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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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玩鬧的子衿 “這些也都是母親在我回京前就就已經(jīng)讓人打理好的,平日里我也都沒管過,你若喜歡便時常來,我一個人整日也是無聊!”杜子衿笑道,母親本就是蘇州人對園林方面也算是有所精通,這杜府的每個院子,每個花園也都是母親自己設(shè)計打理的,頗有江南韻味。 “那感情好,我整日在府里也是無聊的很,母親也不讓我出府,不過若是我說到你這來母親定是同意的,她天天在我耳邊夸你的好,讓我多跟你學(xué)學(xué)什么是溫柔嫻靜,大家閨秀!”秋圓嬌笑道,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學(xué)一輩子也學(xué)不來杜子衿身上那種溫柔嫻靜,卻又讓人覺得冷清威嚴(yán)的氣質(zhì),母親說那便是天生的王妃風(fēng)范。 春曉端了茶來,杜子衿身子不好向來很少飲茶,一般也都是紅棗,枸杞之類的藥茶,這些自然不適合用來接待客人,春曉便用的是專門備著接待客人的雪陽毛尖,雖不是什么極品但也拿得出手。 “我這也沒什么好東西,你就將就這嘗嘗。” 秋圓端起茶盞喝了一小口,放下笑道:“你就是有好茶端上來我也是個不識貨的,平白浪費(fèi)了而已,這茶藝母親倒是沒少請人教我,花樣我倒是學(xué)了不少,但喝茶還是總覺的都是一樣的,哪里跟茶藝師父說的那樣那么多不同的味道?” 秋圓的話讓杜子衿和春曉不禁掩唇而笑,她們倒是兩個不懂茶的人碰到一起了,“我也是不常喝這些,你若是不喜歡,我讓春曉再換成花茶或是紅棗便是。” “不用麻煩了,這挺好,能解渴便好。”秋圓搖手拒絕道,她今日的目的都還沒有說出口,哪里有心思喝茶? 杜子衿看了一眼春曉示意她先退下,倒是很好奇秋圓今日來找她到底是想說些什么?能讓一向直爽的她都繞了一圈彎子也沒說出口。 “秋圓可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有什么事直說便是,和我不必為難?!倍抛玉浦苯娱_門見山的問道,她的心里也是一直在惦記的白蕭的消息,確實沒有太多的耐心和秋圓繞圈子。 “呵呵,母親說我臉上藏不住事情看來果然說的沒錯,我今日來確實是有事想問問你,只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許笑話我!”秋圓面色微紅的道,一個大姑娘家打聽一個男子的事情說出去確實讓人覺得臉紅,可是她就是這性子,她不想再這樣什么都不知道的等下去了,她想要個結(jié)果,哪怕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結(jié)果也比現(xiàn)在好。 “秋圓只管說便是,我怎么會笑話你?”杜子衿微笑道,越發(fā)好奇秋圓到底想說的是什么事情? 秋圓端起茶盞幾口喝完茶盞里的茶,放下望向杜子衿問道:“你可知道莫思聰?shù)氖拢柯犝f你和他都是揚(yáng)州人,莫夫人也在杜府住過寫日子,那你和莫夫人一定是有些交情的嘍?” 杜子衿聞言微楞,不知秋圓為何會問起莫思聰,突然想到那次在百花宴上,秋圓好像便就和她說過也在百花宴上的莫思聰,只不過她不是說袁夫人希望她能招一位夫婿的嗎?這莫思聰可是絕對不可能給她做上門女婿的! “莫夫人確實是在杜府住過一段日子,也是和我一起回的京,我們倒也是認(rèn)識,不過從莫思聰中了狀元之后,我們便很少再有聯(lián)系了,秋圓怎會突然想打聽這些?”杜子衿略有隱瞞道,她到不是不相信秋圓,只是她和莫思聰,和狀元府的聯(lián)系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不然很可能就會破壞到她這么長時間精心設(shè)計的計劃,也回讓莫思聰陷入危險。 “我就是…想問問莫思聰他可有婚配?