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看來你是真的想起來了!”凌蓉雙臂環(huán)胸,看著李兆龍冷冷的笑著:“當(dāng)初賣個我那些東西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女兒生病了沒錢治,這才把這些東西給買了換錢治病,現(xiàn)在好了,你女兒不僅沒事,反而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你說我該怎么辦?是把你弄死了還是把你送到警察局交給警察處理?” “別別別!”也顧不得渾身疼痛,李兆龍連忙跪到在地,爬到凌蓉的面前,“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坐牢,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想坐牢!”即便如乞丐一樣活著他李兆龍都沒有想過要死,過過百萬富翁生活的他又豈會想死呢?他才享受了多長的時間?他的一輩子還有很長,他要一直這么享受下去,所以,她怎么能死呢? 凌蓉看著他冷冷的笑著,雖然,兩者她都不會做,只是能嚇唬到這人就行了,她說了,她不會親手殺人的,她只會借刀殺人。至于報警,那是更不可能的了,他賣這些東西犯法,她買這些東西同樣犯法,而且,那一百萬巨款,還會牽扯到她的爸爸,她雖然不樂意管爸爸的死活,可是卻不想他這么快就玩完了,比較她還要靠著他才能活得好好的不是嗎?只是,應(yīng)付這個沒有知識也沒有常識的人,這些就足夠了。 “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呢?”凌蓉歪著頭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你的女兒不僅沒生病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她一句話就能輕易的戳穿我,你說,除了找你泄憤,我還能怎么辦呢?嗯?” “不……不會的!”李兆龍的眼淚宛如小河一樣款款流淌,“你放心,她不會戳穿你的,真的!” “怎么才能讓她不戳穿呢?”凌蓉甚是好奇的詢問,“如果戳穿了我又能怎么辦呢?” “我……我……”李兆龍快要急瘋了,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話讓對方不滿意,然后,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又將他往死里打?!拔宜啦徽J(rèn)賬,我和所有人說你才是我的養(yǎng)女,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那個人!” “可是她的那張臉才是你的女兒啊?以前見過的人問起來又該怎么辦呢?”凌蓉依舊倚在車頭上,明明心中同樣焦急,卻面不改色,在李兆龍的面前,她都壓不住場子,有如何與容顏對抗呢? “我就說她是假冒的,你才是真的!”李兆龍著急忙慌的說道,就怕自己慢了又要挨一頓毒打,“你放心,住在咱們家周邊的人是不敢反抗我的,如果以后想過安生日子,就不會和我作對!”對于這一點,李兆龍還是挺自信的,他是小混混,街頭流氓,雖然人人厭惡卻也同樣人人懼怕,誰又敢和他作對? “這樣就能行了嗎?”眼看著自己的目的要達成,凌蓉的神情依舊沒有絲毫改變,依舊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聲音也淡漠的可以:“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當(dāng)然,如果事情辦砸了,可就被怪我……”凌蓉吹了吹手指甲,這才接著開口,語氣陰森可怖:“心狠手辣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姐你放心,我一定能辦好的,真的!”李兆龍不住的磕著頭,知道這一命算是撿回來了。 “行了,你可以滾了!”凌蓉掃了他一眼,終是冷冷的說道。 “是!是!”李兆龍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渾身的疼痛,轉(zhuǎn)身,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等等!”凌蓉又開口,讓李兆龍渾身一抖,條件反射一般的站直了身子。 “你的女兒可有那些弱點?好好想想,別說錯了!”看著李兆龍的背影,凌蓉輕笑著說道。 “她……她……” “想好了說!” “我知道我知道,她害怕……” ……車上,凌蓉緩緩的笑了出來,想著李兆龍透露的關(guān)于容顏的弱點,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容顏,你就等著接招吧,我會在你戳穿我之前就把你弄得毫無翻身的能力。 