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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望門農(nóng)家女在線閱讀 - 第194節(jié)

第194節(jié)

    尼瑪,她在綠綺的心目中就這么沒戰(zhàn)斗力么,一句話,某些小事情就能將她擊垮?

    綠綺聽了,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重重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姑娘不欺負(fù)別人就好了,哪里會讓別人欺負(fù)?

    “那我為什么要生氣呢?”見綠綺搖頭,顧清宛勾起唇角笑了,她就說嘛,怎么可能會弱,“她們不能實(shí)現(xiàn)自己的愿望,難道你還不允許人家過過嘴癮,小丫頭,做人不能這么不厚道,總得給人留一些希望才是?!?/br>
    話說,她可是非常厚道的,顧清宛美滋滋的想著。

    老天爺聽到這話,差點(diǎn)沒忍住弄個雷下來劈死她,尼瑪,天天說它不厚道,其實(shí)最不厚道的就是她好不好?坑死人不償命。

    聽到這話,綠綺頓時傻眼了,厚道?這個詞跟她家姑娘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她怎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

    不過聽她家姑娘話里的意思是已經(jīng)想到法子對付三姨娘和二姑娘了,她就說嘛,姑娘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原來是胸有成竹啊,她家姑娘就是厲害。這般想著,綠綺看著顧清宛的眼神就冒了金星。

    只是話雖這么說,但只要一想到二姑娘和桃兒說的話,她心里的火氣就蹭蹭的往外冒,也就她家姑娘能忍得住,幸好今兒綠蘿沒跟著出來,不然非得上去撕了桃兒的嘴不可,心腸真是太狠毒了。

    “可是奴婢就是氣不過啊,明明那件事情跟姑娘沒關(guān)系,她們?yōu)槭裁匆岩磺械倪^錯都推到姑娘的身上,欺人太甚了?!本G綺一臉惱怒的說道,“她們就是覺得姑娘太好欺負(fù)了,所以每次都逮著姑娘一個人欺負(fù)?!?/br>
    好在姑娘變聰明了起來,不然要是換做以前,鐵定不是三姨娘和二姑娘的對手,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是以前的姑娘還是現(xiàn)在的姑娘,都沒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呢,想到這里,綠綺頓時心疼了起來,暗暗發(fā)誓今后一定要再加倍對顧清宛好一些,再好一些。

    這般想著,頓了頓,像是不解氣似的,抬眼看著顧清宛,又接著兇神惡煞的說道:“姑娘,你可不能手下留情,非得狠狠教訓(xùn)她們一頓才成,不然她們以后會變本加厲對付姑娘你的?!?/br>
    ☆、第九十九章:傷口撒鹽

    其實(shí)綠綺就是擔(dān)心顧清宛會顧念姐妹之情,不會下重手對付二姑娘,不管二姑娘再如何的狠毒,說到底都是姑娘的親jiejie,萬一姑娘要是心軟怎么辦?她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姑娘心善,不愿追究,不代表二姑娘會就此罷手,二姑娘可是有前科的,如果不是她推姑娘落水,姑娘的身子也不會落下病根。

    看綠綺的表情,顧清宛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真的,綠綺真是想太多了,她又不是圣母瑪利亞,怎么可能會對敵人手下留情?難道還給自己留個后患不成?再者她心軟也是分人的好伐。

    想到這里,伸手戳了戳綠綺的額頭,搖頭嘆息道:“你說你這腦袋瓜子整日里在擔(dān)心什么,你家姑娘我是心慈手軟的人嗎?你也不想想看得罪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費(fèi)mama和容嬤嬤不就是最好的例子?!?/br>
    聽到這話,綠綺靜默了片刻,回頭一想也是,當(dāng)初費(fèi)mama不把姑娘放在眼里,不僅克扣月例份例還拿了姑娘繡的荷包去換銀子,不僅如此,而且還膽大包天的偷了姑娘繡的屏風(fēng),拿出去賣,活該有此下場。容嬤嬤也不是個好人,這些年不定替大夫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壞事呢,緊緊只把她杖責(zé)三十趕出府去,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處罰了,照她說,應(yīng)該多打幾十板子再餓個兩三天然后再趕出府去的。

