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嗯!”豪放過的皇甫離再次含蓄起來,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 容顏在一旁看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等他們終究敘舊結(jié)束,方才開門,“爸,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休息的么?” 他們屋子的對面沒有住人,容顏在得到楚霄他們要來的時候,便和付婷去把屋子給收拾了,這樣,楚霄和杜肯便可以直接住進(jìn)去了。住在隔壁,在方便不過了! “快進(jìn)屋!”容顏開了門,對著站在門口的幾人說道。 “進(jìn)去吧!”楚霄摸了摸小寶們的腦袋,微笑著說道。 不一會兒,皇甫卿便回來了,拉著容顏和自己一同去買菜,留著楚霄和杜肯在家里帶小寶。 兩個人的目的很簡單,買一些日用品,在多買些菜就好了,本來為了節(jié)省時間,容顏提議兩人分頭行動,只是皇甫卿對她十分不放心,說她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招惹麻煩,還是呆在他的身邊比較安全。容顏雖然不服氣,卻也沒有強(qiáng)烈的要求,畢竟,她好不容易懷孕了,還是要小心一點(diǎn)的。 兩個人先去日用品的貨架,給楚霄和杜肯買了拖鞋,又各買了一套睡衣,牙刷牙膏之前買了,忘了刷牙杯子了,唔,買兩個,一個給爸爸一個給杜叔叔。 “阿卿,這兩個好不好?”容顏拿著一對杯子回頭問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皇甫卿。 皇甫卿掃了她手中的杯子一眼,隨即,無奈 隨即,無奈的抬頭看著這姑娘,“你確定,你確定你要給岳父和杜叔叔買情侶杯?” “……”容顏愣了一下,看著手中的被子,果然,兩個放在一起,杯子上的圖案正好是穿著古裝拜堂的q版娃娃,娃娃的下面一個寫著老公,一個寫著老婆,容顏抬頭,看著皇甫卿,臉上帶著傻笑,聲音軟綿綿地說道:“可是我好喜歡這一對!” 皇甫卿盯著她看,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她手中的兩個杯子放到購物車?yán)?,又在一旁的貨架上選了兩個看起來比較正常一點(diǎn)的杯子放進(jìn)了購物車。 容顏看著,瞬間心花怒放,臉上的笑容快要融化了人心一般,至少皇甫卿看著,總會忍不住心跳加快。終是俯身,吻上她的嘴角,哪怕只是蜻蜓點(diǎn)水,好似也比望梅止渴來的實(shí)在。 還在傻笑的容顏愣了一下,這一吻來的快讓她臉感受的時間都沒有,氣不過,拽著他的領(lǐng)帶,踮起腳尖,如法炮制,在他的嘴角也快速的吻了一下,隨即,整了整衣服,心情愉快,之所以這么大膽,主要是因?yàn)?,這里沒……剛剛不是沒人的嘛?容顏看著貨架的另外一頭,兩個直愣愣盯著自己看的人,一張俏臉?biāo)查g就紅了,直到她看到對面的人是誰,原本所有的懊悔瞬間不見,挽著皇甫卿的手那叫一個坦然。 舒硯!竟然是舒硯!容顏想,她連臉紅個屁,她親自己老公為毛要臉紅。 至于皇甫卿,則是連看都沒看對面站在的人,只是嘴角被親了親,心情甚好,帶著容顏接著去買其他的東西。 而舒硯,和漢斯一起逛超市的舒硯再看到皇甫卿的時候便渾身僵硬的站在那里,然后看著他俯身親吻那個小妖精,又看著那個小妖精拽著他的領(lǐng)帶回親他,舒硯覺著自己快要被大火給焚燒殆盡了,然而,這股子大火是妒火還是怒火別人就不得而知了。 舒硯想,一定是怒火!因?yàn)樗龑λ僖矝]了一點(diǎn)愛意,只是……只是不甘快要將她給吞沒了,她現(xiàn)在已然墮入地獄,而他還在她的面前秀恩愛,這讓她如何能不恨?是啊,地獄,她現(xiàn)在和活在地獄有什么兩樣呢?瞞著所有人她和帝君的事情,尤其是漢斯,每一次她從帝宮出來,她的心中是多么的恐懼,帝宮中那個變態(tài)的人,總是在周五的這一天狠狠的玩弄著她,在她的身上留下根本無法掩飾的痕跡,而每一次,她剛出了帝宮漢斯便在門口等她,而一周不見她的漢斯有如何能忍住不要她?而以前并不忌諱在燈光下歡愛的她還得扯著謊關(guān)燈,他們知道她是怎么過來的嗎? “硯兒!”