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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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肖奇諾在杜小姐的面前說了王爺?shù)膲脑挘蝗欢判〗阍鯐@樣想? 下次再見到那小子定要打掉他的滿嘴牙! 杜子衿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小七真是白生一雙機(jī)靈的眼,難道人一失蹤就一定是被拐賣嗎?既然被抓的還有妙歌,那說不定這次失蹤的人都是黑鳳的人,是黑鳳有什么動作了? “不知道就去問問你家王爺,妙歌若真是他帶走的,我便也不往其他地方找了?!倍抛玉频?。 小七點(diǎn)頭應(yīng)是便立刻出了杜府趕往閑王府,只不過他自是不敢直接去問王爺,而是為了邵剛,而邵剛也并未瞞著他,知道是杜小姐讓來問的,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七,但卻沒說有關(guān)羸弱的事情。 小七得了消息便又立刻回了杜府。 “怎樣?是他讓人做嗎?”杜子衿問道。 “是王爺讓人抓的,這次抓的人都是黑鳳的人,包括妙歌姑娘,也都在王府的地牢關(guān)著?!毙∑呋卮鸬溃瑳]想到這些人還真都輸王爺抓的。 “可知道他為何要抓這些人?” “邵剛說是最近黑鳳的人不老實(shí),惹到了王爺,王爺才會下令抓了他們,但也都只是關(guān)著,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這京城中,包括京城外臨郊的,全都已經(jīng)抓來了,一共是一百三十七人!” 杜子衿聞言皺了皺眉頭,真的只是惹到了他嗎?韓辰皓不像是這般意氣用事的人,這樣一來他算是和黑鳳正式站在敵對面,對他沒有一點(diǎn)的好處,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知道的詳情,杜子衿便把消息給了肖奇諾,告訴他妙歌暫時安全,讓他不必?fù)?dān)心。 她雖說著以后和肖奇諾形同陌路,可卻也真的做不到看著他焦急一點(diǎn)都不管,即便是這一世他們沒有再像上一世那般成為朋友,其實(shí)在她的心里肖奇諾也還是前世那個會在所有人嘲笑她時給她信心的朋友,所以她才會對肖奇諾曾經(jīng)那般狠心傷害她的事情耿耿于懷。 ……。 入夜,杜子衿沐浴完畢只著一身單衣走出凈房,薄紗繚繞,婀娜的身姿在淡薄的單衣下若隱若現(xiàn),黑長的秀發(fā)濕漉漉的披散在肩后,浸濕背后的單衣,宛若透明,柳枝一般的纖腰清晰的顯現(xiàn),不盈一握,令人**。 “春曉,幫我擦干頭發(fā)?!?/br> 直接落座在軟榻上,慵懶的趴在靠枕上,半瞇著眼,白皙的臉頰泛著沐浴后的紅暈,嫣紅晶瑩的唇瓣誘人心神,既清純可人又魅惑嫵媚。 黑長的秀發(fā)被一雙敷著棉布的大手輕柔的握住,一點(diǎn)點(diǎn)吸收著黑發(fā)上的水珠,黑發(fā)漸漸松散開,而大手卻依舊輕撫著黑發(fā),一路往下,微涼的指尖輕劃著她眉眼的輪廓,高挺小巧的鼻梁,嫣紅誘人的紅唇…… “春曉,別鬧,癢……”紅唇輕啟嬌憨的嗔怪道,低垂的眼瞼已經(jīng)全部闔上,安靜而美好。 撩人的酥癢不在,子衿便安靜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小睡,而隨即便覺得呼吸不暢,唇上一片火熱的吸允,讓她驀然一驚的睜開眼,入目便是那雙閃爍著火焰的幽深眼眸。 “唔……你……放開!”杜子衿想到春曉還在羞惱的用力推擠著身上的重物,可他卻如銅墻鐵壁一般無法撼動,只能一雙杏眼委屈的閃著淚光看著他。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等到大婚那日定要叫你三天下不了床!”韓辰皓放開子衿咬牙在她耳邊沉聲道,離開時又輕咬了一口她珍珠般粉嫩的耳垂,惹得子衿輕吟一聲。 