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買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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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秋雨一場寒,舒恒給銀幼真買了幾身御寒的衣服。銀幼真換了新買的水仙色的交領(lǐng)大襟,盤扣上墜了粉色碧璽的十八子手串,下面配了同色系的丁香花紋樣的馬面裙。頭發(fā)松垮垮的用一個小銀環(huán)攏在腦后,反正梳好的發(fā)髻在床上會被弄得亂七八糟,索性不梳了隨它去。 門“吱呀”一聲開了,銀幼真不回頭,只托著下巴盯著大開的窗戶,這家客棧開在江邊上,外頭是綠瑩瑩的江水,江面上偶有路過的船只,只是今天下了雨,雨蒙蒙的阻隔了視線,但那也不耽誤她看著江面發(fā)呆。 一雙有力的手繞過來摟住了她,直接將她抱上了桌,銀幼真瞪大眼看著面前的人:“還來?。俊彼胝f她著實吃不消了,整整做了三天,她都記不清做了多少次,下面的xuerou紅腫不堪,火辣辣的,她連噓噓的時候都疼的齜牙咧嘴的。 舒恒把她的裙子推到小腹處,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開蓋之后傳出一股清涼的藥油味兒,他拿手指挑了一塊藥膏子,往銀幼真的軟rou那里輕輕的抹。 “給你上藥。”舒恒垂著眼睛,小心翼翼地觸摸著,銀幼真一邊舒服的小聲吸氣,一邊問他:“我這毒算是解了吧?!?/br> “嗯?!?/br> 銀幼真不說話了,舒恒看了看她,氣氛一時間有些冷。舒恒心里有一些不安,三日來的纏綿,他們的身體無比的契合,她身體的里里外外,他都愛不釋手,他喜歡她在自己身下委委屈屈全心依賴的樣子,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魂不守舍,雖然近在眼前,但心卻離得很遠(yuǎn)的樣子。 舒恒上完藥,替銀幼真拉好裙擺,輕嘆一口氣,把她拉到懷里?!澳阆雴柺裁?,就問吧?!?/br> 銀幼真抱住舒恒的腰,想了想,開口道:“你去找過周三郎么?” “嗯。”舒恒抿了抿唇,雖然知道她必定要問這個問題,但是她真的開口說出那個名字,舒恒心里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 “他……不愿意來救我么?”銀幼真的語氣沒什么大的情緒波動,好似在談?wù)摻袢仗鞖夂貌缓眠@樣的話題。 舒恒看她這樣,不覺有些心疼,嗓音略帶幾分沙?。骸安皇遣辉敢猓皇俏胰サ臅r候,他不在郡守府內(nèi)?!彼p而易舉的撒了謊。與其讓她知道周懷安已經(jīng)有了別人,不如就讓她認(rèn)定這是彼此的錯過。 銀幼真眼眸垂了下來,扯了扯嘴角道:“這大概就是命運罷。” 舒恒不知道說點什么,只能越發(fā)緊緊的摟住她。他其實不是個善于安慰人的人,平時嘴巴不饒人的時候多了去了。如果不是遇見她,他可能自己也不曉得,內(nèi)心會有如此柔軟的時候。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或許周懷安這個名字,還會在她心里存在上一段時間,但是舒恒內(nèi)心是有信心的,小兔子終會發(fā)現(xiàn),他才是她的命運。舒恒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又道:“要不要出去走走?!?/br> 銀幼真開心了點,笑著仰頭看他:“好呀?!?/br> 舒恒給銀幼真圍上一件厚厚的披風(fēng),又撐了一把油紙傘,兩人一并出了客棧。 走了一段青石板路,過了一道石拱橋,再穿街走巷一圈,就到了清州城內(nèi)熱鬧的主街道了,清州城比上個白云城要大的多,銀幼真東逛逛西走走,買了些胭脂水粉,看見對門有家成衣鋪子,鋪面大,門前掛著雞翅木的門匾,上面用白漆寫著孔家成衣鋪,銀幼真眼睛一亮,拉著舒恒去買衣裳。 