以前總是叫她英文名字的漢斯聽著舒夫人硯兒硯兒的叫便也改了口,看她突然僵直的站在那里,漢斯連忙開口詢問,“那個不是你的熟人嗎?咱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舒硯還記得那次在機(jī)場中見過的夫妻好像就是剛剛那一對。 “不是熟人!”舒硯大聲的說道。 “硯兒?”看著她反應(yīng)這么激烈,漢斯有點(diǎn)吃驚的喊了一聲,“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兒,我只是太累了!”回過神來,舒硯對著漢斯虛弱的一笑,這才開口說道:“我和他們不熟,只是認(rèn)識而已,而且,當(dāng)初還發(fā)生一些事情,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有些僵!” “那就不打招呼了!”漢斯點(diǎn)頭道,“如果太累了就別去做那個隨行秘書了,你就帶在家里,我養(yǎng)你!”漢斯雖然是二世祖,經(jīng)商能力不如哥哥,卻也不是全然的沒用,自己的媳婦兒還是養(yǎng)得起的。 舒硯聽了漢斯的話,身子不由得一僵,開口,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人家是帝君,就跟你們國家的總統(tǒng)一樣,是你說不干就可以不干的?” “我們那兒就是說不干就不干的呀!”漢斯甚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行行行,就你們那兒民主是吧!”舒硯撇嘴,甚是無語的說道。 “好好好,不氣不氣,我這不是怕你太累了么?”漢斯摟著舒硯連忙哄著。 “行了,咱們繼續(xù)逛街,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舒硯拍了拍漢斯的手笑著說道。 “硯兒,你真好,沒你我可怎么活兒!”將舒硯圈在自己的懷里,漢斯感嘆的說道。 “那就不要離開我唄!”舒硯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我永遠(yuǎn)都不離開你!”漢斯在吻住她的嘴,留著這么一句。 舒硯聽到這句話,控制不住的渾身一抖,漢斯…漢斯…漢斯,你要永遠(yuǎn)記住你說過的這句話!千萬千萬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隨后,兩個人繼續(xù)逛街,不是是故意還是巧合,竟然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遇見皇甫卿他們兩口子,然而,這一次,舒硯卻不在僵硬,而是親密的挽著漢斯的手,挑釁一般的故意在容顏的眼前走過,時不時的給漢斯獻(xiàn)個吻,只是人家夫妻兩,卻在認(rèn)真的討論著晚上到底該吃什么什么菜,根本沒把她當(dāng)根蔥! “這個好,這個名目,苒苒是可愛的小白兔!” “還有這個,我想吃酸辣大白菜!” “這個這個,洋蔥,爸爸和阿離不喜歡吃,咱們多買點(diǎn),每一盤菜都放點(diǎn)進(jìn)去!” “……”在一旁聽著的皇甫卿終于無奈的抬起頭,看著自己身旁興致盎然的容姑娘,“你確定你是打算買菜給岳父接風(fēng)洗塵的不是借故趕他離開的嗎?” “呃,好吧,我就是覺著人不應(yīng)該挑食 不應(yīng)該挑食!”容顏捂著自己的小嘴悶聲的說道。 “……你在一旁看著就好!”皇甫卿開口,然后便開始挑菜,一把小青菜,一把蒜薹,半斤四季豆,又買了一些rou和排骨,“雞翅要吃么?” “吃!” “雞爪要吃么?” “吃!” “西紅柿要吃么?” “吃!” “袋子……” “吃!” “容顏!”皇甫卿皺眉,聲音嚴(yán)肅,伸手一把抓著漫不經(jīng)心的容姑娘。 “嗯?”容顏抬頭,愣愣的看著自家男人,剛剛她眼前全是炸雞翅啊,被他這么一拽一個都沒了!他…他還兇? “腳下有袋子!”皇甫卿看著她一臉懵懂的模樣,終是沒有開口責(zé)備,而是彎腰,將落在地上的購物袋給撿了起來,丟在一旁的購物架上。 “哦!”容顏拍了拍小心口,這要是一不小心踩上去,不是的出人命么?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想雞翅么!炸雞翅,可樂雞翅!” “回去給你做!” “阿卿,你真是太好了!