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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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個丈母娘是吃了豬油被蒙了心智了,放著這么好的兒孫不疼惜,卻偏偏喜歡那些個沒良心的。據(jù)他所知,老丈人已經(jīng)偷偷的把丈母娘給休掉了,只是還沒公開,而自家婆娘的妹子從那次之后,就再也沒回來過。所有這人吶,還是不能做壞事,會遭報應(yīng)的。 跟趙承安說完話,趁著天色還早,顧清宛拿了五十份宣傳單就只身去了濟(jì)民堂。當(dāng)鄭掌柜接過宣傳單時,明顯很驚訝,那雙溫潤的眸子里也有些震撼,要知道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宣傳手段,就連聽都沒聽說過,不過他可以預(yù)想的到,這種宣傳手段所帶來的效果。 “小丫頭,不簡單吶,”鄭掌柜笑著說道,“老夫竟然不知你還有如此高的經(jīng)商手段?隱藏得夠深啊?!?/br> 以前只曉得這丫頭醫(yī)術(shù)高明,恐怕不在白神醫(yī)之下,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連經(jīng)商也這般有頭腦,以他看來,假以時日,這丫頭定會一飛沖天的。 “掌柜伯伯千萬別這么說,太折煞清宛了,清宛也只是胡亂出出主意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鳖櫱逋鹱旖呛Φ幕氐?。連鄭掌柜這樣的老狐貍看到宣傳單都感到驚訝,那她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你這丫頭就是太謙虛了,”鄭掌柜沒好氣的說道,“要是這么好的宣傳手段,都是胡亂想的,那你要認(rèn)真起來,這蘭棲縣城里的酒樓還不都得關(guān)門停業(yè)?” “掌柜伯伯怎么越說越離譜了,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去,清宛可真沒法活了,”說著,傾身湊到鄭溫的耳邊,小聲說道,“會被人滅口的,難道掌柜伯伯希望清宛被人大卸八塊嘛?” “你這丫頭,滿嘴的胡話,哪有自個兒詛咒自個兒的,”鄭溫聽后,苦笑不得的說道,“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省的被人大卸八塊,怪到老夫身上?!?/br> “嘻嘻,就知道掌柜伯伯疼愛清宛,不舍得清宛被人大卸八塊?!鳖櫱逋鹎纹さ恼f道。 “你喔?!编崪?zé)o奈的笑著,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顧清宛的額頭。 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小丫頭的,一直拿她當(dāng)親孫女般看待,以前也有讓她改口喊爺爺,可這丫頭怎么說的,說喊爺爺就把他喊老了,還是掌柜伯伯好,即好聽,又讓他顯得年輕,你說說這是什么歪理?他說不過她,也就隨她這般叫了。 “說說看,這回又要請老夫幫什么忙???”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茶盞,掀開蓋子,輕輕啜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后又將茶盞放回到桌子上,捋了捋胡須,看著顧清宛問道。 “嘿嘿,什么都瞞不過掌柜伯伯的法眼,”聽到鄭溫的問話,顧清宛立刻起身,走到鄭溫的身前,伸手給他捏著肩膀,笑瞇瞇的說道,“掌柜伯伯,可不可以將這幾十份宣傳單送到蘭棲縣城里的那些達(dá)官顯貴手里???” “小丫頭這么貪心,也不怕?lián)沃???/br> ☆、第160章:去死! 顧清宛自然明白鄭溫話里的意思,就算他能把蘭棲縣城所有的達(dá)官顯貴都請的來,那也得她那家酒樓能容得下才行,“嘻嘻,掌柜伯伯誤解清宛的意思了,清宛只是想托你將這宣傳單送到那些人手里,并不是想今天晚上就把他們?nèi)垇?,?dāng)然,來不來還要看人家自己的意思。” 說完,頓了頓,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幾下,狡黠的笑了笑,然后朝鄭掌柜奉承道,“不過,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以著掌柜伯伯的面子,想必那些人都會來捧個場的,到那時,清宛就不怕生意不好了,嘿嘿……” “嘿,你這丫頭,吃準(zhǔn)了老夫一定會幫你?”鄭掌柜被顧清宛一席話給逗樂了。 “因為清宛知道,掌柜伯伯最疼清宛啦?!彼牧伺男馗?,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道。 聞言,鄭掌柜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老夫平生閱人無數(shù),像丫頭你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呢,你說你為何沒有投到老夫的家中,給老夫當(dāng)孫女?”越說越感到惋惜,最后還忍不住輕嘆了口氣,他要是能得此孫女,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是不是親生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顧清宛不以為然的說道,“在清宛心里,早已經(jīng)把您當(dāng)成親爺爺般看待,不一定非要有血緣關(guān)系才算是一家人,”說到這,微微停頓了一下,“掌柜伯伯一定也聽說過清宛家里的情況,難道我爹和我們跟老宅那邊不是血親關(guān)系,可到頭來又怎么樣?見了我們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恨不得我們家全部都死完,他們才開心,這又算什么家人?” 越說顧清宛越生氣,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活了兩世,可碰到的血緣親人皆是豺狼虎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反而是那些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待她至真至善,“在清宛看來,血緣關(guān)系根本不重要,只要你真心對待別人,相信別人也會真心待你?!?/br> “就像清宛真心對待掌柜伯伯,相信掌柜伯伯也是真心疼愛清宛的,對吧?”收斂了一身冰冷的氣息,顧清宛撲閃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鄭掌柜,問道。 “唉,”鄭溫聽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顧清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憐惜的說道,“那是當(dāng)然,清宛丫頭這么招人喜愛,老夫?qū)Υ艘采跏呛浚犝f你爺爺還是位秀才,怎會?” “掌柜伯伯,咱們別討論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了,”顧清宛打斷鄭掌柜的話說道,提起那個老太婆,她心里就窩火,可又不能對她怎么樣,她可以讓父親和家里人跟老宅那邊斷絕關(guān)系,但卻不能要了那老太婆的命,不管如何說,都是她給了父親生命,她不能讓家里人背負(fù)上傷害至親的罪名。 “對了,掌柜伯伯,今天晚上的時間,您可一定要空出來喔,清宛在自家酒樓里為您專門留了一間雅間,您可一定要賞臉大駕光臨哦?!?/br> “恐怕不是給老夫一個人留的吧?”鄭溫老謀深算的說道??茨茄绢^一臉小狐貍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在算計人了。 “嘻嘻,什么都瞞不過掌柜伯伯,”顧清宛滿臉笑容的夸贊著,隨后低垂著腦袋,對了對食指,吶吶的說道,“就是那個,那個,哎,掌柜伯伯,清宛麻煩您的事情太多了,清宛都不好意思再麻煩您了?!?/br> “行了,老夫還不了解你這個小狐貍嘛,估摸著今天把老夫累死,你都不會不好意思,”聽完她的話,又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樣子,鄭溫苦笑不得的說道,“撇開別的不說,你這丫頭也算是濟(jì)民堂的小當(dāng)家,吩咐老夫辦事,老夫哪里敢不從?” “掌柜伯伯,話可不能這么說,藥鋪的事歸藥鋪的事,酒樓的事歸酒樓的事,兩者豈可混為一談,您可是林大少爺親自請的人,清宛哪里敢使喚您,要是被那位傲嬌的林大少爺知道了,還不得把清宛生吞活剝了?!鳖櫱逋鸸室饪浯笃湓~的說道。 “你這丫頭,怎么越說越離譜了,”鄭溫嗔怪了顧清宛一眼,“主子待我們這些下人已是極好,何況你可是咱們濟(jì)民堂放的搖錢樹,主子供著你還來不及,怎么會舍得生吞活剝了你,休要再胡說。” 頓了頓,接著說道,“你這丫頭別扯那些沒有的了,想要老夫幫何忙,速速說來?” “嘻嘻,其實(shí)也沒別的事情,就是想再讓掌柜伯伯您幫一點(diǎn)點(diǎn)小忙而已,”說著,還不忘伸出手指頭比劃著,“唔,就是希望您能把章縣令請來參加酒樓的開業(yè)儀式?!?/br> “請章縣令?”