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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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聰反而先笑了出來,“若是我死了皇上不就更是生氣嗎?” 杜子衿搖了搖頭道:“那邊就是死無對證,即使皇上心里生氣卻也不能拿言王如何,而且,就算是作為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出事?!?/br> 莫思聰會心一笑,他便知道他沒有信錯人,也許杜子衿是在利用他,但她利用的正大光明,也讓他心甘情愿,這是她對他的恩,沒有她當(dāng)初的幫助他也不能安心參加春試,也就不會有如今的新科狀元莫思聰,哪怕當(dāng)初她的出手相助也是有目的的,但她還是幫了他,對他有恩。 杜子衿和莫思聰?shù)恼勗捫∑呷磕苈牭玫?,也再次的讓他越發(fā)佩服杜子衿,知道了他家從來不多看女子一眼的王爺為何就 王爺為何就偏偏對杜子衿上了心,她真的是個外表柔弱嫻靜,內(nèi)里心思縝密,心機(jī)狡猾的像只小狐貍,城府謀略他身為男子都自認(rèn)不如,像莫思聰這樣才華橫溢,心高氣傲的人都愿意為她做事,在馭人方面亦是不凡,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杜子衿倒是不知如今她在小七的心里已經(jīng)成了一個偉大的女陰謀家,和莫思聰說完事便又坐著馬車匆匆的往回趕,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些,速度自是沒有來時的快。 馬車再一次的路過春風(fēng)渡的門前,老遠(yuǎn)便飄來一陣脂粉香味,杜子衿看著春曉的一身男裝,心里突然的起了興趣,這春風(fēng)渡原來的花魁素淺進(jìn)了宮,不知道如今是否已經(jīng)有了新的花魁? “小七,停車!”杜子衿叫道,春曉驚訝迷茫的看著杜子衿,不知道小姐在這停車做什么? “小姐怎么了?還沒到呢?”春曉不解道。 杜子衿狡黠的笑道:“咱先不回府了,反正已經(jīng)出來了,干脆玩?zhèn)€痛快回去再挨奶娘罵也值得了!今日本少爺我?guī)闳€好地方,記住了,等下叫我少爺,在叫錯了下次就不帶你出來!” “去哪?小……少爺!”春曉依舊迷茫道,但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小姐要去的地方定不會是什么好地方,不然她不會笑的這么意味不明。 杜子衿沒有回答她而是自己先下了馬車,面前就是裝修豪華的京城第一銷金窟春風(fēng)渡的正門。 “大小姐,你這是?”小七也同樣不解的問道,順著杜子衿的視線看去,小七不禁咽了口吐沫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春風(fēng)渡是京城最大的青樓,大小姐不會是想要到這里面吧?這若是讓王爺知道了,那還不活剝了他? “小七,今日本少爺請你到這春風(fēng)渡一游如何?”杜子衿笑道。 小七被驚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真沒想到真被他猜對了,這杜大小姐真是要心血來潮的今青樓,“小七才不去……,小姐是女子也不能去!” “不去也得去!記住要叫少爺,一會再交錯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杜子衿瞪了他一眼威脅道。 春曉在一旁聽到杜子衿是要去青樓一樣是被驚住了,心里有些害怕卻也有些激動,她雖是女子進(jìn)去了不能做什么?但能進(jìn)去看看倒也是新奇,而且她現(xiàn)在穿的是男裝,倒是很新奇刺激。 “小姐,咱們不會被認(rèn)出來吧?”春曉擔(dān)心道。 “不會,咱們進(jìn)去就直接進(jìn)包間,只見這春風(fēng)渡的花魁,還有就是你帶銀子了沒?”