那八名保鏢將凌蓉護送到她家,才寂靜無聲的離開。而凌蓉,則邁著輕快的步子歡快的進了家門。 剛進屋,就聽見一陣女人的嘶吼聲,靜默的聽了聽,知道是誰之后,凌蓉才歡快的笑了出來。良久,方才整了整面部表情,一臉擔(dān)憂的走進大廳。 “爸,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凌蓉出現(xiàn)在大廳,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凌副部與站在凌副部身旁哭的傷心欲絕的慕纖染,連忙跑到慕纖染的旁邊,雙手扶著慕纖染一臉的擔(dān)憂,“表姑,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你給我滾!你這個小毒婦!”現(xiàn)在哪里還想看到她的假惺惺?慕纖染在聽到她的話之后,手一揮,便將她揮了過去。 “??!”凌蓉的腿一軟,直接被推到了沙發(fā)上,腦袋撞在了沙發(fā)上的扶手上。 “慕纖染,你別得寸進尺!”凌副部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慌忙的跑過去將自己的女兒扶了起來,“蓉蓉,你沒事吧?” “爸,你別怪表姑,表姑不是故意的,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撞到上面的!”凌蓉抓著凌副部的手臂,緊張的說道。 “你就是故意的!”慕纖染手指指著凌蓉,那姿態(tài),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你這個心思惡毒的小毒婦,想要算計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你以為……” 慕纖染充滿恨意得話語被一巴掌打散,凌副部一手?jǐn)堉约旱呐畠?,一手高高揚起,狠狠的落在滿是猙獰的慕纖染臉上。 “你給我出去!以后再也不準(zhǔn)踏進我凌家的大門!”打完人,凌副部指著門口,聲音冷冽的開口。 慕纖染抬起頭,似乎有些不能相信,這個男人,她沒名沒分跟了怎么多年的男人,如今不僅打她還讓她滾,只是因為一個毒婦的算計,難道,只有她看見那個小毒婦眼中惡意的嘲諷嗎?難道只有她…… “爸,你別怪表姑!”凌蓉還在其中勸解,“表姑只是心情不好,我沒事的,你看,我的頭都沒有破!”凌蓉指了指自己被撞的額頭,那里確實沒有破,卻紅腫了一大塊。 不看還好,一看之后凌副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慕纖染,聲音冷了十度,“給我滾,永遠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第84章 柴蝶受傷 容顏聽了何麗的話,心中已是一片了然,即便沒有證據(jù),她也可以認(rèn)定問題到底出現(xiàn)在誰的“老凌,你會后悔的,總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養(yǎng)的是一條毒蛇而非聽話的小白兔!”慕纖染指著凌副部,以一種預(yù)見者的姿態(tài),嘶聲的說道。 “我的女兒什么樣子我知道!不需要你這個惡婦來告訴我!”凌副部是被慕纖染氣瘋了,她那么不知羞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不僅不知道反省,反而把矛頭指向了事外的凌蓉,凌蓉好心好意的扶她替她說情,不僅不知道感恩反而口出污言,更是直接動起了手,讓他原本還有一點點遲疑的心瞬間冷硬成鋼鐵,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怎么值得他拋家棄女,這樣的女人,說不定在之前的那么多年里,還不知道背著他和多少個男人做那種骯臟的事情?!敖o我滾出去,我們凌家再也不允許你踏進一步?!?/br> “呵呵呵……”慕纖染看著他冷冷的笑了出來,“是嗎?不歡迎我?那當(dāng)初睡……” “你也可以魚死網(wǎng)破!”凌副部適時的打斷慕纖染的威脅,“如果你還想擁有你這份舒適的工作還有慕櫻衣食無憂的生活,你盡管將這點破事昭告天下!”到底是當(dāng)官的,還是京官,又怎么會被一個女人拿捏在手里?慕纖染的工作是他安排的,慕櫻的花銷是他負(fù)擔(dān)的,如果她想過回以前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就盡管去說。 “我……”聽到這樣的話,慕纖染的臉色驟變,原本到嘴里的威脅又被她生生的吞進了肚腹,是啊,如果和這人撕破臉皮,她還憑什么活下去?她女兒又如何活得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趕緊給我滾!”凌副部冷冷的說道,那眼神,全是陰冷,再也不見往日的情分。 寒潭之中,一尺深一尺寒直至成冰。