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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榮妻貴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人就怕對比,大嫂生了龍鳳胎,她落后了一年,已是對不起婆家,倘若不能給夫君生個兒子繼承香火,便是公婆不提納妾,她自個兒也委實過意不去。

    如今總算是順利生了兒子,周氏心頭一陣輕松。簡珞瑤這個話題,便是打開了話匣子,幾人年歲相差都不大,在一起也很有話聊。

    不一會兒便過去兩刻鐘了,簡珞芳看了簡珞瑤一眼,笑道:“四meimei不擔(dān)心小皇孫?不用過去瞧一眼?我以前好像聽說小皇孫黏四meimei,一步都不肯離?!?/br>
    簡珞瑤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小子跟一下子開了竅似的,除了餓了和剛睡醒會找我,旁的時候一個人玩的開心,才想不到他娘在做什么?!?/br>
    說來也是無奈,簡珞瑤以前被蕭重乾纏的緊了,也似真似假的抱怨過,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F(xiàn)在蕭重乾給了她絕對的自由,她又有些不習(xí)慣了。

    人果然是最復(fù)雜的動物。

    不過既然說到這個話題,簡珞瑤等人便也沒繼續(xù)在周氏屋子里逗留,關(guān)照了她注意休息,幾人便出了周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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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到院門口,鄭氏屋里的素云從后頭匆匆而來,行了禮忙道:“王妃,太太請您過去一趟?!?/br>
    簡珞瑤愣了一下,知道她娘大概是有話對她說,忙對簡珞芳等人道:“jiejie們先走一步,我晚些過去。”

    簡珞芳等人自然也是有眼色的,紛紛笑著說沒關(guān)系。

    簡珞瑤笑道:“還要勞jiejie們,幫忙對祖母帶一句話,免得她老人家擔(dān)心?!?/br>
    目送著幾人出了院子,簡珞瑤才隨素云去了鄭氏的屋子,她娘正坐在榻上一臉沉思,見了簡珞瑤進來,忙收了神色,問道:“看過你嫂子了?她看起來可好?”

    “二嫂隨面色憔悴,但瞧得出精神頭不錯,想必沒遭太大的罪。”

    鄭氏便點頭,笑道:“可不是,你嫂子生得可順暢了,平日都按著你說的鍛煉,把接生婆都驚到了,說接生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頭胎生得這么順暢的,關(guān)鍵是孩子個頭還不小?!?/br>
    “我瞧著小侄子比六六剛出生的時候還要結(jié)實一些呢?!?/br>
    鄭氏笑得更歡了,點頭道:“可巧了,小皇孫六斤六兩,你小侄子七斤七兩。”

    簡珞瑤眼睛亮了,笑瞇瞇的道:“不愧是表兄弟呢,還真有默契,反正我哥他還沒取好名字,不如給孩子取個小名叫七七,先喊著算了,而且和六六正好相配?!?/br>
    鄭氏嘴角抽了抽,笑罵道:“你自個兒不回取名也就罷了,還要禍害你侄子,七七,這是男孩子的名字嗎?”

    簡珞瑤真誠的點頭:“挺好聽的?!?/br>
    鄭氏嗔她:“一邊去。”

    簡珞瑤笑了笑,沒一會兒又收了笑意,正色道:“娘匆匆喊我過來,可是有話要對我說?”

    鄭氏聞言,面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頗有些沉悶的嘆了口氣,低聲道:“你二姨前兒寫信來,說新安公主得知太后娘娘病重的消息,已經(jīng)動身回京了,這會兒太后娘娘雖病愈了,可那位既然上了路,想必不會中途打道回府?!?/br>
    簡珞瑤愣了一下,這幾年日子過得□□逸,險些忘記了新安公主這號人。不過今非昔比,當(dāng)年地位懸殊,新安公主的算計都不能成功,如今她更不怕了,簡珞瑤反倒笑著安撫鄭氏:“皇祖母那回病勢兇險,在京里的公主駙馬們都入宮替皇祖母祈福了,新安公主遠在江南,消息遲一些也正常,現(xiàn)在回京探病,乃是情理之中,娘也不必擔(dān)心?!?/br>
    “娘不擔(dān)心她?!编嵤蠜]簡珞瑤這么心寬,如今提到新安公主,仍是一陣齒寒,咬牙切齒的道,“她雖貴為公主,卻不做好事,仗勢欺人,兩年前被皇后娘娘驅(qū)逐出京城,多少人拿這當(dāng)笑柄?可見大家伙都知道她什么德行!”