    不過話說回來,下人終歸是下人,她們怎么能跟二姑娘比,二姑娘可是姑娘同父異母的親jiejie啊,她自然擔(dān)憂,不過現(xiàn)在聽了姑娘的話,提著的心便放了回去,只要姑娘懂得反擊,懂得保護(hù)自己,不委屈求全,她便不擔(dān)心了。

    “姑娘知道就好,以前的姑娘就是太委曲求全了,所以才會被二姑娘經(jīng)常欺負(fù)?!本G綺念叨道,“姑娘,你可不能再心慈手軟……”

    聽著綠綺絮絮叨叨的話,顧清宛不禁有些好笑,綠綺這丫頭哪哪都好,就是一碰到她出了什么事情便會立即變成話嘮這點(diǎn)不好,不停的在耳邊念叨,生怕顧清宛改了主意,顧清宛知道綠綺這是在關(guān)心她,當(dāng)然,也不說什么,任由她在身邊嘰嘰喳喳的,顧清宛的對應(yīng)政策就是放任之,等到她自己說累了,說夠了,自然會住嘴。

    故而,去芳暉苑的路上,顧清宛一邊聽著她的絮叨,一邊四處欣賞著風(fēng)景,現(xiàn)在不看,以后走了就沒得機(jī)會看了。

    與此同時,芳暉苑內(nèi),寧老夫人正斜躺在軟塌上假寐,空氣中燃放的安神香氣息繚繞,讓人覺得心里平靜,凌mama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來,輕喚了一聲,“老夫人?!?/br>
    寧老夫人聞聲睜開眼睛,一雙略微渾濁的眸子清如明鏡,慵懶的道了句,“何事?”每天的這個時辰,她都要閉目養(yǎng)會兒神,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凌mama絕不會在此時叫她。

    見寧老夫人睜開了眼睛,凌mama走過去,拿了一個煙灰紫色圖花軟墊靠在她身后,隨后又端了一杯茶遞到寧老夫人手中,略微沉吟了片刻,方才道:“老奴剛剛聽到一個消息,只是,說出來怕老夫人動怒?!?/br>
    “秦氏又不安分了?”寧老夫人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能讓凌mama如此為難,除了秦氏作怪,她還真想不出來其他。

    凌mama搖了搖頭,繞到寧老夫人背后,邊給她按摩,邊試探性的說道:“不是夫人,是三姑娘。”

    “三丫頭?”寧老夫人聽了,不由得詫異了起來,三丫頭一向乖巧懂事,會做什么事情能值得讓她動怒?寧老夫人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禁扭頭看著凌mama問道:“三丫頭怎么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讓你這么為難?”

    凌mama頓了頓,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天大的事情,我老婆子都能受的住?!睂幚戏蛉丝戳怂谎郏牡?。

    聽到這話,凌mama道:“那老奴說了,您可千萬別動怒。”遲早都是要說的,無非是早一點(diǎn),晚一點(diǎn)而已,想到這里,凌mama不由輕嘆了口氣,三姑娘那么好的一個姑娘怎么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呢?她是不相信的。

    寧老夫人不語,示意她說話。

    略微沉吟了下,凌mama便不再隱瞞,將今兒早上聽到的謠言說了一遍給寧老夫人聽。說是不生氣,可聽到這樣的事情哪里有不生氣的,凌mama話還未說完,寧老夫人就氣得摔了手中的茶盞,茶盞應(yīng)聲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茶水更是濺的到處都是。

