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說完便囑咐著蘇秀替小夫人將花兒臉洗干凈。 待得二人都洗漱完畢,李若愚終于如愿以償?shù)氐乖诹笋腋绺绲膽牙铩K媚橆a在褚勁風(fēng)地胸肌上用力地蹭了蹭,聽著褚勁風(fēng)似乎略帶痛苦的悶哼聲,突然覺得有一點點幸福的感覺呢! “褚哥哥,若愚今天等了你好久!” 褚勁風(fēng)嗅聞著若愚身上淡淡的清香,微閉著眼兒道:“這幾日實在是太忙,待得空閑下來,好好陪著若愚可好?” 李若愚眼睛發(fā)亮地點了點頭,心里想的卻是那說不得的小冊子……哎呀,褚哥哥一會可是會脫了自己的衣裳?那自己要怎么辦才好,其實那一夜想想,除了有點疼外,其實還有種奇奇怪怪的酥麻感覺的,聽趙青兒說,應(yīng)該是第一次很痛,以后便會漸漸地好了呢! 待得若愚想到了羞人之處,不由得臉頰粉紅,忍不住又想在褚哥哥的懷里蹭一蹭??墒谴盟偬痤^時,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只見褚勁風(fēng)不知什么時候,竟然閉實了雙眼,已經(jīng)酣然入睡了。 畢竟是連續(xù)兩夜都不怎么合眼了,從州縣趕回來也是一路舟車勞頓,睡不到兩個時辰便又要起身出發(fā)了。褚勁風(fēng)自然是抓緊時間好好地補(bǔ)一補(bǔ)覺了。 可惜他沒看到李若愚此時的表情,小娘子微微垮著臉,有著說不出的失望…… 她鉆到了薄被之下,掀起了褚哥哥的褲腰看了看,又是難掩的失望。竟然……竟然是沒有變化的! 趙青兒分明說過若是男人遇到了自己的喜歡的女子便會起了變化,可是褚哥哥這般,分明便是說他不再喜歡自己了…… 怎么辦?說不定哥哥也會像姐夫一般,過不了幾日便挽著個美麗的jiejie入了司馬府,整日里跟她一起睡,再也不來陪她玩耍了呢…… 在門口蹲了大半夜,若愚其實也很困乏,雖然心內(nèi)滿是委屈,可是摸著褚勁風(fēng)胳膊內(nèi)側(cè)的嫩rou,到底還是也跟著睡著了。 在睡夢里,她被一雙健壯臂膀緊緊地?fù)Пе袃善馃岬淖齑饺缤阍谧约旱哪橆a脖頸間輕輕拂,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痕…… 嘴角帶著慵懶的笑意,她慢慢地睜開了眼,鼻息間還彌漫著他身上的那種淡淡的像中藥一般的青草味,可是等到徹底地清醒來時,床榻一側(cè)早就沒了人,只有那微微凹陷的痕跡證明曾經(jīng)有人睡在其上。 若愚從睡夢里醒轉(zhuǎn)了過來,心內(nèi)也一時說不上是失望還是絕望……只是覺得突然沒有了起床的氣力,只想懶懶地賴在床榻上躺上一天。 蘇秀問了夫人幾次,要不要起床食用早餐,可是李若愚都是無精打采的。等到攏香過來時,她抬頭問道:“攏香,褚哥哥為何昨夜不脫若愚的衣裳?” 攏香真是被自己的女主子磨練出來了,竟然只是臉兒微紅了下,便泰然答道:“夫人,那男人也是有個馬高蹬短的時候,司馬大人這幾日這般的疲累,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需要好好的將養(yǎng)才能有了精力不是?不然當(dāng)初老夫人為何要給司馬大人準(zhǔn)備補(bǔ)酒,便是希望姑爺能夠雄風(fēng)常在,讓夫人早生貴子不是?” 若愚聽得眼睛亮亮的,覺得攏香說得有理,于是問道:“娘泡的酒還在嗎?