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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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來才明白自己不過就是他登上皇位的墊腳石,幾年的付出最后卻落得個被名聲盡毀,剖腹取子的下場,想到自己那個剛剛出世就被韓卓言活活掐死的孩子,杜子衿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寒冰似得冷意,心中的仇恨波濤洶涌,人反而越發(fā)冷靜下來,眸中沉靜的如千年的古井,幽深冷寂。 奶娘察覺到了杜子衿周身突然散發(fā)出的冷冽,心中一驚,看著眼前明明外表還是那個她從小看到大的杜子衿,可她的氣質(zhì)卻又像是個陌生人。 等元嬤嬤再細(xì)看,杜子衿已收斂好情緒,又恢復(fù)了剛才的溫柔嫻靜,仿佛剛才元嬤嬤感受到的冷冽只是她的錯覺。 元嬤嬤也沒在多想,輕拍了拍她的手說:“小姐想怎樣安排告訴我便是,小姐身子剛好點,不宜太過cao勞。” “好,我記得咱院子里還有春眠和四個二等丫鬟,就讓春眠進(jìn)屋來,那四個二等丫鬟奶娘你挑兩個伶俐點的放在院子里,平時來個人也好有人通報一聲,不然這院子不是誰都能一聲不響的進(jìn)來了?!?/br> 杜子衿說完元嬤嬤也就明白了,畢竟后宅里呆了一輩子人,自是明白其中厲害,當(dāng)天下午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安排好了,還專門找了兩個壯實的粗使婆子守著院子。 杜子衿也終于見到了春眠,她和春曉一起進(jìn)的府,如今的已經(jīng)是個十七歲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淡緋色的繡蓮圓領(lǐng)短襖配同色連孺裙,顯得身段玲瓏,彎眉杏眼,已有了幾分前世的沉穩(wěn)利落。 春眠開始也是和春曉一樣在杜子衿身邊的大丫鬟,漸漸長大后就幫著元嬤嬤管著廚房和藥材,不再有太多的時間待在杜子衿身邊侍候。 今日聽到元嬤嬤說小姐讓她以后有時間可以回主屋侍候,她欣喜了好一陣子。 前段時間聽說小姐病了,她便想來看看,可每天忙著廚房和親自煎藥,等她有了時間也已經(jīng)是晚上了,怕來了會打擾杜子衿休息,就一直沒敢來,聽到杜子衿讓她來,就趕緊忙完手里的事情,來看看杜子衿。 春眠端了一碗桂花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一雙杏眼滿是欣喜激動的看著杜子衿,卻也只是安靜的立在一旁,一看就是個沉穩(wěn)冷靜的人,想必這也是元嬤嬤讓她管理廚房的原因。 杜子衿想起前世的春眠隨她嫁入三王府,在奶娘去世后,就一直幫她打理府中事物,很多時候都是她比自己冷靜沉穩(wěn),提醒自己該怎么做。 只是那夜她在冷宮生子,春眠情急之下去找太醫(yī),卻落到杜明玉手中,被拔了舌頭丈斃而死,這一世,她絕不會再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一點的傷害。 上一世,是她們用生命在保護(hù)著她,這一世,她便用自己的命護(hù)她們一世平安! ------題外話------ 岑梓熙新文,求點擊!求收藏!求花花! ☆、第八章 寒水石 轉(zhuǎn)眼間到了冬至,老夫人的壽辰將至,府里也越發(fā)繁忙,連杜子衿平時清靜的靜和苑也時常從院外穿來陣陣的匆忙的腳步聲和丫鬟們的嬉笑聲。 