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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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衿自是知道他說的他是誰,這時再提到他杜子衿便又感覺自己的下巴還是一片的火熱,仿佛被她碰過的地方溫度一直沒有散去。 “咳咳!大家都快坐吧,等閑王來了就開始,希望他不要耽誤了時辰!”杜青林臉色不佳的瞪了一眼杜子衿,若是剛才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在聽到杜夫人說自己也還沒來時他到突然就覺得韓辰皓離開的這段時間定是去找了杜子衿,不然怎么兩人都遲遲不來? 眾人一同剛坐下,便看見阿九帶著韓辰皓正往前廳走來。 “這不是來了嗎?這時辰還真是掐的準(zhǔn)!”賽閻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杜子衿,笑道。 杜子衿面上微紅,努力的忘記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當(dāng)做今日第一次見到他,可只要一看見他所有的聽覺感覺便又全部都回來了,仿佛她就被定格在了被韓辰皓挑起下巴四目相對的那一刻, 定格在他說:“以江山為聘,只你為妻!”的那一刻! 定格在她說:“我對你動心了你知道嗎?”的那一刻! “本王來遲了,還望諸位見諒!”韓辰皓大步踏進(jìn)前廳便賠禮道。 杜青林冷著臉不搭理他,賽閻王意味不明的笑著,杜子衿則是不敢在抬眼看他,跟別說開口了,杜夫人見一時冷了場,忙開口笑道:“閑王沒有來遲,時辰剛剛好!” 說完又瞪了一眼杜青林,杜青林這才開口道:“閑王能來做小兒拜師禮是我杜府的榮幸,哪里還敢責(zé)怪?” 韓辰皓淡淡的掃了一眼一直低頭不語的杜子衿,反而都沒有太過在意杜青林說了什么,面上依舊是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杜青林這是說了夸獎他的話。 時辰一到,下人們也在就在大廳內(nèi)擺好了茶水,杜子衡在韓辰皓的指導(dǎo)下向賽閻王行了拜師禮,三拜九叩加敬茶,后又有賽閻王的訓(xùn)話和杜青林的訓(xùn)話,便也就算是禮成了。 杜子衿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知不覺的便已經(jīng)紅了眼眶,自己拿著帕子不知偷偷的擦了多少次眼角,她心里是欣慰的,弟弟雖還年幼卻已經(jīng)如此穩(wěn)重出色,她記得即便就是前世的杜子衡也都是比前世的她要懂事的多,可就是那樣一個本該前途光明,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最后因為有個愚不可及的jiejie而落得被斬首示眾,這是她光想起都心痛的要死的畫面。 還好她還有重新來過一次的機(jī)會,這一世她不會再讓那些悲劇重演,她要讓杜子衡成人成才,成為不亞于父親的人,在他有能力支撐保護(hù)起整個杜家之前她便要給他一個安全無憂的成長環(huán)境,所有有可能破壞杜府安寧的人和事她都不會放過! 韓辰皓一直都在注意這杜子 注意這杜子衿,她的情緒變化也都被韓辰皓看在了眼里,他很想上前把她抱緊懷里安慰,可若是他真的這么做了別說是杜青林不會放過他,就是杜子衿一定會生他的氣,他也就只能忍耐著心里的心疼。 其實對于杜家他是有些羨慕的,一派你的祥和安寧,沒有像其他府邸里的勾心頭角,爾虞我詐,杜青林的剛直不阿,杜夫人的溫柔賢惠,杜子衡的活潑開朗,都讓他覺得分外的難得,因為他們都是真摯的,不想宮里的那些永遠(yuǎn)戴著面具的活著,面上笑著,嘴上說著恭維的話,心里覺藏著骯臟陰毒的心思,讓他覺得厭煩惡心。 “姐夫,你一直在偷偷的看jiejie對不對?子衡都發(fā)現(xiàn)了!”杜子衡行完拜師禮便跑到韓辰皓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角讓他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韓辰皓輕笑的刮了刮他的鼻子,看他那副鬼精靈的樣子便也就知道他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同樣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說吧,你想要什么?” 