拿來給我看看!” 攏香沒想到小夫人大清早的便嚷著要看那阿物,一時間到底是鬧得臉紅,最后被磨得不行了,才去廚下的小庫房里娶了那酒壇回來。 若愚還沒有梳洗,穿著睡袍披散著頭發(fā)下了地,朝著剛剛打開了酒壇往里一望,那酒液可真是泡到了時候,呈現(xiàn)出了金黃的顏色,酒香混雜著藥香迎面撲來,再看那酒液里泡著的好物,吸飽了水份,在酒液里漂浮著,可以看到鼓鼓囔囔的兩大團(tuán)…… 若愚沒想到竟是這般形式之物,不由得騰得一下臉色微微發(fā)紅,可是對于它的藥效卻是信心百倍?;仡^對攏香說道:“這壇子藥酒便留在我的屋子里,晚上給褚哥哥好好補(bǔ)一補(bǔ)!” ☆、第 56 章 攏香揉了揉頭xue,只能依言這藥酒留在了屋內(nèi)。 等到她梳洗完畢,食了早餐時,大姐李若慧也登門前來看望meimei了。 跟她一起來的出了一個小丫鬟,還有奶媽,懷里抱的是剛剛?cè)龤q的幼子順兒,小家伙軟順的頭發(fā)用紅繩扎著個沖天髻,脖子上掛著個銀項圈,見人就笑嘻嘻的模樣,很是招人愛。 蘇秀做主,在花園的汀蘭閣里設(shè)了桌子,擺了局,款待客人。汀蘭閣建在花園的小湖之上,依水而建,當(dāng)四下窗戶打開時,甚是涼意襲人。 攏香命人在紅柚木的地板上鋪了張香草席子,便將順兒放在草席之上,任他爬來爬去。姐妹二人邊吃水果邊聊天,倒是愜意得很。 若愚問起了家中母親和弟弟的近況,李若慧見meimei如今也是清明了些,倒是愿意跟她嘮一些正經(jīng)的。母親也是心知自己是撐不起事的,將李家的生意已經(jīng)轉(zhuǎn)手了大半,但求一個守成便好,免得又是一時不慎敗了李家的家底,到了將來給賢兒剩下個空架子,也無顏見李家的列祖列宗。 至于那個沈如柏,李若慧提起她便甚是氣憤,那沈家也不知拜了哪尊邪神,竟是在那李璇兒丟了大臉之后,還能平步青云,如今已是入了吏部為官,成了那白國舅的門生。 李璇兒據(jù)說甚是不討沈如柏的喜歡,并沒有跟著一起入京,而是留在了聊城的沈府,也不知是一時閃腳還是什么的緣由,據(jù)說在后花園子散步時摔了一跤,也是個寸勁兒,怎么的就撞到了肚子,結(jié)果下身見了紅,腹內(nèi)的胎兒沒能保住。 現(xiàn)在聽那府里的仆役影傳著,婆婆沈喬氏不喜李璇兒,有意將她降為妾室,好再給兒子找個貴妻。 說到這時,李若慧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說到底,雖說不是一母所生,畢竟也是自己的meimei,從小一起玩鬧長大,誰知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鬧到現(xiàn)在這樣子。 自打若愚病了以后,對李璇兒就沒有什么太深的印象。至于沈如柏,因為曾經(jīng)囚禁她的緣故,簡直是厭惡至極,聽到了最后也是興趣乏乏。便趴在香草席子上,逗弄順兒,臉貼臉的咯咯笑。 若慧看著meimei的模樣,心內(nèi)倒是略略安穩(wěn)了些,盡是忘了才能如孩子一般的無憂,這么看若愚倒是個有福的。 臨到中午的時候,前面有人來稟報說是司馬大人回府用餐了。 原來因為昨日未能陪若愚用晚餐,竟惹得她在門口守了大半夜,他便忙里偷閑,快馬加鞭趕回府里來陪若愚用餐。 若愚一聽褚哥哥回來了,興奮地一咕嚕爬起來,理了理自己的發(fā)髻,趴在窗畔沖著湖面照了照,又扭頭問若慧:“jiejie,看我的妝面可是花了?” 