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說完,徐嘉祥才覺得這話會污了時落的耳朵。 他忙說:“大師,這些臟事您不聽也罷,我這就送您回去,今天這飯恐怕也吃不成了,改天我請大師去我飯店吃,大師您可一定要賞臉?!?/br> 徐嘉祥一口一個大師并不能打消蔣小琴跟張振對時落的懷疑。 時落穿著跟別的女孩子并沒有不同,甚至比蔣小琴差多了,這樣的時落是無法讓人跟高深莫測的天師聯(lián)系在一起的。 蔣小琴一直覺得自己容貌中上,打扮一下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可曾今引以為傲的容貌在時落面前被襯的黯淡無光,蔣小琴心里的妒意跟野草似的瘋漲。 張振悄悄捏了一下徐小琴的手,蔣小琴回神,她忙高聲阻止時落離開,“等一下?!?/br> “你憑什么說我跟張振有曖昧?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就是閨蜜,我要真跟他有什么,還會嫁給你嗎?你還有沒有良心?”蔣小琴上前,她看著徐嘉祥將時落護在身后,心里酸水咕咕往外冒,話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 徐嘉祥恨不得給她個白眼。 又是這一套說辭,之前她就總用這個借口打發(fā)自己。 打著閨蜜的名頭可影響不了他們上床。 “要不要我去找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來對峙啊,就你們醫(yī)院遇到的那人,我在上京這么多年,也是有點人脈的,找個人很容易。”男人能在上京站穩(wěn)腳跟,自然也有一兩分手段。 蔣小琴慌亂地反駁,“你,你在胡說什么?” 她以為那天徐嘉祥沒看到短信內(nèi)容,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句都不問。 她勉強穩(wěn)住心神,“你別污蔑我,我就是不舒服,張振陪我去醫(yī)院看看?!?/br> 蔣小琴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信息也并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僅憑一句話,徐嘉祥應該猜不出真相。 “是不是污蔑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就知道。”徐嘉祥看蔣小琴臉色不對,猜道:“你們不會是染了什么病了吧?” “那我也得去醫(yī)院檢查檢查?!?/br> 徐嘉祥沒說一句話就像一個巴掌打在蔣小琴跟張振的臉上。 “你才有病!”蔣小琴氣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張振,你要是個男人,做了就承認,我有的是證據(jù),到時候鬧開了,我看你們還有沒有臉在上京混?!毙旒蜗椴恍嫉乜粗€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輕男人。 心里想著等這兩人離開,他得把家里的家具全換了。 蔣小琴跟張振心里有鬼,兩人平時在外頭也沒怎么掩飾,只要徐嘉祥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張振看向蔣小琴。 兩人不愧是多年閨蜜,僅一個眼神,心里就有了主意。 深吸一口氣,蔣小琴指著時落,問:“你光說我不對,那她又是誰?” “怎么?你們是打算先找我的錯嗎?”他到底也是跟蔣小琴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人,哪怕他沒真正了解過她,也能猜出這兩人的目的,“蔣小琴,你也別否認,你存了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br> “老公——”被猜中了心思,蔣小琴本能地喊了一句。 平時聽到蔣小琴嬌嬌地喊他老公,徐嘉祥渾身都暖洋洋的,覺得幸福的人生不過如此,今天再聽,他沒來由的一陣反胃。 “別這么叫我,你不嫌瘆得慌,我還嫌惡心?!笨粗媲斑@個明明不情愿,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女人,男人心一點點涼了下來,他記憶中那個單純可愛的姑娘早變得面目全非了,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嫁給徐嘉祥十年,這十年來徐嘉祥對她是百依百順,從沒跟她紅過臉,她早習慣了徐嘉祥對她的縱容,乍然見到他厭惡的表情,蔣小琴沒來由的心里一慌。 許多人便是這樣,擁有的時候從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追悔莫及。 蔣小琴此刻有無后悔無人知道,她心里不是滋味卻是一目了然的。 “你是看準了用符篆害人我沒辦法報警?!蹦腥俗x的書再少也知道哪怕他報警,這事不科學,警察也不會信,再說了,那符篆已經(jīng)被大師燒了,他也沒證據(jù),徐嘉祥越想越生氣,“你可真是個毒婦,一邊叫老公,一邊想我死,今天我可真是長見識了?!?/br> “只是恐怕不能如你們的愿了,我會活得好好的,至少比你們要活的好?!毙旒蜗榭粗Y小琴陡然蒼白的臉,冷笑一聲,“看到你們勾搭在一起之后,你還跟我睡,我特么的跟吃了屎一樣,我恨不得用消毒液全身洗幾遍。” 以前他對蔣小琴有多喜歡,這一刻他就有多恨,他又不是圣男,被人帶了綠帽子還好聲好氣的跟對方說話,這會兒他巴不得將這兩人罵的羞憤欲死才好。 “徐嘉祥,你再嘴臟,我跟你不客氣了?!毖劭粗Y小琴整個人都晃了起來,張振忙起身,將人扶著,他威脅道。 徐嘉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恥笑一聲,“蔣小琴,原來你就喜歡這種弱雞一樣的男人,我用一只手就能打的他半死?!?/br> 除了一張還算俊的臉,這張振有哪一點比得上他? “你這些年奢侈慣了,他一個月幾千塊工資夠你買化妝品的嗎?還有你那衣服,每個月都要買,凡是你喜歡的衣服,同款式的你每個顏色都要一件,他養(yǎng)得起你?” “哦,對了,趕緊的,把我之前給你的錢都還給我,這么多年,我給你的可不少。”他又不是冤大頭,沒義務養(yǎng)她跟她姘頭。