    “混賬,放肆!”摔了手中的茶盞,像是還不解氣似的,寧老夫人陰沉著一張臉,怒斥了一句。

    身后的凌mama生怕寧老夫人被氣出個好歹來,忙伸手給她順了順氣,勸慰道:“您剛才可是答應(yīng)老奴不會生氣的,何況這件事情不見得是真的,您又何必動那么大的肝火?!?/br>
    也不知道那些個嘴碎的婆子是打哪聽來的,幸好只是在府里傳,沒有傳到外面去,不然老夫人非得被氣出病來不可,即使如此,寧老夫人也被氣得不輕。

    寧老夫人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著,過了半晌,方才平緩了心情,眼底劃過一抹寒光,隨后語氣堅(jiān)定的道:“自然不是真的,依著三丫頭的性子,可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

    這話倒是出乎凌mama的意料,她以為寧老夫人生氣,是相信了三姑娘做了那樣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原來不是啊,老夫人真正生氣的是那些造謠生事的人,這下子凌mama就放心了,剛才她還琢磨著該怎么替三姑娘求求情呢,畢竟三姑娘是真心待她的,不過以現(xiàn)在看來,是用不著她開口了。

    “老夫人就如此相信三姑娘?”凌mama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寧老夫人輕嘆了口氣,“若是以前我肯定是不信的,但是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三丫頭是什么樣的性子我一清二楚,她是斷斷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說到這里,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雙略微渾濁的眼睛望著屋子里的某一處出神,嘴里卻又接著道:“與洛王府定了親事時,我也曾擔(dān)心三丫頭心里會委屈,即使洛王府再好,也改變不了二公子腦袋有疾的事實(shí),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給一個腦袋有疾的人,任誰都不會心甘情愿的吧,可我沒想到的是,三丫頭心里竟然一點(diǎn)不情愿都沒有,不僅如此,她還反過來勸慰我這個老婆子呢,你說說,這么好的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會做出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來?!?/br>
    “你今兒要說的是二丫頭,我或許會猶豫,但三丫頭,肯定不可能的?!睂幚戏蛉四抗鈭?jiān)定的說道。雖然與三丫頭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就是相信三丫頭做不出來那樣的事,再者,看一個人品性的好壞,也不關(guān)乎時間的長短。

    聽到這話,凌mama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姑娘那么乖巧懂事,確實(shí)做不出來。”說完,不禁又皺起了眉頭,疑惑道:“既然三姑娘沒有做那樣的事情,那流言又是怎么傳出來的呢?”

    話剛說完,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么驚訝的事情一樣,一雙略微渾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說道:“莫非是有人惡意中傷三姑娘?”

    可是,可是為什么呢?三姑娘又沒得罪什么人?何況她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能威脅到別人什么?值得那些人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毀害三姑娘的名聲,再者三姑娘可是與洛王府的二公子議了親的,若是事情敗露,她們就不怕得罪洛王府嗎?

    寧老夫人聽了,從鼻翼間冷嗤一聲,眼神泛著寒光,“我以為奪了她的管家之權(quán),她會收斂一些,會幡然醒悟,看來是我太高估她了?!?/br>
    聽到這話,凌mama眉眼一跳,一顆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您的意思是,難道這件事情是夫人所為?”

    其實(shí)剛想到有人陷害三姑娘時,她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大夫人,整個寧國侯府,除了大夫人敢做這樣的事情,試問誰還敢如此膽大妄為?只是她身為下人,不能緋議主子,這會子聽寧老夫人也這么說,當(dāng)即附和道。

    “除了她,我還真想不到別人?!?/br>
    說完,寧老夫人眸底閃過一抹復(fù)雜之色,以前的三丫頭性子木訥,懦弱,讓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然威脅不到她和蘭兒玉兒,可現(xiàn)在不同了,三丫頭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其實(shí)她更相信三丫頭以前不是真傻,而是在韜光養(yǎng)晦,現(xiàn)在嘛,或許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讓她不再繼續(xù)裝瘋賣傻下去。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精明的寧老夫人真相了一小部分。

