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大大大大大人您等等!我馬上就好!” “傻丫頭,”馬修主教蹲下身來,聲音是難得的溫和,“別著急,這有什么好緊張的,我們有很長的一個夜晚?!?/br> 他的手指搭上了珍妮白皙的胸口,頗有暗示意味的揉捏了好一會,“而以后,你會有更多比這更襯你的美麗裙子,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得到。” 在天堂,如果你能去的話。 被馬修主教親自安慰,珍妮原本有些緊張過度的動作也被安撫了下來,黑衣的主教親自替她解開一團亂的抽帶,先是繁復的外裙,再是重重疊疊的內(nèi)裙,接下來就是被胸衣勒的極細的腰肢,擠衣欲裂的豐滿胸部以及修長纖細的雙腿。 不得不說,珍妮的身材的確是相當?shù)挠匈Y本,她也很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青春資本,不然……她也沒辦法以一個洗衣女工的低賤身份出現(xiàn)在這里。 她雙手捂住胸口,回頭羞澀地看著馬修主教,“大人,能請您幫我解開胸衣么……” 馬修主教看來也很享受這個拆禮物的過程,“當然?!?/br> 這邊珍妮吸引開了馬修主教的注意,那邊依蘭達也很自然地開始脫自己的裙子。 并不是為了別的,參加舞會穿的裙子總是復雜的讓人頭疼,她一會可還有大動作,可不能被這麻煩的裙子給拖累了。 至于脫衣服? 反正一會馬修主教肯定是個死人,那個珍妮又是個女人,那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在馬修主教的幫助之下,珍妮帶上了毛絨絨的白色兔耳,白毛的頸.圈,豐滿的胸部則是被一條毛絨繞頸后從胸前一路筆直往下,險而又險的擋住胸前兩點嫣紅,內(nèi)褲則和毛絨系帶連體,在背后跟丁字褲延伸出來的部分固定。 不得不說,看起來真是相當?shù)奶煺嬗终T惑。 穿完其他配件之后,珍妮有些呆呆的看著另一端是猙獰巨物的兔尾,臉色都有些發(fā)白,“那……那個放在哪里?” “你說呢?”馬修主教滿意地看著面前的小白兔,手順著她的后背一直滑進丁字褲遮掩的神秘之地。 “你覺得放在哪里,才能看見你可愛的毛絨絨尾巴?” 珍妮垂死掙扎,伸手勾起股縫中那根細帶,“可……可這里有這個擋住了。” 馬修主教毫不在意地聳聳肩,“沒關系,撥開就好?!?/br> 依蘭達這邊在好整以暇地脫著裙子,順帶看馬修主教和珍妮的活春宮,如果說之前馬修主教還有一半的注意力在她身上的話,那在珍妮這么一作死之下,那簡直就連四分之一都不算了。 現(xiàn)在反正手頭就有一個可以玩的,那個留著后面慢慢來也完全不急。 珍妮一直在努力吸引馬修主教的注意,依蘭達那邊的動靜他也沒太注意,所以當他再次回頭看過來的時候,登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因為之前主要想著玩珍妮,所以扔給依蘭達的也就是一套最基礎的小惡魔服飾,黑色的皮質(zhì)掛脖在胸前連頸部構成一個三角形,背后則是一條皮質(zhì)扣帶,同樣黑色的內(nèi)褲僅有重點部位有蕾絲遮掩,再往下則是兩條蜜色修長的美腿,上面扣著兩條黑色的皮質(zhì)吊襪帶。 配上黑色的惡魔尖角,紅色的指甲,濃密的黑色長發(fā)以及碧綠的眸子,她拿起黑色皮鞭的時候,即便是馬修主教也忽然有了膝下一軟的沖動。 他的眼睛亮了起來,呼吸也一點點灼熱,比起珍妮這種隨處可見的貨色……他可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品! 比起馬修主教很顯然的愣神,珍妮則是那個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快的人。 “大人……” 她跪坐在地上,充滿哀求地抓住馬修主教的長袍,手順著長袍一路滑下,再順著內(nèi)里一路往上…… 當她的手摸到長袍下之后,整個人忽然興奮了起來,在馬修主教禁欲的長袍下,他竟然什么都沒穿! “大人!” 馬修主教原本想推開她走向依蘭達,被她這動作登時攔住了手腳,“放開?!?/br> 可那只手卻絲毫不肯松開,反而極盡手上功夫之能事,就連馬修主教一時間都有些失神。 “站住,停在那里,誰讓你動的?”那邊的依蘭達舉起手中的皮鞭,指向還是準備朝她走過來的馬修主教。 “你算什……”馬修主教的話還沒說完,依蘭達突然用力一甩鞭子,鞭子在空中炸出一聲脆響,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馬修主教竟然突然覺得腿一軟,就這么毫無準備地跪了下去。 更吃驚的則是珍妮,她剛才努力了半天,馬修主教都沒見什么動靜,可依蘭達舉起鞭子的時候,他竟然就立起來了! 在她面前還各種頤指氣使的馬修主教,現(xiàn)在竟然在一聲鞭子的炸響中非但腿一軟,甚至她手中還濕濕黏黏了一大片! 