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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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她便被落到了塌上。 那男人身上有很大的酒氣,眸光深邃,一臉深沉,半分笑模樣都無,更沒過多的話,坐在了榻上便慢條斯理地微微仰起了頭,解開了衣服。 簌簌在寢居時便知人叫她來是干什么的,此時害怕,腦中更全是那“暴君”二字,但小心地迎合,溫柔乖巧,紅著小臉兒,眸光真誠,配合的很,見他解了衣服,她慌慌張張地小手趕緊也去解自己的衣服,可謂殷勤的過分,生怕人不悅。 然她穿的里一層外一層的,解了一件還有一件,怎么也解不完,最后怕他不耐煩,淚汪汪地瞄著那男人的臉色解。 她無知無覺,只顧著害怕了,斷不知自己這一系列著急忙慌的動作,加上那膽怯又諂媚的小表情,可可愛愛,誘人惑人,更極為惹人憐惜。 蕭玨瞇著,緩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扳指,終是“嗤”地一聲笑了。 他那一笑,小簌簌更是一哆嗦,小貓似的,無疑更緊張了,巴巴地瞅著他,也分不清那是好笑還是壞笑,直到看到他不緊不慢地壓了下來,慣有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撥了撥她的臉蛋,又施舍了一個笑臉,然后曖昧地開了口........ “你這小東西,怎么這么可愛?” 簌簌一臉茫然,沒反應過來,接著見那男人瞇了一眼她的衣服,又問道: “穿這么多干什么,嗯?” “冷.......” 這句簌簌懂了,水靈無辜,嫵媚憐人的眸子小心地看著他,軟軟的小嗓音答著,也是這時方才確定,那是一個好笑。 蕭玨唇角又是緩緩地輕勾了一下,俊臉湊近了她的嘴唇,啞聲道:“一會兒就熱了?!?/br> 和他在一起,小簌簌本就羞赧,眼下被調(diào)戲的可謂從頭到腳“刷”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用一會兒,頃刻就熱了,小臉也燒紅燒紅的。 接著那男人沒話了,扯去了她脫了半天也沒脫完的衣服,撈起了人軟柔的腰身,意至深時可不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 他不說話,簌簌也不敢說,繼而也顧不上說,耳邊不時便響起了讓人臉燒的水聲,被托著腰肢,顫巍巍地,一雙小手在晃動中一會兒去抱他的手臂,一會兒又按在塌上支撐搖搖欲墜的身子。 一夜春宵,那男人叫了四次水。 同樣宿在東宮,程妤那邊氣冒煙了。 她比每一次都生氣。 往昔在太子府,除了那顧簌簌以外,還有好幾個女人,可眼下除了那顧簌簌以外,便就她一女人。她更覺得羞辱,何況今日特別。 程妤抄起桌上的茶杯便摔了去,房中侍女跪了一地。 “今日是除夕,她不來本宮房中也便罷了,偏偏把那狐媚子叫到了他的房中,他是想氣死本宮,是不是?!好,本宮如他所愿,明日就回程家??!” “太子妃不可!” 房中的李嬤嬤和姜嬤嬤一聽這話嚇的臉都白了,頓時都跪了下去。 姜嬤嬤氣道:“太子妃莫要怪殿下,是那狐媚子勾-引男人的手段實在是了得!都是那個顧簌簌太不要臉,太下賤了!” 李嬤嬤接口,相比之下,聲音平靜,可謂苦口婆心了。 “太子妃息怒,千萬不要再說這話,也莫要沖動。聽老奴一句勸,今日宴席之上,太子對老爺態(tài)度冷漠。奴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太子一直都不喜歡這門親事,所以方才對太子妃也冷淡。但感情都是可以培養(yǎng)的,太子妃莫要急,太子喜歡性子乖順的女子,便像是安良娣,太子與她也無感情基礎,但亦可相敬如賓。太子妃應適當收斂性子。既然那顧昭訓現(xiàn)下得寵,太子妃不如賣她一個好,慢慢地太子自會發(fā)現(xiàn)太子妃的改變,發(fā)現(xiàn)太子妃的好?!?