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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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口袋里掏出名片,塞到西棠的手里:“我知道你不一定需要,但要記得,有事情我一定、非常愿意幫你?!?/br> 西棠有點不明白他了,他跟趙平津如今若還是朋友,應(yīng)該早早跟她劃清界限,他怎么會還主動找上門來。 “黃西棠?!钡统链判缘纳ひ簦瑤е[隱的不悅。 兩個人回頭。 趙平津站在走廊的盡頭,看著他們倆拉拉扯扯,一張英俊明凈的臉龐卻是寒霜密布:“回來吃飯?!?/br> 西棠轉(zhuǎn)身要走。 陸曉江壓低了聲音說:“你要注意保護自己?!?/br> 西棠回到包廂里去,一頓飯吃得七七八八了,茅臺都開了幾瓶,趙平津胃不好,平日里的飯局一般沒人敢勸他喝酒,若是有不知情的,也會被沈敏早早擋了去,席面上眾人都已酒熱耳酣,他還是清清冷冷的樣子。 高積毅跟趙平津在一旁吸雪茄,青青對著她招手,西棠坐回了位子上。 “黃小姐——” 對面有人喚她。 西棠抬頭保持微笑。 叫她的是一位白西裝的男青年,方才聽他們隱約談起是市委的哪位公子,他盯著西棠笑嘻嘻的:“黃小姐最近是不是演了那部武俠劇,電視上在播的,你演了那個小尼姑?” 《劍破》最近在星臺熱映,沒想到還能遇到認出她的人,西棠只好點點頭。 青青笑著湊過來說:“怎么,小谷你還看過西棠的片子?” 谷公子興致勃勃地道:“我侄子特別喜歡那部電視劇,下個禮拜六小小子兒生日,你能不能過來,穿個戲服表演一下什么的,給大家助助興?” 青青臉上的笑容頓時掛不住了。 陸曉江在一旁急了:“唉,谷縣霖,西棠是我們朋友。” 谷公子掃了一眼陸曉江的神色,陸曉江雖說是跟趙平津他們一個大院長大的,但他父親一直沒有很大實權(quán),早些年還出過一樁事,后來人是保住了,但外調(diào)去了河北任職,至今沒有調(diào)回來,所以在這個圈子里,他說話一般沒多大分量,但今年年初他卻突然跟錢家訂了親,這就不得不重新掂量上背景極深的錢家的重量了,谷縣霖沖著陸曉江客客氣氣地笑了笑:“曉江,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黃小姐要多少錢?直接開個價兒?!?/br> 陸曉江直接站了起來,沖著他叫嚷了一聲:“你尊重一下人行不行?” 包廂里頓時靜止了,正在交談的眾人紛紛看了過來。 “她不去?!币话训统镣赖纳ひ羟迩宄貍髁顺鰜?。 場面立刻被控制住了。 趙平津不知道何時站在她了身后,抬手扶著她的椅子:“工作的事情不要問她,聯(lián)絡(luò)她的經(jīng)紀人?!?/br> 在場的眾人在眼光在這幾位中巡視,好奇,探究,不屑。 谷公子氣咻咻地嘟囔:“哎哎哎,各位哥哥,不就一小女明星,我這是抬舉她,你們至于嗎,主演都份兒都算不上……” 趙平津沉下臉:“谷縣霖?!?/br> 聲音立刻停了。 高積毅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安慰了一句:“縣霖,這位不行。” ☆、第 31 章 車子行駛在東三環(huán),長長的車河一片閃爍。 吃了飯,又去俱樂部打了牌,凌晨兩點,一群人各自散去,繼續(xù)找樂子的找樂子,該回家的回家。 趙平津帶西棠回家,開著車,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你為什么不拒絕他?” 西棠默默地注視著外面的耀眼燈火:“我想,怕場面尷尬?!?/br> 趙平津手搭在方面盤上,白皙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溫潤如玉:“黃西棠也會怕?” 西棠怔怔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移開目光,平和地笑笑:“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兒,我們公司心卉姐都去過,扮清朝皇后給一煤老板賀壽,然后從壽宴下來,黑著臉直接就在半島酒店買了十個包?!?/br> 趙平津聲音充滿警告的意味:“你也去過?” 西棠謙虛地道:“這不還沒紅嘛。” 趙平津問:“這種工作,是不是歸倪凱倫管?” 西棠答:“嗯?!?/br> 趙平津目視前方,松了口氣:“那就行?!?/br> 西棠望了他一眼:“你要干什么?” 趙平津手在方向盤上一滑,車子在通惠河的北路綠燈加速右轉(zhuǎn):“不用你管?!?/br> 西棠才不管他,跟倪凱倫斗,他可討不到一點好處。 趙平津平靜地笑笑,聲音里平靜莫測:“老四倒是為你出頭?!?/br> 西棠只好笑笑,她不敢答話。 趙平津不悅地看了一眼她的笑意:“怎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西棠懇求似的輕輕一句:“好了。” 