若慧看著meimei嬌俏的模樣,笑著說:“美得很!” 若愚聽了,這才提了裙子一路歡快地往前廳跑去,全然沒有半點公侯夫人的穩(wěn)重。 若慧自然也是要去拜見司馬大人的。便領(lǐng)了丫鬟快步往前走,到底還是被若愚落下了一段路。 這一路奔跑來了前廳,若愚一眼看見褚勁風(fēng)正坐在前廳一邊解了發(fā)冠,一邊脫下馬靴,換上小廝送來的麻底兒絲面的軟鞋。 剛換了鞋子,茶水還未來得及喝一口,,一旁的侍女團(tuán)扇還未來得及扇幾下,褚勁風(fēng)一抬眼,便一把接住了沖進(jìn)自己懷里的香噴噴的小人兒。 “褚哥哥!”若愚躍到了褚勁風(fēng)的身上,一把攔住了他的脖頸,與小外甥順兒學(xué)得的新技藝馬上活學(xué)活用,喜滋滋地跟他蹭著臉兒,還鼓著腮幫要跟他親個嘴兒! 這般嬌媚又會撒嬌的少女,世間哪個人能抵擋得了?若是身旁沒有個外人,便是要好好疼惜這朵小嬌花兒。 褚勁風(fēng)一眼便瞄見了剛從花園里拐出來的李若慧,只拍了拍若愚的后背道:“家姐在此,也這般胡鬧沒有體統(tǒng),快下來,好好說話!” 滿腔積攢的熱情,卻沒有得到同樣澎湃的回應(yīng),李若愚真是滿心的失望。只覺得自己心內(nèi)的猜度果然是真的,褚哥哥果然不再像以前那般,喜歡親親她摸摸她了呢! 若慧出了角門看著meimei與褚司馬那般的撒嬌也是心內(nèi)暗暗一驚。 若愚自小便早熟,因著小時頑皮,被家父狠狠地管束著,據(jù)說小時因著闖禍領(lǐng)著伙伴們不知怎么混入了當(dāng)是駐扎在聊城外的兵營里,差點點燃剛剛澆筑好的火炮,闖下滔天大禍,便被父親拎進(jìn)了李家的祠堂里,用訓(xùn)板狠狠打了手板,又罰跪了一天一夜,自從那次之后,若愚才算收斂了頑皮的性子,漸漸有了姑娘該有的模樣。 就連若慧的記憶里,meimei調(diào)皮時的嬌俏樣子也遺忘得差不多了。 可如今在那銀發(fā)魔頭前調(diào)皮的那一個,倒是勾起了若慧所剩不多的童年回憶。她對褚勁風(fēng)這人了解的不多,唯一一次深入的詳談,便是在若愚成婚前被他軟硬兼施的恫嚇了一番。 對于這樣的妹夫,真是很難伸出互相親近的心思來。尤其是看著meimei居然能依偎著他旁若無人的撒嬌,也好似在虎口拔牙,獅嘴取食一般。 “大姐既然前來,正好一起用餐,今日在郊縣獵了一頭野豬,正好給jiejie嘗一嘗北地的鮮味!”褚勁風(fēng)與若慧寒暄一番說道。 平日府中需要的菜蔬都有相熟的菜販送來,雖然如今通往北地的關(guān)卡都是層層封鎖,但是供給司馬府的珍品食物卻是另有出路,沒有半分的短缺,加上新獵的野豬rou,這段午餐倒是極其豐盛。 司馬大人是北方人,喜好味道濃郁,咸口的菜肴;李家姐妹是南方人,多吃口味清淡和酸甜口的菜肴。 端上來的第一道是金玉魚翅燉海參,放在暹羅特產(chǎn)的木瓜盅中,聞起來噴香撲鼻,勾得人食欲大開。 第二道菜是薈萃南來客。北方巨羅山有雁名白頭,味道十分鮮美,是rou類中的上品,但難于撲捉。每年十月白頭雁都要跨院六千多里,飛到南方過冬。詞曰: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這雁rou的美味豈是庭院里的rou雞能比擬的? 至于那野豬rou,倒是沒有精細(xì)的加工,只是取了后肘,用搟面杖捶打拍松后,腌制入味,烤制熟透了,用新鮮的荷葉包裹著盛放在銅盆里端了上來。 