孔掌柜的正坐在柜臺后面嗑瓜子,一看來了兩位碧玉做的人兒,連茶水都顧不上喝了,忙沖到門口笑臉相迎“兩位……” 銀幼真在孔掌柜的話未說完之際,趕忙沖舒恒大聲叫了一句:“相公!” 孔掌柜的被這聲吼的噎住,滿臉吃驚地打量了舒恒一眼又一眼,終于把姑娘二字吞回肚子里,笑呵呵道:“這位小娘子是買給自己穿,還是買給相公穿?” 銀幼真道:“幫相公買,要面料厚些的?!?/br> 孔掌柜忙點頭:“有的有的,小娘子隨我這邊挑來?!?/br> 銀幼真挑了一件月白色的交領(lǐng)長衫,舒恒愛穿黑色長衫,脖頸下的盤扣系到最后一顆,饒是如此還是露出一截白皙的長頸,他的皮膚太白了,男生女相,眉目華麗過于美艷,黑色襯的他更白,銀幼真看了看手里月白的衣衫,腦海中幻想舒恒穿白衣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芝蘭玉樹、面如冠玉的翩翩兒郎的模樣。 她美滋滋地回頭,見舒恒用手捂著臉背過身,再一看,連脖頸上的皮膚都有點發(fā)紅。 她不明所以地探出腦袋問他:“你怎么了?” 舒恒輕咳一聲:“沒什么?!?/br> 銀幼真才不信,突然,她福至心靈,玩心大起,又對著舒恒輕輕喊了一句:“相公……” 舒恒渾身一震,像一只被人擼舒服的貓咪,身上的毛毛都豎起了,他的眼睛左右亂看,就是不敢和銀幼真對視。銀幼真捂了嘴偷笑,她見慣了舒恒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再看他現(xiàn)下這幅慌里慌張的樣子,簡直不能想象。 就在她以為舒恒會默默的讓這茬過去的時候,她聽到舒恒嘴里輕不可聞的回了一句:“嗯……” 銀幼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的臉發(fā)起燙來,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兩人纏綿的時候,她慌里慌張的把衣服丟給舒恒:“你,你試試這件?!?/br> 舒恒拿了衣服,皺了皺眉頭道:“白色不耐臟。” “……”銀幼真咬著銀牙,“快去!” 舒恒無奈的撇了撇嘴,拿著衣服去了里間??渍乒竦臉泛呛堑乜粗@對年輕夫妻打情罵俏,隨口道:“新婚吧這是?看小娘子跟夫君感情甚好。” 銀幼真垂了眼睛不說話,孔掌柜的當(dāng)她是小姑娘家羞怯,也就沒再繼續(xù)話題。兩人等了一會兒,舒恒換了衣服出來,孔掌柜的眼睛瞪圓了,圍著舒恒直打轉(zhuǎn):“哎呀,小郎君這,這簡直是世家公子,玉樹臨風(fēng),若是還沒成親,不定要多少女子相思成災(zāi)??!” 舒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銀幼真,銀幼真面露驚艷之色,毫不吝嗇的夸贊道:“好看!”她倒不是恭維他,全是因為他自身骨架條件好,寬肩勁腰長腿,穿黑衣的時候是冷艷之色,穿白衣的時候人變得稍微柔和了,就像掌柜的說的,世家公子,玉樹臨風(fēng)。銀幼真很滿意的點頭,舒恒抿嘴掏腰包:“就要這件?!?/br> 兩人在外頭吃了飯,又一并撐了傘回客棧。銀幼真出去一趟,又累又乏,舒恒替她解了衣袍,她乖乖的伏在被窩里睡了。睡到半夜,她又醒了。感覺到某人搭在腰間的手,銀幼真翻了個身,借著房里微亮的燭光,面對面看著熟睡中的舒恒。 舒恒:作者你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路人都把我認(rèn)成女的? 吃包子:哦豁,這個不能怪我呀,誰讓你長得男生女相。 舒恒冷笑:看來這個梗是過不過去了是吧。 吃包子:看心情吧。 (舒恒抽出腰間匕首) 吃包子“噗通”一聲跪下:少俠別沖動!下一章讓你吃rou呀! 舒恒收起匕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