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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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告訴春眠讓她不用為我準備晚飯了,我換件衣服就去母親那里?!倍抛玉泣c頭道,母親也還是真及時,這連晚膳都準備好了。 春曉聞言一喜連忙去回了春喜,只要小姐愿意去,也就是想要和老爺和好的意思,再有夫人在中間說話,明天這杜府便又是一片晴朗了! 杜子衿一人到了主院,春喜便已經(jīng)在院門口等著杜子衿,見杜子衿走進院子連忙欣喜的領(lǐng)著杜子衿進了房間,便自覺的退了下去。 房間內(nèi)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飯菜,有不少都是杜子衿喜歡吃的,杜夫人正在擺放碗筷,杜子衡也在,正眼巴巴的坐在桌邊看著面前香噴噴的飯菜流口水,見到j(luò)iejie進來便立刻站起身跑到杜子衿面前拉著笑道:“jiejie今天真漂亮!不!jiejie每天都很好看,子衡長大以后也要和閑王姐夫一樣娶個jiejie這么漂亮溫柔的媳婦!” 這些話是杜子衡琢磨了半晌才想好的,母親告訴他說jiejie和父親生了氣,讓他見了jiejie嘴巴甜一點寫,多說些好話哄jiejie開心,那他說的這些話定會讓jiejie開心的,畢竟師父也說了,女子都喜歡別人夸她漂亮! 只不過看著jiejie一臉呆楞的表情,杜子衡的心里不禁的打鼓,難道他這是說錯話了? “你也真是不知羞,這么大一點就知道娶媳婦,這些話是誰叫你的?”杜子衿又氣又想笑的點了點杜子衡的腦袋,嗔怪道。 “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jiejie聽了不開心嗎?師父說女孩子都喜歡聽別人夸她漂亮!”杜子衡很爽快的賣出了賽閻王,早已經(jīng)把答應(yīng)賽閻王絕對不會說出是賽閻王教他的保證扔到了腦后。 “對!所以你師父一輩子都沒有娶到夫人,你確定你要跟他學(xué)嗎?”杜子衿挑眉笑問道,這賽閻王也還真是什么都教。 杜子衡一臉驚訝的恍然大悟,搖頭道:“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不錯,子衡要跟著師父學(xué)醫(yī)術(shù),然后去和閑王姐夫?qū)W怎么哄女孩子!” 杜子衿頓時被堵的苦笑不得,她都一直很不明白為何儒雅正直甚至有些古板的父親和溫柔嫻靜的母親怎么會有個這樣讓人傷腦筋的兒子?可看著杜子衡那張和父親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只是縮小一些的臉,她也只是說杜子衡這是后天自我養(yǎng)成的! “胡說八度什么呢!快去洗手吃飯,不是早就叫著餓了嗎?”杜夫人拍了拍杜子衡的腦袋嗔怪道,對于這個子衡的性格她也是經(jīng)常被弄的又氣又想笑,要不是真的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她的兒子了,怎么一點也沒有遺傳到她和杜青林的喜靜。 杜子衡對杜子 子衡對杜子衿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身跑進了凈房,杜子衿便四下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見父親,低聲對母親問道:“母親,父親呢?他不來吃飯嗎?” “在里間換衣服呢,估計是聽見你來了,便就怕尷尬不敢出來了!”杜夫人看了一眼里間掩唇偷笑道。 杜子衿也笑了笑,看了眼里間想走進去,想了想還是等父親自己出來比較好,其實她的心里也是有些緊張的,也是害怕一會氣氛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還好剛才又杜子衡的一陣玩笑,倒是讓她放松了不少。 