燒足了炭火的暖閣里,杜子衿靠坐在床頭,纖巧的小手捏著繡花針在白色的錦緞上飛針走線,看的得一旁的春曉眼花繚亂。 一米長的錦緞上兩面都已被繡滿了福壽,黑色的絲線繡出的字體真像是用筆寫上的,卻又更加立體。 這時門口厚厚的暖簾被撩開,春眠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走了進(jìn)來,nongnong的苦味立刻充盈了整間屋子,連空氣里都是濃重的中醫(yī)味,讓杜子衿不禁放下繡花針,屏氣皺了皺眉頭。 “春眠,我現(xiàn)在都怕見到你了,一見到你我的嘴巴就覺得發(fā)苦。”杜子衿夸張的捂著鼻子,笑著打趣著春眠,讓一旁的春曉噗的笑了。 春眠面上微紅的瞪了一眼春曉,端起藥遞給了杜子衿,低嘆道:“只要小姐的身子能好,就是讓我天天喝我也愿意?!?/br> 杜子衿笑著把藥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皺了下眉頭,臉色微寒急忙起身吐在了床邊的痰盂里,沒了笑意。 “小姐,這藥是有什么不對嗎?”春眠看杜子衿一臉冷凝的吐出了剛喝了一口的藥,立刻也跟著緊張起來。 “藥不對,是你親自煎的嗎?可還經(jīng)過其他人的手?”杜子衿冷問道。 從小到大她幾乎每天都在喝藥了,都是苦味但她也依舊能分出其不同來,又是她最經(jīng)常喝的,只一口她就能覺出這藥里加了其他藥材。 “是我親自煎的,小姐的藥一直都是我煎的,連打水都是我親自去打的,沒有經(jīng)過別人的手,我是絕不會害小姐的。” 春眠說著就眼睛通紅的跪在了地上,她是跟著小姐一起長大的,雖說后來不在屋里侍候了,元嬤嬤讓她去管著廚房和藥材,但她知道那小姐和元嬤嬤對她的信任,她也一直不敢松懈,只要是小姐吃的都要經(jīng)她的手,煎藥更是全由她一人經(jīng)手,怎會還出了問題呢? 春曉也是急了眼,她和春眠一起進(jìn)的府,從小一起長大,當(dāng)然是相信她不會下藥還杜子衿,連忙開口道:“小姐,春眠定不會加害您的,您要相信春眠啊!” 杜子衿當(dāng)然是沒有懷疑過春眠,緩和了臉色道:“你快起來,我當(dāng)然信你不會害我,廚房里人多手雜,這種事本就防不勝防,去讓奶娘把柳大夫請來,看看這藥里到底多了什么?” 在杜子衿的心里已經(jīng)猜到是誰做的了,向來是壽宴一天天臨近有人見她身體好轉(zhuǎn),也終于按耐不住了。 杜子衿眸低閃過一抹冷芒,低聲對春曉耳語,“去廚房悄悄的把藥渣拿來,別讓人看見了” 春曉連忙扶起春眠,兩人一同出了門,一個去了外院一個往后院走去。 柳大夫是母親從京城請來的府醫(yī),就住在不遠(yuǎn)的外院里,多年來一直都是他在照料杜子衿的身體。 奶娘和柳大夫一起進(jìn)的屋,杜子衿已穿好衣服坐在外間的客椅上,春曉拿來了藥渣,春眠也又去了趟廚房拿來了煎藥用剩下的水。 柳大夫一一仔細(xì)檢查,一時間,屋里的人除了杜子衿外都是一臉的嚴(yán)肅憤然,只有杜子衿神情淡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還想被人下藥的不是她似得。 柳大夫檢查完藥渣又喝了一口煎藥剩下的水,微微皺眉,抬頭問起:“這水是哪來的?” “是我從廚房的井里打來的,我們一直吃的都是那井里水。”春眠急忙回道。 “這水里加了寒水石粉,這藥性寒,雖說不致命,但以小姐的體質(zhì),在這冬季里服了這寒水石只怕又要大病一場?!绷蠓蛘f。 “是誰這么歹毒的心思,要這樣害我家小姐!”