這些本來母親也向莫夫人打聽過,可是莫夫人卻并未直接回答,到現(xiàn)在也都沒有消息,我便想著來問問你,若是他真的有了婚配我便也就死了這個心,若是沒有…我袁家和他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的…”秋圓低著頭臉色越來越紅,不敢再去對上杜子衿的視線,心里緊張的忐忑著。 杜子衿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告訴秋圓,若是在百花宴時秋圓便這樣表明的心意,她到還是能幫秋圓和莫思聰牽根紅線,可是如今,莫思聰身邊已經(jīng)有了楚心,秋圓終究是慢了一步! “秋圓,感情的事并不是只要門當(dāng)戶對便就足夠的,莫思聰他已經(jīng)…”看著秋圓因她的話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杜子衿真的不知該怎么說出莫思聰身邊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子的話,這對秋圓來說確實太過遺憾,是她先遇到了莫思聰,先動的心,可卻最終錯過,事到如今也只能遺憾了! “他已經(jīng)定親了是嗎?是在揚(yáng)州時便就定下的嗎?哪是哪家姑娘?我…是不是不該問這些了?”秋圓苦笑道,她早該想到的,莫思聰在京城里從未定說過定親,對母親的試探又避而不答,那便定是在揚(yáng)州便就已經(jīng)定下了親事的,她注定和他無份了! 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子動心,第一次鼓起勇氣向母親表明心思,連母親都同意支持她來了,卻不想莫思聰早已經(jīng)是被人的未婚夫婿,她心痛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可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秋圓,你是個好姑娘,會遇到那個真心疼愛你的人,至于莫思聰你便對他死心了吧,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他便會大婚了!”杜子衿柔聲勸道,看著傷心的都快要哭出來的秋圓她的心里也是心疼著,只是感情這事誰也勉強(qiáng)不了,楚心為了莫思聰亦是吃了多少苦,才得來的現(xiàn)在兩人的幸福,這三人中注定是要有一人傷心的! 人傷心的! “他要大婚了,真想見見那個姑娘,那個比我早了一步的姑娘,是不是若是我先遇到的莫思聰,那結(jié)果便就會不一樣了?”秋圓說著強(qiáng)忍著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的愛戀,還沒開始便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甚至莫思聰都還不知道有個人一直心心念念的等著他! 秋圓的話杜子衿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她,不知道告訴她真相是對的還是錯的,也許就讓她一直的這樣以為著她的心里還會好受一些,畢竟真相太過殘忍,這樣的遺憾怕是她一輩子都放不下的! “有些事已經(jīng)成了事實便也就注定無法改變了,剛放手的就要學(xué)著放手,他注定了不會是你的良人,便也就不要再為他傷神傷心了!”杜子衿嘆息的勸道,這些事也只能是秋圓自己慢慢的想明白,慢慢的放下,別人誰也幫不了她! “我知道,只是一時心里有些難受而已,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人動心,沒想到都還沒開始便就結(jié)束了…”秋圓哭得泣不成聲,杜子衿能做的也還是為她遞上一塊錦帕,讓她發(fā)泄這心里的難受,也許哭過一場她也回好受一些! 晌午的陽光越來越明媚耀眼,一束束的穿過茂密的樹葉灑落在哭泣的秋圓身上,圓圓點(diǎn)點(diǎn)的隨著微風(fēng)時隱時現(xiàn),石桌上杜子衿面前的茶水早已經(jīng)涼透,碧綠的茶葉沉浸在杯底,一如此時安靜的杜子衿。 