里間里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的杜青林確實是有些緊張的不敢走出去,聽著子衿和子衡的說笑,子衿好像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便也不在一直躲著,裝作還在整理著袖子走出了里間。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間有些尷尬,看到杜子衿臉上的印記已經(jīng)消退,杜青林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杜夫人見狀連忙上前打著圓場笑道:“快來吃飯吧,飯菜都要涼了!” 杜青林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錯開杜子衿的眼神走到桌邊坐下,想想到夫人囑咐的不要板著臉,便又別扭的抬頭望向杜子衿,微扯嘴角道:“子衿,過來坐吧?!?/br> 杜子衿聞言會心一笑走到桌邊坐下,拿起酒壺倒了為杜青林倒了一杯酒,雙手端起送到杜青林身邊道:“昨日的事是女兒不對,不該惹父親生氣,讓父親失望了,這杯酒女兒敬父親,還望父親能原諒女兒,不要在生女兒的氣!” 看著面前杜子衿遞過來的酒杯杜青林愣住了,夫人說的對他確實是還不如女兒大氣,原本就本該是他先道歉的,卻一直別扭的讓女兒先開了口,連忙抬手接過了酒杯,眼眶微紅道:“昨天為父也有錯,不該動手打你,其實為父…” “子衿明白!我明白父親的苦心,也都是為了我好,只是我不能按照父親的原則做事,這點希望父親不要在生子衿的氣?!倍抛玉莆⑿Φ?,她知道父親從來都是疼愛她的,那一巴掌和父親的疼愛相比遠遠不足以抵消。 “好,只不過做人也是一定要有原則的,絕不能成為一個陰險惡毒之人!”杜青林道,昨天一晚他也想了很多,也明白杜子衿算計別人也是在保護自己,是他太過古板了。 “女兒定會謹記的,絕不會成為那樣的人!”杜子衿承諾道,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重生在父親母親健在的時間里,又遇到的韓辰皓,若是沒有他們,滿心仇恨的自己又會被自己心里的仇恨變成什么樣子? 人心里的仇恨會讓人變得丑陋不堪! 杜青林仰頭喝下杯里的酒,父女之前的隔閡便也煙消云散,杜夫人看著也自是高興,拉著從凈房里出來的杜子衡坐下,一家人快樂溫馨的吃著晚飯。 再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杜子衿此時要比她走時心情舒暢了不少,連腳步都格外的輕快,春曉見杜子衿如此也不禁開心的笑著,不用問也都知道這小姐也老爺定是已經(jīng)和好了,小姐才會心情這么好! 上午睡了一上午,吃過了晚飯又該睡覺的杜子衿卻沒有一點的睡意,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著已經(jīng)漆黑的夜空中繁星閃爍,便不由想到了昨晚韓辰皓送個她特別的星辰,送給她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和那些絢麗多彩的煙花,還有讓她心如擂鼓的吻,不禁開始想著韓辰皓現(xiàn)在是不是也在看著夜空著星辰想著她? 然而此時的閑王府里,韓辰皓確實也是坐在院子里獨自一人飲酒,站在他身邊的是本應(yīng)該在杜府的小七,正微微俯身和韓辰皓說話。 “屬下問過一直照顧元嬤嬤的春眠,元嬤嬤這次生病也讓賽神醫(yī)看過,只是并沒有查出什么大病,說是中暑,元嬤嬤便也就去一直吃的事解暑的藥,只是病情好像也一直都沒有好轉(zhuǎn),元嬤嬤也沒在找賽神醫(yī)看過?!毙∑叻A道,前些日子王爺便突然要他打聽最近元嬤嬤的身體狀況,他心里雖疑惑但也不敢耽誤,這兩天從春眠那問出了一些情況,便來向閑王稟報。 