趙平津終于不再說話。 兩個人回到家里,趙平津脫了外套,動手扯領(lǐng)帶,他累,今晚也一直窩著一股無名怒火,耐性全無,素雅的絲質(zhì)領(lǐng)帶被他用力一扯,直接纏成了死結(jié)。 西棠走了過去:“我來吧?!?/br> 趙平津看著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微微仰起了臉,臉龐細膩的肌膚有淡淡的香氣,纖細的手在他襯衣的領(lǐng)子下靈巧地移動,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身體僵硬,感覺到熱氣慢慢地升騰起來。 黃西棠的手指有一點點溫熱,偶爾輕輕地擦過他的脖子,解開了那一個雙交叉領(lǐng)結(jié)后,她將領(lǐng)帶從他襯衣的領(lǐng)子拉了下來,微微笑了笑,轉(zhuǎn)身要走開。 就在那一刻,趙平津忽然抬手,一把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西棠一瞬間一口氣沒吸進去,只感覺到他臉上些許的胡渣瞬間摩擦過她的臉,帶來一種電流般的微微麻痹,然后是他火熱的唇直接壓住了她的雙唇。 趙平津緩緩地低下頭,纏住了她的唇齒,然后雙手按住她的背,將她整個人都緊緊抱住了。 他堅硬的手臂用力地纏住她,西棠只感覺到她幾乎是被他提了起來,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口。 她眼眶里滾出熱淚,只好閉上眼,小心翼翼地抬手,輕輕地撫摸他脖子后的發(fā)尾。 這一溫柔的愛撫令趙平津幾乎失控。 …… 彼此都是那般的渴,擁抱著交纏著如一道干涸了一千年的河床,在地球毀滅之際忽然被地殼山峰流下雪水,緩緩地浸潤而過。 趙平津終于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身上穿著旗袍上的那一排緞子盤扣,露出一大片的肌膚勝雪,看得人心醉神迷,他扯下了她的內(nèi)衣,就是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她肩上的那個傷口。 在右肩的鎖骨處,手術(shù)留下來的,一個刺目的十字形傷疤。 他如被瞬間雷擊,驟然停止住了動作。 西棠那一剎,忽然感覺到,交纏著的……到最后一刻,他軟了。 趙平津?qū)㈩^埋在她的肩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西棠有點擔心:“趙平津,你不是真的……不行了吧?!?/br> 趙平津猝然起身,撈起了沙發(fā)上的外套,一言不發(fā),踉蹌兩步,直接扭開了門, 他上到六十五層的酒吧喝酒。 喝了不到兩杯,一個女孩子就湊了過來,穿粉色吊帶裙子,涂著亮色的眼影:“先生,一個人么?” 趙平津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這些女孩子都一個樣,她走了以后,他見過一個又一個,都是一個樣,沒有用,沒有一個人是黃西棠。 女孩說:“我叫bunny,是傳媒大學(xué)的學(xué)生?!?/br> 趙平津無所謂地答了一句:“既然是學(xué)生,為什么不回學(xué)校去?” 女孩睜著無辜的眼:“太晚了,已經(jīng)沒有公交車。” 趙平津掏出幾張鈔票:“打車回去?!?/br> 女孩貼近了一些,溫柔的聲音:“你有不開心的事情嗎?” “沒有。”趙平津?qū)⒈硬惠p不重地放在了吧臺上。 趙平津冷冷地望著她:“不要招惹我們這樣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女孩子訕訕而去。 ☆、第 32 章 那一夜趙平津沒有回來。 西棠早上起來,回去劇組拍戲。 第二天倪凱倫來酒店,帶來大疊的合同文書。 西棠下了戲,在酒店里一份一份地簽字,簽到手酸:“這么多工作?” 倪凱倫小聲地道:“吳貞貞要結(jié)婚,公司要捧你做一線?!?/br> 西棠一驚:“怎么突然結(jié)婚!” 助理小寧在外面探頭進來看了一眼。 倪凱倫噓地一聲:“京城富商,對方要求極高,終于肯點頭結(jié)婚,吳貞貞真是豁出去了,說是婚后不再拍戲。” 西棠點點頭,求仁得仁,幸福就好。 倪凱倫說:“喜帖據(jù)說就這兩天發(fā)出去,公司女同事就我跟你跟心卉有份,?!?/br> 西棠在劇里金家的大宅門兒,從庭院里眺望出去,看北京的明晃晃的初冬,天邊難得的透明的藍,紅色的雕花屋檐斗拱,綠色的琉璃瓦上停了一只雀兒。 吳貞貞的喜帖已經(jīng)送到,燙金字體熱乎乎的喜鬧,又一個成功上岸的女明星,不知是福是禍,但總歸是一個新的開始。 趙平津從他過生日的那晚到現(xiàn)在,一直是消失狀態(tài)。 西棠給他打過兩次電話,人沒有接。 后來索性把手機關(guān)了,她為自己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