她知道現(xiàn)在對于秋圓來說所有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那些全都改變不了莫思聰將要和被人大婚的事情,她能做的也只有陪伴,陪著秋圓用眼淚祭奠,埋葬她這段屬于她自己的感情。 “呵呵,我母親若是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定要又嫌棄我給她丟人了,就知道子衿不會笑話我的!”秋圓抽泣的笑著擦了擦眼淚,這樣的大哭一場過后她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也就是在杜子衿面前她才敢這樣完全不顧形象的痛哭,因為她知道杜子衿不會笑話她,更加不會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有她這樣無聲的陪伴要比那些虛偽蒼白的安慰讓她覺得好受的多! “誰說我沒有笑話,我這半天都在心里偷著笑呢,你這哭得還真丑!瞧你眼睛都紅腫的跟個核桃似得,一會出去別人還以為你在杜府受了多大的委屈呢!”杜子衿笑著打趣道,偏頭叫了春曉讓她準(zhǔn)備溫水給秋圓凈面。 “丑就丑了,反正子衿你也已經(jīng)是閑王的準(zhǔn)王妃,在你面前形象再好,哭的再好看不也沒什么用處?”抬手端過杜子衿面前已經(jīng)冷掉也都沒被杜子衿嘗過一口的涼茶,一口氣喝的干凈,仿佛剛才那個為情而哭的人根本與她無關(guān)。 “那倒也是,你就是哭的再好看我也不會把你帶著進(jìn)閑王府!” 秋圓聞言微楞,反應(yīng)過來杜子衿話里的意思后不可置信的瞪著杜子衿笑道:“我母親若是聽你說出這句話估計就再也不會讓我跟你學(xué)了,這樣的話你也能面不改色的說不口,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咳咳,我可什么都沒說,春曉,你聽到我剛才說什么了嗎?”杜子衿干不認(rèn)賬的偏頭問向正好端著溫水走來的春曉,春曉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她剛走過來就只聽到了秋圓的話。 “沒聽到?你家小姐說…” 秋圓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杜子衿起身用手捂住了嘴,微微俯身威脅道:“小心我殺你滅口哦!” 秋圓抬手便去撓杜子衿額腰間,癢得杜子衿連忙松了手,也開始反擊著,一時間兩人全都是毫無形象如孩童一般的打鬧在一起,哪里還有半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 春曉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jīng)打鬧在一起的兩人,端著水盆往后退了兩步避開了差點(diǎn)撞到了水盆的秋圓,一時也不知是該勸還是該先離開。 而被秋圓留在院子外的丫鬟聽到動靜也連忙跑了進(jìn)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亦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剛想要上前勸阻,卻被春曉攔了下來,“咳咳,她們只是鬧著玩,這又沒有外人,傳不出去的!” 秋圓的丫鬟聞言便也只能和春曉一樣站在一旁看著,這樣的小姐也是她從未見過的開心,特別是從百花宴之后小姐便經(jīng)常的一個發(fā)呆,這段時間更是郁郁寡歡,又多久沒見過小姐笑的如此開心了! 春曉的心里何嘗不也是這樣想的,看著杜子衿如此開心的笑著她便也忍不住笑笑,這樣的笑容才是杜子衿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擁有的。 而院子里的這一幕也全都落在了一直隱身在院墻外梧桐樹上的韓辰皓眼里,沒有厭惡和氣惱,有的只是滿眼都快要溢出來的寵溺笑意,這樣的杜子衿就像是如今夏日里的陽光一般明媚溫暖,又生機(jī)勃勃! 