李若慧雖然是生在商賈富豪之家,但是李家向來不甚追究吃穿的奢華,加之嫁了劉家后,也因為劉仲的俸銀有限,平日里也不可像做姑娘時放開手腳的花銷,竟是許久沒有吃到這等精致的吃食了。 坐在這描漆的八仙桌旁,看著那褚勁風(fēng)不假他人之手,用小銀刀片下了炙烤好的豬rou先是奉給了作為客人的若慧,然后又取了薄薄的幾片放入到了若愚的碗內(nèi),叮囑著她慢點吃,莫要燙了,哪里還有半分當(dāng)初逼婚時的邪魅jian詐? 若說他婚前在母親和自己面前的溫柔體貼是假裝出來的。如今成婚了半年有余,若是只圖美色的,早就被若愚那如孩子般的頑劣磋磨得不耐煩了??涩F(xiàn)在看這褚司馬與meimei的相處,倒是琴瑟和鳴得很。 要知道劉仲剛剛到達(dá)漠河城,第二天便起了大早趕著去軍營述職道任,聽說全城的將士要協(xié)助百姓補(bǔ)種玉米,開挖河渠,那司馬大人也是熬度了好幾日了,倒不是她先前誤以為的那般,以為這司馬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不顧著家里呢! 方才她眼看著司馬在前廳換下來的馬靴上滿是污泥,可見是剛剛從田間巡查,又急急折返回來的,也只是為了陪著meimei吃一頓午飯…… 如此想想,她竟是許久沒有與夫君劉仲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頓家常飯食了。搬來此地后,劉仲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那妾室紅翹的院里食用…… 若愚不知jiejie的愁緒,吃了幾口后,突然想起了清晨拿來的補(bǔ)酒,連忙轉(zhuǎn)身讓攏香盛裝一酒壺過來。 然后無比殷勤地給褚勁風(fēng)倒上:“哥哥,你多喝喝這個。” 褚勁風(fēng)原本詫異她怎么會突然想著給自己杯酒,待得那酒壺里的酒倒出來后,那種特殊的味道真是喝過一次都是終身難忘的…… 看著金黃的酒液,褚勁風(fēng)微微皺眉,心道:沒由來的怎么尋了這壇子阿物出來?可這是岳母親自備下的心意,自然不能當(dāng)著家姐的面前卷拂了美意,只是溫言道:“一會還要再去府衙里辦事,若是喝得滿身酒氣就不好了,這壺酒留著以后再喝吧?!?/br> 若愚卻執(zhí)拗地一舉杯子道:“攏香說了,這不是酒,是補(bǔ)身的好物,男人也總是有馬高蹬短的時候,喝了這補(bǔ)酒,才能補(bǔ)齊了短處,夠得著馬鐙!” 攏香此時正在外廳準(zhǔn)備著飯后的瓜果,隔著屏風(fēng)自然是聽到了小夫人之言,那一刻,攏香真是將腦袋無力地磕在案子上,只覺得眼淚已經(jīng)是盈滿了眼眶:“二小姐!你是天生來克我們這些下人的吧? 司馬大人的短,其實容人說嘴的?” 若慧先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得看見司馬大人的表情莫名地變得詭異,加上那酒的味道,立刻醒悟過來這是母親的手筆。meimei這般口無遮攔,真是讓她也困窘得不知該往哪里看才好。只能一味埋首去吃眼前的涼菜,只當(dāng)做沒有聽見。 司馬沒有說什么,只是就著若愚的小手,慢慢地飲下了那杯岳母的心意。 ☆、第 57 章 若慧是個識趣的,何況順兒也該是午睡了,午飯用了之后,便告辭歸府去了。 