    “只是?!闭f到這里,鄭氏頓了頓,面上又有些憂慮,“上回事情鬧得不小,都知道她跟你不對付。這兩年新安公主遠在江南,沒踏足過京里半步,你們之間相安無事,這次她回來,想必都盯著你呢?!?/br>
    簡珞瑤攤了攤手,有些無謂的道:“她畢竟是公主,我名義上的小姑子,面子還要給的,不過也就是面子情了,平日遠著便是。不湊到一塊去,能鬧出什么?”

    “你這么想,不代表她也愿意息事寧人?!编嵤厦佳鄱及櫟揭粔K去了,“他們成婚這么多年,還沒能生一兒半女,你二姨急得不行,上個月背著她跟人抱怨了一句,傳到那位耳朵里,鬧得可厲害了,聽說屋子里的瓷器砸了一大半,這會急急忙忙進京,未嘗不是心懷怨氣。”

    “按理說,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怕她,連長公主那般頭一份體面的人兒,都對你禮讓三分,那位就算回來了,也別想再欺負到你頭上。只是就怕她不依不饒,若把你跟小攸定過婚的事捅到王爺跟前,弄得你跟王爺之間生了嫌隙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小伙伴現(xiàn)在知道作者桑為什么要要死要活的拼小紅花了嗎?因為對于懶癌晚期的作者桑來說,小紅花是唯一催促我更新的動力,這個月小紅花沒了,你們看到結(jié)果了……

    徹底的放飛自我,好像回不去了= =

    希望防盜章能約束到我,如果也失敗的話,更新什么的,大概就只能隨緣了……

    ☆、第113章 01.01

    簡珞瑤一開始還沒聽出鄭氏的言外之意,還輕笑道:“便是不用她說,過去的事王爺又如何不知曉?”

    鄭氏沒說話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簡珞瑤。

    簡珞瑤覺得她娘似乎有點在鄙視她,這個眼神翻譯成心理活動,大概就是:我怎么生了個這么蠢的女兒!

    果然下一秒,簡珞瑤便聽到鄭氏恨鐵不成鋼的聲音:“王爺知道過去的事,那也是皮毛,即便他知道你與小攸自小青梅竹馬,可現(xiàn)在新安公主把小攸對她的疏離,全都怪罪到你頭上,真污蔑了你們的清白,你又有多少張嘴洗的干凈?”

    簡珞瑤愣了一下,總算知道她娘憂心忡忡的原因,不過她倒真沒往這方面想,“女兒與表哥之間清清白白,坦坦蕩蕩的,自從表哥成親后,我們幾乎不曾來往過。為了避險,女兒甚至數(shù)年未曾去外家,此情此舉,任誰也挑不出事來。難道她新安公主空口白牙,幾句話就能把我與表哥的清白抹去了?”

    更重要的是,簡珞瑤對蕭長風(fēng)有絕對的信心,知道他并非這般小心眼的人。過去的事早已隨煙,以蕭長風(fēng)的心性,怎么可能抓著這點小事不放。

    只要蕭長風(fēng)不信,任新安公主蹦達,也影響不到她。

    鄭氏可沒簡珞瑤這么樂觀,看她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以前被流言所累,豈會不知這清名對女子來說有多重要?”

