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你……這是什么意思?”舒夫人看著龍?zhí)煊褚荒樂纻涞膯?,現(xiàn)在的她一點也不知道龍?zhí)煊竦降资鞘裁聪敕?,女兒竟然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這讓她完全失了主動權,她不知道…… “媽應該聽說過我前幾天被硯兒氣昏的事情吧!”龍?zhí)煊窨粗娣蛉藛柕馈?/br> “我聽說了!”舒夫人應道,兒子當時就打了電話罵了一通,她如何能不知,幸而,幸而她的大孫子還在!視線落到兒媳婦兒的肚子上,的肚子上,現(xiàn)在還太小,雖然看不出來,然而,那里卻承載著他們舒家全部的希望。 “你知道硯兒對我說了什么嗎?”龍?zhí)煊窠z毫不懷疑舒夫人對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期盼,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舒家的兒孫。 “說……說了什么?”舒夫人愣,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她說,我是女兒身,如果她生了男孩呢?這帝位繼承……是不是該輪不到我了!”龍?zhí)煊窨粗娣蛉苏f道。 舒夫人一想,對呀,若是女兒生了男孩,那帝位的繼承權就不一定了,說不定女兒的孩子還能成為帝君呢!想到這里,舒夫人竟然不那么生氣了,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女兒的孩子登上帝位的那一天。 龍?zhí)煊窨粗樕蠞u漸浮現(xiàn)出笑容,心中忍不住冷笑連連,果然,這個人永遠都是向著利益看的,不管不顧什么禮義廉恥,只是利益至上,當然,這也是自己為什么要找上她的原因,只要自己給的利益足夠,不怕她不聽自己的話,“媽,你可要想清楚了,舒墨是你的兒子,舒硯是你的女兒,我的孩子以后姓舒,而舒硯的孩子,卻只能姓龍,不對,還得在確定他是龍家的骨血之后那孩子才有資格姓龍,你說,你是想要自己的孫子做帝君還是想要自己的外孫做帝君?你的孫子,是穩(wěn)穩(wěn)的,沒有半點意外,倘若你選擇了你的外孫,結果卻告訴你那根本不是咱們龍家的骨rou,到時候,也別怪被舍棄的我袖手旁觀了!”龍?zhí)煊窨粗娣蛉松跏抢淙坏恼f道,她的意思很簡單,如果舒夫人現(xiàn)在不聽她的話,以后就別指望她龍?zhí)煊裾J這個婆婆了! 聽了龍?zhí)煊竦脑挘娣蛉私K是從歡喜的泡泡中掙脫出來,是啊,她怎么沒有想到,外孫和孫子的差別,外孫,終究是別人家的,可是孫子不同,那是實打實的舒家的人,她怎么可能選擇外孫而放棄自己的孫子?最終要的一點,如果……如果讓帝君知道,自己的女兒跟了他的同時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到時候女兒會有什么后果,整個舒家又會有什么后果,尤其是,硯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帝君的話,讓帝君空歡喜的后果……想到這里,舒夫人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zhàn),不,她絕對不允許女兒把整個舒家給葬送了,她絕對不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 龍?zhí)煊褡谝慌裕]有出聲干擾,從始至終,她只是把事情和舒夫人說一聲,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舒夫人自己的抉擇了。 “這個孩子不能留!”良久,舒夫人方才抬頭,像是做好了決定,對著龍?zhí)煊裆跏菆远ǖ恼f道,無論是為了孫子的地位還是整個舒家的存亡,這個外孫都不能留。 “既然媽已經(jīng)做了決定,天玉一定會幫忙!”龍?zhí)煊褚贿吺帐爸鑾咨系恼掌?,一邊說道?!斑@件事情我沒讓舒墨知道,雖然最近,硯兒做的事情讓舒墨有些失望,可是,我知道,舒墨還是很在乎這個meimei的,我不想讓舒墨難受,也請媽不要和舒墨說!” “我知道!”舒夫人看著她將一張張露骨的照片收起來,愣愣的說道,“這些照片……” “媽,你放心!”