韓辰皓聞言皺眉沉思半晌,從那日在春曉口中知道子衿的奶娘元嬤嬤最近在生病他便留了個心,他知道杜子衿對她身邊的幾個人都很在乎,若元嬤嬤便就是白蕭說的那個無法改變的人,他也還是要盡力的挽回一下,他不想看到那天杜子衿因為春曉慌張而傷心的樣子。 “在讓賽閻王給元嬤嬤好好看看,派人一直盯著那邊,有什么事情馬上告訴我!”韓辰皓沉聲道,緊皺的眉頭去依舊沒有舒展。 “是,屬下明白!”小七點頭道,猶豫片刻又開口道:“老三拖屬下問問王爺,上次他保護王妃不周,該怎么懲罰?” 從昨日老三回了杜府他便一直的忐忑不安著,老三是先到閑王府跟閑王說了后來杜夫人的事,本以為王爺會責(zé)罰他對杜子衿保護不周的事,誰知王爺聽完只是皺了皺眉頭讓他退下,便又低頭看著書桌上的圖紙,這讓他松了一口氣,可心里卻越來越不安,相比被王爺暗中坑一回,到還不如直接被罰的好,于是見小七要到閑王府便讓小七幫忙問問也好讓他早點安心。 “老三?”韓辰皓想了一會這才想到昨日他忙著給杜子衿準備驚喜便把老三的事情給忘了,他這次保護杜子衿不周確實應(yīng)該處罰,“就讓他去盯著元嬤嬤那里,若是在有下次那就直接讓他從頭做起!” “是,屬下會告訴他的!”小七忍住心 小七忍住心里的偷笑道,王爺這意思是讓他去干一般暗衛(wèi)的活,這樣盯梢的事情一般都是暗衛(wèi)里新人做的事情,一老三的性子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夠讓他抓狂得了,王爺果然一陣見血! “還有,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子衿,但她要是發(fā)現(xiàn)了也不要瞞著她,不過本王希望你們最好不要被發(fā)現(xiàn)!”韓辰皓撇了一眼小七道,子衿想來聰慧,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就會很快想到元嬤嬤身上,這就要看他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暗衛(wèi)精英有沒有子衿厲害了! “屬下明白!”小七道,心里不由的苦笑,元嬤嬤本就是在杜子衿的院子里,元嬤嬤身邊的又是杜子衿最忠心的丫鬟,要瞞著杜子衿整日盯著元嬤嬤,還要帶賽閻王給元嬤嬤看病,這還真要讓他們傷點腦筋了。 小七回到杜府后把韓辰皓的原話說給了老三,老三果然頓時跳腳抓狂道:“王爺真這么說?不會是你小子哄我的吧?” “你要是不信就去問王爺好了,說不定你就不用去盯梢,直接從頭開始好了!”小七挑眉幸災(zāi)樂禍道,看老三也跟本不敢再去問王爺。 老三聞言頓時沒了底氣,纖細修長的手指飛快的轉(zhuǎn)著手里的精致小巧的彎刀,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看的小七頭暈眼花,生怕這彎刀一不小心便飛到自己身上。 突然手指上的彎刀停了下來,老三咬牙切齒道:“好,我盯就我盯!” 老三的輕功是在暗衛(wèi)中唯一一個和邵剛不相上下的人,而他的暗器更是百無虛發(fā),堪稱一絕,但他最大的一個弱點便就是盯梢。 盯梢也是個技術(shù)活,要一直的看著目標,而不被目標發(fā)現(xiàn),所以很多時候吧便就是一直的守在一個地方,好幾個時辰都不能動彈,甚至遇到高手連氣息都要降到最低才能保證不被發(fā)現(xiàn),而這正是老三所做不到的。 他是那種屬于那種讓他老老實實在一個地方待半刻都覺得渾身難受的人,至少也要活動這手指一直不停地玩著他的彎刀,而這正是盯梢時最忌諱的事,所以當(dāng)初老三剛加入暗衛(wèi)時,每天的日子對他來說就是生不如死,現(xiàn)在好不容易熬了過來,王爺卻又讓他去盯梢,這對他來說真的是比打他一百大板還要痛苦的事,只能說王爺果然了解他! 于是老三當(dāng)夜便就一直守在元嬤嬤住的廂房旁邊,好在廂房里住的都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這讓他稍稍的輕松一些,至少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可以玩著彎刀解解悶。 