    說到這里,鄭氏眼神一閃,想到了過去,臉色頓時有些沉下來,低聲道:“就算沒有根據(jù),只是捕風(fēng)捉影,一傳二,二傳三,傳來傳去便成了板上釘釘,人家拿這個當(dāng)笑談的時候,誰會去考據(jù)其真實性?說的人多了,就算咱們心里坦蕩,也要被人釘上一層污名!”

    “我看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焙嗙蟋帉︵嵤系年P(guān)心,還是受用的,當(dāng)下起身走到鄭氏旁邊坐下,手搭在鄭氏肩上,親昵的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她們肆無忌憚,是因為咱們家門第不高,無需忌諱,如今女兒是王妃,皇家的兒媳婦,表哥又貴為駙馬,就算新安公主敢亂說,聽的人還要掂量掂量,她們到底聽不聽得起呢!更何況亂傳?”

    鄭氏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微微點頭道:“你說得是,這關(guān)系到皇家的顏面,此等辛秘傳出來,上頭若追究起來,她們可擔(dān)待不起?!?/br>
    簡珞瑤笑了笑,又道:“再說了,新安公主未必舍得下這個臉面,她自來高傲,絕不肯承認不如我,就算表哥與她之間的嫌隙無可彌補,她也不可能宣揚出去,打的可是自己的臉?!?/br>
    鄭氏其實已經(jīng)被簡珞瑤勸服了,但還有一絲不放心:“倘若她寧愿魚死網(wǎng)破呢?她畢竟是公主,鬧大了也不過是和離,日后照樣招駙馬,可瑤兒你不一樣……”

    簡珞瑤明白她娘的意思,新安公主若真鐵了心要對付她,弄個瓜田李下的證據(jù)出來,鬧得再大,對方也頂多丟些臉面,即便被上頭厭棄了,至少公主的尊榮還在??伤土蛻K了,真要到那一步,能不能保全性命都說不定。

    不過簡珞瑤仍覺得沒到這一步,她與新安公主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對方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毀了她?

    “女兒還是覺得此舉吃力不討好,新安公主還不止于此,真要魚死網(wǎng)破了,她如何能討得了好?再說了,原本表哥就是她自己相中的,也順利結(jié)為夫妻,如今為了算計我,把表哥也拉下水,她當(dāng)真舍得?”說到這里,簡珞瑤頓了頓,才繼續(xù)道,“換句話說,她若真厭倦了,那還不如直接和離了,沒鬧到被上頭厭棄的地步,以后再招駙馬也容易,便是不嫁,也能維持公主的體面?!?/br>
    “新安公主是聰明人,應(yīng)當(dāng)知道有些事情太計較了沒意義。”

    鄭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又問:“那你說她火急火燎的入京,到底意欲何為?日子卡得這么準,我可不信她單純是為了太后而來。”

    簡珞瑤抿了抿唇,輕聲道:“等她入了京不就知道了?”

    與鄭氏聊完,簡珞瑤并未把新安公主的事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到慈寧宮的時候,看到許久不見的身影,簡珞瑤才恍然大悟,時間過得這么快,新安公主和駙馬已經(jīng)進宮了。

    柳攸只是駙馬,只有虛銜沒有官職,但好歹也是皇親國戚,還是有入宮面圣的權(quán)利,這又是好久才入京一次,進來給太后請安也正常。

    簡珞瑤并沒有多驚訝,仍笑盈盈的抱著蕭重乾給太后請了安。

    蕭重乾如今作息趨于規(guī)律,這個時候大多醒著,此時瞪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滴溜轉(zhuǎn),打量著慈寧宮的眾人。

    太后身子養(yǎng)得不錯,宮妃們便也開始恢復(fù)請安了。簡珞瑤的隨時入宮陪伴太后的“殊榮”,自然而然的取消了,重新變回每五日一入宮,這會兒人自然是多的。

    太后一眼就見到蕭長風(fēng)黑漆漆的大眼睛,面上立時笑開了花,樂呵呵的道:“哀家的小福星來了,快抱過來哀家瞧瞧,這幾日可有吃好睡好?”

