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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閑妃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你看著他生氣離開,心里很舒服嗎?”杜子衿耐下心來勸解道,她希望春曉能明白過來,希望她能像春眠一樣的幸福,而不是再像上一世那般慘死。

    春曉聞言安靜下來,所有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她很不開心,心里很難受!

    “悶悶的,像壓了塊石頭!”春曉老實回答道。

    “昨晚和他一起相處不開心嗎?”

    春曉低頭微紅著臉道:“還…行,雖然他一直不怎么說話,但一直都在耐心的聽我說話,還把外衣借給我穿…”

    杜子衿不禁笑了,春曉這傻丫頭真是看著機靈,卻又什么都不懂,她這樣分明也是對邵剛有些喜歡的,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已,“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后悔剛才和他那樣說話?”

    春曉又一次的點了點頭,“是有點后悔,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該怎么辦?我去道歉他就不會生我氣了嗎?”那張冷木頭臉,若是她說了好話道歉卻已經(jīng)不原諒她,該怎么辦?

    “邵剛不是那樣沒有胸懷的人,而且,只要你去道歉,他定不會再生你的氣。”杜子衿勸道,這件事本來就是春曉的錯,她再寵著春曉也是也原則的,做錯了事就要道歉,更何況,若是春曉真的能和邵剛在一起她也放心的多。

    “好吧,下次再見到他我會主動跟他道歉的?!?/br>
    ……。

    這廂,邵剛冷著臉出了杜府,老三便追了過來,笑嘻嘻的攔住了邵剛,“小丫頭片子一個,有什么好生氣的,走,我請你喝酒去?”

    邵剛心里本就為了春曉那句不愿嫁他而煩悶著,二十多年了,這是他第一次動了心思想娶個姑娘,可人家卻壓根不想嫁給他,嫌棄他領木頭臉!

    他真的是冷木頭臉嗎?下意識抬手摸了摸略微有些胡渣的臉頰,煩悶的一口喝下杯中老三剛倒好的白酒。

    “看你這樣,是真喜歡那丫頭?那丫頭有什么好的?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溫柔,說話說好聽點那是直率,其實就是不過腦子,你都愿意娶她了,她竟然還不愿意,趕明給你找個比她漂亮溫柔的酸死她!”老三的話剛說完就已經(jīng)被邵剛一把按到在地,狠狠地一圈便招呼在他臉上。

    “你再說她一句試試!”邵剛怒目瞪著被他按到在地的老三,不允許任何人說她的不好,在他心里,她就是最好的那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王立舯下山

    老三不怒反笑,放松了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地上,對邵剛笑道:“看來你是真喜歡那丫頭,既然喜歡那就想辦法騙到手呀,這暗衛(wèi)中可有不少人盯著她呢,小心你動作慢了可就是別人的了!”

    邵剛松開老三坐回到桌旁,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我邵剛想要的從來都跑不掉!”堅定自信的語氣,哪里還有一點剛才頹廢不振的模樣。

    老三勾唇一笑,心里卻在暗罵著這冷木頭臉活該被人嫌棄,下手竟然這么重,他那樣說不也就是想要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對春曉動心了,這都還不是他媳婦就護的跟寶貝疙瘩似得,這要娶回家,那還不把他們這幫兄弟全給忘了!

    咳咳…。老三,你是再說你自己吧!

    和老三喝了幾杯酒邵剛便回了閑王府,看到閑王正坐在書房看書便一直幽怨的看著他,就差沒直接控訴出王爺把他一人丟下回府的哀怨。

    “怎么?本王看你美人在懷不忍心打擾還做錯了?”韓辰皓挑眉看向邵剛問道,這邵剛比他要大好幾歲,也早過了該娶親的年紀,他昨晚可是對邵剛好,至于能不能把握住機會,那就看他自己了,他身邊的堂堂暗衛(wèi)首領不會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吧?

    “屬下謝王爺成全!”邵剛木著臉淡聲道,耳根卻漸漸地紅了,他前幾日是在想著不會去觸碰愛情這東西,可這才沒多久他就栽倒一個小丫頭手里,還真是世事難料!