看著珍妮的表情,依蘭達登時猜出了對面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哪怕有長袍的遮掩,可依舊無法阻攔馬修主教對此簡直是樂在其中這個事實。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主教簡直難以面對這個現(xiàn)實,屈辱和快感的雙重□□下,他只覺得雙腿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她朝著馬修主教一步步走了過來,高跟鞋叩擊在地面踩出“噠噠”的聲響,馬修主教還企圖維持剛才的趾高氣揚,可隨著依蘭達越走越近,他的腰也越來越軟,等依蘭達走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簡直都要趴在地上。 “茉……茉……” “閉嘴!”依蘭達抬手一鞭重重地抽在他身上,“誰允許你叫我名字的?” 馬修主教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和完全不一樣了,他沒想到依蘭達竟然如此符合他的夢想,這讓他簡直就像一只柔順的狗,恨不得跪在地上舔她的鞋以表示自己的忠心。 “陛下……我的陛下!” “這才乖,”依蘭達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去,先把珍妮綁在她應該待的地方,然后你知道該做什么?!?/br> 其實說實話,依蘭達自己也沒玩過這個,真心不知道該怎么做,可她好歹跟在艾爾身邊這么久,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對于馬修主教這種外厲內(nèi)荏的,就應該在一開始就打服他! 可她沒想到……這位看起來簡直s氣十足的馬修主教,竟然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的鬼德行。 “是。”馬修主教企圖親吻依蘭達的鞋尖,卻被她一臉嫌棄的踢開了,他反而更加誠惶誠恐,扇了還在目瞪口呆的珍妮一耳光,“還不給我站起來!” 珍妮被打的有些莫名其妙,兔耳朵也因為這一巴掌有些歪斜,可好歹她還不算太蠢,被打了之后趕緊聽話地爬到了馬修主教指著的床上,有些好奇地看過來。 嘖……真是不怕死。 看依蘭達皺了皺眉頭,馬修主教登時懂了什么意思,很快地,珍妮的嘴里被塞進一個口.球,用系帶在腦后固定住,眼睛上也被蒙上了眼罩,身上則被五花大綁,像一塊白豬rou一樣被捆在了特殊的床上。 ☆、第275章 迷藥 馬修主教顯然是個中老手,捆.綁珍妮的繩索打法簡直花樣百出,幸虧依蘭達原本就是打水手結的好手,這種繩結的捆法只要看一看就能學會。 珍妮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在馬修主教翻飛的雙手下被捆成了一個五花大綁然而賞心悅目的……粽子。 珍妮本來以為被自己被捆起來只是因為情.趣,畢竟哪怕她無比不甘心,可形勢比人強,很顯然那個該死的茉莉已經(jīng)完全吸引走了主教大人的目光,她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可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 這愚蠢的女人很顯然還沒搞清現(xiàn)在的狀況,還在“唔唔”地叫著企圖掙脫束縛,可很顯然這并沒有用。 珍妮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她是過來勾.引馬修主教的,可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依蘭達異常淡定的看著馬修主教捆珍妮,臉上甚至還能擺出一副極為不以為然的神情,就像馬修主教那即便在塔蘭朵思都能排的上號的捆.綁技術實際上就是一團垃圾。 這份高貴冷艷反而讓馬修主教更加對她有信心了一些,畢竟正常人光是看到他的手法就眼花,更別說還能像依蘭達一樣冷淡地指出了他哪里動作最凝滯。 開玩笑,給人打結還能難過給一艘風暴中的船? 自從跟在艾爾身邊之后,依蘭達別的沒學到,艾爾的裝腔作勢,處變不驚倒是學了個七八成。 明明她對這些壓根半點都不會,可至少從外表看起來還是一貫的高貴冷艷,壓根看不出半點怯意。 嘖……要是能讓馬修主教心甘情愿地被綁上就好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本來只是一閃而過,可很快就牢牢地賴著不走了,之前她本來想著的是憑借武力打敗馬修主教,然后再給他灌上一點教廷秘制的吐真劑…… 她還擔心這玩意好歹出自于教廷,說不定馬修主教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耐藥性,到時候再說出一些什么故意誤導的可就不好了。 