/br> 姜嬤嬤聽罷唇角一動,不屑地道:“李嬤嬤這話不如更直白地說,讓太子妃去和那狐媚子試著做姐妹。” 李嬤嬤沒看那姜嬤嬤,微微低頭,還是朝著太子妃,回道:“奴不是這個意思,奴是覺得.......” 那李嬤嬤的話還未說完,但聽程妤“啪”地一聲手便拍在了案上了,當即便怒了。 “李嬤嬤若是長他人志氣,胳膊肘往外拐,那倒也不必伺候本宮了!那顧簌簌是也把李嬤嬤的魂兒勾走了么,讓李嬤嬤如此為她說話!安良娣好,李嬤嬤不妨去伺候安良娣如何?讓本宮好好待那顧簌簌,她也配?本宮看見她就厭惡,一只不知道哪來的麻雀也想變鳳凰,她做夢!” 姜嬤嬤立馬安撫道:“太子妃息怒?!?/br> 一句話后,轉(zhuǎn)頭看向那李嬤嬤,“李嬤嬤,你也真是的,太子妃厭惡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還幫著外人!” 那李嬤嬤什么都沒說,只是垂下了頭。 晚會兒從太子妃房中出來。 李嬤嬤叫住了那姜嬤嬤。 “姜嬤嬤不必和我爭寵,你若要地位,我讓給你便是。但你我受恩于夫人,夫人讓你我照顧太子妃,便一切當以太子妃為重。眼下太子妃與太子如此關系,我們應當撮合才是。今日宴席之上,老爺被太子駁了面子,旁人未必注意,你我程家人看不出來么?眼下那顧昭訓的幾件事,姜嬤嬤以為太子心里沒數(shù)?不知道是太子妃故意的?太子終究是太子,取悅太子方才是正道?。⊙巯录热惶酉矚g那顧昭訓,便是做給太子看,也應該對那顧昭訓好些,讓太子高興,不是么?” 姜嬤嬤唇角一動,“太子妃說那顧昭訓把李嬤嬤的魂兒也勾去了果然沒說錯。我和李嬤嬤的想法倒是不同。太子心知肚明那兩次之事都是太子妃特意的,卻沒深究,便更能顯現(xiàn)出太子維護縱容太子妃,心里頭沒那顧昭訓。我便不信,那顧昭訓一個沒家世的野丫頭,太子能喜歡她幾日?太子和她也不過便是心血來潮,逢場作戲罷了。太子對她有心么?還不是說翻臉就翻臉。她以色侍人又能得幾時寵,有什么可怕,太子妃還用把她放在眼里?再說了,就她那副模樣,太子妃能容下她便是怪了,是我?guī)退f話便成了?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倒霉,誰讓她生成那般,死了也活該!李嬤嬤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想別的?我奉勸你還是自求多福,想想怎么重新取悅太子妃吧!” 姜嬤嬤這話說完人便走了。 李嬤嬤什么都沒再說。 ************************ 那程妤會怒,實則簌簌料到了。 簌簌覺得自己眼下就是一個死局。 程妤想找機會害她作踐她,甚至想弄死她。 她弱小,便得依附蕭玨護她,所以需要討好蕭玨。 可她越討好蕭玨,程妤便越想弄死她。 昨夜事后,簌簌縮在被窩中思忖了須臾,終是問了那外室之事,但那男人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生氣了,劍眉微蹙,懶懶地反問她一句“什么?” 小簌簌立刻搖頭道“沒什么”,接著便慫的斷不敢再提了。 翌日,那男人和程妤去后宮拜見皇上皇后以及太后。 小簌簌安安分分地在東宮中很是乖巧。 繼而接著幾日,都很平靜,她也一直都在寢居,幾乎沒怎么出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算了算日子。眼下接著這半個月,乃至一個月太子沐休,她雖與程妤都在東宮,但太子也在,自己應該還算是安全的。 如簌簌所猜,的確如此。 這一個月過得都很平靜,天兒一日日暖了起來,轉(zhuǎn)眼便到了二月....... 平靜歸平靜,但簌簌并未放松警惕,也感覺得到那股洶涌的暗潮,隨時可能朝她撲來。 果不其然,這日,小姑娘正在房中繡花,巧云急匆匆地從外跑來,進屋也未直說,而是將她引到了臥房。 簌簌頓時更是緊張,連連催促,但聽其道:“昭訓,奴剛剛聽說太子三月要離京,這一去可能要一年半載方才能回來,昭訓,怎么辦!” 小簌簌一聽,身子一顫,繡花針直接便刺痛了玉手,腦中就五個字,“完了,她死了?!?