    “呵!這都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這么有信心能娶到手?”韓辰皓挑眉笑道,他看春曉這丫頭雖然單純卻也是個倔脾氣,有得邵剛受得!

    “王爺當初不也八字還沒一撇就把杜小姐當做自己人了嗎?”邵剛一本正經(jīng)的揭了韓辰皓的短,話剛落一根還帶著墨水的毛筆便朝他面上射來,翻身一躲,直直的插在他身后的屏風上。

    “王爺繼續(xù),屬下便不打擾王爺了!”邵剛淡定的說完便在韓辰皓涼涼的目光注視下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這前幾天可還有個小子到本王面前想要求娶春曉,本王還在考慮中,這會倒也覺得那小子不錯,和春曉也是年紀相仿,成全了他倒也不錯!”

    邵剛剛要踏出書房的步子便又停了下來,雙拳緊握垂在側身轉(zhuǎn)過了身子,冷峻的臉龐越發(fā)的黑沉,“就那幫小子也敢跟我爭?只要我放出話春眠是我看上的人,看他們還有誰敢再打一點歪主意!”

    韓辰皓挑眉而笑,也不再打趣他,邵剛的性格他也了解,性格冷淡,但卻絕對的重情重義,不輕易動情,但一旦入了心便也不會輕易的放下,這點上他們也算是同樣的,自然也理解,就春曉那丫頭怎么也逃不了邵剛的五指山。

    ……

    京城中黑鳳成員大肆被抓的事情很快便震驚了整個的黑鳳總舵,造成了惶恐不安和憤怒,堂主紛紛提議上京救出那些被抓的人,而黑鳳統(tǒng)領卻一直的保持著緘默,讓人摸不透心思。

    這天一只黑鷹劃破長空飛落在今臨山之巔上的黑鳳總舵上,今臨山地勢險峻,四面全部都是懸崖峭壁,能上山的人也都是黑鳳堂主以上的身份,武功自是不弱,要上山也全憑的是個人的功力,沒有任何的輔助。

    黑鷹帶來的是有關京城的消息,總舵大廳內(nèi),主位后是一副金碧輝煌的金底黑色石雕,雕刻的正是一只展翅高飛的黑鳳凰,金黑相間格外的輝煌大氣,莊嚴冷峻。

    同樣一身黑衣斗篷,全身上下都不黑色包圍,只露出一雙鷹一般冷銳犀利的黑眸,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從落在他手臂上的黑鷹腳上取下一張信紙,黑鷹便乖巧的落在一旁的桌子上啄著被子的清茶。

    冷銳的黑眸犀利的掃過淡黃色的信紙,微瞇起雙眸迸發(fā)出冷色的光,隨即信紙便在他手中被揉成一把粉末隨風而去。

    “看來小主子真是長大了,喜歡玩那便就隨他玩好了,這么多年了,也該是時候下山去看看了!”

    沉雜而沙啞的嗓音像是粗糙的砂紙磨在木頭上,很輕,卻格外的讓人不舒服。

    大廳內(nèi)一人一鷹,并無人回答他,而他也沒有要人回答的意思,話落便站起身走出大廳,黑鷹隨即跟上,落在他肩膀上。

    而迎面碰上的是一身褐色布衣的三堂堂主木謙,腳步匆匆,見到黑鳳統(tǒng)領又加快了腳步迎上,急聲道:“屬下參見統(tǒng)領,屬下聽說京城中的黑鳳成員全都被抓,不知統(tǒng)領可有何對策?”他心里擔心的是他的徒兒妙歌,一得到消息他本想直接如今查探情況,可還沒靠近京城,就險些被抓,也只好先回總舵請示舵主。

    黑鳳統(tǒng)領淡淡的掃了一眼木謙,目光涼涼,卻讓木謙有一種被毒蛇頂上的驚悚感,頓時低下了頭。

    “這件事不用擔心,不過是小主子的玩笑而已,他不會傷害他們的,你若不放心也可隨我一起下山,我正打算去看看如今的小主子?!?/br>
    說起小主子,黑鳳的人沒有不知道的,便就是當今的閑王,他們奉閑王為主子,所籌謀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小主子日后的大業(yè),可這所謂的小主子卻從未參與過黑鳳的任何事情,甚至從不關心,以前他們還可以安慰自己是小主子年紀小,可如今小主子已經(jīng)長大,卻依舊沒有任何改變,不禁讓他們覺得自己多年的努力有些徒勞。