韓辰皓放開她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凈房,凈房內(nèi),還依舊的熱氣繚繞,沐浴桶中是散發(fā)著芳香飄著花瓣的熱水,那味道真是他剛才在子衿身上聞到的清香,讓他越發(fā)的難受,走到一幫放著冷水的木桶前,一連捧起幾捧水撲撒在臉上,讓他漸漸的冷靜下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才不嫁冷木頭臉! 韓辰皓走出凈房杜子衿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外衣,遮住了大好的春光,紅著臉坐在桌前捧著水杯喝茶,對上韓辰皓的眸子一瞬便立刻移開,目光放空的看著面前的茶盤。 “夜深了,別喝太多茶水,會睡不著的?!表n辰皓上前拿過她手中的茶杯,轉(zhuǎn)而放在自己唇邊輕啄一口,慵懶的落座在子衿身邊。 “你怎么來了?春曉呢?”這會她才發(fā)現(xiàn)原本等在房間里的春曉不知什么時候沒有了人影。 “這丫頭聽識趣的,在院子里看月亮呢,有邵剛陪著她?!表n辰皓笑道。 杜子衿抽了抽嘴角看向窗外黑壓壓的一片,哪里有月光的影子? “今日肖奇諾來過,說妙歌失蹤了,你抓她做什么?”杜子衿抬眼看向韓辰皓問道。 韓辰皓皺了皺眉,沉默片刻開口道:“暗衛(wèi)已經(jīng)查出羸弱的來源,和黑鳳有關(guān),如今京城內(nèi)外里黑鳳的人都已經(jīng)被我抓光了,他們敢動你,就要付出代價(jià)!” 杜子衿聞言很是震驚,這件事已經(jīng)是發(fā)生在十幾年前的事了,若真是和黑鳳有關(guān),那當(dāng)年的幕后指使者會是誰?先皇嗎? 可又為什么要來加害她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為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因?yàn)楹邙P令?可我和黑鳳令有什么關(guān)系?”杜子衿憤然道,只要一想到如今元嬤嬤因她而中毒不治她就忍不住的恨。 “子衿,如果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你會恨我嗎?”韓辰皓偏頭沒有去看子衿,他怕看到子衿面上對他的恨意,他知道這件事早晚都瞞不住她,即便是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他也不想騙她。 杜子衿震驚的偏頭看向韓辰皓,不明白他說的和他有關(guān)是什么意思?當(dāng)年的事他也只不過是個孩子,怎么就會和他有關(guān)? “什么叫和你有關(guān)?當(dāng)年你才多大?難道是你讓黑鳳的人對我下毒的嗎?”這個問題的答案子衿不敢去想,若真是他,她該怎么辦?恨他嗎? 怎么恨?那是她這輩子愛進(jìn)骨子里的人,要讓她這么恨? “雖然不是我,但黑鳳的人下毒卻是為了我,也就是為了黑鳳令,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碑?dāng)年若不是馮氏無法靠近你,如今中毒的便就是你!韓辰皓自責(zé)的看著子衿,后面的一句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那才是他一直都無法打開的心結(jié),他惱恨黑鳳,卻也惱恨著自己。 “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杜子衿站起身上前抓起韓辰皓的衣領(lǐng)恨聲道,纖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青色的血管因用力根根分明的顯露在手腕處。 她不要這件事和韓辰皓有關(guān),也絕不允許和他有關(guān),毒是黑鳳的人下的,她該恨的人是那個下毒的人,若不是他! 韓辰皓抬眼對上子衿執(zhí)拗的眼眸,大手輕握著她用力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微涼。 “好,和我無關(guān),我?guī)湍銏?bào)仇,下毒的人是馮氏,她已經(jīng)死了,至于黑鳳的人,我會查出那個幕后之人,倒是交由你處置!”韓辰皓輕聲安撫著,這樣情緒失控,失去冷靜從容的子衿讓他心疼。 