毋庸置疑,她愛這個男人,除了名利除了虛榮,她將這個男人放在自己的心頭,她以為自己也是這個男人的寶,比他的原配,比他的女兒還要重要,然而…… “表姑!”凌蓉喊了一聲慕纖染,起身,站在凌副部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自己爸爸的衣角,怯怯的開口:“爸?” “沒事!”凌副部拍了拍女兒的手,讓女兒別擔(dān)心,“你先上樓去休息,這件事情你別管!” “可是……表姑她……”凌蓉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樣,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凌副部和慕纖染之間的關(guān)系一樣,只是為著這樣的劍拔弩張而擔(dān)心不已,畢竟,是親戚不是嗎? “沒事的!相信爸爸,會解決好的!”凌副部對著凌蓉柔聲的安慰。 凌蓉這才是點頭,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慕纖染看著這一幕,只能心冷的笑著,怪不得自己和女兒都會栽在這個小賤人的手里,如此高桿的手段,如此心機,又如何能不贏? “走吧,我送你離開!”直到凌蓉上樓,凌副部才冷著臉對著慕纖染開口。 “不用,我自己會走!”已經(jīng)不再留戀你的男人就沒了挽留的意義了,慕纖染的嘴角微微的勾著,滿是諷刺的意味。已經(jīng)被這么趕了,她還能賴在這里嗎? 慕纖染走了,凌副部還坐在客廳里,而凌蓉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旁的書桌上,她的課本已經(jīng)放在了上面,凌蓉走了過去,翻開了自己的書,上面已經(jīng)用記號筆畫好了重點,凌蓉的嘴角終于緩緩的勾了起來,這下,不僅可以應(yīng)付那些女人,還能奠定自己的地位。這就是她那么厭惡自己的爸爸還不愿毀了他的原因,有個這么強大的靠山,做任何事情都會便利很多,她只有傻了才會毀了這座靠山。 “?。∪蓊?,你都劃好了!”第二天,同學(xué)們接過凌蓉遞過來已經(jīng)劃了重點的書,立刻歡呼的叫了起來。 “你真是太好了!” “我的心終于安穩(wěn)了!” “還剩下這幾天,我要足不出戶,就背這些重點了!” “嗚嗚……容顏,我好愛你!” 墨哲瀚趴在桌子上睡覺,他的旁邊,坐著柴蝶。柴蝶昨天已經(jīng)跟著他上了一天的課了。實在是,沒辦法把她一個人撇在家里,即便墨老頭可以一整天都陪著她,柴蝶也是不同意的,倒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掉著眼淚,把墨老頭和墨爸爸和墨mama都看的心軟不已,最后直接把柴蝶推到他的身邊讓她一起來去聽課,反正,一般授課的老師只會在乎少沒少學(xué)生不會在乎多沒多學(xué)生。 于是,墨哲瀚就多了個小跟班,就是上廁所,這個小跟班都得站在廁所的門口守著。只是這人是墨哲瀚,墨家的小少爺,就算有人看著不爽,也只能在背地里說說,而不敢再墨哲瀚面前表露的。 而容顏,則在床上躺了兩天,這兩天,皇甫卿也足不出戶,就在家里陪著她,替她端茶倒水添衣送飯還有放洗澡水。除了臥房,就窩在書房的吊籃里曬曬太陽。 也就在中午的時候,容顏接到了付婷的電話,被告知福緣高中的風(fēng)云錄被外校的人破壞了,整片墻都被拆了,學(xué)校正在徹查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一定是那個冒牌貨做的!”付婷在電話那邊肯定的說道,“現(xiàn)在那個人肯定就知道了你才是正牌的身份,你在學(xué)校里可得小心,那個冒牌貨肯定會算計你的!” “你心里可得有個底!”付婷說了一會兒,羅斌得聲音便插了進來,顯然,付婷打電話是,羅斌也是在場的。 “我今天沒去學(xué)校,昨天也沒有去!”容顏說道,示意他們不用擔(dān)心。 “?。吭趺礇]去學(xué)校?。慷阒??憑什么呀,冒牌貨不躲你這個正牌反倒躲起來了?”付婷在那邊激動的大叫。然后……然后她手中的手機就被搶了,搶手機的人就站在她的身邊,還一臉你有沒有腦子的表情掃了她一眼,這才拿著手機和容顏說話:“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沒事兒,就一點小感冒!”容顏輕飄飄的說道,“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學(xué)了!” 本來還想反駁的付婷聽到這里連忙乖乖的站在一邊,只聽不說了,雖然她很想問問到底怎么了! “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自己清楚,要照顧好自己!”羅斌認(rèn)真的叮囑。 “嗯!我知道的!”容顏點頭應(yīng)道,“快要考試了,你們好好的復(fù)習(xí),爭取考個好成績!” “這些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羅斌淡淡的說道,這才把手機還給眼巴巴的付婷。 “感冒了?怎么感冒的呀?”付婷接過手機便開始焦急的詢問,“我干兒子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什么的呀?你可得照顧好他呀,你不能……” “哎哎哎!行了行了,我感冒你扯你干兒子什么事情?。俊比蓊佋谀沁厽o奈的說道。“我已經(jīng)好了,你干兒子也沒事!” “那就好!”付婷放下心來,“你可得照顧好他,我要去吃飯了,對了,你明天去上學(xué)的時候可得防著那冒牌貨!” “我知道,你放心吧!”等那邊掛斷了電話,容顏才把手機放在一邊,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看著陽臺外面的花園,思考明天可能會遇見的事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皇甫卿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因著感冒,倒也沒有做多豐盛的飯菜,依舊是米粥加兩盤小菜。 容顏倒也不是重口欲的人,小米粥照樣也能吃的飽飽的,將一碗粥吃完,容顏看著皇甫卿,聲音軟軟的說道:“其實,我今天就能去上課了!” “這是老院長說的!”皇甫卿淡淡的說道,醫(yī)生的話對于病人來說就是圣旨,不得違背。 “好吧!”容顏將碗放下,想到付婷說的事情,這便又抬頭,看向她。 “嗯?”皇甫卿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等待她說話。 “婷婷剛剛打了電話,說那個福緣高中的風(fēng)云錄被破壞了!”想了想,容顏終是告訴了這人,多一個人,也能多一個人想想,怎么樣才能做到最好,畢竟她的肚子里還有小包子吶,“婷婷懷疑是那個容顏讓人做的,如果真是那個容顏做的,她肯定就知道了我就是被她頂替的那個人!” “只有蠢貨才會現(xiàn)在才知道!”皇甫卿淡淡的說道。聰明的人應(yīng)該在買身份的時候就把對方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只有這個蠢貨,什么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好。 凌蓉哪里會知道這些,當(dāng)時她聽了李兆龍的話,以為真的容顏確實生病住院且病危急需用錢,她哪里會想到李兆龍會為了錢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賣了?她拿到東西之后,直接交給了爸爸的人處理,將容顏的照片修成她自己的照片。根本就沒有想要得知容顏消息的欲望。所以也才會讓自己變得如此被動。 “你不用擔(dān)心,這幾日我親自接送你上下學(xué),還有幾天就考試了,成績落差太大,她只有被退學(xué)的命!”皇甫卿冷酷的說道。 “可是她要借口沒辦法參加考試呢?比如突然肚子疼,感冒了要請假?” “我會親自帶領(lǐng)醫(yī)療團隊去幫她上門服務(wù)的!”皇甫卿冷然,如果真敢給他來這種小伎倆,他會讓她直接死在病床上。 “……”容顏掃了一眼這人,終是服了。果然,有些人不能得罪。 “行了,你歇會兒,我去吃飯!”皇甫卿將碗碟收起來,淡淡的說道。 “嗯,你去吧!”容顏揮手,乖乖的聽話上床。這人,這兩天也沒有去上班,便是周一的課也讓人代了,只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皇甫瑯和明燁也過來瞧過她,確定沒什么大礙這才離開壹號院。 周三,容顏去上學(xué),是皇甫卿送到的教師樓下??粗蠘?,皇甫卿才驅(qū)車離開。 而趴在陽臺上的同學(xué)們,看到又是另外一輛豪車送的容顏,頓時又熱鬧的討論了起來。 更有同學(xué)跑了下去,在二樓迎接到了容顏。 “哎哎,容顏,今天又是哪個帥哥送你過來的!”跑下來的是何麗還有另外一個叫杜鵑的女生,兩個人一左一右,將容顏挽著繼續(xù)向四樓爬。 “嘻嘻……不告訴你!”容顏對著他們微微一笑,軟軟的說道。 “聲音有點啞,你感冒了?”何麗開口詢問。 容顏點頭,“是啊,今天已經(jīng)好多了!” “我就說嘛,前兩天你沒來肯定是生病了,那個容顏還非得說你沒有生病,本來咱們想打電話問問你的,可是咱們都不知道你的號碼,這才沒有問!”何麗開口說道。 “嗯,我也沒有你們的號碼,到教室了咱們交換號碼!”容顏和善的笑著,聲音因為感冒的余韻而略微的沙啞磁性。 “好!”何麗和杜鵑兩個人歡喜的應(yīng)著,說說笑笑,一行三人終于爬上了四樓,走進了教室。 一進教室,容顏便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心中微微一笑,狀似毫無所覺,微笑著掃了教室的同學(xué)一眼,看到她們笑著回應(yīng),方才邁開腳步接著向自己的常坐位置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