    “統(tǒng)領,小主子他這次為何要這樣做?而且聽說皇上已經(jīng)為他賜婚了杜青林的嫡長女

    賜婚了杜青林的嫡長女杜子衿,那是不是黑鳳令便已經(jīng)在小主子手上了?可為何他卻沒有一點的動作?還要等到何時?”木謙不解的問道,這也是他一直都想問出來的,他的半輩子都在為黑鳳做事,也一直都相信跟著黑鳳總有一天會實現(xiàn)他的志愿,可如今他卻開始懷疑了!

    一聲冷凜的黑眸冰冷的再次看向他,讓他瞬間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單膝跪在地上,“屬下知錯!”

    “小主子會娶杜子衿便已經(jīng)是他開始計劃的第一步,沒有動作只是時機不成熟而已,不需要你們著急,耐心等著就好,這么多年都已經(jīng)等了,難道還等不了這么幾個月嗎?總有一天黑鳳會再造當年的輝煌!”

    木謙抬頭統(tǒng)領已經(jīng)走遠,他站起身眉頭緊皺,他很想相信統(tǒng)領的話,那是他所希望的,可這些年他所看到的事閑王根本無心那個位子,是真的無心,而不是做給世人看的。

    他也曾聽妙歌說過,閑王很是在乎杜子衿,真的像是統(tǒng)領說的那樣是為了大業(yè)才會娶得杜子衿嗎?

    ……

    閑王府,入夜

    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劃過暗衛(wèi)的眼前,等暗衛(wèi)反應過來時黑影已經(jīng)沖過了第三道防守落在了王爺?shù)臅壳埃敌l(wèi)隨即而道層層包圍,個個警惕著這個武功深不可測,一身漆黑的黑衣人。

    邵剛提劍進入包圍,劍尖指向黑衣人冷聲問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閑王府!”

    黑衣人不屑輕笑,依舊繼續(xù)的往書房走去,邵剛提劍而上,其他暗衛(wèi)也都紛紛攻上,可他們的武功和黑衣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不過幾招便紛紛敗下,傷了一大半,就連邵剛也被他打了一掌,吐出一口黑血,依舊提劍攔著他。

    “這是你自己還找死的!”黑衣人再次凝聚內(nèi)里向已經(jīng)攻上來的邵剛打去,但卻突然對上一掌,一連后退幾步,不怒反笑,很是滿意的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韓辰皓,當年的孩子,入境已經(jīng)是可以和他對掌的強者,他大業(yè)功成之日已經(jīng)不遠了。

    “王爺,屬下無能!”邵剛扶著發(fā)痛的胸口慚愧道,他一直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可今日卻知道依舊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本王也打不過他,你是說本王也無能了?”韓辰皓皺眉看了一眼邵剛,反手凝聚內(nèi)里一掌拍在他背后xue位,邵剛一口鮮血吐出,頓時覺得悶痛的胸口舒服了許多。

    “果然是小主子,若是主子還在看到小主子年紀輕輕便又如此功力定是很欣慰的!”黑鳳統(tǒng)領自豪的笑道,剛才若不是韓辰皓及時的一掌打通邵剛的經(jīng)脈,不出一個時辰,邵剛便會經(jīng)脈全毀輕者武功全失,重者喪命!

    “你就是黑鳳統(tǒng)領?你不該傷了我的人!”韓辰皓冷冷的看向黑衣人冷聲道,這句話不光包括的是邵剛和受傷的暗衛(wèi),也包括他當年讓馮氏給杜子衿下藥的事,他抓了京城里的這么多黑鳳成員,總算是把他給逼出來了!

    “呵!不過是個不中用的狗而已,殺了有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不該如此在意這些!”黑鳳統(tǒng)領以長輩的語氣訓擇道,很是不滿韓辰皓因為一個下屬而對他不敬。

    “對于本王來說,邵剛遠比你重要的多!”言外之意便是他還不如狗!