而褚勁風(fēng)也沒有急著離府,吃飯了飯,趁著若愚送jiejie出門時,便一個人來到了汀蘭閣涼快一下。大補(bǔ)酒泡得也正是時候,加上嬌妻的殷勤,滿滿地喝了三大杯。這些日子以來積攢的精力也如那酒壇里的泡開的補(bǔ)物般,鼓翹得甚是有形狀。 閣內(nèi)的席子還沒有撤掉,躺在那席子上,片刻的功夫,就覺得燥熱襲來,褚勁風(fēng)不耐地轉(zhuǎn)了個身,尋思著一會撤了汗,看來是得洗個冷水浴了。剛倒在席子上,應(yīng)該回院兒午睡的若愚也跟來過來。 因著天熱,她只穿了身薄薄的綢裙,里面趁著月白色的抹胸,跟瑩白的肌膚晃在一處,直教人睜不開眼,偏還沒有直覺地也趴伏在了席子上,只將胸前的飽滿擠壓得呼之欲出,眼看便要掙破了的模樣…… 褚勁風(fēng)面無表情地移回了目光,緊緊地閉上了眼。上次不管不顧的后果,他記憶猶新,現(xiàn)在自己又飲了大補(bǔ)之物,恐怕若是興起起來更是會傷了她,只怕那嬌人以后便會像受驚的兔子一般,一路絕塵而去了吧? “若愚乖,昨夜睡得晚,回你的房中再去休憩一覺可好?我一會還要出府,晚上再來陪你……” 可惜若愚豈是好哄騙的?上過書院的人,見識廣博,只同窗的一本私藏便讓她窺得那那襠下的天機(jī)。 此時的她正賊眉鼠眼地瞄著褚勁風(fēng)身下的動靜,覺得哥哥現(xiàn)在可不像要睡的樣子,便趴在褚勁風(fēng)的胸前,沖著的他薄唇吹著氣兒說:“哥哥,你現(xiàn)在想不想親我???” 褚勁風(fēng)緊緊地抿著嘴,繼續(xù)平心靜氣。 若愚卻再接再厲,使勁地往他的懷里鉆了鉆,攔著他的脖兒小聲說:“哥哥,你怎么不脫我的衣服?” 褚勁風(fēng)一口唾沫沒有咽好,被嗆得頓時咳嗽了起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瞪著若愚的小臉,發(fā)現(xiàn)那臉兒上竟是一抹緋紅,好看得緊……想起,以前的幾次胡鬧都是脫了衣服的,只是自己沒有做到最后,若愚也是被自己撩動得甚是舒爽,所以便不討厭吧?可是若是男人正在那緊要的光頭,想要收放自如,熬度的痛苦她哪里會知? 他倒是沉得住氣,問道:“脫了干嘛?” 若愚被問住了,有些說不出來??墒乾F(xiàn)在明明身在樓閣,乃是畫冊里絕佳的地點,溫補(bǔ)的藥酒也補(bǔ)全了哥哥的短處,自己穿得如此清涼可愛,沒有道理哥哥不像趙青兒描繪的那般,化身為饑渴的猛獸猛撲過來。 如是看來,哥哥果然是不愛自己了,難道過幾日便要領(lǐng)了紅翹那樣的女子回府了? 這么一想,心內(nèi)頓時委屈得不得了,感覺也不說話,只學(xué)了褚哥哥以前親吻自己的模樣,伸出小舌在那薄唇上來回勾畫…… 褚勁風(fēng)覺得自己此生的試煉在這短短的數(shù)月內(nèi)已經(jīng)是歷經(jīng)得徹底了,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難,還有個明確的數(shù)目呢,自己的煎熬竟是要到什么時候才有個盡頭? 被身上懵懂無知的少女肆意撩撥著,可是叫人怎么忍受? 就在這時有一股燥熱涌來,褚勁風(fēng)覺得在不做些什么便炸開了,干脆一推開賴在身上的“貓兒”,起身喚了小廝準(zhǔn)備涼水,準(zhǔn)備沖一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