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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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房內(nèi),有對馮氏道:“如今jiejie這樣也不知何時能醒,二嬸便不如留在寺中等jiejie醒來再回城,子衿今日出門不知會發(fā)生這些事,便也沒有帶每日要用的藥,便不陪二嬸,子衿先帶一半護衛(wèi)回城,明日再讓人來接jiejie和二嬸,二嬸既要照顧jiejie,子衿便就不打擾了?!?/br> 話落,也不管馮氏是否答應(yīng),便與韓辰皓離開了翠竹園。 ------題外話------ 歡迎各位讀者加入小熙讀者群:516047379,歡迎各種吐槽指點,小熙也會有各種豐厚福利回報給大家,除夕紅包狂歡夜,小熙等著大家的加入! ☆、第二十一章 彼此溫暖 院子里的眾人看已沒什么好戲可看,便也紛紛離去,一時間熱鬧的翠竹園一片寂靜。 “嘭”竹屋內(nèi)突然傳出一聲茶杯摔碎的聲響,馮氏滿臉通紅,眼底有著無法遏制的怒氣,尖細的指甲狠狠掐進手里,慢慢滲出血,在心暗自發(fā)誓“定要杜子衿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杜子衿與韓辰皓一起又回到了一圓大師的禪房,禪房內(nèi)人來人往一片忙碌,李文安便是被抬到了這里。 杜子衿剛要進去,便被韓辰皓攔了下來,“你確定要進去?你可知李文安傷到了什么地方?” 杜子衿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尷尬道:“額……我給忘了,那我就不進去了,估計他也死不了,我就先去找奶娘她們,會杜府了?!?/br> 韓辰皓看著她泛紅的耳垂,像一顆粉紅色的珍珠般圓潤可愛,心底不禁一片柔軟,柔聲道:“嗯,我?guī)湍氵M去看看,絕不會讓他就這么死了,再送你回府?!?/br> 杜子衿沉默不語,不知該怎么答他,他們這一世本就是陌生人,今日得他相救她是該感激,可也僅此而已,她不想與他再有過多的牽扯。 猶豫半晌開口道:“今日謝謝閑王相救,不敢再多有勞煩,來時帶的也有護衛(wèi),不用閑王再相送了。”話落,也不敢再去看他一眼便附身行禮,轉(zhuǎn)身走了。 韓辰皓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呆楞半晌,突然無奈的笑了,他都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不然怎么讓這丫頭總是避之不及呢? 還真真是個沒良心的,他為了她大老遠的跑到這里,救了她,幫了她,完事了就把他丟在這里自己走了,他韓辰皓什么時候淪落如此地步了?可就算如此,他卻是覺得開心的,似乎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里,他一直塵封冰冷的心都漸漸的有了溫度,那些許的溫暖讓他甘之如飴。 杜子衿一路快步回到自己的禪房,元嬤嬤和春眠春曉都在那里休息,她們中了迷藥,雖然是醒了,可畢竟不像她吃了解毒丸完全恢復(fù),還都是全身無力,只好讓她們在這休息。 元嬤嬤三人心里早已是心急如焚,擔心著杜子衿一人應(yīng)對不了馮氏,都焦急的等在禪房門口。 見到杜子衿回來,都立刻驚喜的上前迎著,元嬤嬤更是急忙上前上下檢查著杜子衿可有受傷。 “好了!我沒事,現(xiàn)在有事的是馮氏母女,如今不僅身敗名裂,估計還要吃官司!” 杜子衿心情大好的和她們講著剛才在翠竹園發(fā)生的事。 進屋坐下,春眠趕緊到了杯茶遞給杜子衿,興奮好奇的問道:“那個李文安可是死了?” 杜子衿冷笑一聲,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芒,譏笑道:“死?