杜子衡見被看出了心思咧嘴笑道:“就知道姐夫最好了!師父說姐夫那有一本古醫(yī)籍可不可以借給我看幾天?” 韓辰皓不禁失笑,他這哪有什么古醫(yī)籍,這古醫(yī)籍早就被皇上收到了太醫(yī)院里,根本不在他這,這定是賽閻王想要借看卻騙杜子衡來找他要,他便只能進(jìn)宮想辦法給他弄到,他這如意算盤打的還真好! “好吧,過幾日姐夫就把古醫(yī)籍讓人給你送來?!表n辰皓答應(yīng)道,原本他也就打算借出古醫(yī)籍讓賽閻王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根治杜子衿寒癥的辦法,正好讓杜子衡看看也好,他人雖小可能還不是太懂,但能先記住,對于日后的醫(yī)術(shù)一定是很有幫助的。 “謝謝姐夫!”杜子衡興奮的一時忘了收斂聲音,引得眾人全都看向了他們。 ☆、第六十九章 春風(fēng)渡 “杜子衡你再給我亂叫看我不好好修理你!”杜青林怒氣沖沖的指著杜子衡道,嚇得杜子衡連忙躲到了韓辰皓的身后,卻又伸著腦袋對杜青林吐著舌頭,這姐夫可是母親允許他偷偷叫的,有母親撐腰他才不怕父親對他怎么樣! 果然杜夫人一巴掌拍下了杜青林抬著的手臂,護(hù)著杜子衡道:“他一個小孩子懂什么?你別嚇到他!” 杜青林聽夫人還在護(hù)著杜子衡更是生氣,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可是知道這杜子衡是有多人小鬼大,小孩子?他除了身子小之外,這腦子里可是什么都懂,還能不知道這姐夫不是隨便亂叫的,被別人聽見是要壞了他jiejie名聲的。 杜子衿亦是又氣又羞狠狠的瞪了眼躲在韓辰皓后面的杜子衡,真是想要狠狠的修理一頓。 許是察覺到了杜子衿的目光,杜子衡怯怯的看向杜子衿,若是父親他還真是不怕,可對jiejie他還真是不好對付。 心里也在暗自懊惱自己一時太過高興而忘了控制聲音,偷偷的拉了拉韓辰皓的衣角,希望他能幫他給jiejie求個情。 韓辰皓亦是看到杜子衿惱羞成怒的瞪著杜子衡,知道杜子衡拉他衣角是想讓他幫他說句話,可這話他還真是不好說,弄不好他就成了杜子衿和杜青林一同指責(zé)的對象了,便只能尷尬的輕咳兩聲,低頭看向杜子衡道:“這姐夫……不是可以亂叫的,雖然這……咳咳,……” “子衡,到為師這來,咱們繼續(xù)玩針灸去,不要管他們大人的事情!”韓辰皓的話支支吾吾的還沒說完,賽閻王便給韓辰皓解了尷尬,這也算是看在韓辰皓愿意弄到古醫(yī)籍的份上,不然他還真是就在一旁看好戲。 杜子衡聽到師父叫他連忙跑了過去,很是正經(jīng)的站在賽閻王身后快步走出了前廳。 這下罪魁禍?zhǔn)锥家呀?jīng)走了,杜青林也不好再說什么,給杜夫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帶杜子衿回后院。 杜夫人會意道:“閑王現(xiàn)在這和老爺坐會,我和子衿去廚房看看?!?/br> 韓辰皓微笑頷首,又很快的看了一眼杜子衿道:“今日還有些事沒辦完,就不留下用飯了,真是辜負(fù)了夫人的心意!” 杜夫人知道這是韓辰皓推脫的借口,可也無奈,誰讓他家老爺是這副臭脾氣,本是一樁高興的喜事弄得如此尷尬收場,也不好再強留他,便讓管家送他出府。 韓辰皓一走杜子衿倒是松了一口氣,感覺他在時空氣中的低氣壓頓時不見了,她也自在了好多,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子如此直白的表達(dá)心意,就是前世的韓卓言她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也因此覺得很是不自在,特別是在韓辰皓的面前, 杜夫人自是看出了杜子衿今日的不對勁,總是低著頭出神,面色粉紅,到真像是世人所說的面泛桃花。 兩人一路走回后院,杜夫人剛想開口問便聽到杜子衿先開口道:“母親,我有點累了,想先回院子了,” 杜夫人便也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點頭道:“那就回去休息吧,我一會讓春喜把飯菜送到你房里,不用再來回跑了?!?/br> 杜子衿點頭應(yīng)好,便帶著春曉往回院子的方向走去,杜夫人看著她走遠(yuǎn)的背影無奈嘆息道:“這女兒大了真是就留不住了!” 春喜聞言以為杜夫人是在cao心小姐親事,便開口安慰道:“大小姐這樣優(yōu)秀,定會有個出色的姑爺!” 