杜子衿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沒帶銀子,問道。 春曉拿出荷包從里面倒出了一些散碎銀子,一共也不過十幾兩,今早本就是偷偷跑出來的,那里還有時間裝銀子? 杜子衿掃興的瞪了一眼春曉,嫌棄道:“就你這點(diǎn)銀子進(jìn)去連壺茶都付不起!” 春曉亦是有些失望的又把銀子放回的荷包,小七倒是松了一口氣,這沒銀子自是去不了春風(fēng)渡了,他這一身皮也就安全了,而還沒等他高興一會,杜子衿和春曉便把目光都轉(zhuǎn)向了他的腰間,準(zhǔn)確的說是他腰間的錢袋。 “小七,把你的錢袋借給我,回去就還你。”杜子衿不客氣道。 小七下意識的捂住了錢袋,搖頭道:“這里面也沒錢,還沒春曉的多,要不咱先回府,等哪天帶足了銀子再出來?” 小七只想著今天先把杜子衿勸回了府,他便立刻告訴王爺杜小姐想要進(jìn)春風(fēng)渡的事,那剩下的事也就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不然,今日莫思聰?shù)氖略偌由线M(jìn)青樓的事,被王爺知道了,他的小命也就沒了! “先拿出來給我看看再說!韓辰皓那么有錢,你還能窮?不給我可讓春曉動手搶了!”杜子衿給春曉使了個眼色,春曉便作勢要上手搶。 “別……別……男女授受不親!我給還不成!”小七無奈只好交出錢袋,遞給了春曉。 春曉忙打開錢袋,里面確實(shí)只有一個銀錠,可剩下的就是幾張銀票,拿出來一看還都是一百兩面值的,一共也有近千兩。 “小七你可真有錢!”杜子衿驚訝道,她本以為小七錢袋里也就一百多兩就算多了,畢竟誰出門不買東西身上帶著這么多銀子? “這些都是王爺給的,小七想著小姐出門怕是要有用到錢的地方,便帶在身上一些?!毙∑呓忉尩?,心里卻是想哭都哭不出來,若是王爺知道他給他的銀子用在了小姐逛青樓上,他都已經(jīng)想不到自己會有什么下場了! 杜子衿聽這是韓辰皓的銀子一時便有些猶豫,但想著等下回去就還了小七便也就沒什么事,“還是小七心細(xì)周到,比春曉強(qiáng)?!?/br> 春曉撅了撅嘴卻也沒有反駁,既然他拿了銀子那比她強(qiáng)就比她強(qiáng)吧!誰讓拿人手短。 “小七,你也跟著!”杜子衿說完便朝春風(fēng)渡的大門走去,小七猶豫片刻也只能跟上,若是杜小姐在這里出了什么事,王爺才真是會殺了他! 三人進(jìn)了春風(fēng)渡,富麗堂皇的大廳內(nèi)此時并沒有太多的人,迎面嬌笑著走來一位花枝招展年近三十卻依舊梳著姑娘發(fā)髻的女子,人還未走近身上的脂粉味便已經(jīng)傳了過來,小七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想起要護(hù)著杜子衿便又上前一步站在杜子衿身前攔著著她不讓接近。 “呦!這是哪家的俏公子?這么眼生,定是第一次來吧?別拘謹(jǐn),來這就是玩的,板著個臉還 板著個臉還怎么玩?我是這一樓的管事mama梅姑,各位是想上幾樓?”梅姑瞪了一眼擋在前面板著臉的小七,伸著脖子對小七身后的杜子衿問道。 杜子衿推推了小七,讓他讓到一邊,聲音沙啞道:“梅姑我們?nèi)说谝淮蝸?,不知這每層樓都有什么不同?” “咱們這春風(fēng)渡一共分三層,分為高中低三個檔次,每層的姑娘不同,環(huán)境不同這價錢自然也不同,一樓是比較大眾化,也就是公子看到得這樣,二樓則是禮樂優(yōu)雅,三樓便就比較安靜舒適,有的姑娘也都是個個才貌俱佳,氣質(zhì)不凡?!泵饭靡灰徽f道。 小七一讓開,梅姑這才細(xì)細(xì)的打量起穿著男裝束起發(fā)冠的杜子衿,唇紅齒白,肌膚若雪,眉眼柔靜,身材淡薄消瘦,不像是個公子倒像是個大家小姐,目光再移到杜子衿的耳垂處,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很明顯的只有女子才有的耳洞,也更加確定面前的這位公子定是那家的小姐假扮的,難怪身邊的侍衛(wèi)這么緊張的護(hù)著。 這女扮男裝進(jìn)這春風(fēng)渡的倒也不是沒有,來者是客,只要不是來搗亂的她們也都當(dāng)做不知道,只是會建議她們倒三樓的雅間,那里要相對的安全雅靜一些。 “聽聞你們這又出了新花魁,不知她是在幾樓?”杜子衿問道。 “這花魁姑娘自是在三樓,自是她平日里不常見客,怕是要讓公子失望了!”梅姑低頭賠禮道,這新花魁的來頭連她都不清楚,平日里也很少見她露面,三樓有另外下樓的樓梯,更是見不到她來一樓,來了也有十幾日了,她也就只見了一面,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一個戴面紗的絕妙女子,聽二樓的管事mama說那便是新來的花魁。 “不礙事,那便帶我們上三樓吧?!倍抛玉频馈?/br> “好嘞!”梅姑笑應(yīng),又轉(zhuǎn)身對站在樓梯旁的少女叫道:“小依,快來帶這幾位上三樓雅間。” 被叫小依的少女連忙跑了過來,對門附身行禮道:“各位公子請!” 跟著小依上了三樓,環(huán)境確實(shí)是和一樓的天差地別,一樓的裝飾雖看著是富麗堂皇,卻華而不實(shí),沒有多少是值錢的東西,而這三樓的裝飾看著簡單大方,卻樣樣精細(xì)到精致,純白色大理石鋪的地板,光可鑒人,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云朵上,每個房間門上的門牌也都是白玉所做,鑲著鎏金的字樣,一條長長的走廊也不過只有四間房,可見一個房間是有多大。 他們停在一間名為闕芳閣的房間門口,小依打開門請他們一一進(jìn)入。 房間內(nèi)又分為三間,各由屏風(fēng)隔開,一張張屏風(fēng)全是蜀錦為底的蘇州雙面繡,一幅幅意境幽遠(yuǎn)的山水圖為房間內(nèi)添了幾分靜雅意境,朱紅檀木幾案上擺放著文房四寶和未燃的香爐,古箏棋盤也都具備,到還真讓人覺得這里唯一不足的就是少了個多才多藝的姑娘。 “公子喜歡什么香?”小依走到香爐旁問道。 “不用,我不喜歡燃香,這三樓有管事mama嗎?”杜子衿問道,她這次來主要就是想見見新來的花魁,因她上次在宮里聽素淺提起過一次,說春風(fēng)渡接替素淺的花魁是個冷若冰霜的女子,才貌氣質(zhì)皆不在素淺之下,而讓她最感興趣的是素淺說了她曾無意間看到新花魁的手臂上有一個黑色的鳳凰紋身,這讓她立刻就想到了前世害她滿門抄斬的黑鳳令。 因一般女子紋身大多都不會紋一只黑色的鳳凰,除非是有特殊標(biāo)志的,她前世曾聽父親說過黑鳳令是一個組織的調(diào)動令牌,那也就是說是有黑鳳組織存在的,那花魁身上的黑鳳凰很有可能就是黑鳳組織的代表紋身,而她也很可能就是黑鳳的人,但這些也都只是她的猜測,也許那真的只是花魁的個人喜好,和黑鳳令無關(guān),但她還是想要見一見。 “三樓以前是前任花魁素淺jiejie在管,素淺jiejie走后就暫時沒人接管了。”小依答道。 杜子衿聞言皺起眉頭,沒有出面管事的,那她也就無從下手了,“那一般想要見花魁姑娘要怎么辦?” 小依沉默片刻,春曉從荷包里拿出幾顆銀子塞進(jìn)小依的手里勸道:“我家少爺仰慕花魁姑娘已久,小依m(xù)eimei若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見花魁姑娘一面,就和我們說說吧?” 小依把銀子放進(jìn)了袖筒里道:“我剛才上樓送水時看到了花魁姑娘在尚品間見肖公子?!?/br> “肖公子?可是兵部尚書之子肖奇諾?”杜子衿追問道,這京城中的肖公子好像也就只有肖奇諾了。 “正是肖奇諾肖公子!”小依點(diǎn)頭道,這肖公子倒是這里的???,以前和素淺也是頗為熟悉,經(jīng)常來這聽她彈琴,這里的姑娘也大多都認(rèn)識他,但他卻從來不在這里留宿,就是待的再晚也都會離開。 杜子衿微微勾起嘴角,若真是肖奇諾在,那她倒是還有些辦法,前世她也是接觸過肖奇諾的,為人風(fēng)流不羈,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花花公子,他父親一直的心愿便是讓他考個功名然后入朝為官,可前世到她死都沒有聽說肖奇諾入朝為官的消息,不過她倒是聽傳聞?wù)f他和韓辰皓走的很近,但這一世卻一點(diǎn)也沒聽韓辰皓和她提過肖奇諾,這也讓她對前世聽到的那個傳聞有了些懷疑。 “沒事了,你便先下去吧!”