他死了可就沒好戲看了,只有他一直這樣殘缺的活著,那才是杜明玉的噩夢,他就是想死,我也不會讓他死了!” 眾人一時沉默,看著如今對于她們來說明明很熟悉卻又覺得陌生的杜子衿,從前的她總是多愁善感,心地慈悲,對于馮氏母女更是友好相待。 可只從那次大病醒來,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杜明玉的冷漠和打壓,還可以讓她們覺得那是她看清了杜明玉的真面目,可今日的事,她的凌厲狠辣,還有剛才那些話都讓她們覺得心驚,可心驚過后更多的卻是心疼。 心疼她小小年齡便要周旋應(yīng)對于這些骯臟齷蹉的陰謀算計里,一步不小心走錯便是身敗名裂永不得翻身。 “小姐,若是五日后真的找到了賽神醫(yī),可以治好小姐的身子,開了春我們便回京城吧!那有老爺夫人護著,看誰還敢這么算計小姐!”元嬤嬤說著忍不住的掉下淚,今日的坎坷驚嚇這時全都忍不住的發(fā)泄出來。 “是??!若是老爺夫人知道今日小姐差點遭受了什么?定會為小姐出氣的!”春曉也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不忿道。 杜子衿悵然嘆息,前世因為她整個杜府都搭了進去,這一世她怎么還敢再把他們牽扯進來,她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為他們遮風擋雨,即使未來朝堂變幻,天下紛亂也依舊能讓他們安然一世。 “今日之事誰都不許告訴父親母親,我們只是和馮氏一起來進香,杜明玉的意外和我們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即使是馮氏那,她恐怕也是會這樣和老夫人說,往后的事我們只需旁觀就好,誰也不許再去插手,就是有人問起也只說不清楚就好!”杜子衿對她們正色道。 三人擦干淚水連連點頭答應(yīng),這一次馮氏也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著血往肚里咽了,就算心里知道是杜子衿的設(shè)計,也不得不在老夫人面前說是意外。 擔心馮氏再生什么幺蛾子,杜子衿四人也沒在多留,臨走前,杜子衿去和一圓大師道了別,得知李文安已經(jīng)無礙,被送回了李家,并未見到韓辰皓,杜子衿也沒有多問,只是走時,一圓大師便給了她一支簽,簽上寫著“一念執(zhí)著枉含峰,冰山若燃溫融水” 杜子衿看著簽上的字久久未語,她明白一圓大師是看出了她心有執(zhí)念,為她開解,可她心里積壓的卻不止是執(zhí)念而已,還有前世的恨,和未來的恐懼,讓她如何放下? 一行人出了甘露寺,馬車和護衛(wèi)已經(jīng)在石階下候著,沒了來時的緊張忐忑,連下起石階都覺得格外輕松了些,就在她將要踏下最后一階石階時,想有所感應(yīng)般回頭看向臺階之上。 落日余暉,昏黃卻越發(fā)顯得溫暖,韓辰皓不知何時站在那石階之上,迎著落日余暉,整個人都像是散發(fā)著橘黃色的光暈,讓人覺得溫暖。 兩人遙遙相望,誰也沒打算上前一步,杜子衿突然的笑了,笑顏如花,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笑,也許是因為她冰封已久的心這一刻又感覺到了淡淡的溫暖,這種讓她無比渴望卻不敢貪戀的溫暖。 ------題外話------ 今日首推嘍!大家多多支持!求點擊!求收藏!求花花! ☆、第二十二章 塞閻王現(xiàn) 杜子衿回到杜府已經(jīng)天黑,讓元嬤嬤和春眠先回了靜和苑,她則帶著春曉直接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剛用過晚飯,桌上的碗筷都還沒來的及撤下,聽到丫鬟說杜子衿回來了,便連忙讓她進來。 杜子衿在門外醞釀了一會,本想擠出幾滴眼淚,也好和老夫人說今天的事,可無奈實在是哭不出來,便也只好作罷,跟著李嬤嬤進了屋。 