    三丫頭太過出彩,幾乎樣樣都勝過了她精心教養(yǎng)的玉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沒一樣在玉兒之下,不僅如此,在管家方面也是能手,這樣的三丫頭怎么可能不讓她惦念著,何況,現(xiàn)在更是議了洛王府的親事,她心中憤憤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玉兒是嫡女,她不希望自己的親生女兒將來嫁的還不如一個庶女。

    可是她的做法實(shí)在是太讓人深惡痛絕了,為了對付一個庶女,竟然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不顧及寧國侯府的臉面,難道她都沒想過若是事情敗露,寧國侯府該怎么跟洛王府交代么?后果可是她一個人能承擔(dān)的?實(shí)在是太自私自利了。

    “老夫人,那以您的意思,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凌mama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這話,寧老夫人垂眸沉思了片刻,隨后沉了聲,吩咐道:“把那幾個嘴碎的婆子每人杖責(zé)二十,攆到莊子上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再回府里,還有警告下去,若是誰再敢緋議此事,直接杖斃?!?/br>
    “是,老奴這就去辦?!绷鑝ama應(yīng)了聲,起身便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子,便有丫鬟進(jìn)來將摔碎的茶盞收拾了起來,屋子也用抹布擦干凈了,一塵不染的。

    寧老夫人倚在靠枕上,微瞇著眼睛假寐,心里卻道:秦氏啊秦氏,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若是你仍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我是絕對不允許你這個毒瘤毀了我兒的大好前程,毀了寧國侯府的百年基業(yè)。

    正想著,門口傳來秋香的聲音,“老夫人,三姑娘來給您請安來了。”

    聽到這話,寧老夫人睜開眸子,說道:“讓她進(jìn)來。”

    寧老夫人話音剛落,顧清宛便掀開簾子裊裊婷婷的進(jìn)了屋,走上去給寧老夫人福了福身子,抬眼瞥了下焚香的爐子,關(guān)切的詢問道:“祖母晚間可是睡的不安穩(wěn)?”怎么一大早的就點(diǎn)了安神香?

    寧老夫人聽了,看著顧清宛的眼神就充滿了慈愛,朝她招了招手,顧清宛會意,忙將自己的手?jǐn)R在寧老夫人掌心,寧老夫人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憐惜的說道:“三丫頭,委屈你了?!?/br>
    顯然沒料到寧老夫人上來第一句話就是這,顧清宛聽了,不由得怔了怔,待反應(yīng)過來,方才會意寧老夫人指的是什么,暗道一聲,寧老夫人的消息來的倒是挺快,不過她卻從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心里雖這般想著,面上卻紅了一雙眼睛,順勢跪在繡塌前,含著淚搖搖頭,“只要祖母相信孫女兒,孫女兒就不覺得委屈?!?/br>
    “你放心,這委屈不會讓你白受的,祖母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睂幚戏蛉嗣嗣櫱逋鸬男惆l(fā),一臉慈愛的道。

    雖然她不能懲治幕后散布謠言之人,但她也絕不會虧待了三丫頭,等以后三丫頭大婚時,讓秦氏多備些嫁妝給她,算作是補(bǔ)償吧。

    “有祖母這句話,孫女兒受多少委屈都是值得的。”

    其實(shí)她知道,寧老夫人這么說,也只是安慰安慰她,讓她寬心,哪里又會真正的處置那背后造謠之人,是誰先傳出來的這流言,顧清宛還不敢十分?jǐn)喽?,但不外乎就是大夫人亦或者寧雪蓮,可不管是哪個,她們都是寧國侯府的主子,即使查出來,寧老夫人也不會處置她們,因?yàn)閷巼罡畞G不起這個臉。