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便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小憩一會,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股濃郁的香味給勾醒了,睜開眼天已經(jīng)亮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隨意找的地方便就在廚房旁的一個老樹上,而那股香味便也就是從廚房里傳出來,讓他越聞越覺得肚子餓,便好奇的張望著廚房里是誰這么早便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 這個角度看不到,他便又換了個樹干,這才看見廚房內(nèi)煙霧繚繞的熱氣中正有一抹茶綠色的身影在忙碌著,笨重的菜刀在她纖細柔弱的手里一下一下的切著案板上白凈的蔥段,然后被她幾把撒進冒著騰騰熱氣的大鍋里,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段和蔥段一樣白凈的小臂的手在熱氣中向她扇著,微微俯身深吸了一下,勾唇微笑著,那笑容突然就像是一個定身丸,讓老三一時停下了不停轉(zhuǎn)動的手指,失神的看著廚房半晌沒有動過一下。 廚房里的女子把鍋里的冒著熱氣的湯盛道碗里,從袖筒里拿出一包藥粉倒進了湯里,用勺子攪拌了一下,端起放在了托盤上。 看到這一幕,老三頓時雙眼微瞇,眸底劃過一絲冷凝,剛才對著女子的些許好感也頓時的煙消云散,冷冷的看著她端著托盤走出了廚房,向一旁元嬤嬤的廂房走去,老三便連忙跟上,看著她開門走進房間,把托盤放在外間的桌子上,便走進了里間。 等了半晌,房內(nèi)傳出幾聲激烈的咳嗽聲,隨后那女子便扶著元嬤嬤走出了內(nèi)間,坐在了那碗湯的旁邊,女子和元嬤嬤說著什么,兩人都心情不錯的笑著,然后她便端起額那碗湯,用碗里的勺子攪拌著吹了幾下,舀了一勺正打算喂到元嬤嬤嘴邊,卻突然飛進一抹冷光劃過她的臉頰邊打爛了她手里的勺子,嚇得她驚叫一聲,打翻了手里湯碗,掉在地上摔成了幾瓣。 “元嬤嬤沒燙著吧?”女子呆楞片刻后連忙去檢查元嬤嬤身上可有被熱湯燙到,見并無燙傷,看著地上她忙了一早上熬出來的湯頓時火冒三丈,走到門口怒聲道:“誰干的?有本事站出來!” 話落,便有一到黑影直接落在了她面前,在她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便被他狠狠地抓住了手腕,“說!你剛才在廚房往湯里放了什么?” “有病吧你!你放開我!”她用力的掙扎著,可越用力老三便握得越緊,幾乎都快要折斷了她纖細的手腕,一會便通紅一片。 “別轉(zhuǎn)移話題,說,你剛才在湯里放了什么?”老三再次冷聲問道,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懷疑她就是藏在杜府里的jian細,元嬤嬤生病根本就是她下的毒,沒想到這看起來如此溫柔賢淑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機。 “你又是誰?這里是杜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快放開我!”她低頭一口狠狠地咬在老三握著她手腕的手背上,頓時見嘗到了一股腥甜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吃痛的老三最終放開了手,她便立刻退到元嬤嬤身邊,擋在元嬤嬤身前,防備的看著老三。 看著老三。 元嬤嬤亦是被老三給嚇到了,她們都對杜子衿身邊的小七有些印象,但老三也是剛來不久,又很少到過內(nèi)院,她們自是不認識,還以為是闖進杜府歹人。 