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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感謝一路陪伴我的朋友,非常非常感謝,因為撲街小墨唯一日更的動力就是我知道還有你們在看。 今天小墨家的小攻聚會,聊一聊大家和媳婦都是怎么跑步的。 周晏城:我媳婦心情不好就往天橋跑,我都追過去把他扛下來。 許澤恩:我媳婦……我跑不過他。 穆南城:我把我媳婦推進雨里,拉他一起跑。 紀寒川:我媳婦每天在cao場上追著我跑。 感謝在20201102 00:28:18~20201103 02:51: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信 3個;清河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5 | 加了800字 cao場上人漸漸多了,紀寒川四處看了看,問顧珩北:“我們要走嗎?” 顧珩北卻說不出話來。 紀寒川看著顧珩北漲得發(fā)紅又一點點透出青白的臉,慢慢收了笑。 顧珩北運動過度的后勁全都上來了,他雙腿打飄,骨頭縫里都滲出酸,身上的汗被冷風一浸,貼著后背,颼颼的。 顧珩北就地就想坐下去,紀寒川卻撈住了他的胳膊:“別坐,慢走一會?!?/br> 紀寒川攥住顧珩北的手腕,眉頭緊皺:“脈搏超過100了,你是不是覺得惡心?想吐嗎?” 顧珩北噴笑:“我還懷了呢!”他擺擺手,“沒事兒,你忘了我學什么了?我有數(shù)。” 顧珩北雖然許久沒有這樣高強度運動,但還不至于就這么厥過去,倒是紀寒川蹙眉擔心的樣子讓他很受用。 紀寒川擔憂地說:“你明天不能這么跑了,得循序漸進著來?!?/br> 顧珩北白他一眼:“馬后炮?!?/br> 紀寒川有點委屈:“是你要跟我比的啊?!?/br> “我讓你比,我讓你拼了命贏嗎?” “學長,”紀寒川無奈道,“你有點不講理啊。” “你才知道嗎?”顧珩北笑沒好笑,“別跟學長講道理,學長就是道理?!?/br> 這個笑一下子提醒了紀寒川最初被顧珩北訛五千塊時的場景。 那仿佛還是昨天,當時紀寒川覺得這個人真討厭啊,像王子一樣趾高氣揚,卻像流氓一樣死皮賴臉。 可同樣是這個故意拈出來的壞笑,卻再不讓紀寒川生出半分惡感,他只覺得顧珩北笑得明烈飛揚,所有的囂張矜傲都那么理所應當。 因為他知道顧珩北是真正的王子,睥天睨地的外表下,有一副柔軟溫情的心腸。 “我們走一走吧,一會就能緩過來了,”紀寒川把顧珩北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肩膀,一只手心抵在他的背上,“去買杯甜的喝?!?/br> 這貼近來得如此猝不及防,紀寒川運動過后燙熱的掌心所按的地方正是顧珩北心房后面的背部,熱烈的汗水裹挾著少年特有的清新氣息撲鼻而來,侵略一般橫沖直撞,嗆得顧珩北連呼吸都摒住,于是那些新鮮熱烈的氣味全都纏繞成如有實質的藤枝絲蔓,絞殺進了顧珩北的五臟六腑。 怦,怦怦,怦怦怦。 紀寒川微仰頭,神色更顯憂懼:“你心跳怎么這么快?!边@種跳法,人是得多缺氧啊,顧珩北的身體素質果然堪憂。 顧珩北側過臉,垂眸望著紀寒川,他唇角緩緩地微妙地勾起,如果紀寒川稍微有點見識,他就會知道這人滿身的氣息蕩漾,散發(fā)出來的每一個氣泡都叫做“浪”。 “是你的心跳,還是我的心跳,嗯?” 顧珩北把額頭輕貼上紀寒川的發(fā)絲,紀寒川的頭發(fā)相比其他男孩子還是顯得很短,發(fā)茬烏黑而有硬度,蹭得顧珩北的額角微微麻癢,那一點癢更像是能傳染似的,從眉梢眼角一路蔓延,攀過脊椎神經(jīng),沒入四肢百骸。 他在紀寒川的耳邊輕笑著說: “明明是你的心跳透過你的掌心,沿著你的脈搏,經(jīng)過你和我的血液,最后將震顫傳遞到我的胸腔里,我的心臟才會這樣跳得這樣快。你要怎么賠我?” 紀寒川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他只覺得匪夷所思:“你、你上次訛我錢,你這回還想碰瓷我心跳?。俊?/br> 顧珩北大笑著趴在紀寒川的肩上,毫不要臉地把所有重量都承壓過去:“小川子,扶四爺去御膳房,走起!” ———— 紀寒川把顧珩北扶到了食堂讓他坐在位子上,然后拿著顧珩北的飯卡去買早飯,他先給顧珩北買了一杯熱豆?jié){,然后才去買了一堆包子饅頭,坐到了顧珩北的對面。 紀寒川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個早上能吃八個包子。 食堂的包子比人臉都大,紀寒川三口一個。 “我說,”顧珩北趴在桌上,下巴墊著手背,望著紀寒川,“你每天都這么能吃?” “唔?”紀寒川咬著包子望向顧珩北,眼睛烏溜溜的,“你嫌我吃多了?” “不嫌不嫌,你可勁兒吃,能把我吃窮我給你發(fā)勛章,”顧珩北上上下下打量他,“我就是奇怪你吃的rou都去哪了?” 紀寒川說:“長個子和腦子啊?!?/br> 顧珩北扯出一個怎么看怎么透著邪氣的笑:“只長個子和腦子嗎?唔,我記得李楚上次說……” 紀寒川顯然不知道顧珩北聯(lián)想到什么,偏著頭,目光澄澈,等著顧珩北繼續(xù)說。 顧珩北:“……” 那么明亮的一雙眼睛,像鏡子般直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