元嬤嬤聽了大夫的話心里氣憤不已,又有些后怕,想到前段日子小姐病重時可憐的模樣,誰知這才剛剛好一點就又被下毒,不禁覺得心疼的紅了眼眶,心里把那下毒之人詛咒了幾十遍。 “難道誰把寒水石粉灑到了井里?不然這水里怎會有這東西?也不知是什么時候放的?”春曉亦是氣憤不已,像是把她手中的娟帕當(dāng)做了下毒之人使勁的揉扯著。 杜子衿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碗幾乎看不出任何不妥的清水,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有對春眠吩咐道:“春眠,再去打一碗井水來讓柳大夫看看,想來應(yīng)該是昨天夜里下的藥,我昨天晚上喝的藥里并察覺出有什么不妥?!?/br> 春眠一路小跑很快又端了一碗井水來,經(jīng)柳大夫確認(rèn)里面也有寒水石。 杜子衿想起自己前世的那場病生的那么久,恐怕就是因為被人下了寒水石的原因吧,只是那時的自己沒有戒心,也就沒有察覺到。 也虧她杜明玉這么費心思的想要讓她生病,去不了老夫人的壽宴,這要是讓她看不見成效,指不定又要使出什么壞點子! 杜子衿吩咐她們不要聲張,讓柳大夫拿了些與寒水石相克的藥撒進(jìn)水井里,讓春眠每天依舊裝作無事的用井里的水。 “小姐,為何不把這事告訴老夫人?老夫人最是疼您,一定不會放過下毒之人的!”春曉忍了半天,見柳大夫一走,還是沒忍住把心里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元嬤嬤和春眠也都疑惑的看向杜子衿,她們也是覺得這是告訴老夫人處理比較好,這一次忍了下去,下一次下在水井里的說不定就是砒霜了。 杜子衿知她們心里所想,可她也有她自己的顧慮,便向她們解釋道:“老夫人的壽宴馬上就要到了,現(xiàn)在去向她說這件事,也是給她添堵罷了,反而會打草驚蛇,讓下毒之人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她下毒,還不如將計就計,就對外稱我又病倒了,也讓她放松警惕,不再使讓我們防不勝防的手段。” 這件事就算是暫時平息了過去,靜和苑依舊如往日一般的平靜,只是春眠變得更加小心,這次的事情雖說小姐并沒有責(zé)怪她,但到底是她這里出了問題,心里一直是自責(zé)的,甚至還開始跟著柳大夫?qū)W著辨別藥材。 ------題外話------ 新文首發(fā),多謝支持!還望指點,求收藏!求花花! ☆、第九章 壽宴 上 一晃十日便過去了,這幾日柳大夫幾乎每天都去靜和苑給杜子衿問診,春眠春曉也是每日端著各種湯藥忙進(jìn)忙出。 馬氏見狀以為杜子衿又是病重了,也過來看望,進(jìn)了屋便是一屋子nongnong的中藥味,見杜子衿在床上睡得正熟,變也沒有叫醒她,向元嬤嬤問了她身子如何,能不能參加壽宴? 元嬤嬤一臉的愁苦,照著杜子衿交代她的話說給了馬氏聽,對于到底還能不能參加壽宴只說還要看杜子衿的身體能不能有好轉(zhuǎn)。 馬氏一走,杜子衿便立刻坐起身來,一點也沒有剛剛睡醒的樣子,對著元嬤嬤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兩人相視而笑。 這邊馬氏剛出了靜和苑,便遇到了同樣前來探望的杜明玉,想到杜子衿還在睡著,馬氏便攔下了杜明玉,和她說了些從元嬤嬤那里了解到的,還不忘嫌棄杜子衿房內(nèi)一屋子濃重的中藥味。 杜明玉知道了杜子衿確實又病了,知道是自己讓人下的寒水石起了作用,心里一陣輕松得意,面上卻是一副為杜子衿擔(dān)憂心疼的模樣,柳眉輕蹙,低嘆道:“這子衿meimei這個時候又病了,那老夫人的壽宴不是沒法參加了嗎?” 