    簡珞瑤便抱了蕭重乾過去,一面笑道:“皇祖母這話,孫媳婦可不愛聽了,難不成孫媳婦還能短了他的吃喝不成?”

    說罷,簡珞瑤竟把蕭重乾放到太后旁邊,太后坐的是軟榻,里頭已經(jīng)鋪好了柔軟的毯子,蕭重乾一趟進去,立刻打了個滾,然后趴在軟榻上抬頭,正好仰著小臉去看太后。

    “是是,哀家說錯了話,瑤丫頭別介意?!碧笮Σ[瞇的應(yīng)著,伸手捏了捏蕭重乾rou嘟嘟的小臉,頗有些遺憾的道,“換做前幾個月,哀家還能抱著重乾出去散步呢,現(xiàn)在連抱在腿上都吃力,小家伙怪重的?!?/br>
    見到太后對簡珞瑤這般親昵,新安公主眸子沉了沉,忍著沒吱聲。

    原來那些傳言并非空xue來風(fēng),皇祖母對簡氏何止青眼相待?在她的印象中,皇祖母不愛露面,一個月也見不了兩次,與她們這些孫輩自來不親近。再說皇祖母性子威嚴,端坐在上頭便叫人不敢造次。

    像今日對著簡氏這般縱容寵溺的笑容,便是她們這些做孫女的,也少有見到??伤蛄恐車@些人見怪不怪的樣子,似乎習(xí)以為常了?

    皇祖母到底是有多看重簡氏!

    簡珞瑤正對太后抱怨道:“別說皇祖母了,這家伙孫媳婦也快抱不動了,每日抱他,滿打滿算加起來,也不超過兩個時辰,可一到夜間手就酸得不成樣子,倒苦了孫媳婦那幾個丫鬟,日日要給孫媳婦捏半個時辰的手?!?/br>
    太后瞥了簡珞瑤一眼,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重乾養(yǎng)得這般好,個頭大,身子結(jié)實,你該偷笑才是,竟跟哀家抱怨上了?!?/br>
    “這不是皇祖母起了個話頭,孫媳婦一時沒忍住?!?/br>
    “又怪起哀家來了。”太后面上的嚴肅沒繃住,笑著擺了擺手,“今兒怎么來得這般遲?哀家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br>
    簡珞瑤無奈的道:“重乾不是學(xué)會滾身子了嗎?今兒在馬車里滾得開心,不肯下馬車,孫媳婦哄他好一會兒,這才耽擱了時辰?!?/br>
    “不耽擱不耽擱?!碧舐牭绞鞘捴厍脑颍樕嫌忠鐫M笑容,低頭逗弄了蕭重乾一會兒,才抬起頭道,看向新安公主和柳攸,笑道,“新安和成遠回京,進來給哀家請安,哀家想著你們成親的時候,新安剛巧隨成遠回了杭州,這不,特意留了他們跟你見一面,認識認識。你倒好,讓他們等這般久。”

    成遠是柳攸的字,簡珞瑤對這個很清楚,她奇怪的是太后居然這般親切的喊柳攸,難道太后心底對新安公主和柳攸很喜歡?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太后不喜歡他們夫妻,怎么會特意留下他們給自己介紹。

    簡珞瑤念頭一轉(zhuǎn)而過,忙笑道:“皇祖母說得是,公主和駙馬難得回來一趟,竟讓你們久等,對不住了?!?/br>
    新安公主頂著太后的視線,忙擠出一絲笑容,“三嫂客氣了,新安巴不得能在皇祖母這兒多賴會兒。”

    后半句是沖著太后說的,新安公主對簡珞瑤的態(tài)度,仍是敷衍了事。在場的人見狀,都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簡珞瑤倒也沒介意新安公主的態(tài)度,抿了抿唇剛想說話,卻不想好容易來給太后請一次安的元貴妃,一面把玩著指甲上新做的蔻丹,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道:“太后娘娘恐怕是多此一舉了,五駙馬和睿王妃淵源深著呢,比其他王妃都熟得很,哪需要您特意來介紹?”

