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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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這昏迷的三人都是女子,又是杜小姐的丫鬟和奶娘,讓他一個大男人怎么下的去手? 邵剛又偷偷瞄了眼韓辰皓,希望他能給點指示,可韓辰皓卻像是沒看到他的眼神一樣,直接無視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邵剛無奈,只好蹲下身,卻又不知先從哪個下手,或者說是對著面前的嬌嫩的姑娘不知該怎么下手! 猶豫半晌,下定決心,站起身端起桌上的涼茶,對著春曉的臉潑了下去。 一旁的杜子衿看的口目瞪呆,她以為韓辰皓叫了邵剛進來是因為他身上也有解毒丸,卻沒想到原來是用這種辦法,轉(zhuǎn)頭看向韓辰皓,見他一副理所當然,見怪不怪的樣子,便也明白自己是被他給耍了。 心中怒氣更甚,卻又找不到借口指責他,解毒丸是他的,他不愿拿出來,她又能說什么?本來今天人家就已經(jīng)救了她一次了! 雖說前世自己也救過他一次,但也畢竟只是前世,今生她們本就是陌路人而已! 如此想著,杜子衿便也不覺得生氣,反而為自己的矯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見邵剛已經(jīng)把元嬤嬤三人都叫醒了,卻還是都混混沌沌的,連忙上前扶她們起來。 邵剛完成任務(wù)便退到了韓辰皓身后,不知自己做的合不合王爺心意,不時忐忑的瞄一眼韓辰皓。 “你身上的解毒丸呢?怎么不用解毒丸?”韓辰皓冷冷的撇了一眼邵剛,問道。 邵剛被韓辰皓一個冷眼驚得立刻豎起了后背上的寒毛,頷首恭敬道:“屬下……今日忘帶了!” 韓辰皓回首目光涼涼淡淡的掃過邵剛,薄唇微揚,露出一抹妖孽的微笑,美得勾魂攝魄,卻讓邵剛心底越來越?jīng)?,額頭不住的冒出冷汗。 “我們先快些離開吧一會馮氏肯定回來的!”杜子衿沒有注意到他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扶著元嬤嬤,對韓辰皓說道。 韓辰皓收回目光,看向杜子衿卻是于剛才完全不同的柔和,連嘴角的微笑都有了些溫度,“好,我?guī)銈冏咝÷返酪粓A大師的禪房里?!?/br> 說完又回頭對邵剛道:“去到竹林里看看那兩人,把他倆帶到這里來,等到馮氏來了你再走?!?/br> 邵剛大大的松了口氣,立即點頭答了一聲“是”,又轉(zhuǎn)頭感激的看了一眼杜子衿,要不是她剛才開口,估計自己指不定會被王爺怎么懲罰,只要一想起他家王爺那些讓人不受一點皮rou之苦,卻依舊生不如死的懲罰,便是一陣脊背發(fā)涼。 “還不快滾?”韓辰皓見他一直看著杜子衿傻笑,心中一陣不耐,冷聲道。 邵剛聞言一個飛身便越出窗外,沒入竹林之中,活像后面有鬼追他似得,惹得杜子衿不禁揚起笑容,卻在對上韓辰皓幽深的目光時,驟然收起,雖只是一瞬,卻已經(jīng)烙印在韓辰皓的心底。 邵剛在竹林深處四周找了半晌,便發(fā)現(xiàn)了杜明玉和李文安,兩人都已是衣衫不整,昏迷不醒,邵剛走近才看到李文安下身一片腥紅,腿根處血流如注。 而杜明玉則在他兩米之外,披頭散發(fā),胸前衣領(lǐng)已被撕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脖頸處有青紫的手印,臉上也是有紅腫的巴掌印,不過看她下身的衣服依舊完好無損,應(yīng)該是沒有被李文安得逞。 邵剛避開目光,抓起杜明玉的腰間,又掂起李文安,用輕功飛出竹林,把兩人扔進翠竹園的竹屋內(nèi),院外的竹林里。 沒多會便看見馮氏帶著丫鬟和一眾穿著華麗的夫人跟著個和尚到了翠竹園。 和尚凈空推開院門,站到一邊對眾人道:“施主要找的杜小姐便在這竹屋內(nèi),今日下午貧僧在附近遇到杜小姐,她說身體不適,貧僧便帶她到此處休息?!?/br> 馮氏欲言又止,猶豫著開口問道:“她……可是一人在此處?沒有別的外人吧?” 此言一出,跟著她來找杜子衿的夫人門都個個別有深意的對視一眼,一個未出閣的大家小姐,獨自在這僻靜之處休息,若是真有什么外男出現(xiàn),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眾夫人哪有不明白的,個個興趣盎然的等著看好戲。 