世界上鼎好鼎好的男人!” “本來就是么!” “嘻嘻,不知羞!” “明天周六!” “咱們?nèi)ナ栐喊?,正好呆爸爸回家!?/br> “好!” 第232章 出差兩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帝君那邊,依然沒有放松對皇甫家的防備,反而從墨哲瀚的手中得到了對付皇甫家的證據(jù),雖然,那證據(jù)不足以把皇甫家的人給拉下馬,皇甫家那幾個老家伙,他清楚的很,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子孫做出格的事情,唯獨(dú)一個皇甫卿,卻得了他的特令,自己也無法定他的罪,然而……呵呵呵,帝君的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容,他本來就不指望他能給出多么有用的證據(jù),他只是想要墨家人給他一個態(tài)度,與皇甫家決裂的態(tài)度,當(dāng)然,哪怕墨家還想要和皇甫家維持以前那親密的關(guān)系,也得看他這個帝君同意不同意,只要稍稍把這個信息透露給皇甫家的人,皇甫家又如何會與這樣會出賣自己的家族做盟友,只要將他們一家一家分散開來,他就有信心將他們一個個從帝國中拔除。 帝君信心滿滿,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是讓他滿意的事情,這心情越發(fā)的好了,很想將舒硯給拽過來,然而,明天又是周六,下午被他折騰過一次的舒硯已然離開了帝宮,他知道……他知道她現(xiàn)在又去找那個外國人去了,哈哈哈哈……他沒想到那個外國人竟然愚蠢到這個模樣,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他和舒硯之間的jian情,jian情,哈哈哈……他喜歡這個詞兒! 帝君很高興,他覺著自己知道很多事情,把所有的東西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而,他不知道的事情卻多了去了,有些事情之所以知道,是因?yàn)閯e人想讓他知道,而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只能不知道,比如,墨家和皇甫家的關(guān)系,還比如舒硯肚子里可能懷了他的孩子,當(dāng)然,舒硯在還沒有確定他的心思之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輕易的告訴他的,舒硯想肚子里的孩子作為利劍,作為掌控他的神兵利器,所以,絕不可能輕易的獻(xiàn)出自己的底牌。 “懷孕了就懷孕了唄!不是你的就行!”皇甫卿聽得寧宗的回報甚是淡定的說道。 “我呸!”他的?寧宗一臉的嫌棄,他怎么會讓這樣的女人懷自己的孩子,他只會讓付婷給他生兒子! “行了!我知道了!”皇甫卿揮了揮手,“沒事就滾吧!” “那就放任她把孩子生下來?”寧宗皺著眉頭說道,“還有,那個漢斯到底是湘兒的小叔子,咱們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 “……”皇甫卿的眉頭皺了皺,想到漢斯,眉頭就皺著更緊了,顯然沒見過這么愚蠢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玩弄鼓掌還不自知,這樣的人他本是不想多管的,然而,終是不想自己的meimei最后夾在中間為難,“行了,過兩天湘兒和漢斯就該回來了,我到時候和他們說一聲!” “是!”寧宗聽了皇甫卿的話,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至于舒硯肚子里的孩子!”皇甫卿勾唇冷笑,良久,方才淡淡的開口:“你放心,不必咱們動手,就會有人幫助咱們收拾,且一定會收拾的干干凈凈!” “……是了!”稍微一沉吟,寧宗便知道了皇甫卿這句話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甚是清冷的應(yīng)道:“龍?zhí)煊褙M會喜歡比自己小二十幾歲的meimei或者弟弟!” “呵呵……”皇甫卿笑容滿溢,他雖然并不關(guān)注舒硯這個無聊人士,但是,對于她的用心,他卻不得不防備,雖然,他真的覺著她很無聊,不,簡直可以說是無聊透頂,隨隨便便的愛上,隨隨便便的恨上,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這些情緒是怎么來的?