    最多是為了顏面,找?guī)讉€下人頂包,這不是她想要的,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沒想過要用這件事情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不痛不癢的懲罰根本無濟(jì)于事,她要用自己的法子讓大夫人和寧雪蓮自食惡果。

    其實(shí)她也不怪寧老夫人,寧老夫人有她自己的無可奈何,寧老夫人身為寧國侯府的老太君,不管想什么事情都得以寧國侯府的利益為先,這也是生在世家貴族的與生俱來的責(zé)任。

    顧清宛又陪寧老夫人說了會兒話,方才離開,臨走時寧老夫人送了她一套赤金的頭面,說是給她壓驚的,顧清宛也就沒推辭,爽快的收下了,不然會讓寧老夫人以為她心里還惦記著此事呢。

    一夜無話,第二日便是十五,每月的十五是寧國侯府家宴的日子。

    寧國侯府的人口不算復(fù)雜,寧老夫人就得了寧侯爺這么一個兒子,因著平時公務(wù)繁忙,一家人連在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故而寧老夫人便定下了這么一條家規(guī),每月的十五不管多忙,一家人都要坐在一起吃頓團(tuán)圓飯。

    這天晚上,顧清宛領(lǐng)著綠蘿綠綺兩人早早的去了芳暉苑,想陪寧老夫人聊聊天,誰知人還未走進(jìn)芳暉苑,在門口就被寧雪蓮給攔了下來。

    “三meimei這幾日過的可好?”寧雪蓮眉眼皆是笑意的看著顧清宛,柔聲細(xì)語的問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寧雪蓮跟顧清宛是情深義重的姐妹呢,可只有顧清宛心里明白,寧雪蓮對她恨之入骨。

    聽了寧雪蓮的話,又瞥了眼寧雪蓮臉上的表情,顧清宛忍不住在心里干嘔一聲,尼瑪,現(xiàn)在就惡心她,晚飯還能不能讓人吃了。

    麻痹,這個寧雪蓮一天不找茬,是不是就睡不著覺??!還是說她有自虐傾向,每天不讓人虐待一下,就吃不好,睡不好!

    麻蛋,再對著這張臉,今兒的晚膳就真的吃不下去了。想到這里,顧清宛的眸底深處閃過一絲不耐。

    只是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的,輕輕的舒了口氣,顧清宛再一次的發(fā)揮了她超常水平的演技,亦是眉眼皆是笑意的看著寧雪蓮,巧笑倩兮道:“托了二jiejie的洪福,meimei這幾日一切安好。”

    顧清宛的話可謂是毫不留情,一針見血,仔細(xì)想來,可不就是托了寧雪蓮的福么,要不然受傷的可就是她了。

    聽到這話,寧雪蓮攥著帕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眸底更是快速的劃過一抹狠戾,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外冒,咬牙切齒,卻又礙于什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硬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死丫頭,賤丫頭,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在她傷口上撒鹽,等再過幾日,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仿佛只有這么想,寧雪蓮的憤怒的心情方才能稍稍好些,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皮笑rou不笑的道:“三meimei過的是真好嗎?可不要礙于面子,強(qiáng)忍著,我們是親姐妹,jiejie是不會笑話你的?!?/br>
    聽了寧雪蓮口是心非的話,顧清宛還未覺得如何,倒是站在她身后的綠蘿綠綺被氣得不輕,尤其是綠綺,要不是強(qiáng)忍著,真想上去撕了寧雪蓮的假面具,特么的,太惡心人了,昨兒她可是親耳聽到二姑娘是怎樣惡毒的說她家姑娘,既然那么厭惡她家姑娘,那還裝出一副偽善的面目來干什么?看著只會讓人更加憎惡。

    “二jiejie為何會如此說?meimei是過的真好啊?!鳖櫱逋鹜嶂X袋,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寧雪蓮,聳了聳肩膀,無辜的說道。