手背上的溫?zé)釢u漸傳入心頭,讓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松開手,便撲進(jìn)了韓辰皓的懷中,“我不要恨你,你讓我怎么恨?你怎么能這樣殘忍!” “嗯,不恨!我也不想要子衿恨我,這件事全部交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 夏夜微涼,絲絲細(xì)雨,房內(nèi)韓辰皓擁著已經(jīng)在他懷中睡著的子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蓋好薄被,走出房間,便正看道屋檐下同樣相靠而眠的邵剛和春曉,而春曉身上披著的正是邵剛身上不見的黑色外衣,唇角狡黠的微勾,放輕步子離開了杜府。 第二日清晨,春眠一早和老三進(jìn)府為子衿準(zhǔn)備早飯,進(jìn)了院子,老遠(yuǎn)便看到子衿門前坐著黑乎乎的兩人,便先往這邊走來。 春眠的走進(jìn)立刻便驚醒了邵剛,猛的抬起頭冷眼掃向春眠,嚇得春眠立刻回退一步倒在跟在她身后玩味笑著的老三懷中。 “邵剛,你嚇到我媳婦了!找揍呢吧你!”老三扶著春眠站穩(wěn)便氣惱的對邵剛罵道,剛才若不是他站在身后春眠就被他嚇得摔倒而了,這可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摔著的寶貝疙瘩,哪能忍得了被他嚇! 邵剛見是春眠和老三便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杜府,正想起身,感覺到腿上壓著重物,軟軟的,濕濕的,低頭一看是他的外衣,可外衣下鼓鼓的,還在起伏的動著,抬手掀起外衣一角,便看到外衣下是趴在他腿上睡得正熟還咋留著口水的春曉,才想起昨晚他們一起等在門外,那王爺呢? “呦!還是個姑娘,這都一起睡了一夜了,你這不得負(fù)責(zé)?”老三壞笑的打趣道,被邵剛冷冷的瞪了一眼,不但沒收斂反而笑的越發(fā)張揚(yáng)。 邵剛竟然沒反駁,那也就是他說中了! 春眠皺眉瞪了一眼老三,大聲叫了一聲春曉,對方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又在邵剛的腿上蹭了蹭口水,讓邵剛瞬間繃緊了身體,動也不敢動,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老三說的對,他們已經(jīng)這樣過了一夜,雖然也沒發(fā)生什么,但也理應(yīng)負(fù)責(zé)。 娶她…。邵剛低頭看了眼還在依舊迷糊不愿睜開眼睛的春曉,微勾起嘴角,似乎也不錯! 春曉只覺得全身酸痛,脖子更是難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開到她的枕頭變成了 便開到她的枕頭變成了黑色的,而且散發(fā)著溫?zé)?,還很有彈性,只不過被她的口水浸濕了一片,不涼,依舊的溫?zé)帷?/br> 嗯!這枕頭不錯!就是睡得脖子太疼。 坐起身,伸個懶腰,哈欠打到一半被坐在她身邊的邵剛驚的差點(diǎn)氣絕,一臉驚呆的順著邵剛的臉往下移,便看到了她剛剛枕過的枕頭,正是邵剛的腿,驚叫一聲猛的站起,卻被全身的酸痛疼的差點(diǎn)摔倒,被春眠上前扶住。 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春眠在,連老三也都正壞笑的看著她,“他…。怎會在這?我…怎會和他睡在一起?” “這你就就要問他了,這人哄騙小姑娘的手段可是不少!”老三唯恐天下不亂的笑道,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他可還記得當(dāng)初他在每天為春眠發(fā)愁的時候,邵剛可是在一旁說了不少的風(fēng)涼話,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才沒多久他就有機(jī)會報(bào)仇了! 邵剛臉色黑沉的瞪了一眼老三,目光轉(zhuǎn)向春曉卻柔和了不少,“我會負(fù)責(zé)的!” 此言一出眾人俱是一愣,隨即便是春曉的哭鬧和老三的爆笑聲,不過被春眠冷眼一掃,頓時收斂了不少。 “春眠,我是不是清白沒了?我會不會懷寶寶?”