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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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咳咳……好吧,身為腐女的我邪惡了……23333333…… ☆、第一百四十八章 驚世迷現(xiàn) 子衡聞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隨即哈哈大笑,這小屁孩以為自己是皇帝嗎?還怕有危險,誰會想要殺他一個孤兒? “你笑什么?”思慎皺眉問道,這是母后一直告訴他的,難道不對嗎?有什么可笑的? “你又不是皇帝,能有什么危險,只有皇上才會這樣的小心翼翼,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不能多吃一口,說來也真是可憐,還不如一般的平民百姓肆意瀟灑?!弊雍庹f著便拿起他手心里的一顆糖放心了嘴里,故意的嚼巴嚼巴。 “你說的也對,可可總是要有人當皇帝的,不然這天下不就亂了嗎?雖然不自由,但卻有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所以犧牲自己喜歡的也是值得的!”他只想要再見到母后,坐上那個位子,是母后一直以來對他的期許,他不能讓她失望。 “小屁孩想要保護誰?連自己的自由都保護不了,就算是皇帝,也不過是個傀儡,一次妥協(xié)就會次次妥協(xié),不過你不用怕,現(xiàn)在你有我這個大哥哥,我會保護你的,所以喜歡什么就吃個夠,在這里不會有危險?!弊雍馀呐男馗?,自信而明媚的笑著,露出兩顆潔白尖尖的小虎牙。 那笑容就是是太陽,散發(fā)著光和熱,一點一點溫暖著思慎弱小卻早已冰冷的心,這是第一次有人說要保護他,即便是母后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只是告訴他要自己變強,要自己能保護自己,而他,這個只比他大幾歲的如玉少年卻說要保護他。 “你要說話算數(shù)!”思慎認真道,從這一刻起,他便不會再允許他反悔! “這是自然,我杜子衡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此時的杜子衡還不知道,就是他現(xiàn)在的豪爽答應(yīng),成了他一輩子的逃也逃不了的束縛。 ……。 言王府 管家?guī)е氯藗冋χ磳⑴R近的大婚,清冷了一段時間的言王府也總算熱鬧起來,到處都是大紅的喜字,只是這種喜悅氣氛到了言王的主院卻是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突然用到斬斷了一樣,又或者像是豎起一個無形的屏障,一線之間完全是兩個世界。 主院內(nèi)依舊的冷冷清清沒有任何的大紅,書房內(nèi),韓卓言正坐在書桌后看著一封幽蘭國國王的書信,隨即煩躁的扔在一邊,“何康,奉城邊界的一座五石山是什么山?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信上的內(nèi)容便就是以五石山和奉城作為這次幽蘭國出兵幫他的交換條件。 “王爺,屬下曾去過一次奉城,聽說過五石山,好像是座寸草不生的石頭山,山上都是巖石,一座荒山而已,王爺怎么會想起它?”何康回答道。 “幽蘭國跟本王談的條件便就是要奉城和五石山,既然是一座荒山,他們要來何用?”韓卓言皺眉問道,心里雖有疑惑,但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答應(yīng)這個條件。 “幽蘭國地處平原,國土中幾乎沒有山脈,難道就只是想要一座山嗎?或者是他們并不直五石山的具體實情?”何康心里亦是疑惑,可也只能這樣解釋了,卻又覺得有些說不通。 “派人去查一下,這條件是要答應(yīng)的,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給他。”韓卓言道,若不是他現(xiàn)在需要那些精兵,是不會妥協(xié)把國土讓給他一里一毫的,但也終究是自己的私欲更大。 “屬下馬上安排?!焙慰嫡f完并未離開,又猶豫道:“王爺,六皇子的尸體害死沒找到,會不會根本沒死?”這還他一直在擔心的地方,可若是沒死,又會在哪?那天的事情是他親自安排,六皇子掉進荷花池也是他親眼看見的,就那么個不大的荷花池他能在哪? 這件事也一直是耿在韓卓言心里的結(jié),但他更加愿意相信六皇子已經(jīng)死了,畢竟閑王這幾日可是比以前要低調(diào)的多,這不就是沒了王牌,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嗎! “你不是說你親眼看著六皇子掉進荷花池的嗎?