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郎君H
眼前這個人,相識沒有多久,卻成了和她最親密的人。 銀幼真伸手描繪舒恒的的五官線條,玉指沿著他飽滿的額頭蜿蜒而下,劃過挺直的鼻梁,飽滿的紅唇,目光逡巡到舒恒蓋著被子的軀體,再一路向下,銀幼真忽然發(fā)現(xiàn),他身下一團凸起,直直的頂起被面,支起一個小帳篷。 銀幼真好奇了,他明明睡著了呀。難道男子睡著的時候,身下那根東西也會自己翹起?銀幼真一向是個求知欲旺盛的,她見舒恒眉目舒展,呼吸綿長,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整個人像一尾靈活的小魚,鉆進了被子里面。她輕手輕腳的來到舒恒腰間,果然見那處呈一柱擎天的模樣,頂?shù)囊C褲都快漲裂了。銀幼真一只手肘支在床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去摸褻褲的帶子,黑暗里她的大眼睛閃爍著亮光,像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珍寶。 別看她和舒恒已經(jīng)肌膚相親了多次,實際上做的時候她壓根不敢細看舒恒的yinjing長什么模樣。名門貴女在出嫁之前,都是由其母將春宮圖放在其出嫁的箱子里,俗稱“壓箱底”,一并當做嫁妝帶去男方家。女方自己關(guān)起門來看看,照虎畫貓,大煜朝的男子成婚都比較早,成婚前通常都有通房丫頭,是以男子一般在這方面早就有了經(jīng)驗。銀幼真想起先前舒恒的熟練模樣,心里略略不痛快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舒恒一無所知。 他是哪里人,家中做什么的,他的武功為何這般高,是否婚配,他的經(jīng)驗哪里來的?!……銀幼真胡思亂想著,呼吸都急促起來,手下憤憤的將舒恒的褻褲拉了下來。 一根粉粉的rou莖彈了出來,差點彈到銀幼真臉上,銀幼真紅著臉,將被子掀開一個洞,借著透過來的燭光,打量起它來。毛發(fā)很多,黑而濃密,跟舒恒秀氣的長相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他的rou莖長的很漂亮,顏色粉嫩,氣味好聞,銀幼真湊上去聞了聞,很干凈的味道,還帶了一絲冷香味,跟舒恒身上的味道一樣。銀幼真伸手比劃了一下,不知是她的手太小,還是舒恒的rou莖太粗大,她一只手畫圈完全圈不過來,roubang上分布著一些微微凸起的經(jīng)絡,看著很有些兇猛。銀幼真微微吞了吞口水,很有些驚奇這么大的尺寸是怎么進入自己身體的……頂端是蘑菇狀的,當中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從里頭吐出一些晶瑩的液體,銀幼真伸出手沾了一絲絲yin液,放進自己嘴里,沒什么味道。想了想,她伸出丁香小舌,湊到roubang的馬眼處,舔了一口。 躺著裝睡的舒恒悶哼一聲,極力控制自己發(fā)出聲響,額角上的青筋蹦了出來,顯示出主人正在和自己的欲望瘋狂對抗。他放慢呼吸,口中默念日常的練功口訣?,F(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要等這只小兔子自己跳進坑來,絕不能讓她受驚……黑暗中舒恒的桃花眼氤氳著霧氣。被窩里正在仔細鉆研的銀幼真毫無察覺,方才舔了一口,roubang倏忽變得更堅硬了,那道小口子收縮著,吐出更多的液體來。銀幼真覺得好玩,又張了張嘴,把蘑菇頭含了進去。 喏……銀幼真艱難的吞了吞蘑菇頭,她的嘴巴小了點,吞了一個蘑菇頭兩腮就酸了,嘴里控制不住的分泌了津液,小舌頭無處安放,她先把舌頭挪到了左邊,感覺不太舒服,roubang擠的舌頭無處可藏,于是又把舌rou挪到了右邊,一來一去,就像在舔弄roubang。嘴里的roubang猛烈的跳了跳,銀幼真嚇了一跳,好似它有自己的意志,很喜歡很興奮似的。銀幼真福至心靈,干脆把roubang當做糖果一樣舔了起來。 舒恒快要發(fā)瘋了! 全身的肌rou都緊繃,汗珠子細細的沁了出來,額角的頭發(fā)絲沾在臉上,癢的不行,舒恒不敢用手撥開,修長的指骨用力的抓著床單,指節(jié)處咯咯作響。身下銀幼真舔的合不攏嘴,津液順著roubang滴了下來,銀幼真的鼻腔里發(fā)出細細的嚶嚀之聲,她感覺到自己身下流出了一股暖流,花xue空虛,急切的想要填滿。她的小嘴慢慢的離開roubang,大著膽子把下半身的被子掀開了,睫毛緊張的顫動,偷瞄了一眼舒恒,還在熟睡中。銀幼真咬了咬唇,自己脫下了褻褲,花心處果然黏糊糊的,褲子離體的時候下面的yin液拉出了幾根銀絲。銀幼真扶著roubang,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兩腿分開,花心對著roubang,液體潤滑,毫無障礙的一坐到底…… “啊……”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幸好捂住了嘴,聲音不算大。