他本是聽小七說了杜子衿要請白蕭到杜府之后便再也在閑王府里坐不住,到了杜府來看看,他可不想讓白蕭和杜子衿又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誰知到了杜府便看到和杜子衿坐在院子里的不是白蕭而是另一個姑娘,他便沒有現(xiàn)身,誰知后來卻讓他看到了這一幕,對他來說倒也是個驚喜,讓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一樣的杜子衿。 院子里的兩人打鬧的累了便停了下來,看著對方發(fā)絲凌亂,衣衫狼狽的樣子不約而同的笑了,笑顏如陽光一般的明媚燦爛,又像是閃爍的明星一般的耀眼,照亮著人的心! “哈哈…要是我母親看到你我這個樣子定會被嚇壞了!”秋圓喘著氣坐在石凳上對同樣微喘著比她好不了多少的杜子衿朗聲笑道,她好 笑道,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暢快的和人玩鬧過,完全的拋開那些束縛的世俗禮節(jié),像個真正的少女一般。 “小姐,你這樣回去夫人還不罵死奴婢了!”秋圓的丫鬟見兩人終于停下便連忙上前嗔怪道,抬手為秋圓整理著凌亂的發(fā)髻,和衣裙。 “既然知道那回去之后便什么也不許說,至于頭發(fā)再梳理好了便是,母親不會看出來的!” “要不到我房內(nèi)整理一下?你說要看我的閨房,這可還沒看到呢!”杜子衿笑道,便領(lǐng)著秋圓進(jìn)了屋,春曉見盆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便只好再去廚房加點(diǎn)熱水再端來,一時間熱鬧的院子便就只剩下兩盞空了的茶盞,和滿園的明媚陽光。 院墻外的梧桐樹上的韓辰皓無聊的靠在樹干上等著杜子衿院子里的客人離開,看來白蕭暫時是還沒有來的,按理說小七的信早已經(jīng)該送到白蕭手里了,可他為何卻沒有來? 小七的信確實早已送到了白蕭的手中,然而白蕭看完信后卻并沒有立刻到杜府,杜子衿的信上雖并未提到讓他到杜府有什么事,只說有事相邀,但他也能猜出定是和上次他提醒杜子衿的事有關(guān),就像他說的有些事注定了無法改變,就算是他也是無能為力的,所以去了也是白去。 這幾日蘭明公主身上的傷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雙手的傷口雖然好了甚至沒有留下一點(diǎn)的疤痕,但經(jīng)脈卻已經(jīng)無法恢復(fù)到以前,就算是能恢復(fù)白蕭也不會幫她恢復(fù),只能稍稍的拿一些輕物,連一個勺子的重量都拿不起來,這也讓蘭明公主的脾氣越發(fā)的暴躁,時常沖著下人們發(fā)脾氣,只是在面對白蕭時才會有所收斂,畢竟經(jīng)脈被白蕭廢掉的事情還是在她的心里留下的陰影,再也不敢想以前對白蕭擺公主的架勢。 白蕭這段時間也是一直的在看著蘭明公主,幾乎不然她和外人有任何的接觸,除了言王,他必須要保證蘭明公主在大婚之前不會在出現(xiàn)任何的岔子,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去為她收拾爛攤子了,若是在發(fā)生上次綁架杜子衿的事情,他怕就算是韓辰皓放過蘭明公主,他都會直接殺了蘭明公主一了百了! “國師大人,剛才那人還是等在門外一直未走,要不要屬下直接攆他出去?”一藍(lán)衣侍衛(wèi)走進(jìn)房間對一身白衣勝雪,優(yōu)雅冷清的如謫仙一般的白蕭稟道,只一眼便連忙低下了頭,仿佛再多看一眼便就是對他的褻瀆。 端坐在軟榻上正閉目打坐的白蕭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連眼瞼都不曾動過一下。 藍(lán)衣侍衛(wèi)低頭等了半晌未聽到白蕭的回答便稍稍抬頭看了一眼,見白蕭依舊和剛才一樣沒有一點(diǎn)的反應(yīng)便打算退下,剛轉(zhuǎn)身還未走到門口便聽到背后想起清冷如冰般的聲音,“告訴他我會去的!” 也許蘭明說的是對的,他對杜子衿終究還是特別的,只是因為他們同是沒有命格之人嗎? 不過無論是因為什么,她的身邊也已經(jīng)有了她可以依靠的人! 小七得了白蕭的回話便立刻離開返回了杜府,并未走前門而是直接躍墻進(jìn)到杜子衿的院子,院子里并沒有人,是桌上還有兩只空了的茶碗,和地上像是打斗過的痕跡,這讓小七立刻便提高的警惕,突然轉(zhuǎn)身看向院墻外茂密的梧桐樹上,握緊腰間的劍柄飛身躍去。 “王爺?”小七看著僅用了雙指便擋住他六成功力一劍的閑王,連忙收回內(nèi)力,驚訝的問道,他是感覺到了這邊的氣息,還以為是有高手躲過了暗衛(wèi)闖入了杜府,卻沒想到這人是王爺,只是王爺在這躲著做什么? “白蕭怎么說?不愿意來嗎?”韓辰皓松開兩指間夾住的長劍問道。 “他說他會來的,但沒說什么時候來,王爺要不先下去?”小七試探的問道,他這才明白王爺這是打算在這…額…偷看?不對,王爺怎么做這樣有**份的事?王爺這是打算在觀看白蕭和杜小姐見面。 韓辰皓跳眉看了一眼小七,哪會看不出小七的心思,幽幽開口道:“你沒看出子衿房里有客人嗎?剛才若不是我故意讓你察覺,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直接進(jìn)去了?” “咳咳,是屬下大意了!”小七尷尬的輕咳道,心里不禁好奇杜小姐來的是什么客人?能在院子里留下那樣混亂的打斗混跡! 此時已經(jīng)整理好妝容的袁秋圓和杜子衿衣衫整潔,發(fā)髻精致的走出了房間,兩人依舊說笑著,只是距離的太遠(yuǎn),說話的內(nèi)容聽不見,但看樣子也就是兩人告別,杜子衿送袁秋圓出了院子便由春曉送她們出府,她則又返回了院子,看到石桌上春曉還沒來得及收起的茶杯,便走上前拿起茶杯一轉(zhuǎn)身便差點(diǎn)撞在了一黑色錦衣上,嚇得她一連后退兩步,手里的茶杯也掉落,被一雙大手飛快的接住,遞到了她面前。 “你…你怎么會在這?”杜子衿驚訝的看著面前一身黑色云錦軋金邊紋長衫的韓辰皓,接過他手上剛才差點(diǎn)摔爛的茶杯問道。 “我…管家說要為我們訂做大婚禮服,不知道你的尺寸我便來問問。”韓辰皓隨便找了個借口道。 倒也是真有這件事,不過管家已經(jīng)派人道杜府來問過杜夫人了,這樣的小事哪里用的著韓辰皓親自跑一趟 “是嗎?”杜子衿挑眉看了眼韓辰皓身后的小七根本就不相信韓辰皓這樣的爛借口,定是小七又把她送信給白蕭的事情告訴了韓辰皓,不然韓辰皓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 不會站在這,他們大婚的禮服全都是要按照皇家禮儀訂做出來的,所以她便也就不用自己準(zhǔn)備嫁衣,但像問尺寸這樣的事情怎么也輪不到韓辰皓來親自跑一趟吧? 小七心虛的低頭忍著偷笑,王爺這借口確實有點(diǎn)爛,難怪杜小姐不相信,就連他聽了都想笑。 “咳…自然,本王已經(jīng)來了一會了,見你有客人便一直沒有現(xiàn)身?!表n辰皓邪魅的微笑道,見杜子衿果然立刻驚訝的面色泛紅嘴角的笑意愈深。 “你…你都看見了?”杜子衿羞憤道,她還以為韓辰皓只是剛到還在心里慶幸著她和秋圓毫無形象的打鬧沒有被韓辰皓撞見,誰知韓辰皓竟然一直都在偷看,想到自己像個瘋丫頭似得樣子被韓辰皓看見她就羞憤的巴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他剛才定是在哪個角落里偷偷的笑她! 看!現(xiàn)在還依舊在笑!還笑的這么不懷好意! 小七越發(fā)的好奇剛才王爺?shù)降卓匆娛裁戳??能讓杜小姐如此表情,可心里再好奇他也是沒膽子開口問,只能疑惑的看向春曉,可春曉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一點(diǎn)也沒要滿足他好奇心的意思。 “確實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你還能這樣的…”韓辰皓停頓想了一下吐出兩個字“活潑!” 杜子衿怒目瞪了韓辰皓片刻,轉(zhuǎn)身便往房間里走去,“春曉,送客!” 春曉抬眼看了看依舊面帶邪魅笑容的閑王為難的不知該不該按小姐吩咐的做,猶豫道:“王爺,您…” “無事,本王不用你送,本王便就在這坐會便好,雪陽毛尖本王也是喜歡的!”韓辰皓優(yōu)雅的撩起衣擺慵懶的坐在石凳上,隨意的對春曉笑道,他記得剛才杜子衿拿的茶杯里的便就是雪陽毛尖,好像剛才杜子衿的那句送客壓根就不是在說他一樣。 