    “你!我敬你是小主子,但你和主子比那還差的多,你像得到那個位子,我可以幫你,但我們要的是聽話的小主子,否則…。!”黑鳳統(tǒng)領冷哼一聲,微揚起頭高高在上的看著韓辰皓,可即便是這樣,卻依舊壓不住他的氣場。

    “慢走不送!”韓辰皓輕蔑的撇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說的那些他本來就不感興趣,即便是他想要得到那個位子,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不借助黑鳳依舊能得到,壓根不需要聽他的話!

    黑鳳統(tǒng)領徹底的被激怒了,多年來的身居高位人人尊敬的他如今被韓辰皓如此的輕蔑不屑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目光陰蟄的看向韓辰皓,突然出掌向他攻去,一旁的邵剛提劍正要迎上卻被韓辰皓一把推開,全力一掌迎上,內(nèi)里相抵,兩人俱是后退幾步,黑衣人撐著站直身子,卻還是吐出一口鮮血,韓辰皓被邵剛扶住,站穩(wěn)身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黑衣人的功力確實比他深厚,可卻雜亂無章,內(nèi)力不穩(wěn),這對于練武之人來說是致命的,也是他剛才能險勝他一層的原因,不然他都沒有把握能抵得住黑衣人這一掌。

    “王爺!沒事吧?”邵剛擔心的問道,扶著王爺?shù)氖直鄱际穷澏兜?,可見那一掌有多厲害?/br>
    “無事,他還上傷不了本王!”韓辰皓冷笑道,他勝就勝在比黑衣人年輕,功底厚。

    “小主子果然讓我刮目相看,也不枉我今日下山一趟,后悔有期!”黑鳳統(tǒng)領大笑道,轉(zhuǎn)身便想離開。

    “王立舯!”韓辰皓突然冷聲喊到,已經(jīng)起身的黑衣人聞言身形一頓,站住轉(zhuǎn)身皺眉看向韓辰皓,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人叫過這個名字了,韓辰皓怎么會知道的?

    “果然是你!”韓辰皓冷笑道,上次子衿向他打聽的人果然就是黑鳳統(tǒng)領,就是不知他知不知道他的女兒此時已經(jīng)在京城。

    黑鳳統(tǒng)領的眉頭更是緊皺,“小主子何處此言?”

    “蘇州城外好像也有一戶姓王的人家,兩位老夫婦,帶著一個孫女!”

    黑鳳統(tǒng)領眼底劃過一抹疑惑,隨即眼眸驟然睜大,周身散發(fā)出狠

    身散發(fā)出狠厲的殺氣,“小主子此言是什么意思?”

    “本王沒什么意思,只是前段時間去過一次蘇州,遇到了那戶人家。”

    “這些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小主子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王立舯已經(jīng)想起了韓辰皓說的正是被他藏在蘇州城外的女兒楚心,若說這這些年一直支撐著他活下來的信念一是重振黑鳳輝煌,二便就是楚心,即便是這些年來他從未出現(xiàn)在她面前過,只是遠遠的看著她長大,看著她越來越像她的母親,想接近,卻又不敢靠近。

    而且他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過蘇州看她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被韓辰皓發(fā)現(xiàn)。

    “本王只是突然想起罷了,閣下說沒關系,那便就沒關系吧,不過,楚心姑娘已經(jīng)到了京城,而且馬上就要成親了,所嫁之人便就是當朝新科狀元莫思聰,也是下一任首輔的接班人,這楚心姑娘真是好福氣!”韓辰皓的笑意越來越深,他就是要亂了王立舯的心智,此時的他內(nèi)力不穩(wěn),若是再亂了心智,必定會走火入魔。

    “你胡說!楚心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京城?你詐我!”王立舯很快便狡猾的明白過來,這是韓辰皓在故意激怒他,隨即冷靜下來。

    韓辰皓笑而不語,他說的都是事實,至于王立舯信還是不信是他的事,即便是他故作冷靜,心里亂沒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咚”一旁的邵剛實在沒撐住的暈倒了過去,被眼疾手快的韓辰皓一把扶住,王立舯也趁機逃走。