今日她們一起來這甘露寺上香,本就是馮氏相邀,如今有這么一出,她們也明白馮氏邀她過來是早早給杜子衿設(shè)好了局,讓她們來做個見證和宣傳,只是不知這個杜小姐是怎么惹到了自己的二嬸?竟會遭到如此狠毒的陷害。 凈空和尚面色微紅,忐忑的看了一眼眾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讓眾人更是相信這竹屋內(nèi)有一出好戲,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 馮氏見已達到效果,與凈空相視一笑,便帶著眾人走近院內(nèi),大步走到房門前,抬手敲了幾下,無人應(yīng)答。 “子衿,你在房里嗎?”馮氏高聲喊道,依舊無人應(yīng)答。 “難道是睡著了?”一位綠衣圓臉微微發(fā)福的夫人抑揚頓挫道。 馮氏緊皺眉頭,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猶豫半晌,便直接推開了竹門。 ------題外話------ 很虐渣渣嘍! ☆、第十九章 惡計再生 房門打開,從屋里穿出nongnong的血腥味,待看清地上躺著的兩人,馮氏驚得一時口目瞪呆,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扣出來,一股氣血涌上心頭,兩眼一黑,頹然倒在丫鬟小玉身上,腦中一片空白。 眾夫人也都好奇的擠著腦袋往里看,看到房內(nèi)地上杜明玉和一男子都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男子下身一片腥紅,面色蒼白如紙,不知是否還活著。 眾人見到傷了人命皆是一驚,相視而對,都默默退出房間,眾人之中有人認出了那房內(nèi)的男子,驚訝的脫口而出“這不是揚州有名的無賴公子李文安嗎!” 眾人一時嘩然,有的甚至捏著手帕掩唇而笑,在揚州誰人不知李文安的風流好色,他父親李貴也是數(shù)得上的揚州皇商,父子倆都是一路貨色,甚至穿出過兩人共用一個小妾的事情。 “呦!這李文安在揚州城里禍害了多少清白姑娘,如今算是栽在了杜家小姐的手里,這杜小姐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馮氏剛一醒來便聽到了這么一句,更是心如刀割,巴不得自己直接死過去算了,暗暗穩(wěn)定心神,讓小玉找了衣服先給杜明玉蓋上,抱到床上。 心里暗自想著要怎樣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可現(xiàn)場那么多人,要堵住她們的嘴幾乎是不可能的。 心里幾個回轉(zhuǎn),暗暗拿定主意,狠厲的看了一眼凈空,示意警告。 轉(zhuǎn)身便哭著撲向床上的杜明玉,凄聲喊道:“子衿啊!你這樣讓我回去怎么和老夫人交代呀!” 馮氏的哭聲凄厲高昂,連隱在院外竹林里的邵剛都聽得到,若不是他親眼看到自家王爺和杜子衿一起離開,還真的會以為竹屋內(nèi)出事的是杜子衿。 門外的眾夫人自是也聽得到,一開始馮氏也只是說杜家小姐不見了,讓大家一起找找,卻沒說到底是哪家小姐,如今聽她這一喊,便都以為這出事的是杜子衿。 眾人只聽說杜家嫡孫女杜子衿自小身體不好,是個從不出門見客的病秧子,卻就沒人見過她,自然也就沒人認得出那不是杜子衿。 如此一來,今日從這里穿出去的便是杜子衿被毀了清白,而不是杜明玉,流言一旦傳出,杜子衿便是有口難辨,怎么也說不清了。 凈空看了看地上一直無人問津的李文安,見他氣息微弱,亦是失血過多命在旦夕,害怕若真是出了人命,他也是逃不了干系,便急忙跑去請一圓大師,如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早晚都要被方丈知道。 凈空一路狂奔,到了一圓大師的禪房門口,剛想上前敲門,便被剛從翠竹園回來的邵剛攔住。 “一圓大師正在與我家主子下棋,外人不得打擾?!鄙蹌偫渎暤馈?/br> “我有急事,關(guān)乎人命的急事?!眱艨占钡枚伎炜蘖顺鰜?,害怕李文安若真是死了,自己也是會遭殃,他還不想死,不想坐牢他收了馮氏那么銀子都還沒來得及享樂,怎么會舍得就這么沒了。 