道又怎樣? 身份差別如此之大,她一個小昭訓能怎么她? 還敢虐待太子妃送的一等侍女? 笑話, 她就得忍著! 喜兒很是輕蔑地一聲笑。 人不讓她伺候, 她就回了房歇著了。 一等侍女大多倆倆一間房, 這玉香居就三個一等侍女, 巧云和冬兒一間,她便自己獨房了, 房間雖然不大,但極為方便。 她回了房后很悠閑,想起適才太子來時, 那顧昭訓看到太子就好像恨不得脫光了似的樣子,撇了撇嘴。 她可真是yin-蕩! 她就沒見過這樣的女子, 這般正想著, 屋外傳來敲門聲, 有侍女端著木盆, 給她送來了洗腳水。 “放那吧?!?/br> 她每日睡前皆是如此, 適才回來前吩咐人送的。 那三等侍女應了聲, 放下木盆出了去。 不時, 喜兒便一面悠閑的泡腳,一面心里不屑,詬病那簌簌。 這般好一陣子, 腳也洗完了,外邊傳來敲門聲,是巧云的聲音。 喜兒起身蠻不情愿地給她開了門。 巧云來到房中找她,還是初次,這事兒還蠻新鮮,喜兒頗為好奇,但也沒什么好態(tài)度,皮笑rou不笑的。 “呦,什么風把巧云jiejie吹來了,找我何事?” 巧云一改往常,態(tài)度謙和友好,笑著,語聲中甚至帶著幾分央求,說道: “我與冬兒皆是肚子甚痛,想來是晚上那會兒貪嘴,吃壞了東西,難受的很,昭訓那邊,喜兒可否替我二人一會兒?” 那喜兒一聽唇角一動,更是不屑。 “呦,怎地還信著我了,適才不是剛攆了我?” 巧云笑的尷尬,語聲更親近了些。 “哪的話?大家同是伺候昭訓的,怎說什么信任不信任。” “呵.........” 喜兒笑的更輕蔑,知道她們是怕在太子面前失態(tài)。 “行吧。你瞧,這不用上我了。大家一個居里伺候著,保不齊誰什么時候就會用上誰,所以別一天天的總拉著張臉,好像我欠你的一樣?!?/br> 巧云朝她堆笑,“是呢,你說的對。” 喜兒瞟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剛才用過的洗腳水,明顯的難為,“那你,替我把那水倒了吧。” 巧云瞅了眼地上的木盆,而后竟是笑著,很好說話的答應了。 喜兒眼睛瞧著她給她的洗腳水端了出去,一聲得意的笑,接著復穿了鞋襪,但這般剛穿完,眉頭一蹙,鼻息間嗅到一股不知哪飄來的不大好聞的味道。 她瞅了瞅窗子,此時已入冬,窗子當然是緊閉的,后也沒多想,畢竟那邊兒不能沒人候著,便趕緊去了。 進了東暖閣后,喜兒很是謹慎,饒是和巧云那般態(tài)度,心里偷偷地詬病顧昭訓,也敢在太子妃面前加以詆毀那顧昭訓,但主子就是主子,還是一個受寵的主子,面上她當然不敢怠慢,更何況那天潢貴胄在呢! 一想到太子,喜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極為小心。 太子在寵幸那顧昭訓,她和幾個二等侍女一樣,候在了前堂,與那顧昭訓伺候的臥房隔著個東暖閣。 那顧昭訓身份低,也沒從娘家?guī)硎裁慈?,這玉香居的侍女是不多,外頭有兩個不能進屋的三等侍女,屋中有兩個能進這前堂,卻也不能進主子臥房的二等侍女,加之她與巧云冬兒三人和一個小太監(jiān),也就這些人伺候了。 喜兒在那前堂候了一會兒便又嗅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且好像那味道更濃了。 她蹙眉瞅了瞅屋中那兩個二等侍女,眼神詢問,但見其二人的樣子,明顯是也聞到了,且都在看她。 “看我做什么?哪里味兒?” 她冷著臉,聲音極小,還覺得是她們身上的呢! 那倆侍女相視一眼,皆是搖頭,只道不知。 喜兒白了她們兩下,很是不悅,指了指門,讓人出去。 那倆人皆是蠻委屈,但自然是出去了。 然她們出去了后,那味道竟是還未被帶走,喜兒眉頭蹙的更緊,更是厭惡和不悅,但這時,臥房之中響起了太子慵懶深沉的聲音。 “來人?!?/br> 那聲音雖然有些懶散之感,但肅穆與威嚴不減,很深邃,只消聽著聲音便讓人心一激靈。 她自然是趕緊便去了,停在了東暖閣與臥房之間的珠簾前應聲。 “奴婢在。” 但聽太子沉聲道:“倒杯水來?!?/br> “是?!?/br> 喜兒立馬去了,一身冷汗地到桌前倒了溫水,雙手微顫地捧著,而后急急地送去。 這沿途一路,那股難聞的味道竟然一直都有,且還好像越來越大了似的。 這般,她進了臥房便愈發(fā)的拘謹,心里頭也不知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么,這到底哪來的味道?此時甚至有些懷疑,難道臭味是自己身上發(fā)出的? 可是她從小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體味?。r且她昨日才洗過澡!白日里也沒有,還能突然間就有了? ******************** 屋中散著一股頹靡之氣,那男人弄得狠,小簌簌汗?jié)裰∧槂?,猶在發(fā)顫,但人已經(jīng)縮進了被窩,小手提著香衾,把自己捂得極為嚴實,只露個小腦袋,注意著外頭的動靜。 男人半倚在床頭,披著衣服,肩膀?qū)掗?,膚色很白,膀臂與手臂之上皆是肌理緊致,裸-露著健碩的胸-膛,下邊兒搭著個薄被子,單膝曲起,深邃的桃花眸半睜不睜,薄唇輕抿,神情很是慵懶,甚至還有那么點頹廢之感,一看便是剛剛得到饜足,但那慵懶與頹廢之中卻是也透著驕矜和尊貴,讓人望而生畏,也陌生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