老三吃痛的看了看手上被那丫頭咬得血rou模糊的牙印,暗自懊惱剛才他也是大意了,才會被她傷到,這要是被小七知道了還指不定好笑話他多久! “她剛才在湯里下了藥,我親眼看到的,說你是誰派來的?”老三冷聲道,看了眼灑了一地的湯水,從懷里拿出一方手帕蹲下沾了些湯水,作為證據(jù),以防她不承認! 春眠聞言微微蹙眉,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好像一直在監(jiān)視著她,還是在監(jiān)視著小姐? 而春眠的猶豫在老三眼里便就成了做賊心虛,怕她被拆穿了一時心急傷害到元嬤嬤,便一個快步上前再一次制住了她,沒有在多說廢話便直接提著春眠到了杜子衿的房門前,一把把春眠扔在地上。 此時杜子衿還沒起身,春曉也是剛剛起身在院子里打理花草,見到一黑衣男子把一人扔在院子里,驚的把手里的水壺都掉在了地上,仔細一看才看到被扔在地上的便就是春眠,連忙跑上前扶起春眠,對老三怒喝道:“什么人?敢在這鬧事!” 老三是見過春曉的,自是知道她是杜子衿身邊的丫鬟,見她和春眠走的如此近,便提醒道:“她可是個jian細,你還是離她遠些的好!” “你說誰是jian細!我看你才像是jian細!”春眠被氣得面色發(fā)紅,眼淚都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自小在杜子衿身邊跟著,還從未受過如此委屈,被人這樣誣陷過,越看越覺得此人甚是可惡! “你還不承認,我可是親眼看著你把一包藥粉倒在了湯里,又要把湯喂給元嬤嬤吃,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我這可還有證據(jù),不由得你抵賴!”老三冷聲道,看著紅著眼睛一直掉眼淚的春眠心里突然的有些心軟,可是一想到他看到的那些便絕不能讓自己心軟。 春曉聞言亦是皺眉看向春眠,她自然是相信春眠絕對不會加害元嬤嬤的,但這黑衣人也不像是說謊,那春眠到底給元嬤嬤的湯里加了什么? “那只是避暑的藥粉而已,元嬤嬤不喜歡那個味道,我便想著每天偷偷的加在她的湯里讓她吃一些,而且那也藥粉也都是賽神醫(yī)給我的,絕對不會有害的!”春眠對春曉解釋道,沒想到她的這個做法竟然會被人誣陷下藥,她和元嬤嬤無冤無仇,又是從小便帶著她長大的,也就跟親人一樣,她怎么會給元嬤嬤下藥? 春曉自是相信春眠的,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是春眠在悉心照顧元嬤嬤,她是絕對不會加害元嬤嬤的,只是老三聽到這些卻只當(dāng)是春眠的狡辯,嗤笑一聲道:“避暑藥?那我剛才問你你怎么不說?我這里還有湯水的印記,到底是什么找來大夫看看便就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誰?為何要跟你說這些?”春眠冷聲道,她剛才也是被老三嚇得不輕,哪里有時間和他解釋這些,就算說了他不是也不信嗎? “大早上的吵什么嘛?”被他們吵醒的杜子衿只著一身單衣外披一件薄披風(fēng)站在門口皺眉問道,掃了一眼老三和春眠春曉,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好吵的! “屬下老三見過杜小姐!”老三見杜子衿出來便立刻單膝下跪行禮道。 春眠春曉便已經(jīng)站到了杜子衿身邊,指著跪在地上的老三告狀道:“小姐,就是他欺負春眠,都把春眠手臂都弄傷了,我剛才還看見他直接把春眠扔在了地上!” 杜子衿看了春眠一眼已經(jīng)紅腫一片的手腕,眼神微沉,冷冷的掃向老三道:“先起來吧,這里不是閑王府,用不著你跪!” 老三一聽這話頓時脊背發(fā)涼,他這好像是惹到王妃生氣了,這要是被王爺知道,他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屬下剛才是看到了春眠在廚房內(nèi)給元嬤嬤的湯里下藥,這才會如此對待她,還望小姐小心為好!”