他一個小孩子,又不會水性還能自己爬上來不成?尸體沒找到說不定早就沉入塘底的淤泥里了,那個荷花池可是和皇宮一起建造的,都已經(jīng)三百多年了,可想而知塘底的淤泥有多深,韓辰皓說六皇子沒死不過是為了穩(wěn)定人心罷了,我們不用去管他!”韓卓言不以為然道。 何康不再多言,退了出去,正好遇到匆匆前來的管家,便攔了下來,“管家這是有事?” “前廳蘭明公主來了…?!毕氲教m明公主上次來言王府做的事情,管家便一身的冷汗,這次又來,而且依舊冷著臉不知道又是為了什么事情? 何康也知道言王是不會想見蘭明公主的,但兩人也畢竟就要大婚,以后也還是要朝夕相處的,所以便又折回書房,向言王說了此事。 而意外的是言王一句話沒說的就愿意見她,兩人變來到了前廳。 見言王走進前廳,蘭明公主便以主子的口氣讓下人們?nèi)纪讼?,言王挑眉看了她一眼便在主位坐下,等著她先開口。 “聽說六皇子死了?你做的?”蘭明公主開門見山的問道,雖是為疑問,但卻已經(jīng)肯定。 “你來就是要說這些廢話的嗎?要是,本王可沒時間?!表n卓言冷聲道。一句廢話也不想和她說。 “你…。哼!你也真夠狠的,那可是你弟弟,不過沒了他咱們的計劃也能順利些,我父王給你的信你收到了吧?那個條件你答應(yīng)嗎?”蘭明公主說出了她今日的目的。 “自然答應(yīng)的,只要本王的計劃順利,待本王登基后,會守諾兌現(xiàn),只是…。為何是五石山?”韓卓言問道,他愿意來見蘭明公主便也就是想從蘭明公主這套取一些話,只可惜,這樣重要的事,又怎么讓一個馬上出嫁的公主知道實情? “那是國師的意思,是他看中的五石山的風水,算出五石山能給幽蘭國帶來好運,父王一向最聽國師的話,這也沒什么奇怪的?!?/br> 韓卓言深深的看了蘭明公主一眼,見她不想是在說謊,也知道國師在幽蘭國的地位僅次于國王,甚至有時凌駕于國王之上,心里不禁鄙視,他是斷不會讓一個只會裝神弄鬼的人主導(dǎo)他的決策。 “原來如此,本王會成全幽蘭國的好運的。”韓卓言冷笑道,待他壯大勢力的一天,幽蘭國也早晚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言王態(tài)度冷淡,蘭明公主也是沒話和他說,兩人不過說了幾句話,便又不歡而散,沒有一點即將要大婚的意思,兩人也都刻意的忽略了這一點。 不過三日何康便收到了關(guān)于五石山的消息,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五石山已經(jīng)歸在了一神秘人名下,而且原本主人,也在前段時間家破人亡,就連奉城的知府都換了人,這讓他們再次又把目光放在了五石山上。 畢竟雖是大錦國國土,但只要是有私人買下,就算是皇帝要征用也是要取得所有人同意的,只不過一般都會略過這一步,畢竟誰敢不聽皇上的話?皇上想要什么,臣民不都是雙手奉上,但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因為根本查不到那個買下五石山的人到底是誰? 而言王派人調(diào)查五石山的事,很快韓辰皓便也就知道,便更加銷毀了所有當初他和子衿一起去過奉城的痕跡,所以,韓卓言一直到大婚也都沒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王爺大婚本是該喜慶隆重,可到了言王大婚這日,卻一點也沒眾人期待的那般場面,甚至簡單的都還不如京城中一些豪門世家的婚宴。 言王亦是一整天冷著張臉,繁復(fù)的大婚禮節(jié),讓他更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一結(jié)束便直接丟下了新娘到前廳接待賓客,可他那一張黑沉的冰塊臉往那一坐,更愛沒有一人敢上前進酒,眾人也都識趣的草草吃了婚宴便紛紛離開,鬧洞房更是無一人敢提。 而婚房內(nèi)的蘭明公主也是不聽丫鬟勸,自己便掀了蓋頭,累了一天。等都沒等言王回來便自己先沐浴更衣,準備的交杯酒也早已被人忘卻。 她知道韓卓言今晚不會來她房中,她也不會去等他,對她來說也不過又是換了個地方住而已,但無論在哪她都不會委屈了自己。 大婚之夜,言王未進王妃的房,這在第二日一早便傳遍了整個言王府,但卻又讓眾人覺得理所當然,畢竟這王妃和言王不和在府里眾人也都是知道,但那些曾經(jīng)存了爬床心思的丫鬟們卻沒有一個敢肖想的,她可不想還在睡夢中便被王妃一刀割了喉嚨。 即便是不和,但禮節(jié)也還是要遵守的,言王一早便起身,在他自己以前的主院里吃過了早飯準備進宮給母妃進茶,可等了半天卻也都沒等到蘭明公主,讓人去問才知,蘭明公主竟然還在睡覺,頓時大火,怒氣沖沖的到了婚房。 丫鬟們自是不敢攔著,她們也叫過公主起床,可根本叫不醒不說,還挨了一巴掌,便也不敢再上前。 