一進屋便被老夫人拉著坐在里間的軟塌上,又吩咐著丫鬟拿些點心零食來,笑問道:“今日去甘露寺如何?見到一圓大師了嗎?” 杜子衿聞言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到讓老夫人收斂了笑容,蹙眉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二嬸和明玉呢?沒和你一起回來?” 杜子衿聞言立即起身跪在了老夫人面前,一旁的李嬤嬤一驚連忙打算扶起杜子衿,卻被老夫人攔住,回收示意丫鬟們都出去,嚴厲的問道:“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杜子衿抬頭看了一眼老夫人,猶豫道:“是明玉jiejie在寺里出了些意外……” “明玉?她怎么了?”老夫人著急的追問道,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杜子衿也不在隱瞞,把今日發(fā)生的事適當?shù)母嬖V給老夫人,只說了有關(guān)杜明玉的,一點也沒提關(guān)于自己的那段。 杜子衿講完,房內(nèi)一室寂靜,老夫人面色鐵青,早已氣的說不出話來,李嬤嬤見杜子衿跪著搖搖晃晃,已快支撐不住,便開口提醒道:“老夫人,先讓子衿小姐起來吧,身子本就弱又折騰了一天,別再又折騰病了?!?/br> 老夫人看向嬌柔纖細的杜子衿,心里雖氣卻不是生她的氣,反倒是對她越發(fā)的心疼,長嘆一聲道:“起來吧,今日的事怕是讓你受了驚,早些回去休息吧,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你也不要再參合進來,就當是你今天沒去過甘露寺?!?/br> 李嬤嬤扶著杜子衿站起身來,酸麻的雙腿漸漸回血,恢復(fù)知覺,便又附身行禮拜別了老夫人。 第二日一早,杜子衿便聽春曉打聽到老夫人排了李嬤嬤帶著人去了甘露寺,想著如今杜明玉估計已經(jīng)醒來,知道她母親的一場設(shè)計全落在了她的頭上,真不知會不會直接瘋掉! 不過現(xiàn)在她是沒心情去想杜明玉了,如今離青依說的賽閻王到揚州的日子只剩下四天了了,卻還是沒什么消息傳來。 自那天青依說賽閻王七日到揚州,杜子衿便讓元嬤嬤找人在來??蜅4蚵犞缃裎迦找堰^,杜子衿的心里也漸漸有些忐忑。 前世聽說賽閻王不會輕易給人看病,也不要奇珍異寶,完全看心情,他若心情好就是街邊乞丐他也會看,而且分文不取,若心情不好就是王侯大臣他也照樣不理。 曾鎮(zhèn)南王的小兒子被閑王打成重傷,鎮(zhèn)南王抬了幾箱珠寶都沒請的動他,最后帶兵硬是綁進了鎮(zhèn)南王府,他無奈給鎮(zhèn)南王小兒子扎了幾針,當時昏迷的人便醒了過來,誰知當天夜里就吐血而死,而賽閻王也早已逃出了王府。 杜子衿沒見過賽閻王,聽傳聞也知是個難相處的怪人,不知他最近心情如何,愿不愿意給自己看病。 終于到了第七日,在來??蜅4蚵牭娜艘辉缇蛶Щ亓讼?,說昨天半夜,客棧來一個穿著襤褸的老頭,說自己是賽閻王。 杜子衿得到消息立刻就讓元嬤嬤準備出門,不好驚動他人,就穿上丫鬟的衣服跟在元嬤嬤身邊從后門出了府,好在杜子衿不常出院子,府里沒多少人認得她,一路無阻。 一出了后門,上了從外面雇來的的軟轎,元嬤嬤便把放在包袱里的棉衣和斗篷給杜子衿穿上。 元嬤嬤本是不同意讓她出門的,進了臘月的揚州剛剛下過一場小雪,天氣正寒,可又別不過她的執(zhí)拗只好跟著,只希望那個賽閻王真的能治好小姐的身子。 差不多半個時辰,轎子停下,杜子衿下了轎便見面前就是來福客棧。 一間很普通的客棧,甚至是有些簡陋的,走進去,大堂里放著幾張原木桌椅,老掌柜正站在柜臺后面啪啪的打著算盤珠子,一個小二笑嘻嘻迎了過來。 “小姐快請進,您是吃飯還是住宿?” 元嬤嬤上前一步隔開了小二打量了一圈道“我們找人,賽閻王是在這住嗎?” 