老三站起身解釋道,這才知道那丫頭就是杜子衿身邊的另一個大丫鬟春眠,若她真的是jian細的話,那對杜子衿的危險就更大了! “你既然知道了她是春眠就應(yīng)該知道她是從小便跟在我身邊長大的,也是我可以絕對信任的人,除非你能拿出證據(jù)不然僅憑你一人直言讓我很難相信春眠會加害奶娘!”杜子衿振聲道,她自然相信春眠,前世她身邊的人都離開她是就是春眠一直的陪在她身邊,陪她一起在冷宮里受苦,最后更是為她而死,她怎么會相信春眠會背叛她! 可老三是韓辰皓的人,她也相信韓辰皓的人定也是不會沒事找事無中生有的,也許這里面是有什么誤會! “證據(jù)自然是有的,這手帕上便沾有被春眠下藥的湯汁,找個大夫來看看這里面到底被加了什么藥便可!”老三拿出手帕遞給了杜子衿。 杜子衿結(jié)果看了眼手帕上還是濕潤的淡黃色印記,偏頭對春曉道:“去請賽神醫(yī)過來?!?/br> “小姐!春眠她怎么會加害元嬤嬤!”春曉以為杜子衿是相信了老三的話,焦急的維護道。 “春曉,就去找賽神醫(yī)來,我沒做過虧心事自是不怕他查,這件事不查清楚怎么能還我清白!”春眠振聲道,她沒做壞事就是賽神醫(yī)來了查出來的也只能是賽神醫(yī)給她的藥粉,她也就清白了,不然她一輩子也都要背著這個黑鍋! 春曉聞言狠狠 曉聞言狠狠地瞪了一眼老三便快步的跑出了院子,杜子衿又把手里的手帕還給了老三,挑眉問道:“到早上的你怎么會在后院里看見春眠在廚房下藥?” 老三聞言一頓,暗自懊惱自己一直一心想著春眠是jian細的事,倒是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輕咳一聲道:“屬下昨夜負責(zé)值夜,早上正好轉(zhuǎn)到后院廚房附近?!?/br> 杜子衿看著老三半晌沒有說話,挑眉對春眠問道:“你覺得他說的是實話嗎?” “都是假的,沒一句真話!”春眠氣憤道,她只是想要讓老三也體會一下被人誣陷的滋味,卻不想真的就說中了老三的心事,聽的老三一直心虛直冒冷汗。 王爺昨晚剛交代了不要被杜小姐發(fā)現(xiàn),他這才第二天一早便就已經(jīng)讓杜子衿起了疑心了,這要是被王爺知道還不知道又怎么罰他! “聽到了?沒人相信你的話,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吧!”杜子衿微笑道,見老三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也就知道定是韓辰皓又吩咐了什么事要瞞著她。 “屬下剛才所說句句屬實!”老三咬牙堅持道,低著頭不敢抬頭對上杜子衿的眼睛。 杜子衿沉默片刻,見老三如此堅持便也不再逼問,反正韓辰皓做什么事也都不會是傷害到她的,不想讓她知道,她便不知道便是,早晚有一天他也是會自己告訴她的,“罷了,不想說就算了,但你今日傷了春眠,等會若是賽神醫(yī)查出這湯汁里的不是害人得藥,你打算怎么補償春眠?” “屬下全聽小姐發(fā)落!”聽杜子衿松口老三心里便頓時松了口氣,便想也想的答應(yīng)道,卻沒發(fā)現(xiàn)杜子衿眼底劃過的那一抹狡黠。 “好!若是春眠沒有加害元嬤嬤,那你便給春眠道歉,而且春眠受了傷,那這一個月內(nèi)春眠的事情你都要幫著做,包括洗衣做飯!”杜子衿勾唇笑道,眼底印著老三一臉懊惱后悔的模樣! ☆、第一百零五章 秋圓拜訪 既然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如今老三心里再后悔也已經(jīng)沒有了反悔的可能,但奇怪的是他自己也都有點希望是他錯了,沉思片刻點頭應(yīng)道:“屬下全聽小姐的!” 杜子衿挑眉微笑低頭看向春眠紅腫的手腕,冷冷的掃了一眼也正看著春眠手腕的老三,對春眠道:“等會讓春曉把我房里的藥膏給你涂一點,這幾日有什么事就只管吩咐他便是了,他若不聽話,我就讓他主子來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