可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她雖然自己不玩,可教廷這么糜.爛,對艾爾感興趣的人又那么多,多得是人想把這縷教廷之光拉下云端。 既然要防人做手腳,當然還是要或多或少有點了解……偏偏教廷里頭也不知道是因為為什么,也許是越是身處號稱最圣潔的地方,人反而越向往墮落,以至于這個感興趣的人又特別的多。 ……這也就導致了即便艾爾沒有刻意去教,可依蘭達也總還能知道一個大概。 比如……對于主奴來說,主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信心滿滿地在心中盤算著,可卻好像壓根沒發(fā)現(xiàn)自己從跟腳上就發(fā)生了錯誤……那就是s.m和主.奴壓根就是兩碼事。 “茉莉。” 捆完珍妮之后,在手下的白皙rou.體熟悉的嗚嗚聲當中,馬修主教似乎找回了一點剛才在視覺的沖擊力下帶來的下意識臣服當中的理智。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終究是視覺動物,對于符合眼緣的美人兒總是會有格外的寬容,對于符合自己癖好的那更是完全無法忍耐。 依蘭達并沒有回答他,她手中敲著鞭子的動作和剛才馬修主教的如出一轍,可落在他眼中,卻別有一番讓人心悸的味道。 每一下,仿佛都敲在他的脊椎上,勒令他臣.服和聽從。 女海盜抱著雙臂,下頷微微揚起,傲慢地看著他,她本來就身材高挑,馬修主教在男人中也不算矮,可現(xiàn)在竟然跟穿了高跟鞋的依蘭達也只能達到一個平視。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片刻之后,馬修主教忍耐不住了,朝著依蘭達就走了過來。 他才剛抬腿,一鞭就精準地抽在了他面前,鞭梢擦過他的臉,精準地砸在了他的鞋尖前。 “放肆!” 臉上忽然一痛,馬修主教下意識伸手去摸,沒想到竟然摸到了濕意。他把手拿到眼前,手上赫然是殷紅的鮮血! “你!” 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腦中兩種情緒在激烈地斗爭,一種是叫囂著讓他趕緊跪下臣.服的情緒,另一種則是這賤.人怎么敢如此大膽的忿怒……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一步步逼近,馬修主教努力按捺住自己想要跪下的沖動……他之前玩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他們當中的絕大多數(shù)都只是被他玩弄的對象,可偶爾也會有那么一個兩個……主導起來簡直給人超凡的快感。 那種什么都不用想,任何壓力都不必承擔,塵世的煩惱都拋到腦后……極致的痛苦之后極致的放松,整個大腦都一片空白的暢快感…… 但那些人,都是身居高位。只有常年在人上的人才會有那樣的氣質(zhì),面前的這個貧賤的女人,憑什么,憑什么來做他的主宰! 高跟鞋的腳步在他面前停下,依蘭達幾乎和他鼻子對著鼻子,從這個角度看去,對面的女人那雙綠色的眼睛顏色變得越發(fā)的深沉,仿佛最濃郁的祖母綠,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凝滯。 “你以為你是什么?!?/br> 對面的女人冷淡地開口,看他的眼神簡直像在看路邊的垃圾,說出的話異常的居高臨下。 “你……”馬修主教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覺得膝蓋越發(fā)的軟了,腦海里的臣.服念頭已經(jīng)喧囂塵上,逼的他迅速做出屈服! “告訴我,你覺得自己是什么?!币捞m達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重復了一遍,她停頓了片刻,冰涼的鞭.梢在馬修主教的面頰上滑過,極為帶有屈辱性地拍了拍。 “卑賤的奴.隸,跪下!” 最后兩個字出來的時候,馬修主教終于控制不住自己,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連脖子似乎都有千斤重,壓根無法承擔抬頭的壓力。 他的面前是依蘭達的高跟鞋以及誘人的黑色長襪,他企圖順著長襪往上看的時候,依蘭達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脖頸上,充滿了威懾的意味。 “聽話?!?/br> 這一聲讓馬修主教的腰都有些發(fā)酥,下意識匍匐在地面,不敢再抬頭往上多看一眼。 “乖,這才是條聽話的狗?!?/br> 依蘭達口中說著冷冰冰的訓誡,實際卻在趁機四處打量這房子的內(nèi)部情況,她之前本來猜測這里估計就是馬修主教的一個銷金.窟,根本不會在這里放什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