小二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哦!你說那老頭?在呢,在二樓,小的帶您去?!?/br> 小二領(lǐng)著上了二樓,停在一間房門口“這就是那老頭的客房,小的就先下去了,你有事就叫我?!?/br> 云嬤嬤輕敲了幾下門,不一會房門打開,一個身著襤褸頭發(fā)花白留著長白胡子卻十分干凈的老人站在門口細細的看了眼杜子衿,便轉(zhuǎn)身回到房內(nèi)。 “進來吧” 杜子衿和元嬤嬤對視一眼走了進去,房間有些簡陋,灰色的布簾隔出個里間,應(yīng)該是臥室,外間一張紅漆方桌四個小圓木櫈,屋里燒著炭爐,房間里滿是檀香,應(yīng)該是紫檀楠木炭。 這種炭在京城也是少有的,無火無煙,還有淡淡的檀香,是炭中上品。 “小女杜子衿,聽聞神醫(yī)來到揚州,特來求醫(yī)的。”杜子衿上前微微伏了伏身子道。 “嗯,我知道,坐過來我給你診脈。”賽閻王捋了捋胡子,拿出脈枕放在桌上。 杜子衿有些訝異,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刁難甚至無望而歸的準備,卻沒想到就這么簡單,看來他真是如傳說的一樣性情古怪,而今天算是自己幸運正好碰到他心情好嗎? 杜子衿讓元嬤嬤幫她取下斗篷,坐到桌邊,抬手放到脈枕上。 賽閻王閉著眼給她診脈,微微皺著眉頭,一會眉頭皺的更厲害。 元嬤嬤見了心里更是緊張,又不敢開口問,只使勁的揉著手指,杜子衿心里也是挺緊張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差了,能讓神醫(yī)都為難了。 好不容易診完脈,元嬤嬤立刻上前開口問“大夫,我家小姐身體怎么樣?” “不怎樣,虛寒之癥已有十多年,看姑娘年紀不大,因是從小便落下的病根,活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賽閻王搖著頭說。 ------題外話------ 今日首推,大家多多支持!求花花求收藏求點擊! ☆、第二十三章 見賽閻王 元嬤嬤一聽這話差點哭了出來,拿出帕子偷偷的擦著眼淚,杜子衿到?jīng)]多大反應(yīng),這些是她本就知道的,而他也沒說不能治。 “神醫(yī)可又救治之法?”杜子衿坦然的問。 “有是有,這種病本就重在調(diào)養(yǎng),姑娘的寒癥時間太長又是幼時便又的,調(diào)養(yǎng)的時間也長一些,我先給你開個方子,姑娘若是能有塊上好的暖玉帶在心口,效果更好。” 賽神醫(yī)起身拿出紙筆,寫了張方子,交給了元嬤嬤,“一日服一次,每晚睡前熱水泡身后服用,把以前用的藥材補品全都停了。一直到寒癥好了為止?!?/br> 元嬤嬤接過方子小心的放進懷里,有掏出一個鼓鼓的繡花荷包遞到他面前。 賽神醫(yī)看了看荷包,不屑的別過頭去,“我不缺錢,今日給你看病不過是還別人的人情,不然我怎會來揚州?!?/br> 杜子衿聽他這么一說,腦海里立即就出現(xiàn)了那雙如墨般幽深的眼睛,會是他嗎?不然他怎會知道賽閻王七日后來揚州,還連所住的客棧都知道。 杜子衿剛想問清楚,便聽賽閻王下了逐客令,她也只好放棄。 出了客棧,已是正午,卻依舊沒有太陽,寒風瑟瑟,杜子衿攏了攏身上的斗篷,回頭又看了眼來??蜅#闵限I離開。 在杜子衿上轎時,客棧二樓臨街的窗開了一點縫,一個黑色錦衣男子站在窗后看著那頂轎子漸漸遠去。 而這窗戶正是賽閻王的那間客房里間的,賽神醫(yī)撩開灰色的布簾走進里間便見他站在窗邊,打趣道“閑王這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讓我在這寒冬臘月的趕路來給人家看病,自己不出面,人走了又在這偷看?!?/br> 韓辰皓關(guān)了窗,沒理他,轉(zhuǎn)身走出了里間,坐到外間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