杜夫人不禁苦笑這搖了搖頭,“我到不希望她能找個多出色的,只要能知冷知熱真心對她好就行,不然以她的身子是經(jīng)不起那些內(nèi)宅中的折騰?!?/br> “大小姐的身子會調(diào)養(yǎng)好的,夫人不要太過擔(dān)心!”春喜安慰道。 杜夫人長嘆一聲,收回目光,不想不再多說,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廚房走去。 杜子衿也確實是有些累了,回到院子先寫了封信讓春曉給小七送到狀元府,約莫思聰明日在福生樓一見,便就睡下了。 小七把信送到狀元府時,莫思聰也是剛從宮里回來,皇上召他進(jìn)宮正是告訴他將要派他和言王一起前往江南賑災(zāi),而賑災(zāi)銀兩則是由言王負(fù)責(zé)籌集,啟程日期便是定在六日后, 這個消息真是讓他又驚又喜,喜這是個難得能的以重用的機(jī)會,只要完成的好,以后在皇上面前在朝堂上便也就算是站住了腳,可驚的是他要和言王一起同行,這先不說賑災(zāi)如何,就是他拒絕了言王的拉攏更是將了言王一軍,讓言王吃了那么大個啞巴虧,言王一定是不會放過他,在江南隨便的制造一場意外這世上便再也沒有莫思聰這個人了,他不懼怕生死,卻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死,而且他還有母親要侍奉,更是不能丟下她一人孤苦伶仃。 回了府莫思聰便進(jìn)了書房,正準(zhǔn)備給杜子衿寫封信告訴她這件事,看她可有什么看法,剛提起筆便聽到了敲門聲,他進(jìn)書房之前是吩咐過下人的不要來打擾他,而敲門的便也就不會是府里的人,猶豫片刻,放下筆走過去開了門。 見到門外是杜子衿常來給他送信的小七,莫思聰頓時一陣欣喜,還沒開口便看小七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遞給他道:“這是小姐給你的,在下告辭了!” 話落小七便又一個飛身躍出了院子,莫思聰欣喜激動的拿著信回到書房,打開來看,信上是杜子衿約他明日在福生樓一見,雖未寫明所謂何時,但他猜一定是江南賑災(zāi)的事情 一定是江南賑災(zāi)的事情,有了杜子衿的這封及時的書信,莫思聰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她相信杜子衿定是已經(jīng)有了安排才會約見他,而且,這一次皇上會派他一個剛?cè)氤癁楣俚男氯饲叭ベc災(zāi)一定是杜子衿暗中使了把力,那她定是事先便有安排的,這樣他的安全便也有了些保障。 杜子衿這一覺睡到了傍晚,一醒來便讓春曉去偷偷叫來了小七,又說想要吃桂花粥而支走了元嬤嬤便在房內(nèi)等著小七。 前院護(hù)衛(wèi)不得私自進(jìn)出后院,小七便只能用輕功躍墻進(jìn)入,心里還擔(dān)心著若是王爺知道了他曾翻墻進(jìn)到小姐的院子不知會不會責(zé)罰他,雖然是小姐要見他,但只要是王爺不喜的事,王爺一般就是不講道理的。 杜子衿沒在主房等他而是在偏房,主婦畢竟是她的閨房,還是不便讓外男進(jìn)入的,雖然韓辰皓已經(jīng)進(jìn)了很多次了。 春曉也先一步的回到杜子衿身邊,端了盤點心喝茶水讓從上午一覺睡到傍晚而錯過了兩頓飯的杜子衿先墊墊肚子,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杜子衿便讓春曉收起了點心去開門,又趕緊端起茶杯喝一口茶順順氣。 小七進(jìn)了門恭敬的低著頭走到杜子衿面前行禮道:“屬下小七見過大小姐!” 杜子衿放下茶杯,道:“不必多禮,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辦件事,怕春曉說不清楚便直接叫你過來了?!?/br> “大小姐請說”小七道,王爺早就吩咐過他只要是大小姐吩咐的事情,他都要當(dāng)成是王爺?shù)拿钜粯拥恼辙k,并且還給了他一部分暗衛(wèi)的調(diào)配權(quán)就是為了他方便給大小姐辦事,可這么長時間了,大小姐不是讓他送信就是讓他駕車,倒還真是讓他沒有可以一展身手的機(jī)會,如今一聽到有事要辦便立刻來了精神。 “你王爺說你手里也是有人可以用的,那便讓他們這幾日內(nèi)盯緊了言王府,特別是言王和言王身邊的人,都要派人跟著,記下他們?nèi)チ四??做了什么事?還有再把投靠了言王的兩家京城皇商的底細(xì)查清楚,包括他們名下店鋪的賬本和大的生意往來。然后匯總報到我這來。這兩件事要同時進(jìn)行,你手下的人夠用嗎?” 