龍?zhí)煊裰浪龘氖裁?,認真的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舒家的兒媳婦兒,舒家丟臉對我沒有什么好處,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我一定不會讓這件事情傳出去!” “嗯!真是苦了你了!”舒夫人看著龍?zhí)煊?,十分感激的說道。 “媽,都是一家人,說這個話太見外了!”龍?zhí)煊駥⒄掌b進自己的包里,拍了拍舒夫人的肩膀,柔聲的說道。 最終,龍?zhí)煊駴]有在舒家吃飯便離開了,當然,她來舒家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用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寧宗的耳邊,寧宗輕笑一聲,果然,還是被boss料到了,然后,沒過兩天,他便再次接到消息,正在上班中的舒硯接到家中的電話,匆匆的從帝宮回到了舒家,然后,半個小時候之后,一輛車從舒家離開,舒夫人和舒硯一同失蹤,舒夫人還替舒硯向帝君請了一個月的假期。 寧宗將這個消息匯報到皇甫卿那邊,得到的,也不過是皇甫卿的冷笑,寧宗掛斷了電話,想起自家boss說過的話,果然,舒硯只是一朵會裝的白蓮花而已,與龍?zhí)煊穸?,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因為,根本就不再一個級別上,看看,龍?zhí)煊袢詢烧Z,便輕易的將她眼中的利劍給摧毀。 舒夫人帶走舒硯,除了龍?zhí)煊瘢渌瞬⒉恢?,便是他們的爸爸或是舒墨都不知,更別說帝君和漢斯了,舒夫人給眾人的借口是,帶著女兒出國旅游,一個月便回來,因為先斬后奏,帝君雖然很不滿,卻也不能強行把人給帶回來,一個月,一個月他忍忍就是了! 期間,倫恩帶著皇甫湘也回來了,為了抽熱鬧,兩口子,直接跑到公寓樓,找了一套沒人住的房子便賴皮的住著不走了。 當然,皇甫卿也沒有趕走他們的意思,只是想到倫恩的弟弟,雖然不想管,但是為了不讓湘兒以后受到道爾家族的責難,皇甫卿還是把皇湘兒給叫道了自己的面前,把舒硯和帝君有染一事說了說,還給了一張照片,至于要不要提醒漢斯,全憑她自己做決定,皇甫湘聽到哥哥的話之后,又看了看照片,雖然是夜景,雖然有點朦朧,卻能很清晰的看到車里的兩人正在做什么事情,男人背對著鏡頭,女人的臉被亂發(fā)遮掩,只是熟悉的人卻能很輕易的知道那女的是誰!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皇甫湘說著,拿著照片走了出去,心中卻很為難,托舒硯的福,漢斯對她的印象并不好,直覺的認為她是心機婊,倒不是不想提醒漢斯,就怕,她說了,漢斯非但不信,反而,認為她是心懷不軌故意誣陷舒硯。 為難的皇甫湘,終是把照片遞給了自己的丈夫倫恩,“嘍,給不給漢斯,你自己決定!” 倫恩看著自己的媳婦兒塞過來的照片,先是不解,在看清楚之后,頓時便皺了眉頭,抬頭,看著自己的媳婦兒,問:“你哪有這個照片的?” “我哥給我的,要是我說,漢斯一準認為我心懷不軌,所以,你是他哥,你自己看著辦!”皇甫湘嘟著嘴說道。 “行吧,我想想!你也不要和漢斯認真,咱們古語不是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么,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倫恩攬著有些氣悶的皇甫湘柔聲的哄著。 “哼,我才不管他怎么看我呢!我又不是他媳婦兒,他怎么看我跟我有什么關系!”皇甫湘仰著頭甚是不可一世的說道。 “呵呵呵…對,你是我媳婦兒,只要在乎我就好了!”倫恩摟著她甚是歡喜的說道。 “嘻嘻嘻……” 然而,事實與皇甫湘擔憂的沒有多少出入,哪怕不是她皇甫湘送過去的,是他自己的親哥哥,漢斯都看也不看,直接撕了照片,瞪著自己的哥哥,告訴他:“告訴你的女人,別在想法子污蔑硯兒了,如果無法相處,那就當做不認識不就行了!我沒有勉強她一定要接受硯兒,她是你的媳婦兒,我雖然不喜歡,仍舊尊重你的選擇,請你們也尊重我的選擇!” “你真是愚蠢之極!”倫恩看著自己的弟弟,留下這么一句話便不再浪費時間,轉身走人。 然而,在漢斯的心中,自己的哥哥同樣也適用這個成語——愚蠢之極,被一個女人玩弄在股掌,已然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哪里還有當初半點的英明睿智?他的寶貝,如何能背著自己做那樣的事情,再說了,她現(xiàn)在除了在帝宮上班,周末兩天便陪在他的身邊,她若有別的男人,如何能騙得過他?