roubang插入的時候,身下的舒恒似乎動了一下,銀幼真不敢輕舉妄動,待觀察了一番舒恒還沒有醒的跡象,她便放心大膽的偷笑了一下。誰知,笑完之后就悲劇了。身下的小郎君眼睛“唰”的睜開了,幾乎是瞬間,他敏捷的翻身而起,銀幼真還沒反應過來,頭昏腦漲的就被壓在了身下,舒恒壓著她的軀體,抓著她剛剛作惡的雙手舉過頭頂。銀幼真大驚失色,瞪著小鹿似的雙眼說不出話來。 舒恒嘴角一挑,笑的甚是邪惡,銀幼真又羞又氣:“你居然裝睡!” 舒恒實在是愛極了她這番小女兒情態(tài),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銀幼真感覺他插在自己xue內(nèi)的roubang又脹大的了幾分,不由地紅著臉扭了扭下體。“快放開我?!?/br> 舒恒挑了挑眉毛,“不放?!币贿呎f一邊下體故意重重的頂了她一下,銀幼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完了完了,銀幼真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臉,實在太舒服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叫的好浪。舒恒不給她害羞的時間,“想要的話就告訴我,不用這樣偷偷的?!?/br> 他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她的里衣,鸚哥綠的絲綢肚兜,包裹著圓潤飽滿的胸脯。銀幼真紅著臉給自己解釋:“誰說我想要了?!我只是好奇罷了。” “哦?”舒恒的牙齒咬住了肚兜帶子,一抽一拉,肚兜便松垮垮的掉在邊上。兩只潔白的綿乳暴露出來,胸口處的愛心越發(fā)紅的滴血似的,舒恒的舌頭用力的裹住那顆愛心,用力的吸吮起來,銀幼真覺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顫聲道:“你要干嘛……”舒恒把那顆愛心吸的充血:“看,顏色更鮮亮了?!便y幼真低頭去看,果然見那處墜著亮晶晶的口水,越發(fā)的鮮艷欲滴。她還在看自己的胎記,那廂舒恒已經(jīng)開始抽插,roubang稍稍褪出去一點,還沒等銀幼真做好心理準備,就兇狠地又頂了進來。銀幼真被他頂?shù)恼f不出話來,舒恒的roubang擠開了她的rou糜,她輕而易舉地感覺到他yinjing上的青筋脈絡,方才細細看過的蘑菇頭正剮蹭著花xue里的軟rou,一進一出的,里頭的汁水被roubang帶了出來。 舒恒滿頭是汗,她緊致的小逼擠得他的roubang幾番想射,他貼著銀幼真的側(cè)臉,聽她似乎似笑的求饒:“舒恒……慢一點……” 舒恒咬牙切齒,抄過她的一條玉腿跨在自己腰間,銀幼真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自發(fā)的將另一條腿也盤了過來,兩條長腿圈住舒恒勁瘦的腰身。舒恒一邊重重的抽插一邊用手摸向兩人交合的地方,銀幼真覺得身下一塊嫩rou中的嫩rou被他的手摸到了,渾身一個機靈?!皠e摸……” 舒恒不肯依她,壞心眼的摸到那顆小珍珠,身下大力的頂弄,手指不停的撫摸那顆珍珠,銀幼真受不住了,眼睛霧蒙蒙的沁了淚水,又緊張又難過,只能更用力的夾緊舒恒。舒恒粗重的喘息,挺直的鼻尖上也都是細密的汗珠子,咬著牙:“你要絞死我了?!?/br> 銀幼真身上燙的厲害,兩眼凝視舒恒情欲中的臉。見他瑩白的臉上全都是汗水,桃花眼半開半闔的,秀挺的脖子上都漲出了青筋,她又起了壞心思,身下有意識的跟著舒恒的動作,他的roubang褪出去,她就放松自己的xuerou,他的roubang捅進來,她就收緊自己的花xue,一來一回的絞殺之下,舒恒發(fā)了狠,把銀幼真干的一直向上滑,身下都是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銀幼真的腦袋撞上了床頭木板,下一秒舒恒便伸了手擋住了木板,他在欲望里仍記得護住她。 銀幼真心下笑了笑,湊在舒恒的耳邊嬌聲嬌氣的勾引他:“你快要干死我了。用力,再用力一點?!?/br> 舒恒聽得眼珠都泛紅了,身下停頓了一下,長發(fā)凌亂的散落下來,小郎君嘴角飛起一抹邪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銀幼真頓時有一種自己挖坑跳了進去的感覺。過了半個時辰,銀幼真嗓子都喊啞了,哭著求到:“不,不要了……” 身上的小郎君將她一條腿抄在肩上,下體不停聳動,雙目猩紅。 “干你……”舒恒薄薄的紅唇無情的吐出兩個字。 銀幼真好后悔,平生第一次勾引人,就是這樣慘痛的下場。天空翻起魚肚白的時候,銀幼真抽搐著又xiele出來,舒恒終于吮著她的嘴唇射了,氣得銀幼真咬破了他的嘴皮子。 “變態(tài)你!” 舒恒滿足地舔著唇瓣上的血絲,“侵犯你?!?/br> “……” 粗長的一章rourou拿去!沒吃飯趕出來的嚶嚶嚶,小可愛們記得打賞珠珠啊,萌新大大木有粉,只能靠珠珠增加曝光量,扁嘴可憐的吃包子君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