韓卓言走進房中,直接提起一壺昨夜已經(jīng)冷掉的涼茶走到床邊對著睡得正香的蘭明公主的臉變澆了下去,蘭明公主“啊”一聲驚醒,猛的坐起身,正要張口罵看到站在床邊的人是韓卓言,氣勢便稍減一些,冷聲道:“言王這是做什么?” “馬上給本王起來,今日該做什么還要讓本王教你嗎?”韓卓言扔掉手中的茶壺,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里間,坐在外間面色黑沉的等著。 蘭明公主隨即便也就反應(yīng)過來,今日一早是還要進宮給言王母妃進茶的,可心里卻很是不屑,不過一個嬪妃,哪里有資格喝她進的茶,所以便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現(xiàn)在衣服已經(jīng)全濕了,被褥也已經(jīng)濕了大半也只能起身,冷著臉喚來丫鬟為她換衣梳妝等全部收拾好早晨也已經(jīng)過了大半。 等在進了宮太陽都已經(jīng)升到半空,宮里的林嬪早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等到韓卓言帶著蘭明公主進了宮,自是沒有一點好臉色,她可是一早便得到消息,昨晚言王根本就沒就沒進蘭明公主的門,蘭明公主這沒有侍候言王卻還起的這么遲擺明了給她拿架子,即便再是個公主可也已經(jīng)嫁人,入了她皇家的門那就全都要按照她們的規(guī)矩來。 在韓卓言的冷眼下,蘭明公主不情不愿的端了杯茶,卻發(fā)現(xiàn)連人給她鋪個蒲團的都沒有,這是讓她直接跪在地上嗎?冷冷的瞪了一眼一旁站著不動的丫鬟,咬牙跪下,舉起茶杯遞給坐在上位一直板著臉的林嬪,“林嬪娘娘請喝茶。” 連句母妃都不叫,韓卓言和林嬪頓時黑了臉,“誰教你的規(guī)矩!叫母妃!”韓卓言冷聲斥責道。 蘭明公主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兩條膝蓋跪在地上已經(jīng)酸疼,舉著茶杯的手也都已經(jīng)晃晃顫顫,再聽到韓卓言的訓(xùn)斥,心里的怒氣更是大,只想一杯茶全潑到這老女人的臉上,可想到舅舅和她說的讓她和言王好好相處的話,便又硬生生的把火氣壓了下去,“輕母妃喝茶?!?/br> 林嬪依舊當做沒聽到一般,不接過,也不讓她起來,她已經(jīng)忍了蘭明公主很久了,上次蘭明公主在言王府里殺了那兩個舞姬的事,她也是知道的,這樣的毒婦若是不好好壓壓她,那以后還得了,言王不喜歡碰她,以后也定是要有其他女人進府,就是今日她便已經(jīng)準備了一個。 蘭明公主一直的跪著,知道這林嬪在找她的麻煩,心里的怒火更是旺盛,也不再忍耐,直接站起身,把茶杯往林嬪旁邊的桌子上一放,冷聲道:“既然母妃不渴,蘭明便就不強求了!” “放肆!你竟然這等沒規(guī)沒距,進了這言王府的門你便就是言王府的人,就算你是公主,那也要一夫為天,給本王好好的跪著,母妃還沒叫你起來!”韓卓言冷聲喝道,也知道母妃是在刁難蘭明公主,但他只會火上澆油,而不是為她說話。 “呵!言王這話說的真是好笑,本公主在哪也都是公主,難道你們大錦國的公主出嫁后就是可以任人屈辱的嗎?我幽蘭國可沒這樣的規(guī)矩!”蘭明公主氣勢一點也不弱的道,現(xiàn)在可是言王求著她父王,她才不會讓自己受著委屈。 韓卓言還想在開口卻被林嬪一個眼神攔下,冷冷的瞪了一眼蘭明公主,別眼覺得再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 “公主不必生氣,是言兒脾氣不好,公主坐吧?!绷謰宄啄槼鰣龅?,“既然進了言王府那就都是一家人,公主是金貴,但也要學著當一個妻子,不說孝順公婆,單單這自己的相公那是要侍候好的,這樣夫妻才不會離心,才能留得住相公的心,在這大錦國最讓人不恥就是妒婦,不然即便你是公主也沒人能容得下你!” 絲毫不給蘭明反駁的機會便又繼續(xù)冷聲道:“昨晚是言兒的不對,但你也有錯,這房今晚必須圓,皇家最重要的就是子嗣,你們不能在這方面上任性,月瑤是從小跟在我身邊長大的,性格溫順,最是知禮,今日便跟著你們回去,蘭明,你現(xiàn)在是言王府的當家主母,那就拿出主母該有的氣度來,我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發(fā)生,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br> 一席話說的蘭明有氣都發(fā)不出,她這才嫁入言王府第一天,林嬪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往閑王府里塞人,這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即便她不在乎韓卓言,那也是忍不下這口氣的! 