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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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點地,那張小臉兒已經(jīng)湊到了他的臉龐,顫著嬌柔的小身子,巴巴地看他。 他不動,她不敢放肆。 倆人咫尺距離。 蕭玨長睫如扇,緩緩開合,瞇了她兩眼,終是懶懶地抬了手,捏住了雪腮,問著,“長記性了?” 小簌簌小嗓子柔柔地吐出了一個字,“嗯?!?/br> 那男人又問:“以后怎么做?” “乖,乖乖的?!?/br> “還想不想住別院?” “不,不想了?!?/br> “孤不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殿下不喜歡,不喜歡不乖的?!?/br> “你乖不乖?” “簌簌乖。” “嗯。” 蕭玨拖著長長的尾音,沉聲應(yīng)了聲后,松開了她的小臉兒,而后起了身。 簌簌跟在他的身后,微垂著頭,小臉兒燒紅著隨他進了臥房。 夜,屏風(fēng)上映著一高一矮,兩只人影。 男人的偉岸有力更顯得那小人兒嬌弱的不堪一擊。 一次結(jié)了,她汗?jié)裰∧槂?,眸子也是濕漉漉的,半絲力氣也無了,裹著被子,身子尤在哆嗦,余波陣陣回蕩,羞的滿面嬌紅。 旁屋是那男人的澆水之聲。 好一會兒,小姑娘方才感覺腿漸漸地不那么顫了。 她緩緩地轉(zhuǎn)著眼睛,也終于暗暗地松了口氣。 好在自己沒失寵,但壞在時間耽擱的太久,眼下明日便要回太子府,而后再兩日,那男人就要走了,現(xiàn)下他剛剛被她哄好,倆人之前的矛盾剛過去,那隨他同去之事她也說不出口,或者說是,根本不敢說! 這般正不知接下來該如何,簌簌聽到腳步聲,卻是那男人回來了。 小姑娘思忖了一會兒,小手在被窩里顫著,被逼無奈,終是橫了心,開了口。 “殿下就要離京,簌簌幾時方能再見殿下?” 蕭玨敞著懷兒,倚著床榻坐下,側(cè)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話,“一年?” 小簌簌心中哭了,暗道:一年以后你見不到我了。 簌簌有直覺,蕭玨若是走一年,自己必死無疑,便就算是不死,也絕對沒好。 她說什么都不能和那程妤呆在一起。 如此,便是再害怕,再不敢,她也得抓住這來之不易,更極有可能是最后的機會,簌簌暗暗攥了攥手,再度張了口。 “殿下,可否,可否帶妾身同去?” 蕭玨扯了被子剛要躺下,手微微一頓,轉(zhuǎn)眸看向了她,顯然是沒想到她能說這樣一句。 簌簌小臉兒更紅,心口也更“撲通”了起來,眸子很是真誠地望著他,但見那男人不時唇角一動,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繼而一邊躺下,一邊問道:“孤帶你干什么?” 確實,要是簌簌是他也會問這樣一句。 人帶她干什么呢?的確是沒理由。 但對她來說理由充分,自己是為了保命??! 這般想著,便開口給了他理由,糯糯地道:“妾身可以陪伴殿下,伺候殿下日常起居,也可以和殿下聊天解悶,還可以......” 還可以和他云里霧里。 但最后這句話,她當(dāng)然沒說出來。 “左右殿下也要帶侍女的,便也帶著簌簌,好不好?” 小姑娘說完后,更緊緊地盯著那男人的臉色。 蕭玨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了頭來,諦視了她須臾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兒,語聲很是溫和。 “孤若是想帶你,不用你說,記住了么?” 簌簌怔怔地望著他,知道這話還有后半句,便是“他若是不想帶她,她說也無用?!?/br> 小簌簌緩緩點了點頭,長記性的很,知道這話題就此進行不下去了,而后一夜她幾乎沒怎么睡著,翻來覆去地便就想著這事兒。 她該怎么辦呢? 