自以為沉浸在幸福中的人,智商直接降為負數(shù),他以為她在帝宮中十分安全,連接觸別人的機會都沒有,卻不知,最危險的人就呆在帝宮之中,整日玩弄著他的心上人。 只是此刻,他已然思念的心慌,哪里還能思考別的事情,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寶貝了,本就想念的不行,又如何……又如何能讓容忍別人說她的一句不是? 倫恩回到家里,皇甫湘看他一眼就知道結果如何了,看他氣呼呼的樣子,哎!嘆了一口氣,皇甫湘走了過去,身后,輕輕的擁著他,柔聲的安撫:“好了,別生氣了!情人眼中出西施么!哪怕我們覺著那個女人再壞,可是在你弟弟漢斯的眼中,說不定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比得上的,你生氣也沒有用!盡人事聽天命么!總有一天,他會認清真相的!”其實,就像她說的,漢斯如何看她她并不當回事兒,她在乎的只是倫恩罷了,如果漢斯不是倫恩的兄弟,又與她何干呢?別說迷戀舒硯,就是迷戀一個八十老太太,她最多也只能當個新聞看看。 “咱們不管他!”生氣的倫恩只能說出這么一句,真是太愚蠢了!然而,雖然說不管他,還是給老爸去了電話,道爾老爸聽了電話,很是干脆的凍結了漢斯的所有銀行賬戶,唔,追女人么?憑自己本事吧!、而此時的舒硯,其實并未出國,仍舊在帝京的地界,在一家私人的醫(yī)療機構里,此刻的她躺在床上,就跟死了一樣。而舒夫人坐在床邊,無論她和自己說些什么,舒硯都不理睬她,舒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唯一一條可以爬出地獄的路,竟然還是被自己的親生mama親手給斷送了,這讓她如何能不恨? 還記得那天,她在帝宮中,接到mama的電話,匆匆的從帝宮趕了回去,剛回到家,卻見那個說自己病了的mama完好的站在她的面前,然后一杯水,她便直接昏迷不醒了,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失去了她最重要的籌碼,躺在陌生的醫(yī)院,她腹中那還沒有成型的孩子已然沒有任何印記,當她被告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覺著整片天都塌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她覺著自己和死了沒有兩樣。 “硯兒,別怪mama心狠!”坐在病床邊上的舒夫人說道?!澳阕约合胍幌耄氵B孩子都不確定是誰的,如何用這個孩子翻本?如果……如果帝君因為這個生氣,你說說,你還能有什么活路?”舒夫人在一旁勸著,雖然心疼自己的女兒,然而,卻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舒家并不能因為這個孩子傾覆,所以,無論如何,這個孩子都不能留下來,天玉說的對,帝君并不想昭告天下自己和女兒的關系,如果舒硯有了孩子并且以孩子威脅,那下場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死,帝君是什么人,如果他想要兒子,會等到現(xiàn)在嗎?帝君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他之所以沒有兒子,也只是不想生罷了!當然,這些道理,舒夫人都有和自己的女兒說,只是自己的女兒是個死腦筋的,無論她怎么說,她就是不聽,還不理解的責怪她,想到這里,舒夫人不是不失望的,畢竟自己也是為她好的不是嗎? “你給我出去!”舒硯依舊不看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聲音無味地說道。 “硯兒!你怎么 兒!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舒夫人心中微怒,“難道你想讓我們舒家夠跟著你陪葬才滿意嗎?” “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永墮地獄?”舒硯終于轉頭,眼睛不再是之前的空洞,里面充滿了恨意,原本漂亮的臉蛋也猙獰的厲害,加上手術后不久不吃不喝,一張臉已經(jīng)變得慘白無比,此刻,就像厲鬼一樣恐怖。 舒夫人看著女人這副恐怖的模樣,嚇了一跳,就跟厲鬼一樣,一顆心跳得厲害,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瞪著舒硯,舒夫人一臉的不滿,“你這是做什么?