馬氏意味不明的襒了一眼杜明玉,沒有接她的話,她知道杜明玉的這份擔(dān)心其實沒有幾分真意,甚至是巴不得杜子衿一病不起,她也是在這深宅后院里摸爬滾打一步步走到今天,對于杜明玉的小心思她是能看得出幾分的,只不過事不關(guān)己,她也懶得去管,平時只裝作不知。 杜明玉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沒在意馬氏沒有回她,欣喜得意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忙著準(zhǔn)備壽宴那天要穿帶的衣物首飾。 壽宴頭一天,母親派來的管家?guī)砹私o杜子衿和老夫人的書信和壽禮,信上說父親近日繁忙,弟弟杜子衡前日因貪玩生了場病不宜遠(yuǎn)行,回不來參加老夫人壽宴,讓杜子衿代表父親母親把壽禮送給老夫人。 杜子衿看完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想到來年不久就會回京也算有了些安慰。 壽宴這天,確實是個好日子,一連陰沉了半月的天,這日卻是晴空萬里,太陽暖融融的曬著,讓人都覺得舒服精神不少。 元嬤嬤一早便拿來了杜夫人從京城隨壽禮一起送來給杜子衿的衣物首飾,衣料柔軟暖和,卻很是輕薄,做工精細(xì)別致。 杜子衿一看便知是出自京城最有名的裳衣閣和翠寶軒的東西,前世的她也是最喜歡這兩家店的東西,變讓元嬤嬤幫她穿戴梳妝,又一邊聽著元嬤嬤對她講些壽宴上的流程和規(guī)矩。 杜子衿聽著卻有些出神,想到前世她因身子不好都沒參加過宴會,對于這些禮儀也只是聽奶娘說過卻沒怎么實踐過,也是嫁給韓卓言后,在一場場表面熱鬧平和暗地里卻彼此勾心斗角的宴會上,一次又一次的吃虧受氣,才慢慢的熟悉精通,懂得了察言觀色,懂得了虛與委蛇。 杜子衿回神依舊耐心的聽著,這場壽宴是她前世沒有參加過的,也將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對前世有大的改變,也不知會發(fā)什么,不知杜明玉這一世還會不會拿出那幅壽禮? 杜府在揚州城里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書香門第,歷代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官員,又是當(dāng)朝首輔杜青林的祖籍,雖說老夫人這次過的不是大壽,但也有不少人前來賀壽巴結(jié)。 壽宴設(shè)在杜府的主廳里,老夫人一身靛藍(lán)色蘇錦繡祥云白鶴短襖配藏青色琉錦百摺裙,頭戴深紅色繡金邊正中嵌純白和田玉抹額,面目慈祥,端坐在主位上,眼角一直掛著笑意的看著廳內(nèi)正向她展示壽禮的杜明玉。 杜明玉一身海棠色如意云錦圓領(lǐng)對襟長襖,拖地海棠花枝八福裙,正向老夫人展示她送的壽禮,一副雙面繡的百壽圖,針腳細(xì)致一出不差,兩面的壽字字體相同,看得出用心別致,繡功了得。 面色微紅害羞的低著頭道“孫女無才,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做壽禮,就只有繡了這幅百壽圖送于老夫人,祝老夫人身體安康,萬壽無疆!” 杜明玉的這份孝心和謙遜,讓在場前來祝壽的眾人紛紛贊許,上前來圍著杜明玉一人一句的夸她心靈手巧,端莊賢淑,以后誰娶了回家做媳婦都是一家人的福氣。 老夫人也高興的一連說了幾個好,讓身邊的李嬤嬤接過壽禮收了起來,看向昨天剛才京城趕回來的兒媳婦馮氏眼里也有了些許贊許。 