簌簌不知道,但思前想后,自己除了和他去,真的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是以第二日回了太子府后,她也沒再去找蕭玨,更沒再與他提及這事,只做了一件事,便是悄悄地收拾了東西...... 第61章 不乖(中) 不乖(中) 時間便是這樣, 有時你越希望它慢點過,它過的便越快。 那三月初六很快就到了。 于簌簌而言簡直是猝不及防。 小姑娘回了太子府便收拾了一個小包袱出來,藏在了柜子里。 府內(nèi)住了三晚, 蕭玨還寵幸了她一次。 浴室中水汽升騰, 仿佛有一團火一般,那男人讓她伺候沐浴, 但她還沒等伺候呢,便被他堵在了墻角, 堵住了唇, 繼而整個人都被他束縛在了臂膀之下。 她便就在那被他抵在墻上弄了一次。 接著第三日, 簌簌沒見到他。 第四日一早, 她與眾人送完那男人后,立刻便叫巧云通知了備車, 而后也沒知會兒太子妃程妤便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府,更是讓馬夫直奔了碼頭。 簌簌雖位份不高,但不得不說, 整個太子府的下人都知道她受寵,何況她以太子忘了重要的東西為由, 哪個馬夫敢怠慢, 不僅不敢怠慢, 馬夫趕著馬可謂為她發(fā)足狂奔。 所以, 簌簌與那男人幾乎是腳前腳后到了碼頭。 抱著包袱下了車, 簌簌抬頭一望, 不由得心驚。 太子出行, 何其壯觀。 整個碼頭士兵林立,被圍的水泄不通。 非但如此,遠遠地望著, 那出行的船只極大,極為雄偉,船身房屋兩層,各層皆是金黃色的琉璃瓦重檐屋頂,在三月的陽光之下,熠熠生輝,泛著金光一般,瞧著甚是奢華,除此之外,甲板上也很是寬闊,船身周圍皆是以紅欄相圍。 此時儼然是那男人剛剛上船不久,船上士兵正在搬運物品,甲板上尚且人影憧憧,忙忙碌碌。 簌簌沒見過這樣的船,也沒見過這樣的陣勢。 她抱著包袱,小臉兒微白,小心口就更不用說,仿佛波濤洶涌的大海一般,翻騰不止,但早就沒了退路,此時卻是說什么都得硬著頭皮按計劃行事。 思著,小姑娘抬手使勁兒擦了下小臉兒,鼓了勇氣,抬步朝那大船而去。 而后不及接近,她自然是被林立的侍衛(wèi)霍地攔下。 “什么人?!” 雖意料之中,但簌簌那小膽子,還是怕的。 她強壓下心中的悸動,面上從容,故作鎮(zhèn)靜地開了口。 “我是太子府的顧昭訓(xùn),殿下有重要東西忘了拿,我特來為殿下送些東西。” 那士兵自然是不認識什么顧昭訓(xùn),即便看她這幅傾國之貌斷她沒有說謊的可能性大,但也不敢放人。 “顧昭訓(xùn)稍后,容小的稟報?!?/br> 他去稟報蕭玨那便壞了! 小簌簌心中著急,但面上依舊沉靜,喚住了人。 “你稟報李將軍便可,我去去就來,恐時辰不足。” 那李將軍是蕭玨的心腹,簌簌料定這些士兵都是直屬李將軍,也料定此時帶兵護著碼頭的人就是那李將軍,更料定,李將軍其人應(yīng)該是在這附近當(dāng)值。 果不其然,她話剛一說完,便看到了遠處一個身穿鎧甲的男人,腰中懸劍,正在巡護。 人從體量和側(cè)臉上看,就是李將軍。 從安慶府回京,沿途兩個多月,那李將軍護送,不見不見,簌簌當(dāng)然也與他見過數(shù)面,是以小姑娘十分確定,那人就是他。 的確。 護衛(wèi)聽了她的話后彼此相視,而后便有人提醒他將軍所在。 那護衛(wèi)看到了人,便跑去稟明了此事。 遠處的李將軍聽聞朝這頭望過來。 他望過來的同時簌簌也朝他望了去。 同樣,簌簌確定李將軍其人也記得她,認得她。 那是自然。 李將軍當(dāng)然記得這位顧昭訓(xùn)。 這世界上有兩種人的相貌最為好記,一種是長得特別丑的,一種便是長得特別美的,何況還有那兩個月的沿途護送。 李將軍遠遠地便認出了人。 小簌簌沒一會兒便見他朝她走來。 近了,那男人極為恭敬地微一頷首。 “顧昭訓(xùn)有何物交于太子?!?/br> 小簌簌水靈又無辜的眸子瞧著他,醞釀了醞釀,眼圈就紅了,小聲音嬌柔軟糯,帶著一絲絲的哭腔,拿帕子抹了抹眼淚,說道:“只是一些小東西,李將軍讓我親自給殿下送去行么?這一別,便要一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