    “不用追了,先扶邵剛回房,讓人去請賽神醫(yī)過來?!表n辰皓皺眉道,此時的邵剛面色蒼白,一頭的冷汗,氣息奄奄,要比他預想的還要傷得重,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奄奄一息的邵剛,心里不禁很是擔心。

    暗衛(wèi)一時忙亂,閑王府里燈火通明,賽神醫(yī)被暗衛(wèi)半夜帶到閑王府本還很是有怨言,可當看到氣息奄奄的邵剛便立刻嚴肅認真起來,忙活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算是穩(wěn)定住邵剛的經(jīng)脈,拿起白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出的里間。

    “如何?”一直坐在外間的韓辰皓見到賽神醫(yī)出來望向他問道,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暫時無事,不過這次的內(nèi)傷確實兇險,需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切不可再運動內(nèi)力,不然,經(jīng)脈盡毀都是輕的!”賽神醫(yī)皺眉道,以邵剛的武功很少有人能把他傷的這樣重,若不是及時的打通的經(jīng)脈,即便他真的是塞閻王也都救不了他了!

    “他怎么會傷的這樣重?別告訴我是你動的手!”賽神醫(yī)怒目瞪向韓辰皓,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韓辰皓了!

    韓辰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吩咐房中管家調(diào)來的丫鬟苗兒好好照顧邵剛便起身離開了邵剛的房間。

    苗兒是閑王府中為數(shù)不多的丫鬟,也還是管家想著王妃即將進府丫鬟是缺少不了的,便挑選了幾個招進了府中,苗兒在府中也待了一個多月了,邵剛自然是見到過得,只是每每遠遠的看著他冷著臉跟在王爺身后,雖沒有王爺?shù)慕^色傾城,卻也是個很招人眼的男子。

    像她的身份,王爺她是不用肖想了,即便是妾那也是輪不到她的,可邵剛卻不一樣,丫鬟配侍衛(wèi)那便就是絕配,只要她把握住機會,在照顧邵剛這段時間勾住他的心,那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她也就可以脫離仆人身份,在閑王府中挺直了腰桿走路。

    如此想著,苗兒便也就越發(fā)的對邵剛上心,什么事情都和同樣被王爺派來照看邵剛的暗衛(wèi)爭著做,甚至連給邵剛擦身子這樣的活她也搶著做,是以當?shù)玫较⒋掖腋抛玉期s來閑王府的春曉一進邵剛房間的門便看到一個姑娘正在脫著邵剛的衣服,頓時惱怒的上前一把推開,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一個姑娘家的好不知羞!”

    苗兒被春曉這樣一罵頓時心虛的紅了臉,她確實是想借著邵剛昏迷和他不清不楚,這樣等他醒來,她在向他表明心意,便也就不好拒絕她,畢竟也沒有那個男人是會把一個喜歡他的姑娘往外推的,可這樣被楚心罵出來,卻讓她十分的難堪。

    “你又是哪里來的賤蹄子?趕在這閑王府里撒野,我可是專門侍候邵大哥的人,你算什么東西,來管我們的閑事!”苗兒壯足了底氣罵了回去,句句都說的格外曖昧,好像她都已經(jīng)是邵剛的人了一般,氣的春曉頓時面色發(fā)白,原本對邵剛的擔心此時也都全部變成的怨氣。

    虧她一聽到消息便擔心的趕過來看他,他可倒好,身邊已經(jīng)有了別人,那日卻還說會對她負責,他想怎么負責?讓她做妾嗎?

    絕對不可能!

    春曉的心思向來都是寫在臉上的,苗兒此時亦是看在眼中,兩人更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看著春曉的目光也越發(fā)的狠厲,“邵大哥正在養(yǎng)傷,外人不得打擾,而且,邵大哥這次也是為了救我而受得傷,我自然是要好好照顧他,不然怎對得起他對我的情意!”

    苗兒的話聽在春曉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把刀,一塊一塊的把她的心切的四分五裂,滴著血的在疼,淚水已經(jīng)模糊了眼睛,低頭看著邵剛蒼白的臉,狠狠地咬著下唇,猛的抬起眼狠狠地瞪向苗兒冷聲道:“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除非邵剛他醒來親口和我說這些,不然我才不會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