/br> 第59章 生氣 生氣 這一個多月來, 蕭玨寵幸過她九次,簌簌也就和他見過這九次。每每見面,那男人一如既往, 有的時候?qū)λ号{(diào)戲, 有的時候就是純純地來找她泄-欲來了。 但還是那句話,他除了對她沒心, 一瞧就沒過心以外,旁的方面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甚至東宮中就她和太子妃兩個女人, 還免了她去給那程妤請安一事。 這事兒是簌簌最歡喜的。 總歸, 只要有他在, 簌簌看出來了,她的小命保得住, 日子也還算是能混的下去,程妤懼怕太子,還不敢明晃晃地怎么樣了她。 可問題便是! 簌簌萬萬沒想到能發(fā)生這樣的事兒! 這個消息讓小姑娘一下子就xiele氣了。 “你, 你從哪聽到的?千真萬確么?” 巧云點頭,臉色也有些蒼白, “是準確消息, 奴婢適才去浣衣房回來的路上聽曹公公與人說的, 似乎所為修建運河之事, 三月初六便啟程, 走水路, 眼下已經(jīng)開始備船了?!?/br> “既是從曹公公口中聽來的, 那便.......” 那便是真的了。 簌簌小臉兒煞白,當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感覺自己簡直是飛來橫禍了。 三月, 距離現(xiàn)在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想也不用想,如若那男人真是走了個一年半載,她死定了。 前世那眉間帶朱砂的丫鬟是怎么死的,她就會是怎么死的! 程妤弄死她后,做成個意外就成了。 那男人一年后回來,說不定早就有了新歡,記不記得她都不一定了。 對于她的死,沒準他只皺皺眉頭就過去了。 所以她的死還不得像個阿貓阿狗一樣無人問津! 太慘了! 簌簌淚汪汪地,要哭,越想越害怕,為了保住小命,只好從長計議,把那兩個法子又搬了出來,恰好那男人這日晚上來了她這兒。 小簌簌侍候他用了晚膳后,那男人坐在椅上,她便殷勤地去了人的背后,給他捏起了肩膀。 “妾身聽說殿下今日一下午都在捶丸,累了吧?!?/br> 她那軟糯的小聲音和柔滑的玉手,話一說,加之手一按到蕭玨的頸部,男人便覺得很是舒服,人便放松了下來,倚在了那椅上,“嗯”了一聲。 小姑娘吹氣如蘭,在他身后一點點地給他揉著,面上從容,實則小心口“撲通”的厲害。 怕那男人沒耐心,她也沒說什么廢話,可謂直奔主題了。 “妾身近來總夢到在安慶府的陶苑時,甚是懷念在陶苑的日子,有時候還想,其實,其實住在別院也蠻好的,妾身很喜歡住在別院?!?/br> 她說到此略微停頓,等著聽那男人的反應。 不錯,小簌簌鼓足勇氣,這是欲要二次提及那外室一事。 不管如何,外室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結(jié)果。 如此最簡單直接,她還能吃香喝辣,風吹不著,雨澆不著,也還能在這男人的權勢庇護之下活著,更能遠離程妤,是她所向往的。 這般說著探著,停頓的過程中,小姑娘心中忐忑,一直瞄著那男人的臉色看。 只見蕭玨依舊閉著眼睛,倚躺在那椅上,面無表情,更沒接話,什么反應都沒有。 簌簌瞧著,心中沒底,但眼下卻是被逼到懸崖邊兒了,如此也便橫了心,接著心口狂跳地又張了口,說了那最關鍵的。 “殿下可不可以讓妾身去別院過活?” 她那小聲音始終又軟又柔甜,但此時顫了,極力地控制也顫了,天知道她怕成什么樣。說完后,她便咬上了唇,心中惴惴不安地看著那男人,等著聽他的回答。 那男人依舊如故,沒半分反應,面無表情,閉著眼眸,長睫在眼下投了一層淡淡的影子。 屋中靜的很,空氣凝結(jié)了一般似的,簌簌感覺過了良久良久。 這良久之后,那男人不緊不慢地睜開了眼睛,也動了身子,微微側(cè)頭向后,冷冰冰地問道:“你什么意思?” 那態(tài)度比適才的氣氛還冷,小姑娘給他揉肩的手立時便停了下,走到了他身前,嬌柔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