難道他曾經(jīng)給過她自己會喜歡她的喜歡這樣的信號?簡直可笑之極! 到此處,寧宗便不再擔(dān)心,是了,他的boss何曾有算漏了的事情?安心的退了出去,不再關(guān)心這件事情。當(dāng)然,還是會派人密切注意事態(tài)的發(fā)展。 然而,就在兩天后,一直沉默中的龍?zhí)煊窠K于行動了,她依然沒有告訴舒墨,只因?yàn)?,她想要舒墨一直這么美好下去,不知道她父君的不堪,也不知道他meimei的骯臟,只安心的做她龍?zhí)煊竦鸟€馬,做她孩子的父親,至于其他的,她會解決! 周二,在舒墨上班去的時候,龍?zhí)煊癃?dú)自一人開著車子去了舒家,她的公公正好也不在家,家中只剩下她的婆婆舒夫人,這也是她最想要看見的情況,別人都不管用,唯獨(dú)她的婆婆能在這件事情中起上大作用。 “喲,天玉啊,你怎么一個人開著車就來了,怎么沒讓你那些侍者陪同呢!你現(xiàn)在可不比往日,肚子里可有著孩子呢!”舒夫人一看見龍?zhí)煊褚粋€人從車?yán)锵聛?,頓時便緊張了起來,一臉擔(dān)憂的詢問。 龍?zhí)煊駥κ娣蛉诵α诵?,這才開口說道:“媽你放心,我現(xiàn)在還沒什么反應(yīng),還是可以開車的,以后我盡量小心,不自己開車了!” “乖,快進(jìn)來坐!媽給你zuoai吃的!”舒夫人扶著龍?zhí)煊褡吡诉M(jìn)去,甚是歡喜的說道,想到她就快有大孫子了,她的大孫子可是正正統(tǒng)統(tǒng)的帝位繼承人?。∵@樣的事情讓她如何能不激動? “媽,我剛吃過早飯,好吃的等會兒再做,我有話想要和mama單獨(dú)說說!”龍?zhí)煊癜戳税词娣蛉说氖郑曇魢?yán)肅的說道。 “?。吭趺戳诉@是?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舒夫人看著龍?zhí)煊竦哪樕?,原本的好心情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連忙緊張的詢問。 “咱們?nèi)巧险f!”龍?zhí)煊駴]有給她放松的信號,只是依舊嚴(yán)肅著神情說道,也該緊張緊張了,縱容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作為母親如何的事情,作為母親如何沒有責(zé)任?緊張點(diǎn)好,人啊,不能太安逸,否則,總有一天會死在安逸的手中。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不可謂不真。 舒夫人看了一眼在屋里忙碌的保姆,終是忐忑著一顆心,扶著自己的公主兒媳婦兒上樓去了,直接帶著龍?zhí)煊襁M(jìn)了一間屋子,語氣認(rèn)真的說道:“這是你丈夫的書房,平日里誰都不敢進(jìn)來!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的說吧!”扶著龍?zhí)煊裨谏嘲l(fā)上坐了下來,舒夫人神情凝重,心中猜想著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竟然讓她有這樣的神情。 “媽,你先做好心里準(zhǔn)備,這件事情你可能有點(diǎn)難以接受,我也同樣不愿意相信,但是我卻不能不說!”龍?zhí)煊褡е娣蛉说氖终f道。 “…”舒夫人深呼一口氣,隨即看著龍?zhí)煊?,雖然心中忐忑,面上卻好上許多,看著龍?zhí)煊?,一點(diǎn)堅定的開口:“你說吧!”只要不是打算和她兒子離婚,只要不是抄家滅族的事兒,她都能承受。 “硯兒懷孕了!”龍?zhí)煊窨粗娣蛉?,聲音低沉的說道。 “……”舒夫人愣了一下,等著龍?zhí)煊窠又f下去,然而,龍?zhí)煊駞s看著她,好像沒有要繼續(xù)的意思,舒夫人訝異了,“就這個?” “你已經(jīng)知道了?”龍?zhí)煊窨粗瑯映泽@的詢問,知道了卻如此淡然?難道是和舒硯想著同一個心思?想到這里,龍?zhí)煊竦拿碱^皺了又皺,臉色十分的難看。 舒夫人看到龍?zhí)煊竦姆磻?yīng),連忙搖頭,“我哪里知道,這不聽你說的么?