可還不等她開口,韓卓言便已經(jīng)上前答應(yīng)謝過林嬪,一點也沒有征求她意見的意思。 月瑤,韓卓言是知道的,要比他大上一歲,以前他還在宮里跟著母妃時,月瑤便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宮女,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也算是個美人,最主要的事溫順,而這也正是韓卓言現(xiàn)在最需要的,又是母妃的人,于是韓卓言想也沒想的便答應(yīng)了。 于是回府的馬車上便比來時多了一個人,一身淡粉色宮裝,低眉順眼站在馬車里不敢抬頭的月瑤此時心里是喜悅而忐忑的,昨日林嬪娘娘突然留下她,問她愿不愿意進言王府,她怎能不愿意呢? 連她自己都已經(jīng)忘了是什么時候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著言王,從小日日跟著他,提他受罰,替他抄經(jīng)書,她都樂此不疲,后來言王走了,離開了宮里,時常一個月才進宮一會,她便每日盼著他進宮的日子,總是會事先準備好他喜歡的茶點,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戴著那支他曾經(jīng)賞給他的梅花簪。 她從未想過能有一天擁有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夢,而他也果然娶了一個公主做王妃,但昨天林嬪娘娘和她說的話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夢,即便只是個妾,她也已經(jīng)滿足。 蘭明公主一直冷著臉,看也不看一直低眉順眼的月瑤,她不愛韓卓言,所以哪怕他身邊圍了一百個女人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自是自己的顏面,惱恨的也是因為這件事失了顏面,但等冷靜下來想想有個女人在府對她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可以讓韓卓言不碰她,即便是她已經(jīng)嫁給了他,但只要一想到要和他圓房,她有得只是惡心。 有了月瑤,她也不用去侍候韓卓言,只要她是個安分的,那她就留著她這條賤命給韓卓言暖床。 言王大婚結(jié)束,言王一派的大臣便又開始活躍,推舉著言王登基,這時沒了六皇子,好像言王登基已經(jīng)是定局,但這個定局則是在沒有閑王的條件下。 閑王一派的人都在按兵不動著,看戲似得看著言王的人在京城里想猴子一樣的上竄下跳,直到一日清晨,那大街小巷的告示,再次的轟動了整個京城。 告示和言王有關(guān),也和先皇后有關(guān),對于大錦國的老人老說,先皇后那便就是傳奇一般的人物,跟著先帝打天下,在軍營里生下大皇子,最后卻因生閑王,難產(chǎn)死在宮里,讓多少人唏噓可惜。 而這份告示上說的便是當年先皇后跟著先皇征戰(zhàn)時并未懷過孕,只是在回京的時候身邊便多了個孩子,真是剛剛駕崩的皇上。 這一消息震驚朝野,皇家血統(tǒng)問題可是件大事,更何況是已經(jīng)做了幾十年的皇帝,還有以下的各位皇子公主,這一旦出了問題,所牽連重大是無法想象的,甚至很有可能動搖到國之根本,成為大錦國最大色污點笑話。 t ☆、第一百四十九章 子衿失蹤 而言王一派的人更是被這其來的滿城告示個砸暈了,若是那告示上說的是真的,那言王的皇家血統(tǒng)可就要引人懷疑了,那他繼承皇位的資格便也同樣會受到影響,眾人紛紛都是在懷疑這件事是閑王使出的手段,畢竟現(xiàn)在沒了六皇子,若是言王的身份再受到質(zhì)疑那最后便就只有閑王一人收益了。 但這件事卻同樣讓韓辰皓感到震驚,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就等著言王耐不住性子動手,可誰知半路卻突然殺出了個程咬金,一下子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而且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單單是皇位之爭,這件皇家秘史就這樣被公之于眾對于大錦國來說是恥辱。 而就在當天夜里,一個黑衣人再次的闖進了閑王府,來人真是王立舯,這一次他只是一身黑衣,沒有在穿著裹住全身的斗篷,一張大刀闊斧的臉沒有再遮掩,整個人都處在興奮狀態(tài),落在韓辰皓的書房外,被趕來的暗衛(wèi)攔著沒有再像上次那般動手,耐心的再書房外等著韓辰皓出來見他。 但出來的卻是小七,這讓王立舯頓時變了臉色,“閑王呢?讓他出來見我,我要送他一份大禮!”