春曉瞪著大眼委屈的問道,她聽說男女睡在一起是會有小孩子的,那她和邵剛睡在一起一夜,不是也很有可能懷寶寶嗎? 春眠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不知該怎么和春曉解釋著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偏頭看向正捂著嘴偷笑的老三,指望著他能開口解釋一下,可看他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就知道壓根指望不上。 尷尬的望向邵剛,見他亦是一副呆楞的樣子,心里一陣無語,他不會也認(rèn)為春曉這樣就會懷孕吧? 其實(shí)這點(diǎn)常識邵剛自然明白,只是沒想到春曉會如此的單純,說出這樣的話,也許是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她,因她這懵懂的樣子心里一片柔軟,看著春曉的目光都閃爍著寵溺。 老三自是看的出邵剛這是已經(jīng)動了心,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能不幫他一把,便輕咳一聲,火上澆油道:“這個也是要看機(jī)緣的,但,都睡在一起一夜了,懷孕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不過沒事,邵剛剛才不是說了會負(fù)責(zé)的嗎?他把你娶回家不就行了!” 春曉眨巴眨巴眼睛,淚眼婆娑的望向邵剛,一個面無表情的冷木頭,雖然也是挺好看的,身強(qiáng)力壯,還會武功,又是閑王身邊的人,可和她心目中溫柔儒雅的相公真的一點(diǎn)都不沾邊,真的要嫁給他嗎?要是和他生氣吵架,會不會被他打個半死?估計(jì)都不用他動手,一張冷臉都把她凍死了! “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給他一個冷木頭!”春曉心直口快的搖頭道,看到邵剛明顯黯淡下去的目光,心里悶悶的,可話也已經(jīng)說出去了,看他越來越冷沉的面色,不禁害怕的往春眠身后縮了縮。 老三同情的看了一眼邵剛,見他眉頭緊皺,目光冷冷的盯著春曉,心里暗道不好,這是邵剛要發(fā)怒的征兆,收斂了笑意打算上前勸勸邵剛,他卻突然轉(zhuǎn)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杜府。 “你勸勸她,我去看看邵剛?!崩先呀?jīng)沒有了剛才看好戲的壞笑,皺著沒有看了眼躲在春眠身后的低著頭春曉,便立刻去追邵剛。 房間窗邊杜子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把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中,微微皺起眉頭,她知道春曉其實(shí)并無惡意,只是太過單純直率,說出那樣的話定是傷了邵剛,這兩人日后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樣有了隔閡反而不好,而剛才邵剛不可能也像春曉那樣傻傻到底不懂男女之事,可他也還是說了會負(fù)責(zé),說明他對春曉也是有心的,只是春曉那個傻丫頭看不明白罷了! “春眠,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他……生氣了是嗎?”春曉低著頭抹著眼淚悶悶道,她也討厭死了自己的這張嘴,邵剛最后那黯然的眼神一直的印在她腦海中,讓她心里悶痛著。 “你說呢?整天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就算是不喜歡他,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人的面這樣直接說人是冷木頭呀!”春眠恨鐵不成鋼的訓(xùn)斥道,可看著春曉低頭委屈可憐的模樣又心軟的柔聲道:“他是閑王身邊的人,你是小姐身邊將來的陪嫁丫鬟,這以后到了閑王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樣讓人難堪,以后為難的也還是小姐,以后說話過過腦子!” 