這些都是別人替你做的決定嗎?去帝宮做那個什么隨行秘書,一邊和漢斯在一起有一邊和帝君鬼混在一起是別人讓你這么做的嗎?沒有,都是你自己,我都不知道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好好的設計總監(jiān)你不做,你要去做什么隨行秘書!原來…原來那時候你已經(jīng)和帝君搞在一起了是不是?”舒夫人也是怒了,不管不顧的罵了出來,“你說說,你還有一點羞恥心嗎?你才多大,你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非要找一個可以當你爸爸的人睡覺?” “我想要皇甫卿,你能給我找來嗎?”舒硯聽的舒夫人罵的這些,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此刻的她還有什么是不能聽不能忍的呢?哈哈哈……只是,不是說她什么樣的男人都能找到嗎?那她能給自己把皇甫卿給找來嗎?她誰都不想要,她只想要皇甫卿!能不能給她找到? 啪的一聲,舒夫人毫不留情的甩了舒硯一個耳光,響亮了,足以震懾靈魂的力度,沒有半點的憐惜,舒夫人冷冷的盯著被打的發(fā)愣的舒硯,用從來沒有過的厲聲開口,“以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別說皇甫卿,就是漢斯,就算是任何一個男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都不會要你!你是中了皇甫卿的什么毒?人家不要你,你就要這么自甘墮落嗎?你越是這樣的不自愛,越是沒有人愛你!皇甫卿不要你,帝君玩你,漢斯最終也不會要你!”舒夫人盯著舒硯,同樣瘋了一樣的大叫著。以前她錯了,錯了沒讓她認清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一個狗屁帝京第一名媛,只有華夏帝國最優(yōu)秀的男兒可以相配,狗屁,都是狗屁,“你只是舒硯,不是神不是仙兒,沒有了你地球同樣得轉,沒有你,別人該怎么活還是怎么活!你以為你是……” “?。 贝丝?,愣了許久的舒硯終于回過神來,顯然被打擊的不輕,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大聲的尖叫著,差點把屋頂都給掀翻的力度,久久不休。 舒夫人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邊扯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尖叫,再想到自己說過的話,突然便有些后悔,怎么……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她真是被氣糊涂了。 “硯兒,mama錯了,mama胡說八道,你別生氣,好好的養(yǎng)著!”舒夫人上前將舒硯攬進自己的懷里,柔聲的安撫著。 然而,床上的人就像瘋了一樣,一把推開摟著自己的舒夫人,一個翻身,便將舒夫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在舒夫人愣怔的時候,便直接掐住舒夫人的脖子,臉上兇狠至極,一副欲將舒夫人掐死的模樣,“你胡說,你胡說,我就是帝國最優(yōu)秀的女人,我就是最優(yōu)秀的女人,我是帝國第一名媛,只有帝國最好的男兒才配得上我!說!說我是最優(yōu)秀的女人!你給我說!”雙手死死的掐著舒夫人的脖子,舒硯瘋狂的大喊。 “啊……嘔…你……你給我松手!”舒夫人使勁兒的板著舒硯的手,然而,舒硯就像下了狠心一定要弄死她一樣,那力道讓她無法撼動分毫。 “說,說我是最優(yōu)秀的女人,說!我讓你說你沒聽見嗎???”舒硯掐著舒夫人的脖子越發(fā)的用力,完全看不見她越來越無力的模樣,舒夫人躺在床上,雙腳不住的蹬著,只是呼吸越發(fā)的困難,心中被恐懼吞噬,難道…難道今天就是她的死期?來人……救命,她還不想死!不知是不是她運氣太好,此時,正值查房的時候,醫(yī)護人員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的一幕,驚訝片刻,便連忙沖了上來,將她從舒硯的手中救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劊子手,你們殺了我的孩子,啊……”舒硯被幾名護士的壓制下,仍舊不放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大叫,眼中的恨意明顯,本來不知道原因的人,此刻終于明了,饒是原本想要報警的人此刻也沒了心思,心想著這人只是受刺激過大才做出如此失控的事情。 