說完便只顧著大笑幾聲,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興奮狀態(tài)中。 “王爺不想見你,你趕緊離開這!”小七冷聲道,能把邵剛重傷的人,他自也不是對手,但并不代表他就會害怕。 “呵!那是他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幫了他這么大的幫,他就這種態(tài)度對我嗎?”王立舯不怒反笑道,顯然他現(xiàn)在心情和很好。 小七身后的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韓辰皓冷著臉走了出來,“今日的事是你做的?你真是好大膽子!” “一人做事一人當,今日的那些告示確實都是我貼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閑王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子,那個位子只有你閑王才是最有資格的,你才是先皇后的嫡子!”王立舯激動的上前一步,被小七攔住,便自覺的停下了步子。 “可是本王一點也不想,當初不想,現(xiàn)在也更加不會想,本王在最后一次告訴你,就算是所有的皇子都沒了,我韓辰皓也不會做皇帝!”不做那個位子是他答應(yīng)過子衿的承諾,他絕不會背叛,寧負天下人,他也絕對不會負子衿! “愚昧!你就這樣怎么對得起先皇后對你的期盼,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唯一的嫡子,那個位子無論你愿不愿意都要坐,現(xiàn)在不是你能任性的時候!”王立舯面色冷沉,恨鐵不成鋼道,讓閑王登基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他這一生的執(zhí)念,還有當年的殺妻之仇,即便是皇上已經(jīng)駕崩,他也要讓他遺臭萬年,子嗣永遠的抬不起頭。 “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已經(jīng)兩次擅闖閑王府,下一次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所以不要再來了,那些告示我會派人解決,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即便是母后活著,也絕不會同意你做出這樣的事,當你皇上的位子是父皇親自下召傳的,難道你覺得父皇會拿這種事情兒戲嗎?” 他早就知道皇上不是母后的孩子,但又能怎樣?當初的決定是父皇做的,他相信父皇不會吧皇家血統(tǒng)開玩笑,所以即便皇上不是先皇后親生的,也一定是父皇的兒子,只不過是嫡庶之分罷了,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再去計較這些沒有任何的意思。 王立舯瞇眼危險的看向閑王,那樣至高的位子有多少人拼了命的想要爬上去,可閑王明明唾手可得,卻棄之如履,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是因為杜子衿?是嗎?”王立舯冷聲問道,看到韓辰皓在聽他提起杜子衿時眸色變深,便也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卻也讓他更加怒不可遏! “你竟然要為了一個女子放棄,你就這點出息嗎?等你坐上那個位子,三宮六院,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喜歡她,讓她做皇后便是,這世間那個女子不想做皇后?” 韓辰皓并未理他,不想再和他多說便轉(zhuǎn)身走進了書房掛關(guān)上了門,他的子衿是特別的,是這世間任何女子都比不上的,又怎么會跟那些平凡女子一般的世俗? 韓辰皓的這個態(tài)度便也就是默認了是因為杜子衿,王立舯在書房門口大罵了一會韓辰皓沒出息,最后還是離開, 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最后消失在一條寂靜無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胡同里。 晨光漸漸照亮整個京城,沉寂在黑暗中的胡同也漸漸有了光亮,這才能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隱蔽的死胡同,由三個大宅院形成的夾角,其中又蓋了一些低矮的小民屋,和東城的繁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