鄭溫有些棘手的說道,“丫頭,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要想把章縣令請來怕是不太容易?!?/br> 平常的時候倒是沒什么,章縣令看在主子的面子上,基本上都不會拒絕,可今天是上元佳節(jié),一家人團(tuán)圓的日子,章縣令恐怕不會為了一個小酒樓的開業(yè),而放棄與家人共飲賞燈,再者今天想請章縣令的必不在少數(shù)。 “唔,清宛就是知道難請,所以才拜托掌柜伯伯您的。”顧清宛可憐兮兮的說道,“說不定,章縣令看在您的面子上就來了呢?!?/br> “你呀,還真會給老夫找事情做,”鄭掌柜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老夫盡力一試,至于能不能請的來,老夫也不敢保證。” “謝謝掌柜伯伯,有您這句話清宛就放心了,那這件事情就拜托給你嘍,”顧清宛走到鄭溫身前,沖著他行了一禮,“清宛不打擾掌柜伯伯,就先回去了?!?/br> “春蘭,你這個小賤人,竟敢背著本小姐勾引表哥,你怎么不去死?還活著做什么!去死去死去死!”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在章府府邸一座精致別院內(nèi)的閨房里響起。 如果顧清宛在這里,定會認(rèn)出此女子正是在來運(yùn)酒樓與他們發(fā)生沖突的縣令家的表小姐。一襲輕紗,頭上兩根碧綠色的玉釵,成色非常好,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她的臉依舊還是那么圓潤。 小姑娘長得很漂亮,但行事卻惡毒的很。此刻她手里拿著一根納鞋底的針,針身很粗,泛著幽冷寒光,一雙眼睛惡毒的盯著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丫鬟身上。 “嗚嗚,表小姐饒命,奴婢真的沒有勾引少爺,您要相信奴婢啊,求求您了,表小姐,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沒有勾引少爺,奴婢是冤枉的啊,嗚嗚……” 哭著喊饒命的是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姑娘,大約十四五歲,穿著章府統(tǒng)一的丫鬟服飾,頭上一根淡綠色的玉釵在凌亂的發(fā)間尤為明顯,雖然成色不是太好,但是卻襯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越發(fā)動人。 “還敢跟本小姐嘴硬,如果你沒有勾引表哥,那你頭上的那根淡綠色的玉釵哪里來的?難道是你偷來的不成?”林雨萱也就是這位表小姐,伸手一把抓過那根玉釵,然后沖著跪在地上嚶嚶哭泣的丫鬟,惡狠狠的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聽到林雨萱說她偷竊,這個名叫春蘭的丫鬟哭著搖頭澄清自己,“表小姐,不是這樣的,玉釵不是奴婢偷的,是少爺賞給奴婢的,還請表小姐明鑒啊,嗚嗚?!?/br> “春蘭,你莫要再狡辯了,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勾引表少爺,那為何表少爺會賞給你玉釵?連撒謊都不會,還敢來欺騙我家小姐?”這回沒等林雨萱開口,站在她旁邊的貼身大丫鬟雪雁就出聲替她質(zhì)問道。 “奴婢沒有撒謊,嗚嗚,表小姐,奴婢真的沒有撒謊,玉釵確實(shí)是少爺賞給奴婢的,奴婢真的沒有勾引少爺啊,嗚嗚,表小姐,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呀,”春蘭哭著說道,然后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她直起上半身,跪爬著來到林雨萱的身前,伸手抓住她的裙擺,雨花帶淚的看著林雨萱,焦急的解釋道,“表小姐,或許,或許是少爺看奴婢干活勤快,所以才賞奴婢的,又或者是,是…?!?/br> “又或者什么?”林雨萱陰森森的問道。 越著急越想不出來,春蘭此刻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拼命的想著少爺因何會賞給她玉釵,可就是想不到理由,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林雨萱,喃喃道,“或者是,或者是,嗚嗚,奴婢想不出,表小姐,奴婢想不出少爺為何會賞給奴婢玉釵,但奴婢可以發(fā)誓,奴婢絕對沒有勾引少爺啊,還望表小姐明察?!?/br> “想不出來?”聞言,林雨萱陰冷的笑著,“看來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你是不肯跟本小姐說實(shí)話嘍?!