邵剛自是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也不再攔他,讓他推門走了進去。 禪房內(nèi),一室寂靜,只見杜子衿和韓辰皓與一圓大師相對而坐在軟榻上,中間的四方檀香木桌上擺放滿滿一盤黑白相間的暖玉棋子,三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棋盤,陷入深思。 而凈空一進屋便也見鬼似得驚呆住了,看著原本他親眼看著進了翠竹園卻又消失的杜子衿,此時竟然好好的坐在一圓大師的禪房中,想到是自己騙她到了翠竹園,凈空一時覺得兩腿發(fā)軟心里發(fā)虛,直冒冷汗,想要退出房外逃走,邵剛卻就跟在他后面,一時讓他進退兩難。 一圓大師一子落下,慚愧的搖著頭,面上卻滿是愉悅,一點也沒輸棋的郁悶,開懷道:“想不到這小施主小小年紀,卻如此的心思縝密,棋藝不凡,老衲佩服!” “大師承讓了,不過是僥幸而已?!倍抛玉浦t虛道,桌上的白棋只比黑棋勝了了一子而已,本就是她僥幸前世在棋譜上看過這幅殘局,不然也是贏不了的。 凈空見棋局結(jié)束鼓起勇氣上前,附身低頭對一圓大師道:“師父,翠竹園有人受傷命在,還請師父前去救治。” 一圓大師依舊目光平和不見一絲慌亂,平靜寧和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凈空身上,卻讓他覺得如一頂大山正重重的壓在身上,讓他喘氣都覺得困難,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杜子衿狡黠的看一眼韓辰皓,像是一只得逞了的小狐貍,靈動的眼眸閃著狡猾的光芒,讓韓辰皓不禁失笑,心里突然有一種把她就這樣一直留在身邊的**。 半晌沉默,就在凈空快要支撐不住想要破門而逃的時候,一圓大師終于移開目光,微笑著看向杜子衿道:“雜事纏身,今日是不能與杜施主盡興了,不知兩位可愿與老衲一起去翠竹園一看?” 杜子衿自是愿意,期許的看向韓辰皓,見他亦點頭同意,心里不禁有些激動,巴不得快點去看看馮氏搬了石頭砸到自己腳的懊惱痛苦模樣。 三人站起身,一前兩后往門外走去,路過凈空身邊時,韓辰皓頓下腳步,冷聲道:“凈空師父面色不佳,想必是身體不適,邵剛,還不帶凈空師父下去休息,定要好好侍候!” 凈空一個激靈,頹然倒地,全身如墜冰窖般不停的顫抖,連忙爬著抓住一圓大師的衣擺,哀求道:“師父!徒兒錯了!徒兒不該貪財,還望師父看在昔日情分救徒兒一命!” 一圓大師并未低頭看他一眼,依舊邁步往前,嘆息道:“有何因得何果!” 凈空頹然失去希望,看著那三人離開,突然大哭出聲,心里后悔卻已經(jīng)晚矣,像失了魂的木偶被邵剛提起衣領(lǐng)帶走,等待他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懲罰! 杜子衿一路跟在一圓大師身后慢慢悠悠的往翠竹園走去,心里早已急得像螞蟻爬過,無數(shù)次的想要自己先走一步,不在跟一圓這樣慢吞吞的挪動。 ------題外話------ 排首推啦啦啦!求收藏!求點擊!求花花! ☆、第二十章 完美落幕 和她并排同行的韓辰皓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本想要開口幫她如意,心底卻突然有一種不舍的念頭,舍不得快些結(jié)束這樣與她并肩同行,彼此無話,卻無尷尬有的是自在舒適。 穿過竹林小道,終于到了一片翠綠的翠竹園,院門敞開,一眼便能看到院子里站著七八個五顏六色,金光閃閃的婦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杜子衿見到那么多人在這,心里不禁失笑,這馮氏為毀了她還真是費盡心機,竟然事先請了這么多揚州城里的有名的夫人,她這是巴不得明天全揚州,甚至揚州以外的人都知道她杜子衿在甘露寺失了清白,而不得不嫁給李文安那種人渣。 不過馮氏的費盡心機,如今卻幫了她,害了自己,如今只怕是馮氏恨不得把她自己請來的人全部都滅口了才好,可她卻沒那個本事。 見到一圓大師到來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好奇的大量著大師身后郎才女貌的兩人,特別是看到韓辰皓身姿卓越,面容如月,俊美華貴,皆是滿眼的驚艷。 杜子衿淡淡的瞥了一眼依舊淡然處之的韓辰皓,心里也是嘆息著“真是個惑人心神妖孽!” 