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不就是懷孕了么?既然懷孕了就準(zhǔn)備他倆的婚事好了,這漢斯也是個不錯的人,這些日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不比皇甫家的那個小子差!”舒夫人放下了一顆心,臉上的笑容再次浮現(xiàn)了出來,甚是滿足的說道,現(xiàn)在,她的兒子和女兒都有了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真是在美好不過了,漢斯唯一的缺點(diǎn)便是老二,沒了家族的繼承權(quán),只是,以后他老爹死了,他怎么著都該分一點(diǎn)遺產(chǎn)的吧?想到這里,這一點(diǎn)缺點(diǎn)也就可以忽略了,女孩子么,自己也不期望她權(quán)勢滔天,只要她自己幸福就好了,至于其他的,都有她兒子不是嗎?以后孫子是帝君,哪個人家又可以和她相比? “漢斯?”龍?zhí)煊衤牭矫碱^微皺,一頭霧水,這漢斯又是誰? “哎,我竟然忘了你還沒見過漢斯,漢斯就是硯兒的男朋友??!等這個周末,你和舒墨說一聲,一家人一起回來吃個飯,你們也和漢斯見上一面!”舒夫人歡喜的說道,自然,直接的認(rèn)為女兒肚子里懷著的定然是漢斯的孩子,還在那邊感嘆,“這孩子,懷孕了還那么輕快的去上班,也不知道和咱們說一聲!” 此刻,龍?zhí)煊耠m然沒了解十分,也明白了八九分了,原來……原來,龍?zhí)煊竦碾p手握緊,只覺著舒硯已經(jīng)不要臉到了一定的程度,竟然……竟然有男朋友了還和她的父君搞出那些丑陋骯臟的事情,想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到底懷的是誰的孩子吧?隨即抬頭,看著一臉歡喜的舒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好意思,看來,我要打破你的美夢了,千萬不要怪她心狠,這個孩子,哪怕有一丁點(diǎn)的可能是他們龍家的種都絕對不能留,龍?zhí)煊窨粗娣蛉?,嘴角的笑容微冷,“你確定硯兒肚子里的孩子是那個漢斯的?” “???這……這是什么意思?”舒夫人愣了一下,明顯的有點(diǎn)不高興了,哪怕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污蔑她的女兒啊,這話一問,不就是懷疑她的女兒在外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嗎?終歸兒媳婦兒和女兒是不一樣的,到底女兒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那個母親也不喜歡聽別人說自己的女兒不好。 “媽,你也先不要激動!”龍?zhí)煊癫⒉唤橐馐娣蛉说睦淠?,依舊甚是溫婉的說道,“你看看這些在說!”龍?zhí)煊駨淖约旱氖痔岚心贸鲆化B照片遞到舒夫人的面前,便靜默無聲。 舒夫人看到照片的時候,只覺著一塊巨石砰的一聲砸到了她的腦袋上,一張臉?biāo)查g變得慘白毫無血色,有些不信的把照片拿過來瞧,一張一張,皆是女兒和別的男人正在茍合的照片,不知是不是拍照片的人故意,每一張照片都能看出來是她的女兒在主動,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她也認(rèn)識,就是前不久還在她家吃飯的帝君,她兒媳婦兒的父親,整個華夏帝國的主宰,啪的一聲,舒夫人將照片摔在面前的茶幾上,舒夫人忽的一下站起來,看著龍?zhí)煊瘢粡埬樓喟捉患?,“你……你這是要和我說什么?說我女兒勾引當(dāng)今的帝君嗎?”舒夫人看著龍?zhí)煊?,語氣是質(zhì)問,然而心中卻將自家的女兒罵的狗血噴頭,恨鐵不成鋼,就算對方是帝君,也不應(yīng)該如此自甘墮落呀?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媽!”龍?zhí)煊袷娣蛉?,收斂了臉上的淡笑,一臉認(rèn)真凝重的模樣,“現(xiàn)在是死扣誰勾引誰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