彼b獰著雙眼,毫不留情地將手里納鞋底的粗針一下一下刺在春蘭身上,她刺的都是藏在衣服里的rou,不掀開衣服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啊——” 當(dāng)針刺到rou里之后,春蘭大喊出聲,卻在下一刻被雪雁用破布堵住了嘴,想反抗,卻被后面的兩個婆子死死的摁住,動也動不了。 一會兒之后,林雨萱似是扎累了,隨手將針往桌子上一扔,對著站在她旁邊的雪雁冷聲吩咐道,“雪雁,你來扎,要狠狠的扎她!不給她個教訓(xùn),還以為本小姐是好欺負(fù)的?!?/br> “是,小姐。”雪雁得到吩咐后,重新拿起那根納鞋底的粗針,一步一個腳印的朝春蘭緩緩的走去,嘴角還帶著陰冷的笑容,“春蘭,我勸你還是識相的承認(rèn)了吧,以免受這皮rou之苦,說不定我家小姐一高興,興許會饒了你的性命也說不一定?!?/br> “嗚嗚……”聽到她的話,春蘭奮力掙扎著,可就是掙脫不了那兩個婆子的鉗制,她瞪著眼睛,緊咬著牙關(guān),死死的盯著朝她走來的雪雁,像是想生吞了她一樣。 表小姐是什么樣的人?她一清二楚,落到她手里的人,從未有活著離開的,尤其是在關(guān)于少爺?shù)氖虑樯?。也怪自己今天大意,帶了少爺賞的玉釵,還被這位表小姐撞到了,但打死她也絕不能承認(rèn)勾引了少爺。 “啪啪——”巴掌聲響起。 “小賤人,還敢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針硬?”雪雁上前就先給了春蘭兩巴掌,然后陰森森的說道。 “唔——” 春蘭吃痛,低下了頭,眼底寒光閃閃,這番凌虐,這些巴掌,她通通都記下了,只要今天大難不死,逃過此劫,定會想方設(shè)法全部還給她們,想完這些,再也熬不住,最后陷入泥沼般的黑暗中。 “小姐,她暈了?!币姶禾m暈過去,雪雁恭敬的向林雨萱回道。 “暈了?”林雨萱抬起五指看了眼上面鮮紅如血的蘭蔻,慢悠悠的說道,“本小姐還當(dāng)她有多大本事呢,也不過如此嘛,讓人拿水進(jìn)來,把她給本小姐波醒,然后繼續(xù),本小姐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br> “是,小姐,奴婢這就讓人去取水來。”雪雁恭敬的應(yīng)道,然后沖摁著春蘭的其中一個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得到示意后,松開了鉗制春蘭的手,往門外走去。 “哎呦!” 那婆子剛走到門口,就與慌忙跑進(jìn)來稟告的小丫鬟撞個正著,兩人皆摔倒在門口。 “成何體統(tǒng),還不趕緊站起來,要是沖撞到了小姐,仔細(xì)你們的皮,”雪雁沖著兩人怒斥道,見兩人嚇得顫了顫身子,方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那急急跑進(jìn)來的小丫鬟問道,“夏荷你不好好守著院門,咋咋呼呼的跑進(jìn)來做什么?” ☆、第161章:哭訴 “小姐,小姐,不,不好了?!苯?jīng)雪雁一問,那名叫夏荷的小丫鬟憶起要稟報的事情,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道。 “砰——”茶盞碰撞桌子的聲音。 林雨萱聽過那小丫鬟的話,將手里的茶盞重重的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緊接著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站在門口的雪雁聽到后,知道自家小姐動怒了,于是便在她之前出聲斥責(zé)那丫鬟道。 “糊涂東西,小姐分明在屋子里好好坐著,哪里不好了?你竟敢詛咒小姐不好,還想不想活命了?” “小姐贖罪,小姐贖罪,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吧……”那小丫鬟反應(yīng)過來,知曉自己闖了禍,急忙跪下不斷的磕頭求饒道。 她還記得上次有個丫鬟不小心說錯了話,被表小姐打了三十大板,還不讓上藥,結(jié)果那丫鬟半夜得了風(fēng)寒,就那樣去了,如今想來渾身控制不住的打顫。 “行了,到底怎么回事?”林雨萱不耐煩的怒斥道。 “謝小姐饒命,謝小姐饒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彼览锾由?,那丫鬟不斷的磕著頭謝恩。 “啰嗦什么?還不趕緊回小姐的話,是不是還想挨板子吶?”見那小丫鬟一直沒有說到重點(diǎn)上,而自家小姐的臉色也越來越不耐煩,眼看就要發(fā)火,雪雁忙搶到前頭出言斥責(zé)道。 “是是,”那小丫鬟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焦急的開口說道,“回小姐的話,夫人和少爺朝咱們院子來了。” “你說什么?”