終于逃脫升天的舒夫人站在一旁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此時,她才發(fā)覺,原來能夠自由的呼吸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最終,舒硯被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方才鎮(zhèn)定下來,而舒夫人則快速的跑了出去,顯然,剛剛的差點見到死神的感覺還讓她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和女兒單獨呆在一起了。然而,這里只有她,哪怕她想要離開也是不能的,終歸不能把女兒一個人丟在這邊。否則,她回去,又該如何向眾人交代? 舒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眼角落下一串淚珠,沒了,什么都沒了!她的希望都沒了? 這是舒硯唯一的一次發(fā)狂,之后的整整一個月,她都安靜的調養(yǎng),好像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一樣,她不是沒有看見自家母親眼中的防備,然而,她也只能當做沒看見,該吃的時候吃,該喝的時候喝,不和自己過不去,舒夫人有一句話沒有錯,越是不自愛有是沒自愛有是沒人愛,她為什么要傷害自己?她要讓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都付出代價!哪怕是她最親的人!她也絕對不會放過! “我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舒硯喝完湯之后對著坐在門邊的舒夫人說道。 “啊……好,我這就去安排!”舒夫人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說完便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一張臉忐忑不安的模樣,顯然,如此平靜的女兒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哪怕已經(jīng)平靜了近一個月,她依舊有些不習慣。 舒硯回到市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真的如舒夫人說的那般,原來,她不在的這一個月,地球依舊轉,人們依舊在活,沒有半點改變。 唔,改變還是有的,一個月的時間,天氣變暖了,從零下變成了幾到十幾度,還有,皇甫湘在幾天前查出了懷孕,而容顏肚子里的小寶寶快要滿三個月,這幾天就可以去建檔產(chǎn)檢了。至于那個承諾她永遠也不會離開的漢斯因為所有賬戶都被凍結,不得不跑回m國去找道爾老爸理論,凍結家用的卡就是了,憑什么把他私人的卡也給凍結了? “boss,回來了!”一同回公寓的路上,寧宗對著皇甫卿說道。 “誰?”皇甫卿頭也不回的詢問。 “舒硯呀!”跟在他身后的寧宗回到。 “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皇甫卿停下腳步,回頭,掃了一眼寧宗,甚是好奇的詢問。 “我呸!”寧宗呸了一聲,瞪著自家boss,他…他怎么可能對這樣的人有意思? “那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時時刻刻都通知我?我并不想那么了解除了自家媳婦兒意外的女人!”皇甫卿看著寧宗甚是認真的說道。 “我不是以為你想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么!”寧宗摸了摸鼻子甚是無趣的說道。 “能有什么情況,除了孩子沒了還能帶回個男人不成?”皇甫卿無語的說道,隨即轉身,回家。 “好吧!”寧宗撇嘴,你是小靈通,不用我匯報都知道。 “……”皇甫卿嘴角抽了抽,終是沒有說話,回家,回家! “boss,那邊的時候,還是由我來去吧!”說道正事,寧宗嚴肅著一張臉認真的說道。 “我親自去!”說道這件事情,皇甫卿也嚴肅了神色,甚是認真的說道。 “可是夫人那邊……”寧宗皺著眉頭,這夫人現(xiàn)在懷孕了,可不比往?!?/br> “這件事情不要走漏風聲,在沒有結果之前,哪怕是付婷也不能說!”皇甫卿交代。“岳父和杜叔都在,還有付婷湘兒也都在,不會有事情!” “我知道!”寧宗應道,“如果你非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你當然要去!”兩人進了電梯,皇甫卿掃了他一眼甚是是淡然的說道,那眼神好似再說你不是說廢話么,你不去誰去?“讓東子和武胥留在家里,其他隨機抽取四個跟我們一起去!”皇甫卿淡淡的說道。 “一共我們六個嗎?會不會不夠?”寧宗問。 “不能去太多,人多目標大,這次是秘密行動,不能讓對方察覺,否則他會有危險!”皇甫卿開口說道。 “是!”寧宗站直了身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顯然,雖然離開了那種地方好幾年,但是當初身為軍人的血性卻永遠也不會散去,每當接到正式的命令,這個動作就變成了一種標志?!暗鹊龋蛉诉^兩天產(chǎn)檢,你不陪著嗎?”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寧宗甚是好奇的詢問。 “……”皇甫卿掃了他一眼,覺著寧宗和付婷待久了,這智商也有下降的趨勢。 “出發(fā)和產(chǎn)檢是同一天嘛!”寧宗受不了他的眼神,只得無奈的提醒。 “產(chǎn)檢之后出發(fā)!”皇甫卿簡單的道,電梯打開,徑自走了出去,寧宗才想起自己一直說話,連自家樓層的數(shù)字鍵都沒按,搖了搖頭,關上電梯,按鍵,下樓。 “回來了!”容顏給皇甫卿開的門,一臉微笑的問好。 “嗯,孩子呢?”皇甫卿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輕聲的問道。 “和兩個外公去野營去了!”容顏微笑著說道。 “嗯!容顏,我要出差兩天!” 第233章 藥效發(fā)作了! 容顏突然抬起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皇甫卿,“要…要幾天?”是不是又跟之前一樣,有很危險的任務? “不要緊張!”皇甫卿看出容顏的緊張,連忙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里,柔聲的安撫,“只是f國公司那邊出了點問題,寧宗一個人去搞不定,我得親自去一趟,也就來回也就四五天的時間,不是去執(zhí)行什么命令!”皇甫卿說著,一點也不心虛的模樣,危險一定會有,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兒,“真的,這次只有寧宗幾個人跟我一起去,東子他們都帶在公司!” “真的嗎?”容顏抬起頭看著皇甫卿,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點端倪,然而,這人卻坦蕩的很,沒有半點說謊的痕跡,容顏的心安了一點,卻也沒有全然的放下,心中也知道這人,不想讓別人看穿的事情一般人也沒法子看穿,所以,心中相信了七分,還有三分懷疑,容顏覺著她應該讓付婷審一審寧大哥。只是不知道,付婷的智商在寧大哥的面前還存不存在!“三五天一定回來嗎?”看著他,容顏一臉認真的詢問。 “是!最多五天,一定回來!”皇甫卿對著容顏保證似的說道。 “那什么時候走?”容顏問,聲音微微落寞,他不能陪自己去產(chǎn)檢了嗎? “等你產(chǎn)檢結束之后出發(fā)!”皇甫卿溫聲的說道,他如何能錯過與自己孩子的第一次會面的機會? “嗯!”容顏點頭,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心中對他這次出行的懷疑也少了幾分,因為,如果是什么軍士任務的話,絕對不會有這么彈性的出發(fā)時間,不都說軍令如山么?是這樣的吧?容顏在心中不確定的問道。 “現(xiàn)在太平盛世,能有什么危險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來,告訴我,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皇甫卿拍了拍她的肩膀,輕笑著說道。 “我要吃餃子!”容顏嘟著嘴說道。 “……你真會選擇!”皇甫卿愣了一下,終是輕笑著開口說道?!叭サ戎?,我給你包餃子!什么餡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