不等韓辰皓側(cè)首望向她,杜子衿便已經(jīng)移開目光,玩味狡黠的看向開著門的竹屋內(nèi),只見到正對門的外間地上躺著的便是李文安,身下一片殷紅,面色蒼白如紙如死了一般。 雖剛才也聽了邵剛對韓辰皓稟報說李文安不僅沒得逞,還被杜明玉上了身子,怕是以后再也碰不了女人了,杜子衿聽著雖覺得可惜,可轉(zhuǎn)念一想,如此一來,那李文安只怕是會恨毒了杜明玉,李家也是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倒要看看馮氏母女該怎么去應(yīng)對。 她微微蹙眉,心里也有些忐忑起來,若是這李文安死了,那以后不就沒好戲看了嗎?只有李文安如此殘缺不全的活著,那才是杜明玉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噩夢! 沒有理會院子里的鶯鶯燕燕,快步跟上一圓大師進了屋,見李文安氣息奄奄,毫無生氣,一圓大師神情肅穆連忙蹲下開始給他把脈。 杜子衿側(cè)首看向里間,正好對上馮氏哭的紅腫的雙眼,那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慌張,而后全變成了怨毒,像一條吐著蛇芯的毒蛇,隨時都準備著撲上來咬她一口。 韓辰皓輕蔑的冷眼掃去,讓馮氏驚得立刻收回目光,低頭抽泣,變成了一只乖順可憐的綿羊。 杜子衿嗤笑一聲,冷笑著往里間走去,馮氏立即警惕的站起身,擋在床前不讓杜子衿接近床上依舊昏迷的杜明玉。 “你想做什么?”馮氏戾聲問道,想要動手推開她,卻又幾單杜子衿身后一直看著他們的韓辰皓,她沒想到杜子衿竟然勾搭上了閑王為她撐腰,這一次的計劃失敗,還打上了杜明玉,定都是閑王在背后幫著杜子衿,不然憑她怎能輕易逃脫。 杜子衿依舊一步步靠近,明明比馮氏矮了一截的身高,卻讓她覺得無比壓迫,想后退卻無路可退。 杜子衿走到馮氏面前,離她不到一指距離,笑顏如花,清麗靈動,落在馮氏眼中確實如魔鬼一般,不禁打個激靈。 她踮起腳尖,靠近馮氏耳邊,輕聲喃呢“今日這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的好戲,二嬸可還滿意?” 馮氏氣急敗壞抬手欲打,杜子衿先一步退后躲開,被韓辰皓一把護到身后在他冰冷凌厲的目光下緩緩收回手臂。 這邊,一圓大師已經(jīng)給李文安診好脈,站起身走到門外,拿出一個竹子做的口哨,放在唇邊吹響,悠揚的的哨聲飄蕩在竹林中。 半晌,便有幾個小和尚出現(xiàn)在一圓大師面前,一圓大師吩咐他們一起抬走了李文安,對杜子衿和韓辰皓附身行禮,便也跟著離開翠竹園。 杜子衿也不好開口詢問李文安到底是不是還活著,不過看一圓大師并無一開始的緊張,想必也是死不了的,便收回心神,如今還有這場好戲等著她收尾呢! 一圓大師一走院子里的等著看好戲的眾人又開始嘈雜的議論紛紛,杜子衿想到邵剛說的他聽到馮氏在眾人面前叫杜明玉為子衿,心里不由得冷笑,她還真是夠蠢的,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她也真敢說的出來。 杜子衿從容大方的走到門口,馮氏本想攔著,卻被韓辰皓一個冷眼掃去,又無力的跌坐在床邊,看向床上還在昏迷的杜明玉,心里滿是絕望,這一局她輸了,慘??! 杜子衿沒去理會馮氏,站到門口,清聲開口道:“今日我明玉jiejie出了些意外,打攪了各位夫人的雅興,子衿在這里陪個不是,明玉jiejie畢竟還未出閣,還望各位夫人日后不要傳出今日之事,有損jiejie清譽,子衿在此謝過諸位!” 杜子衿的話在此讓眾人一片喧嘩,她們剛剛明明聽馮氏叫的是子衿,這會怎又變成了明玉,而眼前這位舉止大方的姑娘卻自稱子衿,一時間讓她們有些不知到底該相信誰? “我聽說馮氏的女兒就叫明玉,該不會是出事的是她的女兒,她卻想騙我們以為是杜子衿吧?”一位平日和馮氏來往繁多的夫人,道出了真相,雖是不確定的口氣,卻已經(jīng)讓眾人相信真相便是如此。 杜子衿見達到目的,也不再多言,這些個夫人都是從深宅內(nèi)院里一步步走到今天,那個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是非曲直她們心里自會判斷,也都能看明白馮氏今日狠毒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