聞言,林雨萱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長長的指甲掐到手心尤不自知,只是一雙圓圓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小丫鬟,問道。 “回,回小姐的話,”小丫鬟被林雨萱陰冷的臉色嚇住了,渾身像個篩子似的抖個不停,就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夫,夫人和少爺,往咱們院子來了?!?/br> 得到確切答案的林雨萱,整個人呆愣住了,不由得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板凳上,兩眼無神,空洞洞的望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春蘭。 “走到哪了?你倒是快點(diǎn)說??!”一聽章夫人和章少爺來了,雪雁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春蘭那個小賤人還在屋里呢,萬一被表夫人和表少爺看到了,定然會怪罪于小姐的,該如何是好? “奴婢進(jìn)來的時候,夫人和少爺就快走到咱們院門口了,這會子奴婢也不知道他們到哪了?”那小丫鬟唯唯諾諾的回道。 “蠢貨!”林雨萱聽后,站起身子,三兩步走到那丫鬟面前,抬腳就往那小丫鬟身上招呼了一下,怒不可遏的低吼道,“養(yǎng)你們這些奴才有何用?人都到門口了,才來稟報,你們怎么不等到姑媽和表哥來到本小姐的房間以后,再來稟告?” 那小丫鬟被林雨萱踢到胸口,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只是緊咬牙關(guān),生生忍著,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林雨萱再遷怒到她身上。 “小姐息怒,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處罰這些個奴才,咱們得趁表夫人和表少爺?shù)絹碇?,想好萬全之策才好。”雪雁先是怒瞪了那丫鬟一眼,然后畢恭畢敬的朝林雨萱說道。 “哼,”聞言,她沖著那小丫鬟冷哼一聲,隨后向雪雁問道,“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小姐容奴婢想想,”雪雁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后湊到林雨萱的耳邊悄聲說道,“小姐,咱們不如這樣……” 林雨萱邊聽邊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到最后越聽,一雙漂亮的眼睛就越亮,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贊同道,“好,就按你說的辦?!?/br> 等主仆兩人商議完,那邊院子里就傳來章夫人的貼身丫鬟綠竹的喊聲,“表小姐,您在屋里嗎?夫人和少爺來看您了。” “還通報什么呀,娘,咱們直接進(jìn)去不就得了?!贝G竹的話音剛落,緊接著就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說話聲。 站在院子里的章天霖,看著章夫人不耐煩的說道。再等一會兒,豈不是給了林雨萱把春蘭藏起來的機(jī)會?這個表妹虐待下人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奈何自家母親被她迷惑,將她視作掌上明珠,打不得,罵不得,再加上自己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無法拿她怎么辦,才耽擱到現(xiàn)在。 這樣蛇蝎心腸的女子,他才不要娶呢,他已經(jīng)有心儀的女子了,可是自家母親一意孤行非要他跟這個表妹成親,無奈之下,才會出此下策,希望春蘭還活著?心里顧念著春蘭,抬腳就想進(jìn)去,卻被章夫人喊住了。 “站住,女兒家的閨房豈能隨便進(jìn)出,傳出去像什么話,你的禮儀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章夫人嗔怪了一眼火急火燎的兒子,說道。 林雨萱剛想掀開門口厚厚的簾子出去,就聽到自家姑媽訓(xùn)斥表哥的聲音,然后又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雨萱丫頭?” “姑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