小七一一快速的記在腦子,答道:“夠用的,大小姐放心!” 杜子衿心情不錯的勾起了嘴角,“嗯,就是不夠我也沒人給你用?!?/br> 小七聞言抽了抽嘴角,再一次的覺得這大小姐還真是和王爺般配,都是連坑人都坑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 杜子衿吩咐完小七便即刻去召集了韓辰皓給他的暗衛(wèi),一共是二十人,分成兩組,一組五人去查言王拉攏的兩名皇商底細(xì),另外一組十五人全部輪流盯著言王府的人,這些人都是受過訓(xùn)練經(jīng)過嚴(yán)格淘汰的精英,辦事效率自是不一般,聽完小七的命令便各自組成小組開始辦事。 第二日一早,杜子衿便又帶著春曉換上男裝從杜府后門偷偷出了府,走時原本元嬤嬤是攔著的,擔(dān)心她身子還沒完全好,外面有還下著雨,雖沒有前幾日的大了,但也是能淋濕衣服。 杜子衿好說歹說說了半天也沒得到元嬤嬤的同意,便只好假裝放棄出府,趁著她到廚房便帶著春曉趕緊的溜出了府,她和春曉一人各打一把傘,出了后門小七便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等在后門外。 這次出門是杜子衿臨時告訴了小七備車,他身邊的人又都安排了出去,根本沒機(jī)會向韓辰皓稟告,小七都覺得這是大小姐故意這么安排的,而且他還有種預(yù)感今日杜子衿出門定是和他昨日給莫思聰送去的信有關(guān),說不定就是出去見莫思聰,那這下他可就死定了,若是王爺知道了大小姐去見莫思聰而他卻沒有稟告王爺,王爺定是不會放過他的,夾在這樣腹黑的兩個主子之間真是覺得心好累! 杜子衿上了車還發(fā)現(xiàn)馬車上還有細(xì)心的小七備好的暖爐,“這小七倒是個細(xì)心的。” 春曉不服氣的撇了撇嘴道:“也許是從冬日里就一直忘了收起來的?!?/br> 杜子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如今都已經(jīng)是五月了,冬天都已經(jīng)過去了近四個月了,就是什么碳也早就燒光了,哪里還會像這個暖爐一樣里面還染著碳火? “你這就是強詞奪理!”杜子衿嗔怪道。 春曉咧嘴笑道:“閑王派來的人自是好的!” 杜子衿羞惱的瞪了她一眼,不再理會她,春曉卻依舊的一個人揶揄的看著杜子衿傻笑,讓杜子衿面上更是火熱一片。 “再不老實點,下次出門就帶著春眠,把你放家里!”杜子衿惱羞成怒威脅道,春曉也果然不敢在鬧,她可不想被留在府里一直的聽元嬤嬤嘮叨,還是跟著小姐出府有趣一些。 因一連幾日的大雨,街道上的行人,小攤少了很多,一路安靜暢通很快的就到了福生樓門前。 莫思聰已經(jīng)先到定好了房間,小二便帶著他們直接上了二樓,杜子衿樓梯上了一半突然的站住對春曉道:“去把小七也叫上來,外面下著雨還是可別淋壞了他!” “有馬車呢,怎么會……,哦!春曉這就去!”春曉話說了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杜子衿話里有話,這是讓她把小七叫到身邊跟著,以防他又去給報信,前幾次小姐出門都總是能遇到閑王定都是小七暗中透露的消息,這一次她就看著他看他還怎么給閑王傳消息。 春曉快步跑出了門外,小七也是剛栓好馬車,正打算趁著這個機(jī)會 著這個機(jī)會給王爺露個消息卻沒想到春曉又折了回來,說大小姐心疼他淋雨讓他也跟著一起進(jìn)去。 小七無奈只好跟著春曉進(jìn)了酒樓,至于王爺那他也只能是無能為力了,只希望這次大小姐出來只是單純的吃頓飯,不過這個可能性似乎不大,貌似大小姐的每次出門都是必有目的的,更何況是大老遠(yuǎn)的冒雨來到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福生樓。 杜子衿等著春曉帶來了小七才一起繼續(xù)上樓,來這見莫思聰?shù)共皇撬且桃獾牟m著韓辰皓,事后她會自己告訴韓辰皓,而不是通過別人的嘴里說出去,而且這次出門時間緊迫,春眠都不知道能勸得住元嬤嬤多久,她還是要盡快的趕回去,便也不想韓辰皓再來,這樣又要耽誤一些時間。 莫思聰昨夜幾乎是一夜沒睡,一大早便先到了約好的福生樓定了個雅間等著杜子衿,聽見敲門聲便連忙起身開門。 敲門的是春曉,杜子衿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錦緞披風(fēng),面容有比上次見她時稍顯蒼白消瘦,看來他前幾天聽說的杜子衿又生病的傳言是真的了,他本很想去探望,但到底的不合規(guī)矩也不知傳言到底是真是假便也就放棄了,如今看來她是真的又生病了。 “杜小姐快請進(jìn),在下泡了熱茶先喝點暖暖身子。”莫思聰顯得有些拘謹(jǐn)?shù)?,這是從那次雨春園他表明心意被拒后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雖然時隔已久他卻也依舊覺得有些拘謹(jǐn)。 而杜子衿這段時間又是生病又是各種事情接踵而至,對于那天的事情倒是一時忘記了,心里只想著要和莫思聰交代一些江南賑災(zāi)的事情,壓根都沒想起來那日在雨春園她拒絕的莫思聰心意的事,自是也不會覺得別扭,一如往常。 “有勞莫公子了!”杜子衿謝道,便進(jìn)了房間,小七跟在最后關(guān)上了門站在一邊,這時莫思聰才看見了杜子衿身邊多了一個侍衛(wèi),真是每次給她送信的小七,只以為小七只是杜子衿的人便也就沒有在意,提起茶壺給杜子衿倒了一杯熱茶。 由于時間不多,杜子衿便也就直接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道:“皇上這次要派你和言王一起去江南賑災(zāi)的事你可知道了?” 聽杜子衿直接提起這件事,莫思聰便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坐下道:“昨日皇上已經(jīng)召我入宮說了此事,讓我在江南從旁協(xié)助言王賑災(zāi),但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報到皇上這,聽皇上的話像是并不太相信言王?!?/br> “帝王本就生性多疑,哪里會有什么信任?他這次順?biāo)浦廴缌搜酝跻慌赏扑]言王前去賑災(zāi)的愿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讓言王籌集賑災(zāi)銀兩,五百萬兩!這次到真是讓韓卓言心疼一會!”杜子衿冷笑道,只要小七的人有查到韓卓言的把柄,她這次就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是一次性扳不倒他,也要讓他元氣大傷! “以言王現(xiàn)在的實力要拿出五百萬兩白銀雖有些難度但也是能拿的出的,若是這次賑災(zāi)他在立了一功,那他在朝中的地位就更加穩(wěn)固了?!蹦悸敯櫭紦?dān)心道。 “籌得到銀兩不等于他就能立功,這些事我已經(jīng)有了安排,你無需擔(dān)心這些,只要安心的跟著韓卓言啟辰去江南就好,我會安排人一路保護(hù)你的安全,但只是保你性命無憂,若是韓卓言真的對于出手也還是要受些傷,不然接下來的苦rou計就沒發(fā)用了!”杜子衿狡黠的笑道。 勾起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讓莫思聰看的有一瞬間的晃神,卻又很快的避開目光,不敢再直視,他怕他在多看一眼便深陷其中再也出不來,也知道杜子衿的心里沒有他,就只能慢慢的收回自己的心,只以朋友對待,否則終有一天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多謝杜小姐了!在下不會讓杜小姐失望的!”莫思聰微笑道。 “莫公子不用謝我,反倒是要辛苦莫公子了,此次前去江南賑災(zāi)定是兇險萬分,莫公子要多加小心,即使有人保護(hù)也要自己時刻警惕,有什么后續(xù)安排我會讓小七傳消息給保護(hù)你的人,他們有專門的傳送方法,要比一般書信快的多,他們也會每日把你那邊的情況傳回京城,以便我在京城里布置安排。”杜子衿道。 “杜小姐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在下佩服,敬聽杜小姐安排,只是若是言王對我出手需要在下受多重的傷苦rou計的效果才最好?”莫思聰問道。 杜子衿挑眉看了他一眼,這句話被他用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的口氣再配上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反倒讓杜子衿覺得好笑,但對著莫思聰那張很是嚴(yán)肅認(rèn)真的臉還真是不好意思笑出來,低下頭壓下心里的笑意,一樣的嚴(yán)肅認(rèn)真道:“最好能見點血斷根骨頭,不然不足以讓皇上震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