馮氏見女兒得到贊許,連帶著老夫人都對自己有了好臉色,心里更是高興得意,想著這么多年對女兒的悉心教導(dǎo)總算是沒有白費,將來再有個好婆家,自己也是跟著沾光享福。 杜明玉大方得體的退到母親身邊,在場的人也都紛紛送上壽禮,二夫人的白玉觀音,三夫人的一對金鑲玉如意連杜惠彤有繡了條抹額做壽禮,大廳里一時熱鬧起來。 馮氏突然看似無意的問起三夫人馬氏“今日怎不見大房子衿?老夫人過壽她怎么不來祝壽?” 馮氏的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在場的人聽見,瞬間讓熱鬧的大廳安靜了下來,她是知道自己女兒用的手段,甚至寒水石還是她告訴杜明玉的,為的就是讓杜子衿繡不出那副雙面繡,參加不了壽宴,好讓杜明玉奪得頭彩,在眾人面前有個好名聲說個好婆家。 也讓外人都知道杜家嫡出大房的嫡女是個連奶奶過壽都不出面的不孝女,病秧子。 “子衿meimei好像是又病了,前幾天三嬸去看她都起不來呢,估計今天是不來了吧”杜明玉笑著接話,看似無意卻是更是坐實了杜子衿不孝和病秧子的名頭。 “那丫頭自小身子弱,現(xiàn)在又是寒冬更加難過,在一個月前就更說炫耀說給我準(zhǔn)備了份大壽禮,等她身子好些就給我送來的。我讓她安心養(yǎng)病不必勉強(qiáng)參加壽宴?!崩戏蛉嗣嫔⒊粒粣偟钠擦艘谎垴T氏以作警告,言語里都是對杜子衿的疼惜維護(hù)。 ------題外話------ 歡迎各位讀者加入小熙讀者群:516047379,歡迎各種吐槽指點,小熙也會有各種豐厚福利回報給大家,除夕紅包狂歡夜,小熙等著大家的加入! ☆、第十章 壽宴中 對于馮氏她是不喜歡的,花花腸子太多,又是庶出一房自然比不得她親生的嫡出大房,幾個孫女也只有杜子衿可以名正言順的叫她奶奶,她也格外偏愛些。 馮氏被老夫人警告這么說也不敢再說些什么,撇撇嘴拿起茶杯喝茶,反正她該說的也都已經(jīng)說了,別人怎么想就不是老夫人一句話能左右的了,又想到女兒今天的表現(xiàn)有不自覺得意的笑了。 這時,一個小廝走到了門口對門口的丫鬟說了幾句,丫鬟又走進(jìn)大廳對老夫人稟告“老夫人,管家派人來說閑王來了,正在前廳?!?/br> 老夫人一聽心底滿是疑惑,京城的閑王怎會到這來?連忙起身往前廳走去。 當(dāng)今誰人不知閑王,先皇最小的嫡出皇子,當(dāng)今圣上的親弟弟,孝仁皇后三十八歲因生他難產(chǎn)去世,先皇五十歲老年得子自是恩寵有加,就連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皇上也不如他得寵。 然而這一寵卻好像寵過了頭,在宮里整日領(lǐng)著太監(jiān)聽?wèi)蚨呵骝序?,雖說天資聰慧卻一點也沒用在正道上,更是在十一歲那年因和太監(jiān)們一起喝酒,不小心打翻了油燈,燒了自己的泰安殿,又一連燒了相鄰的兩座大殿,還差點把自己給燒死,先皇一怒之下把他趕出了皇宮。 但還是在皇宮附近給他建了王府,下旨封他為辰王,誰知圣旨剛下,他卻請旨要改為閑王,先皇自是不同意,在金鑾殿上發(fā)了一通大火,氣的差點就拿著一旁的夜明珠砸到他頭上,最后是當(dāng)時的王首輔勸住了皇上。 退朝后父子兩人在御書房談了一個時辰,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么,韓辰皓走后,先皇便改了圣旨,兩人都是像什么事都沒法什過一樣,也在沒人敢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