    看到元貴妃今兒居然來給太后請安了,簡珞瑤一開始還愣了一下,以元貴妃的性子,太后轉(zhuǎn)危為安,身子大好,她恐怕高興不起來。

    給太后請安?只怕沒有躲在屋子里詛咒就是好的了。

    不過簡珞瑤想到上回太后病危,大家為她老人家祈福的時候,元貴妃前所未有的積極,中間不偷懶不休息,從頭跪到尾,走的時候還不用人扶著,身體狀態(tài)比大多數(shù)嬪妃都要好。

    太后病愈后第一次接受眾人的請安,元貴妃要是在這個時候稱病不來,那態(tài)度也太過刻意了些。

    元貴妃最近心里頭不自在,便要找別人的不自在了。

    柳攸和簡珞瑤的關(guān)系本來沒什么問題,被元貴妃特意說得含糊不清,倒讓人感覺他們之間關(guān)系見不得光似的。

    簡珞瑤眼皮一跳,沒想到她娘擔(dān)心的事,新安公主沒做,倒是有人搶著幫忙了。她抿了抿唇,往新安公主那里瞧了一眼。

    新安公主臉色顯見的不好,她是求了圣人和皇后,才被指婚給柳攸的,在公主里頭鬧得算大,幾乎滿京城都知道她中意駙馬,元貴妃這般說話,豈不是明晃晃的嘲諷她栓不住駙馬的心?

    這么些年她大部分日子都在江南,雖說當(dāng)初被皇后打發(fā)出京的時候,是有些丟人的,不過在江南也有江南的好處,到底是小地方,她一個公主,已是最尊貴的人兒,江南的貴夫人,哪個不捧著她,哪個不對她趨之若鶩?

    非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沒變,新安公主反倒體驗了倍受尊敬的感覺,那處幾乎是她的一言堂,竟比在京里過得要逍遙自在多了!

    被人熱切的捧著,久而久之,新安公主性子也更有些膨脹了,如今被元貴妃這般諷刺,心里頭已是怒極,更別提接元貴妃的話了。

    不過簡珞瑤看新安公主的神色,也知道她的態(tài)度,倒笑了笑,“難得貴妃娘娘連這點小事都知道,還要謝過貴妃娘娘的關(guān)心了?!?/br>
    說罷,簡珞瑤又轉(zhuǎn)頭同新安公主夫妻打招呼,笑道:“前兒我娘收到二姨的信,說公主和駙馬在皇祖母病重的時候便動身入京了,我估摸著這路途遙遠,恐怕還要數(shù)十日才到,沒成想你們竟然來得這般急?!?/br>
    簡珞瑤短短幾句話,既說明了自己和柳攸的親戚關(guān)系,順帶諷刺了元貴妃一把。

    元貴妃面色微沉,剛想發(fā)作,太后已經(jīng)笑瞇瞇的道:“瞧哀家這記性,竟忘了成遠與瑤丫頭還是表兄妹,也是喜上加喜了?!?/br>
    太后神情平和,就像是恰巧想起一般,并不帶絲毫其他含義。

    元貴妃本來想說的話,見得太后這樣兒,卻是一頓,忍了忍,還是把話給咽回去了。

    連元貴妃都偃旗息鼓了,其他人更不會在這個時候不安分,沒人再故意把話題往敏感的地方扯,新安公主接過話茬,拿了早先備好的禮物出來,道:“皇長孫都這么大了,本宮才第一次見,委實對不住,這是本宮給皇長孫準備的見面禮。”

    簡珞瑤一邊讓鄭嬤嬤去接了,一邊笑道:“公主太客氣了,他一個小人兒,哪用得著這般鄭重?!?/br>
    新安公主扯了扯嘴角,對太后笑道:“新安和駙馬入宮的時候,父皇還沒散朝,所以還沒有給父皇請安,先來了皇祖母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