杜子衿對小依道。 小依聞言附身行禮退下,小七緊跟著便關(guān)上了門,他是從踏進(jìn)春風(fēng)渡的大門開始便一直的板著個臉,神情很是嚴(yán)肅,就 是嚴(yán)肅,就像將要趕赴戰(zhàn)場殺敵的一般,這是他第一次進(jìn)這種地方,很是別扭拘謹(jǐn),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杜子衿一個大家小姐第一次進(jìn)這種地方怎么就如此的隨意自在? “小姐,你想到辦法見花魁了嗎?”春曉見杜子衿已走到幾案旁提筆在在宣紙上寫著什么,走近了才看到寫的是個人名,“妙歌” “等下你去把這封信送到尚品間給肖公子,他看了后定會請我們過去的,到時候便也就可以見到花魁了?!倍抛玉菩赜谐芍竦?,妙歌是一女子的名字,她雖不知道到底是誰,只在前世肖奇諾的一副畫像中見到過,落款便是奇諾贈妙歌,畫像中的女子只有一個背影,一身白衣飄抉,墨發(fā)垂落腰間,只便是一個背影便讓人覺得清麗脫俗,孤傲清冷,那時她便猜想這畫上的女子定是肖奇諾放在心上的人,才能把一個背影都畫的如此傳神。 “妙歌?這名字真好聽!”春曉夸贊道,杜子衿亦是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第一次念出這個名字時也說了同樣的話,而一旁的肖奇諾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出神的看著畫上女子的背影,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一向都是嬉皮笑臉的肖奇諾第一次露出那種孤寂哀傷的表情,也是她第一次覺得肖奇諾也許并不是像他表面那樣的玩世不恭,風(fēng)流成性,他只是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個人,所以便干脆放縱自己。 “把信送去什么都不要多說,也不要亂看?!倍抛玉茋诟赖?,她還真不放心春曉那張嘴,別一時管不住的壞了她的事,若不是怕讓小七去會惹花魁不喜,她也就不指望春曉了。 “小姐放心吧,春曉定會辦好的!”春曉胸有成竹道,心里卻在高興著可以先一睹花魁風(fēng)采,她只偷偷的瞄一眼,就一眼而已。 杜子衿還是不放心可也沒有其他人可以用,只能無奈點(diǎn)頭讓她送去,只希望這次春曉能靠譜一點(diǎn),不然她今天算是白來一趟了。 ☆、第七十章 花魁妙歌 春曉拿著宣紙找到了尚品間的雅間,輕敲了下門,片刻便又一個丫鬟模樣的少女給她開了門問道:“有事嗎?” “我家少爺讓我把這張宣紙給肖公子?!贝簳缘?,話落便把手里的宣紙遞給了開門的丫鬟 “你先等一下?!毖诀呓舆^宣紙又關(guān)上了門。 “小離,是誰在外面?”正和白衣美人下棋的肖奇諾眼睛看著棋盤頭也不抬得問道,一門心思的還在這盤棋上,還只差一子他便又輸了,是他非要約美人下棋,如今卻一局也沒有贏過,真是里子面子都丟光了,早知道她棋藝如此厲害就和她比其他的了,可又一細(xì)想,就算是比其他,這琴棋書畫中他最擅長的棋藝都已經(jīng)輸?shù)眠@么丟人了,跟別說其他的了,頓時覺得頹然沮喪。 “不知是哪家公子的隨從,說是他家公子要把這張宣紙送給肖公子看看?!毖诀咝‰x又把宣紙遞給到了肖奇諾的手中。 肖奇諾緩緩打開宣紙,看到宣紙上的字便驚訝的愣住了,小離見肖奇諾看著宣紙半天不說話便也伸長脖子看了一眼,驚訝的叫了出來。 “妙歌!姑娘,這不是你的名字嗎?這人則會知道姑娘的名字?莫不是認(rèn)識姑娘的?”小離不解的胡亂猜測道,妙歌姑娘雖已經(jīng)到了這春風(fēng)渡十幾日,但都幾乎沒有露過面,更是還沒有真是宣布她的名字,樓里的姑娘們也都一直的叫她花魁姑娘,那這寫信之人定是認(rèn)識妙歌姑娘的,不然怎么會知道妙歌這個名字? 正在收拾棋盤的妙歌此時也詫異的抬起頭看向肖奇諾手中的宣紙,柳眉輕蹙,鵝蛋臉上未施粉黛卻依舊美的清麗脫俗,一雙杏仁丹眼即使是詫異之下也依舊的平靜無波,纖白細(xì)弱的手指輕捏一顆黑色棋子稍稍停頓,又繼續(xù)放進(jìn)了棋盒中,棋子“?!