    “呵,三meimei就莫要隱瞞了,那件事情二jiejie已經(jīng)聽說了,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三meimei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可能不委屈,你也別瞞著jiejie,jiejie相信你是清白的?!睂幯┥徤裆z的說道,好似那些惡意中傷人的謠言是說的她一樣。

    呸,尼瑪,你都聽說了,還問個屁?。☆櫱逋饘?shí)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既然如此,我就先謝過二jiejie了,只是meimei真的沒覺得委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meimei沒做過的事情何需委屈,不然會讓人以為meimei心虛呢?二jiejie,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顧清宛眼波流轉(zhuǎn)道。

    聽到這話,寧雪蓮死死的盯了顧清宛一會兒,見她說的話不似作假,又忍不住絞了絞手中的帕子,她是真的不委屈!看來那些謠言一點(diǎn)都沒有讓她受到影響,想到這里,寧雪蓮不自覺的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忽然感覺自己被眼前的顧清宛迷惑了。

    這個小賤人的表現(xiàn),換成誰,都不敢相信,聽到謠言說自己與陌生男子茍且,為什么還能表現(xiàn)的那么冷靜,那么理智呢?

    她竟然不受言語的影響,想到自己的計劃失敗,寧雪蓮就不甘心,“三meimei說的是,只是……名聲對于未出閣的姑娘來說,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三meimei不怕洛王妃責(zé)難嗎?”

    寧雪蓮繼續(xù)不死心的說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淡然自若的女孩兒,就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羞愧和害怕——可是,她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寧雪沫這個小賤人平靜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管是誰,就算是她,發(fā)現(xiàn)被人奪了清白的身子,回來后亦是忍不住抱著三姨娘狠狠的發(fā)xiele一通,可她怎么會這么的鎮(zhèn)定呢,被人誣陷與男子茍且,不羞愧的自殺,也會羞愧的無臉見人,即使她是冤枉的,可也忍受不了來自別人異樣的目光啊,她怎么就能如此淡然呢?

    寧雪蓮覺得事情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她覺得寧雪沫那個小賤人應(yīng)該躲在屋子里大哭,或者卑微的祈求著她的安慰,把她的安慰當(dāng)成支柱,然后她說什么那小賤人就應(yīng)該做什么的。

    事情的發(fā)展方向跟她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寧雪蓮的臉色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的,站在一旁的綠蘿綠綺兩人看了就覺得非常的解氣,讓她跟姑娘斗,哼,也不事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連跟姑娘嗆聲的資格都沒有,就被她家姑娘完勝了。

    看著寧雪蓮如調(diào)色盤一樣的臉,顧清宛也是很解氣的,她最討厭跟人虛與委蛇,寧雪蓮還不怕死的撞上來,那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不打擊的她爹媽都不認(rèn)識她,顧清宛都不好意思出手。

    “王妃娘娘深明大義,定然不會輕信謠言,二jiejie不必為我擔(dān)憂。”顧清宛彎著眼睛,一臉笑瞇瞇的道。

    聽到這話,寧雪蓮頓時感覺一口氣憋在了胸口處,上不去,下不來,過了半晌,方才咬牙切齒的道了一句,“那就好?!?/br>
    又站了一會兒,兩個人相對無語,氣氛就有些凝滯跟尷尬,顧清宛實(shí)在不想再與寧雪蓮糾纏浪費(fèi)時間,便道:“若是二jiejie沒什么事情,那meimei就先告辭了?!闭f完,不等寧雪蓮回答,繞過她便進(jìn)了院子。

    “二姑娘太過分了,明知道姑娘受了委屈,還使勁的提醒著,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弊吡藳]幾步,綠蘿便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聞言,顧清宛沒出聲,倒是旁邊的綠綺狂翻了下白眼,暗道,這才哪跟哪,更過分的你還沒聽到呢,幸好姑娘叮囑不讓告訴你,不然你還能如此平靜的看待二姑娘?少不得沖動之下就與二姑娘頂撞了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