春曉聞言頭低的幾乎都要藏進(jìn)了懷里,眼淚也落得更加厲害,啜泣道:“我去跟他道歉還不行嘛!隨他打罵好了!要是他一掌打死我了,你可一定要去給我收尸,我要桃紅色的衣服,還有小姐送我的玉簪和玉鐲都要給我?guī)е?/br> 春眠一陣無語,真想扒開她這小腦瓜看看里面到底裝的都是什么?她難道就看不出邵剛對她也是有心的嗎?不然他怎么會說出會負(fù)責(zé)的話,她不懂,可邵剛定是懂的,他是愿意娶春曉,并不是因?yàn)槭裁磻言校?/br> “春曉,你給我進(jìn)來!”杜子衿亦是覺得恨鐵不成剛,春曉這丫頭真是被她慣壞了! 春曉聽到杜子衿的聲音頓時一愣尋聲望去看見杜子衿正站在窗前,也不知剛才的事情看見了多少? 拉了拉春眠想讓她陪她一起進(jìn)去,“小姐叫你呢!我還要去準(zhǔn)備早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春眠輕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春曉一人緊張的捏著衣角磨磨蹭蹭的往房內(nèi)走去。 “小姐 “小姐……我錯了!我去給他道歉,任他打罵,若是我被打死了……” “停!”杜子衿聽她又說出那些讓人苦笑不得的話,氣的她都想一巴掌拍在那個不開竅的腦袋上! 春眠閉上了嘴一臉委屈可憐的看著子衿,她都已經(jīng)愿意去道歉隨他打罵了,難道還不行嗎? “道歉是一定的!但以邵剛的性子他也不會對你怎么樣,不然剛才他就動手了,還會留你在這哭?”他那分明是生氣卻又不舍得對她怎么樣,也就春曉這傻丫頭看不出來! 春曉聞言低頭不語,腦中有想起了剛才他走時看她的眼神,復(fù)雜的她看不懂,卻一直讓她心里像是壓了塊大石頭,悶的喘不過起來。 此時她也想起了昨晚是他一直陪她守在門外,雖然一直木著臉不怎么說話,但卻都一直在聽她說著不停,后來突然下了雨,他還脫了外衣給她穿,那時的他看著她的眼神是溫柔的,即便是依舊的木著臉沒有太多色話,卻不像剛才他走時看她的眼神那般的冰冷。 越想春曉便越覺得后悔,覺得邵剛其實(shí)也挺好的,雖然看著冷冷的,但昨晚對她也是有溫柔的,雖然和她期盼的相公不一樣,可她的清白也已經(jīng)給了邵剛了,這要是再有了寶寶,那她不嫁給邵剛又該怎么辦? “小姐,他現(xiàn)在肯定厭惡我了,不要我了,我該怎么辦?”春曉無措的哭道,事情怎么會被她弄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都怪她這張破嘴,小姐罵過她多少次,她都不長記性,這下可好徹底害了她! “怎么?你不是不愿意嫁嗎?不是嫌棄人家木頭臉嗎?這會又擔(dān)心人家不要你了?說你多少次了,說話要經(jīng)過大腦,你就是不長記性!”杜子衿嘆氣責(zé)罵道,可看著春曉哭得眼睛都腫了心里有覺得心疼,柔聲道:“你跟我說實(shí)話,若真讓你嫁給邵剛你愿意嗎?” 春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又搖了搖頭,氣的子衿抬手就想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嚇得春曉下意識一縮,“我嫁……還不行嗎?” 杜子衿真是被她氣得哭笑不得,瞧她那委屈的小樣,弄得她好像是逼婚一樣,“你若是不愿意也沒人逼你嫁,邵剛這人也是個可靠的,你呀,自己好好想想吧!” “可是我想要的相公不是他這樣的呀,我想要的是個溫柔儒雅的相公,可他一直的木著張臉……”好吧,昨晚也有點(diǎn)溫柔的,可今天他不又用那種冷的像冰一樣的眼神看她……好吧,是她先惹到了他…… 杜子衿這次是真的被春曉給氣笑了,可又說不出什么責(zé)怪她的話,前世的她不也是一樣的天真,期盼著自己能遇到一個溫柔儒雅的男子,相夫教子,可結(jié)果呢? 她是遇到了,剛遇到韓卓言時他亦是溫柔儒雅,風(fēng)度翩翩,完全的符合她心目中的期盼,義無反顧的嫁給他,可最后卻落得慘敗一生,家破人亡! 然而這些她無法告訴春曉,但卻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她執(zhí)迷下去而錯失了屬于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