钡囊宦暸鲎渤雎曇?,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里隱約有了些怒意。 “我說過不要和別人談起我,你也答應(yīng)過的”妙歌冷聲不悅道,她以為是肖奇諾和別人說起過她,所以別人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是肖奇諾違背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肖奇諾頓時覺得冤枉極了,他連著張紙是誰的都不知道,而且他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妙歌不會在他人面前提起談?wù)撍?,又怎么會違背諾言? “妙歌,我肖奇諾絕對沒有和別人提起過你,更別說告訴別人你的名字了,這么好聽動人的名字我怎么舍得讓別人聽見?”肖奇諾連忙解釋討好道。 妙歌依舊并不理會他,不再管棋盤上剩余的棋子,站起身對肖奇諾冷聲道:“肖公子,今日也不早了,你還是快些回去吧!小離送肖公子!” 肖奇諾哪肯就這樣背上這個黑鍋,這次不解釋清楚只怕他下次來春風(fēng)渡就再也見不到妙歌了,氣惱的把手上的宣紙揉成一團(tuán),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陷害他! “小離,送宣紙來的人走了嗎?”肖奇諾面色惱怒道。 “估計(jì)還沒呢,我讓他在門口等著了。”小離道。 肖奇諾便直接大步去開了門,便看見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正站在門口,由于離門很近,開門時還被嚇了一跳,直拍著胸口。 “宣紙是你送來的?”肖奇諾冷聲問道,打量著春曉,覺得她看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不對勁? “是小的送來的?!贝簳砸娦て嬷Z面帶怒色,語氣不善,心里不禁有些忐忑,別不是小姐寫的那個名字是這肖公子的仇人?不然肖公子怎么會這么的怒氣沖沖? “你家主子呢?去把他給我叫來!”肖奇諾冷聲吼道。 春曉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了一步,“小的這就去?!闭f完便一溜煙的跑開了。 “你把人叫來作甚?我不想見外人?!泵罡璋櫭疾粣偟?。 肖奇諾聞言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內(nèi),低頭沉默半晌,沉聲道:“你不相信我!若是這一次不和你解釋清楚以后你都不會見我了對嗎?” 妙歌聞言沉默不語,她對肖奇諾確實(shí)還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他們本就是萍水相逢,第一次他給她的映象便就是個花花公子,甜言蜜語的調(diào)戲她,她愿意和他來往也是后來覺得他雖有些紈绔但為人良善,她也需要在京城有個靠山,但對他完全的信任還是做不到的。 肖奇諾見她沉默不語便也知道他說的都對了,即使她愿意見他,愿意和他下棋聊天,卻也并不代表她就已經(jīng)信任他,這讓他有些沮喪但卻也理解,妙歌本就是個孤女,一個人流浪江湖本就戒備心很重,她能讓他接近便已經(jīng)是對其他男子的不同了,他知道他要慢慢來,慢慢的讓她信任他,依靠他。 春曉快步跑回了闕芳閣,氣喘吁吁的對杜子衿道:“小姐,那紙上你寫的可是肖公子仇人的名字?為何他一臉怒氣的讓我叫您過去?” 杜子衿倒是也有些不解,那妙歌就算是這一世不再是肖奇諾的心上人,那也頂多是不認(rèn)識,犯不著動怒吧?難道這一世他是因愛生恨了不成?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反應(yīng),她想要見花魁的目的也都達(dá)到了,至于肖奇諾為何生氣她去看看說不定便也就有了答案。 “管他是喜是怒,只要咱們能趁機(jī)見到花魁便好,其他的不重要。”杜子衿狡黠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