閑王不走春曉自是不敢硬把他趕出去,更別說這還是她未來的姑爺,而且小姐也不是真的在生閑王的氣,只是覺得自己的形象在閑王面前毀了,有點(diǎn)惱羞成怒而已,這也頂多算是兩人之間的情趣,她就不多管閑事了! “王爺稍等,春曉這就去給您泡茶?!贝簳愿┥淼?,說完便轉(zhuǎn)身退下了。 房間里的杜子衿自是聽到了韓辰皓剛才說的話,知道他沒走便也暫時不想搭理他,好吧,是她實在不好意思面對他,竟然讓他看到像個瘋丫頭似得和人打鬧的自己,想到他剛才猶豫的半天說出的活潑兩字,杜子衿是又氣又好笑,怎么都覺得他實在嘲笑她! “王爺,您不去哄哄杜小姐嗎?她好像在生氣…”小七看著真的就悠閑的坐在石凳上對杜小姐生氣沒有一絲反應(yīng)的王爺無奈的提醒道。 “生氣?她明明就是在害羞,本王又沒做什么讓她生氣的事!”韓辰皓撇了一眼小七道。 小七徹底無語呆楞的看著王爺,這真的是他一向英明神武的王爺嗎?怎么會連杜小姐這樣明顯的小情緒他都沒有看的出來,“王爺,杜小姐她確實不高興了,也許您現(xiàn)在進(jìn)去要比坐在外面好一點(diǎn),畢竟這中午的太陽有點(diǎn)熱了?!?/br> 小七著急的都想直接把王爺拉進(jìn)房間里去,這個時候進(jìn)到房間里說幾句好話哄哄杜小姐要比一直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好的多吧? 房間里杜子衿聽到小七的話不禁被逗笑了,想到如今已是中午,外面的太陽確實灼熱便又不禁有些心疼起韓辰皓,可讓她這樣再出去讓韓辰皓進(jìn)屋她有實在放不下面子,春曉那丫頭這會也不知跑哪去了? 猶豫片刻,杜子衿還是站起身走到了門口對韓辰皓嗔怒道:“你要是不走就進(jìn)來,坐在院子里被人看見算是怎么回事?” 她才不是心疼韓辰皓,她只是在為自己的名聲著想! 韓辰皓嘴角上揚(yáng)挑眉看了一眼小七,站起身向房間里走去,他就說子衿沒有生他的氣,完全都是小七在胡說! “對了,小七,白蕭怎么說?他會來嗎?”杜子衿望向小七問道,都是韓辰皓!差點(diǎn)讓她把正事都給忘掉了! “白公子說他回來,但沒說什么時候來!”小七回稟道,這就一句話也是他在白蕭門外等了近一個時辰才等到的。 杜子衿聞言皺眉,心里也到是稍稍放下,至少只要白蕭答應(yīng)會來,不管是什么時候也都一定會來的! 見韓辰皓已經(jīng)走到門口,杜子衿便也不理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這倒讓韓辰皓覺得杜子衿也許真的是在生他的氣,只是他也沒做什么讓杜子衿生氣的事,今日看到的那些也只是巧合而已,怨不得他,可即使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說些好話哄她開心總是沒錯的! “放心吧,白蕭他若不來我就直接去把他抓來便是,元嬤嬤會沒事的!”韓辰皓走到杜子衿身邊坐下道。 “抓來有什么用,就白蕭那性子他不愿意的事你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做,還平白得罪的他,奶娘身上的并連賽神醫(yī)都沒有看出來,你說白蕭上次說的話,是不是指的就是奶娘?”杜子衿不安道,提起元嬤嬤的病她便也沒心思和韓辰皓耍小性子,本也就不是真的在生氣。 “子衿,白蕭有句話說的是對的,有些事注定無法改變,你要必須要做好準(zhǔn)備,不僅是這一次,以后或許也還會有你無法改變的事情,你不能每次都是這樣的不安和慌張,不然只會讓事變便的更糟!”韓辰皓扳過杜子衿的肩膀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杜子衿知道一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這有好處可也有壞處,就像她知道自己身邊的人上一世什么時候會死?上一世什么時候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在她能改變的時候沒事,可若真的是她無法改變的便就會讓她陷入想如今這樣的恐慌,自亂陣腳,百害而無一利,只會讓事情便的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